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一一七章 白魔的故事(中)
第一一一七章白魔的故事中 “进来吧!”匈奴凰忍招呼道。 白少羽有些疑惑的跟了进去,强烈的寒意从密室中袭来,他皱下眉头,沉声道:“这里的温度好低啊!”他左右观察着,发现墙壁四周都是电力制冷系统,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冷冻库,而在密室的中间,有一口水晶棺摆放在那里,透过晶体隐约的可以看见里面好像躺着一个人。 白少羽皱下眉头,不自觉的走了过去,水晶棺的上面盖着一层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正躺着一位穿着苗族衣服的女人,衣服上挂满了银饰。 而女人的头上则带着一顶由白金和钻石制作的帽子,璀璨夺目。让白少羽有些吃惊的是,这个女人很漂亮,面容精致,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她的肤色,如同白雪一样,但他看的出来,这种白,是一种病态的白,并不健康。 白少羽静静的注视着女人,他总觉得对方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这种情况,是很少遇到的,他忙问道:“这是谁?” “你的母亲。”匈奴凰忍慢慢的说道。 “什么?”白少羽听到这句话,身体都跟着一颤,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他震惊的看着匈奴凰忍,一字一字的问道:“你没骗我?” “你认为我有必要骗你吗?”匈奴凰忍轻声道:“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是因为她永远停在了这个年龄里。” 白少羽有些颤抖的将双手放在水晶棺上,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的女人,一字一字的道:“她是我的母亲?她真的是我的母亲?” “都说母子同心,她是不是你的母亲,你应该能感觉的到。”匈奴凰忍说道。 白少羽的心口一震,确实,他刚刚就觉得这个女人见过,可是可是这个女人和照片上的女人还是有些差别的,他摇头道:“我见过母亲的照片,虽然轮廓有些像,但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时候的照片?”匈奴凰忍问道。 白少羽将怀中的钱包拿了出来,很快他将那张在云南得到的照片拿了出来,当他将照片放到水晶光上时,仔细的对比之后,却皱着眉头道:“你看像么?” “确实有些差异,不过她们也的确是一个人。”匈奴凰忍说着,解释道:“这张照片是她年轻的时候,而现在这个样子的她已经是三十多岁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基因改变了她的体质,也让她的面貌,出现了变化。” “基因?什么意思?”白少羽皱起眉头,焦急的问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亲。 “这些事,我也是听你父亲谈起的。”匈奴凰忍幽幽的说道:“你父亲和你母亲相识时,她已经被许配给了其他人,为了和你父亲相爱,选择了私奔。” “因为你母亲的师父很厉害,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派了很多人抓你的父母,这其中的艰险我就不清楚了,想必不说,也能想的到。” “你父母在逃亡的过程中,生下了你,为了你的安全,选择把你送回白家。随后的几年里,他们都是在逃亡中渡过的,而在这个过程中,你的父亲也机缘巧合的学了一些本事。” “后来,他带着你的母亲躲到了美国,他本想找一个安稳的工作,就这样过上一辈子,却没料到,他的医术他的本领被保护伞公司的人注意到了。” 说到这里,匈奴凰忍叹了口气:“你的父亲刚开始并不知道保护伞公司的真正目的,只是抱着工作的态度,但后来他逐渐的发现,这并不是一家普通的公司,可那时已经晚了,他想脱离这里时,博士却抓了你的母亲。” “后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猜到了吧?”匈奴凰忍问道。 白少羽皱紧眉头:“也就是说,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我的母亲?” “没错,他的爱太深了,你的母亲是他这辈子唯一在意的东西,他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尊严,生命,亲情,道义,良心,都可以放弃,她哪怕背叛整个世界,也不会背叛她。”匈奴凰忍静静的说着:“这也是我佩服他的原因,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这就是他的路。”
白少羽凝视着水晶棺中的女人,内心随着匈奴凰忍的话而越发的紧张激动,他微微颤抖的道:“我可以打开棺材吗?” “可以,其实她并没有死。”匈奴凰忍说道。 “你的意思她还活着?”白少羽听见这句话,更加的激动了。 “是的,她被博士抓走之后,对方利用基因药物,改变了她体内的基因,这种基因技术,让她身体内的基因瓦解,有心跳但没有呼吸,有血液但并不流动,有脉搏但没有体温,神奇吗?”匈奴凰忍说到这里,补充道:“这个世界,除了博士,没人能救活她。因为只有对方,才能重组她的基因。” 白少羽听完对方的话,内心不禁有些颤抖,这种情况,他听都没听说过,他无法想象这些年母亲是如何渡过的。 他慢慢的推开水晶棺的盖子,一股清香的气息从里面传来,那是一股由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白少羽不禁有些沉醉,几次想要伸手,却又胆怯的收了回来。 “博士一直利用她威胁白先生,这些年来,白先生不知为博士杀了多少人,拿到药王谱的上部之后,他才从博士的手中换回你母亲的身体。” 匈奴凰忍微微的叹了口气:“他本打算用药王谱的下部换取治疗你母亲的基因解药,可是偏偏遇到了你,这个唯一改变了他观念的人。” 白少羽听的心头一震,仿佛一枚炸弹扔到了他耳边,父亲做这些竟然都是为了母亲,而自己却一直阻拦着他,此时此刻,一个可怕又自责的想法出现在脑中,也就是说,他间接的成为了杀害父亲,以及害了母亲的人? 想到这里,他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仿佛坍塌的泥墙,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