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武林至尊
不过就像岳不群曾经说的,华山派偷少林的《葵花宝典》、日月神教抢华山派的《葵花宝典》都是自己找上门的,没人逼你这么做。 只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满心的酸楚,自己变成怪物,到底应该谁负责? 岳不群道:「你不是唯一的,还有《葵花宝典》的作者呢。还有一个你知道的人,就是林远图。」 「林远图?」 东方不败问道:「为什么?」 岳不群道:「《辟邪剑谱》就出自《葵花宝典》,自宫练剑的林远图就横扫武林,而没有自宫练剑的林震南就被人灭门。」 这么一说,东方不败的心里瞬间好受了不少。 不过随即东方不败的脸色就是一寒,冷声道:「华山派好算计,几乎灭门的情况下,还能把神教耍得团团转。」 岳不群无法解释,只是道:「本来我传你的武功,你只要勤加修炼,一定也能成为绝顶高手的。」 东方不败一挥手,道:「我等不了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非《葵花宝典》不能克制,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他自己走火入魔。」 岳不群叹了一口气,《葵花宝典》的速成和战斗力确实让人难以放弃。原著中,林平之自宫练剑没几日,就能斩杀余沧海和木高峰这样的高手。而东方不败的对手是任我行,更让他不能不出此下策。 东方不败道:「看来这次我又败了,败在你们华山派的阴谋之下。」 岳不群道:「魔教抢走的确实是华山派《葵花宝典》的全部,只是你没有找到克服《葵花宝典》缺陷的办法,就急着练。」 东方不败露出疑问之色,道:「我虽然着急,但也把我能想到的一切办法都付诸实验,还是不行,不得已才自宫练武。你是怎么克服的?」 岳不群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你虽然自宫练武,但《葵花宝典》的威力还是发挥出来了,我也并没有让《葵花宝典》更上一层楼。」 这话看似安慰东方不败,可实际只能让她觉得在才智上被碾压,自己练成了《葵花宝典》,可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在每一次看到希望能战胜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的师父时,师父总能出其不意打败自己。自己是能把《葵花宝典》发挥到极致,可是师父呢?他也只是说不能更强一层楼,那最低也是和自己同等。如果这样他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拼到最后,拼内功、拼武学底蕴,自己都是远远不如的。原本把《葵花宝典》当作自己的杀手锏,现在却与师父共有。 东方不败道:「看来我又败了。」 岳不群道:「你还没有败,不负‘不败,之名。」 东方不败问道:「你到底要什么?这几十年,师父从不在江湖上出手,却在勾结魔教,培植绿林,更是布局在锦衣卫,培养了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左冷禅在师父面前,完全就是个小丑,根本就不知道师父想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跟师父相比,我这些年妄称‘天下第一,,实在有些惭愧。师父,你到底想要什么?」…. 岳不群道:「人各有志,你何必这么在乎我想要什么?」 东方不败道:「我怎么能不在乎师父在想什么呢?我孜孜以求的东西,师父唾手可得,却甘愿放弃。我自问才智高绝,可在师父面前却处处受制。我看不透你,心就一直难安。」 岳不群道:「我要华山派成为武林至尊。」 东方不败道:「只要你是‘天下第一,,华山派自然就是武林至尊了。」 岳不群嗮道:「你都号称‘天下第一,十年了,也没见魔教成为武林至尊。每个门派都有惊才绝艳的人物,我要的是即便华山派没有了岳不群、没有了风清扬,依然是第一。」 东方不败道:「所以你压制自己,培养出令狐冲这个少侠,以后还会培养出更多的少侠,让这些人成为华山派的支柱,而不是靠一个人支撑华山派。」 岳不群道:「是啊,只是这条路太漫长,好在我并不着急。」 「不急?」 一句「不急」让东方不败更觉得失败,自己就是太急了。可是这真的不能怪自己,左冷禅也同样着急。一代人杰,谁不想自己轰轰烈烈,都是人活一世,有几人能到岳不群的境界。 岳不群从没想过自己要作这个「天下第一」,他作「天下第一」太久了,久到让他听到这个头衔都觉得麻木了。 东方不败失魂落魄地走了。 岳不群也只能摇头叹息,自己和这个记名弟子的关系最复杂。 东方不败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有一个活着的师父、活着能压她一头的人,只要有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她的敌人。 林震南夫妇日渐好转,恢复了生气,看到儿子无恙,心情也大好,得知儿子拜入华山门下,更是喜上眉梢。 林震南不顾身体孱弱,亲自登门感谢岳不群,道:「岳掌门,我儿三生有幸能拜入华山门下,岳掌门更是就我夫妇于水火之中,林震南虽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 岳不群道:「林兄言重了。我收平之也是缘分,以后都是一家人,林兄不必客气。」 林震南只知道点头说「好」。 岳不群问道:「林兄身体恢复以后,还要重开镖局吗?」 林震南神色暗淡,道:「不能再开了。我知道自己武功不高,却以为可以凭着祖先的威名和左右逢源能把镖局开下去。却原来只是我自己发梦,真被盯上,毫无还手之力。是我太贪心,才让镖局有此劫难,连累了那些随我走南闯北的镖师。哎!」 林平之道:「爹爹放心,我拜入恩师门下,一定练好武艺,为各位兄长报仇。」 林震南皱眉道:「不要胡说,你有幸得遇名师,练好武艺,不坠了华山派的威名才是你的责任。」 林震南怕岳不群不喜自己的弟子满腔仇恨,影响了岳不群对儿子的感官。 一九八零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