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
一开始,我只是被认为心理有障碍,在心理医生的调整下,我很快就好了。好了,那时我觉得前路是多么的美好,从未想过38岁的我,还没有事业和家庭。 38岁的我做不到天天训练了,刚才已经骑了一半,我就决定了回家小强度的练练。 我记得我休学后降级了,我那时已经变得脾气暴躁,爱打架,而且坐不下来学习,坐不住是我的病态,很多年以后我才意识到。 “妈,我觉得现在我特别理智。”我做完了最后一组动作,感觉还是累,不过明天我不会休息,深蹲还没做呢。 “儿子,一会出去给我买烟啊。”爸爸的声音响起了。 我喜欢这个活,因为我可以趁机买一盒好一些的烟,换换口味。 “小张,你不能盲目使用大重量,那样的体格会很蠢笨。”健身房中的大哥给了我建议。 我看了看手上的老茧,大哥们不知道,我以前的体型是精壮的。使用大重量是我这些年的事情,如果可能我希望优美和力量二者兼得。 “杨晔,我能每天陪你回家吗?”我怯生生的问道。 杨晔是我平生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圆脸,和我一样有着我们那时的四环素牙。 17岁,那时我因为盲目增加体重导致身体肥胖,尤其是腰腿部位赘rou很多,经常被同学取笑。 健美不是光有围度就能取胜的,肌rou怪物不是美,从遇见杨晔以后,我开始了一辈子的塑形。 “你累不累啊。”杨晔轻蔑的回了一句。 自打有了心中喜欢的人,我更不上课了,生活懒散是精神分裂症的表现。 每组25次,就能减脂,我现在使用大重量之前会先用这种方式增加肌rou线条。对了,还要加上有氧训练。 我那时跟杨晔没有说过10句话,最后以我退学告终,我的第一次喜欢就是这么简单。 总记不清我为什么抽烟,为什么烫烟花,似乎这些都是不属于我的,可我是因为疾病才爱上了香烟,很多精神分裂症患者都有这种体会,原来不抽烟的他们,在得病后抽大量的烟,这是一种病态。 我不怕我的疾病,尽管这种疾病让我几乎没有朋友,也没有老婆孩子,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快乐的活着。 38岁的人会不适用大强度的健美训练,主要是第二天,我今天就很累。 95年,我转到了职业高中,回忆起来,我根本就不应该去。 环境的变换使我急速的犯病了,我吃大量止痛片以及疯狂运动,但是妄想将我击倒了,我至今不敢想的是mama当时的心情。 “明天我要练深蹲了,我休息一天就足够了,今天只能在家里活动一下了。”年龄的增加使我知道了什么是累。 职高的朋友,现在全部断了联系,我无意说职高和重点高中的学生素质,但是,我失去了一切以后,职高同学,我最能聊得来的同学选择的是离开。 钱这个东西能改变很多事情,我有过钱,那时也有朋友,很多的朋友,花天酒地是那时的我们。 “眼睛变形了。”我那时就这么一个感觉,谁也不觉得这是病,很严重的病。
我的酒量很大,几乎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能喝过我的,因此当我2001年用酒精麻醉的时候,朋友们觉得我就是那样。 2002年我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医院,这是我悲剧的开始,到如今我都不会忘记失去自由的滋味。 “妈,我会成为作家的。”劳累的我却依旧在写作,身体的累不算什么,最累的是心。 妄想的感觉是什么?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能把脑袋撕裂。 理智的一面是我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的原因,我这种病人会主动求医的,我是受到了一位好心的心理医生建议才找到了精神病医院,95年,我开始服用药物。 今天的我,每天吃好几十片药,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甚至我觉得是一种乐趣。 “他这个行。” “你怎么就不能战胜自己的心呢?”前面一句话时范玮对我肌rou的反应,,后一句是别人对我疾病的看法,这二人,现在已经远远的离开我了,我是瘟神,我是怪物。 今天的劳累是三天以来累积的,我明天要大量练习深蹲和背阔肌线条,我每天第一个想的是练什么,怎么练。 天天练好不好?我的一些朋友就是天天练,似乎从未觉得他们很累,我因为身患多种慢性病,结合我的岁数,我可能不能每天都练,不过我会注意我的生活方式,使我健康健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