第877章 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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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掉落在地,雄浑身躯笼下来,唇间漾开腥味儿,牙齿啃上他脖子,容修像饥饿的猛兽,顾劲臣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化作引颈就戮的天鹅,那截颈子美极,后仰出绝美弧度,将脆弱要害献上。 顾劲臣朦胧着目光,微微地颦蹙着眉,那是一种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红着眼,唇哆嗦着说不疼,叫人难忍欺负,想虐着他又想疼爱他。 容修凝视着眼底这人,盯着桃花眼的瞳仁儿。在一起两年了,竟还如此难捺,这是哪一种爱情阶段,他分不清楚,也遭受不住。 顾劲臣在十九岁时就知道,容修有一种能让他落泪的别样温柔,能让他忘却并抛去一切。就像此时,赴死般与容修对视着,紧缩一团的灵魂也猛然炸开,眼泪也随之涌出,无论如何也忍不住。 “怎么哭了?”容修舐住他滚泪的眼睛,又逗他红透的耳垂,将小片薄耳垂嘬得充血,嘬得顾劲臣发着抖呜出声,唤容修的名字说不行。 从熹微晨光到天色大亮,看着含蓄的小玫瑰从敛苞到全然盛放,看着他在眼前慢慢变化的这一过程才是最容修极为享受的时刻。 顾劲臣抓到他肩胛的三道爪痕,念着他的名字。通常酣畅渐歇时,顾劲臣会陷入短暂晕厥。容修心情愉悦,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影帝先生美极。 容修抱着人去浴室,淋浴间里热水冲下,顾劲臣挂在他身上任他洗净。迷朦中恍惚着,看到墙壁上干涸的东西,浊白邋遢,光明正大沾在瓷壁上,不知羞地臊着他。 顾劲臣迷糊糊盯了好一会儿,才愕然想,那是昨夜他干的,当时两人也像这样冲着热水,顾劲臣忍不住的时候,容修在背后掐着他没个尽头。 隐约记得丢盔弃甲之后,他就被容修抱去卧室接着掠夺,就是那时留下的痕迹吧,射墙上沤到早晨干巴了可还行?到底多脏多邋遢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 回想到这,顾劲臣忽地面红耳赤,脑中又回放昨夜到晨早的一幕幕,于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热水中他头晕目眩,臊得脸钻进容修颈窝,连再次被修长手指撑开洗,都没有余力反抗了。 直到容修关了热水,顾劲臣才猛然从崩塌的人设中回过神,挣扎着从容修怀里出来,扶着墙腰酸腿软站好,从容修手里夺过花洒,将容修撵出了淋浴间。 顾劲臣以为他没看见墙上那东西? 容修站在大镜子前,望着一层水雾的镜中,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故作漫不经心地对着镜子刮胡子。 镜子里,顾劲臣红着脸,闷头清洗着淋浴间瓷砖和三面玻璃墙…… 过了好一会儿,自家爱干净的影帝也没出来。 容修在水池前抬眸,只见镜中顾劲臣紧绷着脸,在淋浴间一通洗刷刷,像要给地板墙壁打个蜡才罢休。 容修叹了口气,实在没忍住,转身走过去,推开玻璃门。 不等顾劲臣回过神,容修夺过花洒挂上,温热大掌扣住顾劲臣弯着的腰,胸膛贴他后背,在他耳边低声,“你就这么嫌弃我们的孩儿?” 