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四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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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哋系宾个?顶会从天而降?” 王昶虽然年幼,胆量却不是输常人的,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两位“不速之客”,第一反应还是挡在了负伤的羊斟与她俩之间,张开双臂,以身护兄。 “呵呵,小子,我是你小姑奶奶啊!这位是你们的大姑奶奶,看你这么小,还懂得疼人,也真是不容易,这样吧,只要你叫我一声‘奶奶好’,我就帮你把你哥哥的伤治好,还把你们的马给你们找回来,放你们走,怎么样?” 绿团上,那个收手拢袖的“小姑奶奶”给王昶朗声讲着条件,逗着他。 “莫伤吾弟!有事揾吾!” 羊斟挣扎坐起,把王昶一把拽回到自己怀里,勉强挤出一点微笑,很是为难的纠葛了几个,嘴里大声说道:“既然你哋中意听,吾唤你哋两个为‘奶’亦无妨,但系恐俾你哋年岁抖涨,离殆无远,甚唔吉利,请恕吾不唤之情。” “姐姐,这小子说话好奇怪啊!他讲的啥,你能听明白吗?” 绿团姑娘捋了捋自己两腮边正在被风吹得飘动的龙须碎发,歪着脑袋,对红团姑娘提问。 “这个大的说,他不是不肯叫,而是怕叫了咱俩‘奶奶’之后,咱俩就离死不远了!” 红团姑娘的解释显然是抓错了重点,这一下子激怒了绿团,只见她一挥右袖,从中射出了一枝绿色竹质袖箭,嗖的一声,直冲羊斟面门射来。 “且住!” 羊斟一把把王昶的脑袋往下一按,低头闭眼,准备硬扛下这枚袖箭的偷袭。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随着这声“且住”的男声,一粒黄豆凭空赶到,正好把这枝袖箭弹开,而黄豆又借着这个劲儿,弹回了主人的手中,又被抛在高中,落入了他的嘴里。 这个正在吃着一把黄豆,一脸慵懒不济的年轻男人,就在这个特别的时间点,也从空中,潇洒落下,一身青衣,甚是宽松,他的声音很清亮,从遮盖住脸部的竹编草帽里透了出来,只是听声音,也能猜得出,他应该长相不差,否则就愧对这样天赐的好声音了。 “呵呵,你也来了!那么说,阳关也在附近喽?” 红团姑娘看到这个不慌不忙,大嚼着黄豆的青年男子,显然是老熟人的样子。 “不错,我也来了,姣月,你就这么讨厌我们哥俩啊?哈哈!这次,你们别再想甩掉我们了。” 说这话的,是另一个中音男子的声音,在一阵旋风式的出场架势里,一袭白衣,晴天落雨式地紧随其后,也闪现落定到了众人面前。 “不是我姐姐讨厌你们哥俩,是单讨厌你!真奇怪,你怎么就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呢?阳关。” 绿团姑娘怒怼了中音男子一通,他倒是没有生气,冲着绿团姑娘抱拳念道:“弦月逝复圆,幺俏亏转盈,山水有相逢,兄弟岂独行?幺俏姑娘,咱们又见面啦!” “独木!阳关!是不是你俩不和我们对着干,就没有存在感?” 绿团姑娘还在对刚才她的发射被中断而气恼,恨恨地质问着这一青一白兄弟俩。 白衣男没有戴草帽,穿得也很周正,并无任何可挑剔之处,始终是和颜悦色。只见他不慌不忙转向红团姑娘施礼说道:“姣月,我兄弟俩一路追到这里,只为了阻止你们的一意孤行,害怕伤害到更多无辜的人啊!你看,这兄弟二人,兄慈弟悌的,多么和睦,你们却偏要伤害他们,我们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矣,这才出手的,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苦心。” 青衣男又抛起一颗黄豆,准确的落入口中,这一仰面之间,草帽上下的翻动,正好与黄豆抛起、落下的轨迹,完美擦过,而他的侧颜,也就在那一瞬间里,展现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还真是帅呢!” 王昶的脑袋早从羊斟的胸前探了出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两对男女的奇怪表现,早把自己兄弟俩的奇遇扔到了一边,看起了好戏。 就是当他听到第一个声音时,觉得这种清亮的声音,一定会配上英俊的面容。 直到现在,本来都很如愿,很美好,除了———一声异响,从这位“容颜”英俊的青衣男子的下裳处传来,紧接着,一阵恶臭,也随之翻涌、扩散了过来,王昶对这位叫“独木”的所有好感,包括救兄命之恩,被这一股强大的“化学攻击”,完全击退了。 “讨厌!独木!说了多少次了!行走江湖,你能不能少吃点炒黄豆?或者你换一种别的吃吃也行啊!这样来见我姐姐,她能喜欢你才怪!” 绿团姑娘———幺俏发出了最强抗议,顺便把袖子一捂鼻子,扯着红团姑娘,已是在话音未落前,退出了一丈开外。 “哈哈哈哈哈哈……” 独木笑得把草帽都戴不住了,他还特地摘下了草帽,冲着两位姑娘躲避的方向,使劲扇了又扇,说道:“屁乃人身一口气,古语道:‘人活一口气’,所以呢,我身无长物,唯有送此亲身之气给你们,是要让你们更好地活下去啊!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你这也太不象话了!快滚远点儿去!” 明明是独木在做坏事,可是阳关却窘迫不堪,脸涨得通红,显然是这“家丑外扬”的玩笑,开得太过火了,让他这当哥哥的,面子无处可存。 “呵呵!此气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看应该把你这张嘴缝起来,让你什么也吃不下去,才能让你活下去!” 红团姑娘———姣月也不含糊,在退后那么远的前提下,随着这声话音,一把银针,刺破这臭气弥漫的空气,逆着方向,向独木的头部,呈一道弧线,速度飞射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阳关眼看着这道银光弦月针阵飞来,距离独木正在哈哈大笑的嘴巴,只剩下不到半米的距离时,他的白衣右袖一转,已然飘旋转足一圈,就在这阵风中,再横向撩出一道气流,冲破原有气流的轨迹,将所有银针,悉数击落在地,无一遗漏。 “姣月,你这就玩过了啊!不就是一点臭味嘛,一会儿就没了,我让独木向你们道歉!” 危机解除,独木才闭住了独笑的大嘴,一阵冷风吹过,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这才有些后怕,手中当扇的草帽也停住了扇呼,扣贴住了自己胸部,做着无意识的阻挡防御。 wap. /130/130844/305308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