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喜事
书迷正在阅读:钻石王牌:高野青春、和离后,公主被迫饲养反派大佬、无尽之狂潮、妖妃预备役的年代日常、傅总,夫人又闹离婚了容姝傅景庭、全民高武:从细胞重组开始无敌!、道门天才、武道天帝王腾、最强小神农、末世仙王醒觉
张司九这样一说,郭氏她们立刻就笑逐颜开——大家都很满意这一桩婚事,现在女方身体也很好,那可谓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徐氏老娘喜气洋洋道:「回头请媒人问问女方的意思,要是也满意,再走动几回,这个事情就能定下来了!到时候,还能赶在过年前成亲呢!」 郭氏连连点头:「可不是?看着脾气也不错,两人站在一起,般配得很。而且,如果过年成亲,那咱们可能省下不少节礼!」 徐氏老娘大手一挥:「那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到时候全添进聘礼里头,脸上都好看!」 几个儿媳妇都连声答应,直说徐氏老娘想得周到。捧得婆婆心花怒放。 徐氏没插嘴,只是跟着笑。 她是嫁出来的,这种事情,能来,但不能出主意拿决定,干涉太多。毕竟,她也不和新弟媳接触太多,主要还是老娘和几个嫂嫂。接触少,维持个面子情,怎么都好说。所以,凭啥拿主意呢? 张司九在旁边看着,只觉得人情世故这种东西,其实也怪有意思的。 但不得不说,从这件事情就能看出来,她家二婶的家风真的不错。当初给自家二叔选媳妇的时候,奶奶肯定没少费心思。 临走时,徐氏老娘从怀里摸出个早就准备的红封来,塞进张司九怀里:「九娘拿去买糖吃。」 张司九正要推辞,徐氏就让她心安理得收下。 最后,张司九就留下了。估计这应该是自己跟着帮忙看一趟的酬劳。 她想了想,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个新的挣钱路线——婚前检查什么的,对优生优育,婚姻幸福,也是很有必要的哇!回头就和老程商量! 从徐家出来后,徐氏心情依旧不错:「我看徐江是真喜欢这个王家大娘。要真成了,我也算放心了。之前徐江对招银那样,我担心得不行。」 张司九惊讶看徐氏:「啊?二婶知道这个事情啊?我还以为二婶不知道呢!」 徐氏听见这话就笑了:「怎么不知道?我又不瞎,难道看不出来?一来咱们家,徐江的眼珠子都要黏在招银身上了。」 张司九更加惊讶了:「那您之前怎么不说这个事?」 这个事情,怎么看也算是个大事了。 徐氏应该知道,这要是徐江一直没想明白,真非要娶招银,那事情就大了。 徐氏笑得更加厉害,笑容里还带着一丝丝的睿智:「他们这么大的年纪,越是拦着,越是犟,根本拉不回来。再说了,徐江这是一头热,还不知什么结果呢。我跳出来说什么?说让他离徐江远一点?还是把招银送走?」 「再说了,就算这个事情真按照徐江一开始的意思成了。招银也挺好的。」 她唏嘘道:「相处了这么久,我哪能不知道招银的好?就是她那爹拖累了她。将来,招银还有得苦吃呢。」 张司九不得不佩服徐氏的睿智——如果当时徐氏把这个事情捅破了,都劝徐江放手,没准徐江还真是要变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现在这样,冷处理一段时间,徐江自己也就想明白了,挺好。 至于招银—— 张司九只能说:「不管在哪里,勤快上进的人,总是能过上好日子的。书里也这么说的。」 徐氏轻叹一声:「但愿吧。」 随后又告诫张司九:「九娘,你也不小了,婚姻上的事情,你可不能胡来。知道你主意大,可这事儿你得和我与你二叔通过气才行。」 张司九囧得一脸血:「知道了知道了,二婶放心吧。」 这才多大,就操心这个了——养女儿都想得这么长远的吗? 忙完了徐 江这个事情,赵翠兰那件事情,也很快就有了一个结果。 和大家预想的一样,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赵翠兰她还是选择了不和离,而是和何大郎单独搬出来单过。 而且是搬到城里,开一个豆腐坊。 赵翠兰和何大郎本来在家也是做豆腐的主力,核心技术过硬,豆腐做出来好吃,真搬进城里来,搞不好日子还真能更红火。 严氏对于自己的调解显然十分满意。 当赵翠兰决定之后,她拍着赵翠兰的手背,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长道:「女人啊,这辈子就没有不受苦的。熬一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等你儿子大了,你当婆母了,你的好日子才真的来了呢。」 张司九在旁边听了个全程,囧得无话可说——要不说,当儿媳妇苦呢。这每个女人都盼着自己当婆婆之后能作威作福,儿媳妇能好得了吗? 扭头看珍娘,张司九发现珍娘也是一脸的复杂。 不过,赵翠兰显然听进去了,红着眼眶道:「我就只当给孩子找个爹,给我找个撑门户的人,其他的,我是不想了。只盼着以后进了城,日子能好过。」 严氏拍着赵翠兰手,语气笃定:「那肯定是比从前好过多了。你想想,就是衙门这边,肯定也会多照顾你们几分,到时候没人敢去你们铺子里闹事。家里又是你当家做主,日子哪能不好过?何大郎我也见过了,他脾气是个绵软的。你对他好点,别太过,他也不会怎么样。」 赵翠兰点点头,说了句十分中肯的话:「大郎之前对我还是很好,就是我那婆母——」 看赵翠兰那咬牙的样子,应该是把这一笔账算到了自己婆母身上。 不过,张司九回想了一下那天产房外的情景,倒也觉得赵翠兰的婆母不算无辜。 紧接着严氏又劝说了几句,看着赵翠兰情绪好些了,这才起身告辞。 等她走了,珍娘拉着张司九到了自己的屋里,轻声告诫:「严婆子那些话,你可一个字也别听进去。都是糊弄人的。」 张司九也看出来了:「我知道。她就是和稀泥。对何大郎那头,估计说的就是另外一套话了。」 这种办事方法,不能说不好,但有时候吧,也让人有点儿不大舒服——现在和稀泥是成功了,那之后再有矛盾,怎么办? /101/101349/320643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