低音炮带着纵欲后的哑,顾劲臣耳朵被烫到,掌心下的腰眼尾骨热乎乎的舒服,他“嗯”一声,反应过来时已脱口而出:“那是我自己一个人的……” 说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不着四六的。 顾劲臣张了张嘴,颤着嘴唇再也说不出, “下次和你一块儿,”容修把人揽进怀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着,手臂稍一使力,将光着的影帝抱起来就往外走。 顾劲臣张着嘴说不出话,一路噎到大床上,滑溜溜钻进被窝,害羞地用棉被蒙住了头。 像钻进沙堆里的白鸵鸟,只顾着蒙住脑袋,棉被下边掀起,露出修长白腿,被角半遮半掩横在腰上,走光了两条人鱼线。 “头发还湿着。”顾劲臣听到上方传来一声。 蒙头的被子被掀开,容修俯下来,用毛巾擦他湿软的头发,另只手伸进被窝捏他的腰,“转过来。” 顾劲臣听话地拧过腰,稍动弹一下,就觉放纵后那股酸疼,不至起不来床,却也叫人慵懒。 隔着毛巾柔软布料,他头往容修掌心里拱了拱,桃花招子半眯着,与容修四目相对,忽地怔了怔,从对方眸中看到了一种别样情绪。 带着未褪的情潮,还有几分温柔的侵略感性,以及铺天盖地的雄性占有欲,比以往动情时神色更为成熟,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这是爱人和孩子的依赖给一个男人带来的成长转变。 眼前的容修他再熟悉不过,但顾劲臣此时瞧着他,竟然觉得他让自己多了一种更为陌生而又剧烈的心跳感,冲得他心猿意马,白脖往上逐渐变红,耳垂尤其红艳。 容修给他擦干头发,修长手指穿过濡湿软发,俯身时气息滚过,忽然张口咬住他耳朵,咂弄柔软耳珠:“打耳洞上镜能看出来么?” 顾劲臣闻言怔住,须臾间便懂了容修心思,仿佛错过一百亿般地闭了闭眼:“怎么办,很清楚,能看出来。” 容修就笑,掌心揉着他腰,安抚他,那笑声似绝美乐器,也诱着他,对他说:“等你拍完戏,春天凉爽时,我亲手给你打。” 顾劲臣点头,只希望快点到春天,容修亲手给他烙上印记。他满心欢喜与憧憬,整个腔子都被填满。 窗外孩童与叔伯们的嬉闹声停了,主卧陷入数秒的安静。 容修凝视他良久,忽然撑着身,将顾劲臣上身托起揽入怀中,与他颊边侧脸相贴,似不想让他看见表情。 “自打耳洞那天算起,再过两个整年,”容修说,“我们去英国结婚,好不好?” 顾劲臣耳朵轰鸣,大脑倏地空白,又有五颜六色斑斓弥漫。 回过神时,见那张俊脸对着他,表情带着庄严,眼中泛着仪式感。 然后,顾劲臣意识到那不是他的幻听,容修刚才确实那么问。他屏住呼吸,泪花随之飞出。 于是,眼前朦胧又热闹,便有飞虹,便有霓彩,便有幸福漫天飘过。 顾劲臣深深凝视他,止不住仓皇,浑身发着颤:“容修,你在向我求婚?” 容修将人抱得更紧,掌心在他背上顺着,轻声安抚:“别紧张,呼吸,呼吸。我在和你商量,除非你不抵触,像我一样有这个意愿,我才会在合适时给你一个正式的求婚。” 顾劲臣窒住的呼吸终于喘出来:“……” 果然是容修的性格,在没有绝对把握时,不会轻易决定去做某件事,也不会唐突让彼此无措或尴尬。 仿佛问影帝先生“我想吻你可以么”,求婚之前也要绅士地问一句,我可以求婚么? 这让人如何是好。 容修在与他约定求婚? 会有仪式么?会有纪念日么?将来他们的纪念日会越来越多么? 顾劲臣怔怔地望着他,欢喜得眼前朦胧一片,想回答“我愿意”似乎又太早。 