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许横(5)
“厉害。ggaawwx”手电男竖竖大拇指,带着冯藤卓跑到房子尽头。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些脆弱的黑色玻璃窗被一一击碎,这间半地下一层的地下室光线就更为明亮了。 手电男火速跑到原来的楼梯口,二话不说,掀开地上的小地毯,露出一块大正方形的门。他用力拉开地上的暗门,一条长长的楼梯显露出来,几盏节能灯的光线也冒了出来。“走吧,你看了就能知道很多。”手电男说完,走了下去。 冯藤卓跟了下去,顺手关上暗门。待两人离开一段很长的距离,都能听见入口的地方有人在咒骂、有人在用硬物砸门、有人正拿扫射。 “放心,那门很厚,里面上锁,一时半会进不来。”手电男说。 “很放心。”冯藤卓笑笑,顺着楼梯走下去,进入一片空旷的区域。他心想这里应该就是地下二层了。 “这里的用电和楼上不是一路,”手电男找到墙壁的开关,打开,四周的灯被彻底打开,地下二层瞬间亮堂起来。 冯藤卓仔细看了一圈,这里有几个分隔的房间,房门上分别写着保姆房、蚕女1号、蚕女1号、盥洗室、储物室,另外还有一个写着“安全出口”的房门。 “可以去房间里看看。”手电男说,自己在一边的单人沙发里坐下。 冯藤卓走过去一间一间房间检查。保姆房里有三张**,杯子叠的很整齐,但是没有人;蚕女1号房和2号房里各有五张上下铺位的铁架**,房间有些凌乱,到处散乱着生活用品,但也没有人。 “这里住着养蚕人。他们把雀鸟紫蚕弄到这里,还请专人饲养,什么目的?”冯藤卓回身问。 “为了赚钱。”手电男说。 “没听说过雀鸟紫蚕能赚钱?抽丝剥茧做真丝睡衣?那也赚不了几个钱。”冯藤卓走到到屋子中间,在另一张单人沙发里坐下。 手电男耸耸肩膀,笑:“行了,知道你眼睛毒辣,我说过了,知道什么告诉你什么,不骗你。” 冯藤卓笑笑:“很显然,你不是雇主,因为你对这里的秘密并不在意。” 手电男笑,自我介绍到:“在下樊迪,的确是自然保护组织36区的理事,那些保镖也是我带来的。 冯藤卓点点头,笑:“懂。有钱任性的少爷,加入到自己所谓有意义的事之中,家人不放心,只能找来保镖替这位少爷买单任性后的结果。”” 手电男呵呵地笑:“你的眼睛可真毒辣。你基本都说对了。只是我也有点奇怪,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可别说是误撞,这里一年前就封盘封地了。” “一年前就封盘了?”冯藤卓微微皱眉。 “这个盘子原来打算叫‘观湖别墅’,但地块不好,因为那个湖的缘故,这里的房子都有点潮湿过度。不管开放商怎么上防湿层,这的墙面就没一分钟是干燥的。所以这些别墅三年前就造好了,可就是一套也不出去。大概一年前,有个大户,一口气把这里所有的别墅全买了,据说独栋一套连一百万都不到,你说不是赚大发了?!” “买入不能出也是麻烦事。”冯藤卓笑。 “我们先离开,路上继续说。”手电男樊迪从沙发上站起来,向着房间一侧过道走去。冯藤卓也跟了过去,很快,又一扇隐秘的门展现于他眼前。两人没多话,走了进去。 这是一条冗长的暗道,两侧每隔30米挂一盏节能灯,光线略昏暗。从这一头一路过去,只有绵延的灯,却有点看不到尽头。 樊迪走在前面轻车熟路,似乎已经来了不止一次。很快,两人走到了一处三岔路口,樊迪没多犹豫,往着右手的通道拐进去。 “这些房子的下面都是着的,我先带你去停车场,我们得离开这里。”樊迪说。这时,过道里传来巨大的撞门声,追兵似乎正在努力把门砸开,继续追击。 “我的朋友可能还在这片区域。”冯藤卓有点犹豫,是要继续调查,还是离开。 “你还有朋友在这里?”樊迪回头,有点怀疑:“你也看到了,这里四处都是人,肯定是中埋伏了,不然就是遇到那只蚕王了,凶多吉少。” “我必须知道他们的近况。”冯藤卓坚决地说。 “先出去,再想办法,这里的埋伏太多了。”樊迪走到走廊尽头,又拐向左侧,在通道里七拐八弯,最后在一扇蓝色的门前停下。“就是这里了,出去。”他火速打开蓝色的门,结果一支黑色的管结结实实顶在了他脑门上。“cao,第二次了。” “出来。”持的人冷漠地说。 冯藤卓立刻听出那是博克明的声音。他快速拿手捏住口笑道:“别吓坏我们的朋友。” “首领!”博克明一惊,收起。 “首领,你怎么来了?”费也是万分惊讶。 “出去再说,后面有追兵!”樊迪一边揉额头,一边提醒。 几个人进入蓝色的门,顺带牢牢锁住了门锁。 蓝色的门后面也是一间地下室,和冯藤卓他们来的那间几乎一样,也是保姆和养蚕人居住的地方。 “为什么保姆房和养蚕人都住地下二层,倒是蚕住地下一层?”冯藤卓看着场景不解地问。
“雀鸟紫蚕对湿度要求很奇葩,地下一层的潮湿程度加上加湿器的度数正好模拟了沼泽森林的自然湿度,所以,被安排在地上一层。”樊迪一边解释,一边往楼上走。 “他是谁?”费偷偷问冯藤卓。 “一个有环保意识进入该区域的人。”冯藤卓笑,简单介绍类一下樊迪。 “确定不是内jian?”博克明冷冷说。 “内jian就把你们交出去啦,还带着你们冒险。”樊迪不满地回头表示抗议。 三人很快走到地下一层,几盏节能灯分布在四周,散发着昏暗的光。这一层和出事的别墅一样,安装了很多加湿器。但是这里没有桑叶,也没有虫子存在的迹象,只有三台剥蚕丝的机器和两台类似编制机的东西。这里的玻璃也是黑色的,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横挂着一只白色的袋子,另外边上还有几筐还未来得及抽丝的蚕茧。 “这里是抽蚕丝和做茧袋的地方,成品前一就要保持标准湿度。”樊迪解释一句,继续带着众人拐上楼梯,很快就上到一层。 这里的一层并没有使用黑色的玻璃,光线从透明玻璃投射进来,可以清晰得看见外头正下着细密密的雨。 四下里一片空寂,似乎一个人也没有。但是,这里的装修又如此崭新,沙发上扔着外套,烟缸里还有烟灰,柜子上不见一丝灰尘,很显然这里至少最近都有人居住。 “人呢?”冯藤卓问博克明。 “沙发后面。”博克明说。 冯藤卓有些奇怪,走到沙发的后面,看见一只白色的丝质袋子躺在地上,隐隐约约显示出一个人的形状。他拿桌子上一把扇子挑开袋口,一张被水泡得发僵的脸显露出来,她的口鼻眼角渗着丝丝绿色液体,紧跟着一些粘稠的液体也从袋子缝隙里流了出来。 樊迪也跟了过来,看了一眼,问:“她一直在这里?” “不是,原来是挂在客厅中间的。”博克明指客厅中间,一根结实的铁钩子还在那里来回摇晃:“她的朋友求我们把她放下来,不过,已经晚了。” 樊迪皱眉,有点可惜:“太极端了!她朋友呢?” “应该快出来了。”博克明冷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