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皇城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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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的抱住了他,从后方抚摸他后脑勺,说:“傻,在哪等不都是等,以后不要等我了,如果等不到你当如何?” “会等到的。”他回拥她。 凤凌嗯了声,他发觉她的心不在焉,退后打量她的脸,问:“怎么了?” 看她沉默着没回答,他便知道这事不适合在这里摊开说,拉着她往里走:“先进屋吧。” 凤凌不想他劳累那双刚有起色的腿,如往常一样将他抱起。 进屋后,遣退其他人后,她关上门,坐在他对面慎重说了自己的突然决定:“心麟,我们明日一早出发回皇城。” 他惊讶,“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突然?” 她将得到的消息如实告诉了他。 他听了后如她一般错愕,第一反应是突然又疑惑的,可再想想,就觉得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凤凌本人就在自己眼前,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遥远的皇城,既然没有分身术,那便肯定皇城那人是假的。 虽然这么肯定,可他又有了另一个疑惑,澜月怎么可能会辨认不出她的真假?曾经真正的她站在他面前,都不曾辨认,又怎会相信一个冒充者。 凤凌问他:“你觉得可能是谁在冒充我?” “冒充殿下有何意义?”她的出现能带来什么?澜月从未对外人展示过对她的态度,作为被他亲手灭国的前朝六殿下“凤凌”回归,怎么看都是带着火花,不会和平。在外人眼里,假凤凌在澜月鼎盛的时候归来,无非以软击石,自寻死路。所以冒充的意义何在? 凤凌的想法和他略有不同,她在想对方到底是单纯的蠢还是兵行险招,她重生回来时可是每一刻都小心翼翼捂着新皮囊过活,唯恐被发现扼杀在摇篮里。可那冒充对象就厉害了,直接撞上去一点都不遮掩,这波操作直接给她整懵了。 而且澜月那厮竟不但没立即灭口,反而好吃好喝款待,现在还养在宫里,这都是什么情况? 心中即便有千万个猜测,可不见到真人,亲眼看一看,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她对齐心麟说:“不管如何,我都要亲自上皇城去瞧上一瞧,到底是人是鬼。” 她说着就起身开始收拾明日的行李,以及留在这里要交代的事。 齐心麟坐在轮椅上垂眸,抬眼看着她有些心不定的忙碌背影,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明日殿下先走吧。” 凤凌以为自己听叉了,疑惑回过身看他:“什么?” 他微微一笑,眉眼温柔:“皇城有很多不好的回忆,我更喜欢这里。” 凤凌皱眉,没立即答应,她不放心留他一人在这里。他仿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说:“我在这里不是独自一人,相比下,远离喧嚣的地方要更安全。殿下放心去吧,不必担心我。” 他神情坦然,凤凌在他脸上看不出真正的想法。如果他不说,她会带着他一起走,因为她答应过要照顾他一生,不会抛下他一人。可带着她赶路,因为腿脚不便必定不会快,会比寻常拖延几天。 她凝视着他好半晌,一声“好”打破了沉静。 这一夜,她去找了唐诗谈了许久,唐诗的意思是想跟她一起去,她不同意,这次本来就是私自回去,万一澜月发难起来,她宁愿自己承受他的雷霆怒火,况且芪州的事未结束,这里需要个主事人,唐诗是她最信得过的,不能缺席。 回到房内时,蜡烛还给她留着未熄火,她脱去外衣灭火,脱鞋小心翼翼上床,怕身上的寒意将睡着的人惊醒,便扯了另一条被子分开盖。手轻轻搭在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背上,她缓缓合上疲惫的眼。 黑暗中,他的睫毛轻轻颤动,没睁开眼,轻轻挪动手,将手心朝上,与她的掌心相对,皮肤的温度融合难分。 第二日早晨,因为有心事,晚上就胡乱做了个梦,就没睡好,起得比平常还要早半个时辰,那时天还是黑着的。凤凌拿了收拾好的行李,深深看了一眼未醒的人,没有犹豫转身出了门。 落水已在门外候着,见她出来也拎上包袱站起来,凤凌正要走,她将一物递到她面前,是昨日捏了很久的面人。 她一愣,才想起这东西没送给心麟。 望着这与他有几分形似的小面人,她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走到窗前将它夹在了木头缝隙里,面人的正面朝里。窗户后面是他平日里看书的地方,他起来想必会看到它吧,她想着。 耽搁的一会儿功夫,天已经开始蒙蒙亮,她不再拖延,径直穿越几个院子出了府衙大门,马匹落水已经准备好了,翻上马便往南边城门而去。 意外的是,她们在出城门的时候,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光线已经足够看清事物了,她辨认马上的小丫头后惊讶了,“豆子,你做什么?” 那骑着马横在路中央的小丫头正是豆子,看这挂着的行李,看样子是早有预谋,她看到凤凌眼睛亮晶晶的,“大人,带上我吧!” 凤凌无奈,她分明没有告诉她自己要回皇城的事,她是如何知晓的,还早早在这守株待兔。 豆子怕她不同意,就耍赖:“大人要是不带我,我就自己偷偷跟着。要是大人带着我,我还能给大人做饭铺床点篝火,多划算呀。” 看这丫头执意要跟,凤凌觉得赶她还费时间,干脆应也没应,拒也没拒,勒马从她旁边绕过去继续前行。 她的沉默让豆子开心的不得了,立即御马跟上,只是动作还有些生疏。 “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学着学着就会了呀。” “……” 一行人加速赶路,从芪州到进皇城境内,即便是每日睡上两三个时辰,也用了七八日时间。而她们前脚刚进城内,后脚便有人将信件传入宫中,甚至速度要比凤凌她们快一步。 只是此时收信的人不在宫里,皇家寺庙正在举行一场祭祀活动,向天乞愿。作为君主的澜月是必须出席坐镇的,以表诚意。 坐在观众c位席上,石台上请神人跳着祭祀舞,耳边还有个人在嗡嗡说个没完,打又不能打,骂又没用,澜月微微倾斜身子倚靠椅子,按着头穴降努力自己的血压。 /111/111226/310345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