迫不及待地想要时光飞逝,尽管影帝矜持地控制着,可一时间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露出了什么表情。 明明想笑,却湿了眼眶,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 顾劲臣赧着脸,漆黑的黑眼珠儿对上他的,不知是哽咽,还是有点感冒,说出的话染着喃喃鼻音: “为什么……” 顾劲臣失神问出疑惑。 “在你年轻时,最适合穿白色西装时,我想在教堂看到你对我说‘我愿意’的样子……” 容修坦言,露出释然又温柔的笑,接着道: “想留下一些画面,还有记忆,玩过那个盲人游戏之后,突然就想这么做了,我怕十年二十年后我可能……” 话没说完,顾劲臣抬手掩住他的嘴,摇着头不叫他继续说。 两人曾经关注过国外同性婚姻法,没有居留权等要求,只要找两位当地人公证就可,婚姻在当地可以得到保护,但在国内依然没有婚姻关系。 当时容修坚持要得到双方父母的认可,也始终以此为目标努力着。 他对顾劲臣承诺过,不管过去多久——十年,二十年,都会给他一堂缔约,与他良缘永结。顾劲臣也说过,他会等,一百年也会等。 而听容修刚才的意思,似乎不想再过父母的明路,他是想…… 容修微侧过脸,坚持把话说尽:“所以,暂时瞒着你的父母,只有我们两个,也可以么?” 顾劲臣望着他。 容修眼底红,避开了视线,却躲不开顾劲臣灼灼的目光,索性翻身在床边仰躺,两条长腿垂在床沿,浴袍兜里显出手机棱角形状,那形状旁边鼓囔囔,衣角遮着饱满的一团。 容修抬起手腕遮了眼,哑声说:“臣臣,我等不了那么久。” 犹如心门被重重叩击,顾劲臣深深凝视他。 平日里强大的男人在眼前暴露出脆弱,赤诚且认真,无比迷人,又让人心疼。 顾劲臣不由自主地撑起身,覆上他温暖胸膛,搂住容修的腰与他贴紧。 他紧抱着容修,凝视着爱人的那双坏眼睛。 过年就三十三岁了,看看他们的这一生,还有多少三十年可以等。 还有多少青春冲动能让他们不顾一切。 “不等了。”顾劲臣说,“容修,这一生我只等过你,而你,谁都不用等。” 顾劲臣笼在上方,手臂扣紧容修的背,几乎要将他摁进脆薄腔子,澄澈嗓音柔和: “我甚至觉得,两年也太久,春天给我耳洞,夏天给我婚礼,好不好? “不问天地,不拜高堂,不求亲友祝福,无须一纸婚书。容修,我只想要你。 “趁我还年轻,带我去教堂,我穿礼服给你看,好不好?” 顾劲臣眼尾泛着水光,反复问他,好不好? 不叩天地高堂,只求朝夕相守。 宇宙尘埃,天地万物,都与他们无关。 哪怕无法让全世界见证,他们的爱意依旧蓬勃热烈。 正如小巡演时他所意识到的,这段澎湃而又隐匿、犹如暗涌一般的情感,让他觉得“余生有救了”。 在石家庄的午夜月色下,顾劲臣对他说,我生来就是来拯救你的。 他当时回答,我的救世主。 所以—— 请原谅我最后的任性。 我可能……真的等不了那么久。 想给你很多,弥补过去十年的遗憾,给你当下最愉快的时光,以及未来铺天盖地的幸福。 但每每清算,都无法忽视一点——与之并存的,也许还有黑暗和眼泪,一个将来无法与他对视的丈夫,以及无穷无尽的麻烦。 可我真的很想、很想拥有你。 请原谅我最后的任性。 谢谢你能喜欢我。 容修眼底通红,万千言语句句辗转,最后只应他一字:“好。” 两人下楼时,二楼的玩具已经整理好了。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别墅还像被煤气罐炸过一样。 