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宝剑赠友
天色未晚,国术学院门前的道路上却是人烟稀少,像是封路戒严了一样,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是急匆匆的只是赶路。 道路两旁的店铺傻傻的开着,像是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的犬一样,看着没有人影的街道,等待着可以入口的食物。 远远的一个身影,一身素袍,步态轻盈,后背一把青龙宝剑插在腰间,周身透着一股寒气,让他周围两丈之内没有生灵敢于靠近,他一步步的从远处走来,从一个模糊的身影,走成一个英俊挺拔的少年,他迈步走进了国术学院。 张仁办公室里,张仁正在同邱部长高说着事情。常铁夫推门进来,同时带进来一股寒气,冰冷刺骨,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张仁心里一惊,这个常铁夫怎么浑身上下这么大的杀气,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邱部长见有客人到了,就先退出了办公室。 常铁夫将背后的青龙宝剑取下,一挥手扔给了张仁,说道:“送你个礼物,就算是回报了上次你帮我的恩情了。” 张仁知道这个常铁夫就是这样分毫必报,算的很是清楚,他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即便是面对眼前这个已经成为拜把兄弟的张仁。 张仁看到手中的这把青龙宝剑,先是一阵激动,青龙宝剑不是一般的宝剑,先前只是耳闻过并未亲眼见过,今天竟然能够亲眼见到,觉得很是惊喜。 对于老前辈李青龙张仁也听说过他生平,只是可惜青龙派也被乱葬岗所灭。看来这把青龙宝剑与乱葬岗有关系。上次听说青龙剑还是在七星门被灭门的时候。 张仁问常铁夫道:“这本青龙剑你是从何处取得?” 常铁夫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轻蔑的微笑,说道:“这把青龙宝剑刚才被一个叫天行人飞鹰的手里拿着,我看着极不般配,就把他杀了,取了宝剑送与仁兄,毕竟这样的宝剑要有国术和品德与之般配的人所有才能合适,算是有个归处。” 张仁听了知道常铁夫虽然说得轻松,但是毕竟经过了一番苦战。哈哈大笑起来,把青龙剑仔细把玩着,爱不释手。 张仁问道:“我看这剑是不是从五里营沙场里得来的?” 常铁夫一愣,说道:“你怎么知道?” 张仁哈哈一笑,说道:“贤弟虽然久炼魔刀七式至绝情绝性,但是心性善良一面绝对不是随意可以改变的,你当时内心一软,是不是放走了一位美女,还有一位重伤的人?” 常铁夫忽然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当时他拉住李乔龙的双脚正要拽入沙堆,不想忽然双手感到一阵轻松,只有两只脚在手里了,原来这人被人从脚脖处斩断了。后来这人被一名女弟子背走,常铁夫不忍心杀害女弟子,而且看样子这位女弟子也是迫于无奈才跟着他们来沙场的。 常铁夫说道:“当时是放过一男一女,但是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张仁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这件事也是巧合,我派人到十三燕子坞送信,发现他们已经改换了门庭,被乱葬岗吞并了,明白今日沙场决战其实是乱葬岗的人在捣鬼,便派人赶去沙场四周查看,查来查去见到里边不停的死人,最后出来一男一女,就把他们带回来了。我刚把他们安顿好了。” “那你怎么知道会是我呢?”常铁夫问道。 张仁说道:“这个不难,经他们描述说是一个遁地术杀手袭击他们,我便猜到了一二,华夏之内,遁地术只有天山派有此国术,如今天山派只有你师父李玲珑掌握,你这个玲珑派的关门大弟子不可能不会吧?呵呵。” 常铁夫说道:“呵呵,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好吧,今天就算是我替你决战了,咱们俩扯平了。” 张仁说道:“这件事情还是谢谢你。你一个人杀了二十个人,其中还有乱葬岗的两个座主,真的是不简单,佩服!” 张仁明白,黑煞星孙勇和天行人飞鹰都是他复仇名单上的人物,现在能够提前被解决,他心里很高兴,只是没有死在他的手里有些可惜罢了。
常铁夫摆摆手说道:“小事情。前面的那些人都是小儿科,只是最后这个天行人飞鹰颇费了一番功夫,差点就失手呢。” 张仁知道天行人飞鹰轻功很好,剑法独特,对付起来会很棘手,但是常铁夫这些都做到了,心里很是佩服,他说道:“贤弟今天受累了,今天晚上犒劳一下,咱们去吃顿大餐吧。” 常铁夫摇摇头,他对这些事情都没有兴趣,他缓步走到窗前,看着国术学院内有些人在收拾东西,问道:“刚才我在院子里就看到他们在收拾东西,好像是要搬家啊,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张仁说道:“还不是那个国术司的李副司长,说有可能自由搏击大赛的地址要改在帝都举行,我这不饿提前收拾一下,免得到时候来不及手忙脚乱的。” 常铁夫面无表情,问道:“真的要改地方?到了帝都,可就没有在这儿随便了。” 张仁知道常铁夫的意思,帝都的管理治安水平不是一点半点的好,而是非常好,想要在帝都搞次暗杀都能变成现场直播,何况他们想的是如何复仇,这件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常铁夫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便要告辞。 张仁挽留他,想要晚上请他吃饭,但是常铁夫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好像也只有他师父可以劝他一下的。 送走常铁夫,张仁拿起青龙宝剑仔细观看,剑柄青铜缠丝,头上一个狰狞的龙首散发着恐惧,他缓缓的抽出剑身,一道清冽的寒光闪现,剑锋无比锋利,据说可以削铁如泥,披风斩雨,剑身两侧各有一条蜿蜒的虬龙仿佛正欲出海腾空,青龙剑,绝世区双的青龙剑,几经易手,最后落在了张仁手里。 张仁提着宝剑,旋动了办公桌上的笔筒,身后的架慢慢的一分为二,露出一个暗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