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二虎相争
马鲁达微微一笑,突然深吸了一口气。 手腕处一道银色的光华闪砾,紧接着,一把类似匕首一样的东西出现在手心,只是刀刃的部分,有一个类似于弯刀般的优美狐度。 随着真力的潮涌,那刀锋处隐隐有淡银色的光芒微微闪砾。格外的明亮。在夜色之中,分外的吸引眼神。 “银月弯刀,哈哈,想不到当年青龙用过的武器居然在你的手上,看来这些年来,你一直把这把刀收在身边,已然作到了心意相通,与身体融合的地步,真是难得。” 刘飞看过之后,也不禁微微动容。 人毕竟不同于兽,相互间是有感情的,当年刘飞为了执行一个国际A级任务,从而率众袭击了火蝎子战队,单挑火蝎子战队的顶尖好手青龙,结果一翻激战之后,成功的用狼牙将青龙杀死,自那之后,原本血红色的狼牙匕首之上,就多了一道青色的痕迹。而这痕迹,则是来自于青龙体内独一无二的血液。 青龙天赋异禀,体内生有灵根,血液的颜色也与众不同,是完全类似于冷血生物般的纯青色,所以狼牙杀人后,必吸光其血,自然这青色的血液全部涌入到狼牙之中,让本来深红色的狼牙,多了一道青色痕迹。 这青色,就是青龙的血液所化。 此时马鲁达眼光死死盯着刘飞手中的狼牙匕首,对着匕首之上的那一抹青色黯然出神。 “死神,你杀了他,但是不该用狼牙吸光他全身的血液,他的血液是无价之宝,据说他来自于遥远的龙血皇族 “你杀了他,吸光了他的血,就是对他的大不敬,也是对整个古老龙血皇族的挑衅。所以,我要代替青龙,杀了你,夺回本来属于他的龙之血脉。” 马鲁达的眼光阴毒无比。脸色漆黑一团,身上的气机涌出,将身体包裹,形成一个银色的光团。肌肤表面泛起银色光芒,整个人看起来和一个外星人似的,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刘飞冷冷一笑,神色趋于凝重。 手心中,一股淡金色涌出,将整个手臂染上一片金黄,如同金属般的实质,那金色如同流质一般,发散出去之后,又迅速的流回到体内。渐渐凝实,形成一道淡金镀层,紧紧的贴在他的皮肤表面。 形成一种实质性的保护作用,此时就算有一颗子弹打过来,要想穿透他的身体,都基本无望。 金光的来源自然就是体内玉佛颈上挂着的几颗珠子中金珠所发了,与金珠光芒大放的,还有一颗光珠,与金光的内敛不同,光珠则是豪光万道,灼人眼目。 不过此时光珠散发出的耀眼光芒,都在刘飞的意念控制之下,涌入到了狼牙之中。 顿时这只半尺长的狼牙,如同染血一般的刀刃之上,腾起一股耀眼的红芒,让这把狼牙匕首看起来,比实际的长度的增长了不少。至少是原来长度的二倍。 在遍体血芒之中,一道青色光芒格外的引人注目,自然这青色光芳就是来自于青龙体内的龙之血脉了。 “小子,去死吧!”马鲁达冷喝一声,身形暴起,化成一道残影,手中的银月弯刀,猛然划过一道厉芒,自上而下,向着刘飞的眉心刺了下来。 速度快到极点,让人防不胜防。 “好手段,看来这几年之中,你进步不少,不过,要想凭你一个人杀掉我,还是不太可能。马鲁达,这次我不再会手软,上路吧,兄弟!”刘飞身形猛然弹起,迎着着淡银色的光芒,手中的狼牙散发出妖异的红芒,“哧”一声闷响,红芒消失,下一刻,马鲁达硕大的身体“卟嗵”一下,从高处落了下来。 咽喉处,多了一道血窟窿。 “不自量力的家伙,尽管进步不小,但是比起我,还是差了太多,不过,从此之后,你就解脱了,不用再紧追着我不放了。愿你在天堂的那一边,能得到应有的快乐。” 刘飞转身,离开了马路。 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形隐入一侧的矮巷之中,消失不见。
“嘎”冷清辉开着车,又开出千米左右,猛的一脚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回头望去,早就不见了二人的身影。 但是那杀手身上的强大气息,也随之消失。 “看来刘飞成功的解决了那个恐怖的杀手。不过,我有些担心,那些试图对付刘飞的人中,到底是哪一方的杀手,居然如此强大。连我看了,都不禁为之胆寒。” 冷冰冰倒吸了一口凉气,回想着之前刘飞说过的话,也不禁为刘飞担心起来。 “爸,你能确定刘飞安全了吗?” “不能,但是能确定的是,那杀手之前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已然消失了,所以我怀疑,杀手有可能已然死了,或者是得手离开了那里。总之,他们之中,必然有一个人会死掉。”冷清辉的感应极为灵敏,早年曾在特种部队服役,对于这种杀气的敏感程度,远超一般人。所以就算离开了千米距离,一样可以感应到那股滔天杀气的存在。不过,此时奇怪的是,杀气居然消失了。 “但愿刘飞能活下来,虽然我有些讨厌他,厌恶他,可是当他不在时,却总能牵引的我思绪,让我不能平静下来。”冷冰冰凝望窗外,心情异常的复杂的说。 “乖女儿,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次对异性有过这样的反应,我怀疑,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小子了,呵,不过太可惜了,这么优秀的人才,居然轮不到我的女儿,让沈家的丫头占了便宜了,呵呵,不过,也许沈小姐并不喜欢他,如果沈小姐悔婚的话,也许你还有机会。”冷清辉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安慰道。 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感觉女儿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你哭了?”冷清辉吃了一惊。 “没有,我怎么会哭,只是突然感觉很难过,就忍不住流泪了……”女人是一种情感动物,有时流泪,总有着莫名其妙的理由,包括这一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