四个长不大的叔叔,带着两个男孩子玩耍,那个场面,用膝盖想也知道…… 把昨晚早睡的遗憾和蓄积一夜的旺盛精力,都发泄在了一大清早。 男人们带两个孩子吃完了茶餐厅送来的儿童早餐,就一直没消停过,家里房顶差点被掀翻了。 他们玩了一早上的玩具,后来给烁烁小脚有点凉,二叔就给孩子穿上了小棉袜,顺道儿自己也找一双厚袜子穿。 然后,不知怎么回事,袜子就飞到了天上去…… 这就是不着调的男人们带娃必然会出现的混乱画面。 全是拆家大王。 二叔用卷成球的袜子,和两个娃玩起了古代投壶的游戏,白翼指挥着烁烁,美其名曰“培养团队作战能力”。 二叔大吼着:“我们是摇滚乐队!band!band!team!” 再然后,玩着,玩着,就演变成了用“袜子球”打雪仗。 烁烁从没玩过打雪仗,由于身体底子不好,顾劲臣叮嘱过音乐学校,尽量别让烁烁在外面玩太久,尤其是冬天户外。 于是,白翼和两个娃,在二楼小客厅分了两个阵营。 京城小伯顿vs龙庭小破孩 观战的叔叔们:“……” 烁烁眼睛看不到,太吃亏了。 二叔变身孩子王,也没有让一让大侄子,好像是故意要让烁烁挨打。 烁烁笨笨的,手脚不协调,躲不开,听不到,被二叔的臭袜子球儿砸脸好几次。 叔叔们实在看不下去了,认为这游戏不公平—— 王淼淼懵逼:“确实不公平啊,别打了!二叔停一停,呜呜……烁烁……” 沈起幻挡在烁烁身前,“休战,这不公平……” 话音未落,一个袜子球揍在脸上,沈起幻脸顿时绿了。 “战争没有绝对公平,想赢就打回来!烁烁,打我呀!” 白翼举着袜子球,简直六亲不认,在男人们的阻挠下,还在朝烁烁扔袜子球。 所有叔叔们:“……” 令人惊讶的是,自打昨天烁烁来龙庭,就负责全程保护孩子的卫忠,此时竟然没有上前护着。 烁烁挨打时,袜子球飞过来躲不开时,卫忠像空气一样在小孩身边,也没有伸手挡一下。 “烁烁,我保护你!”王淼淼的袜子球只剩下三个了,“我可能马上就要牺牲了……” 烁烁眼睛立马红了,被二叔欺负得委屈巴巴,但他没有哭着说不玩了,在二叔不正经的话术之下,反而渐渐振作起来。 烁烁开始试着听声音,分辨二叔的位置,然后…… 他终于丢出了自己手里的小袜子球! 打中了! “哎呀!我的鼻咂!”二叔捂住鼻子,“小家伙,你打中我的鼻子啦!怎么突然变厉害了?我晕头撞向啊!” 烁烁破涕为笑,继续攻击二叔。 当然一开始肯定很难击中,王淼淼负伤,弹药就快用尽了。 烁烁双眼迷茫找不到焦点,着急地大喊,“淼淼,快到我这里,我还有武器!” 叔叔们居然看得鼻子发酸:“……” 好吧,既然大侄子硬件上不如人,那就必须在武力和装备上占优势! 于是,叔叔们气势汹汹,跑回自己卧室,搬出了自己的袜子,贡献出了自己的弹药——男人们的臭袜子…… 连两位助理和卫忠都不例外。 新旧袜子都没有幸免,男人们在小客厅坐了一地,新袜子拆包装,旧袜子先闻闻,卷成球,给烁烁,干二叔。 还砸碎了一个顾劲臣从哪儿淘回来的花瓶,看上去很古董、很珍贵的样子,不着调叔叔们将碎片偷偷藏起来了,准备日后再议。 什么时候是“日后”? 就是……日……后……啊。 心情愉悦,身体满足时,老大浑身会散发出慵懒、餍足的气息,绝对没脾气,不会动用家法,屈打成招。 或者等臣臣哪天突然想起,家里怎么少了个花瓶,等他问起来时再老实交代。 反正,只要臣臣想不起,这种小事容修肯定不会发现。 总而言之,就在两人下楼之前,整个别墅除三楼之外,就是被人抢劫了的样子。 好在那会儿容修正在卧室床上宠爱老婆,没看到二楼小客厅漫天飞舞袜子球的场面。 等两人穿着情侣居家服下楼时,家里已经恢复了原样。 两人都没看到,兄弟们群起而攻之,白翼被一群男人的臭袜子糊脸的悲惨局面。 直到吃午饭时,孩子他二叔还一脸比臭袜子还臭的表情。 餐桌上。 兄弟们热闹地给两人讲今天早晨的袜子大战,烁烁也参与到讨论中,分析着某一局的险胜,对爸爸和爹地炫耀着自己的表现。 说到二叔被叔叔们摁着让两个孩子打时,两个孩子笑得满地打滚。 容修发现,烁烁笑得特别开心,比在音乐学校上体育课开心多了。 卫忠:“出了不少汗,要是以后天天都能和叔叔们这么疯一疯,身体一定能变好。” 作为烁烁的临时保镖,又是专业的泰拳高手,卫忠一直在旁边监督保护。此时,他坐在长餐桌的另一端,如此欣慰地总结道。 不过,话音落下良久,也没听到容顾二人回应。 容修沉默地垂着眸子吃饭,顾劲臣沉默地喂孩子喝奶粥。 大家心照不宣,这种生活目前不能常有,小孩也不能常来龙庭,如果被闲的蛋疼的狗仔拍到弄到网上去,那就是没完没了的恶意猜测和扒一扒。 卫忠意识到自己失言,歉意地望向了容少,平时他并不这么话多,言多必失。 容修并不怪罪卫忠,他知道这两天老卫和孩子相处得也很愉快,烁烁很信任卫叔叔,也喜欢对卫叔叔撒娇。 比如,容修陪着烁烁上厕所时,烁烁会自己尿尿,而卫忠陪着去时,小孩就让卫叔叔把着。 容修对他微笑,笑容轻浅苦涩,并没有多说什么。 卫忠颔首,不再言语,只是心里为两位少爷感到遗憾。孩子的童年如此短暂,能陪伴的时间是有限的,也许会就这样错过。 餐桌前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哎哎?你们怎么都说我啊?我那是不让着大侄子吗?你们懂什么啊,那是很专业的训练好不好?!” 每当家里陷入这种气氛,气氛大师就会及时出场。 白翼大口吃着虾饺,适时地打了圆场,将话题转移了开,一本正经地说: “传说中的‘听声辩位’知道嘛?难道你们没发现吗,起初烁烁一个球也躲不开,后来他已经能凭着声音、感觉、风力、杀气,躲开一两个袜子球了!” 乐队兄弟们:“……” 神特么听声辩位,风力杀气,袜子大战罢了,是什么绝世武功吗? 白翼傲然道:“你们等着瞧,等到将来,我能让我大侄子在吃饭时,听到耳边有苍蝇嗡嗡叫,一抬筷子,就能精准地夹到一只苍蝇!” 容-绝对音感-修:“……” 这个“听声辩位夹苍蝇”的大侠招式,似乎比他的绝对音感更帅气? 顾-小洁癖-劲臣:“??” 为什么我儿子会在有苍蝇的地方吃饭? 两位父亲的惊疑不定,乐队兄弟们大笑不止。 大家认为,二哥说的是对的,听力这方面应该更专业地培养起来了。 王淼淼也答应容修,等到回学校之后,多和烁烁玩这种能锻炼听觉的游戏。 餐桌上一片欢声笑语。 吃完午饭,张南带着三小到了。 幸福愉快的“家庭日”就要结束了,天伦之乐是短暂的,下午孩子们就要离开京城。 顾劲臣在开放厨房收拾餐具,躲了很久没有出来,容修过去时,看到他桃花眼红红。 容修在背后抱着他,心里很想给他一个完整且能随心所欲的家,但他们都知道,坐拥数十亿的资产的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自由过。 两人心情都很低落,最后反而是烁烁过来安慰两个爸爸。 小小桃花眼也是红红,却仍笑盈盈。烁烁睁着迷茫的眼睛,对容修和顾劲臣说:“过年的时候,陪烁烁一起放鞭炮吧?已经冬天了,别不高兴啦,很快就过年了,我们拉勾?” 容顾二人:“……” 那一刻,两位大明星爸爸差点落泪,变得无比脆弱,却互相揶揄着对方,好没出息的样子。 /51/51806/311832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