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康熙听完，很是犹豫的道：“只是咱们的型。” 胤禩一听，当下笑道：“皇阿玛，这有何难，冒充噶尔丹的那一支咱们不就是在科尔沁找的人，如今还去就是了，要知道，这海贸成了，科尔沁那边可没少得利，如今用的着他们了，想来他们也不会拒绝才是。” 胤誐见有仗打，整个人简直兴奋到不行，忙请命道“皇阿玛八哥说的很是，这倭国确实得收拾一下，至于这领兵的人，皇阿玛也不必多费心思，只将儿子派过去就是了，皇阿玛只管放心，若要出兵倭国，有儿子出马，定然将倭国打个落花流水。” 话音未落，胤誐便见自家皇阿玛一个杯子扔了过来，忙脑袋一闪，将杯子让了过去，委屈的道：“皇阿玛砸儿子做什么，儿子这么做还不是为皇阿玛分忧，那倭国本来就欠收拾嘛。” 别说康熙了，听了这话，胤禩和胤禟两人都无语了，刚刚不是都说了，不能让看出是大清的人，你领兵去了，就那月亮头，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倭国，这事情就是大清做的吗。 康熙这边都懒得说缘由了，只是道：“滚，滚，滚，这件事，你们自去商量便是，朕什么都不知道。” 明白了康熙话里的意思，胤禩和胤禟忙行了一礼拉着胤誐退了出去。 而这边，慧敏将药材给了良妃，被良妃让的坐了下来，慧敏忙笑着问道：“母妃，这些时日的身子怎么样，前两日的风寒可好些了，我们爷可是担心的很。” 良妃见儿子，儿媳孝顺，心中欢喜，当下笑道：“早好了，你这丫头也是，这段时间天天进宫来看，偏偏每天都要问一遍，你问的不累，我答得都累了。”说话间，良妃忙向嬷嬷使了个眼色，便见嬷嬷忙转身离开，不一会，便端来一盅炖汤走了进来，只闻那淡淡的药味，慧敏的脸便忍不住垮了下来，想想这些时日的生活，慧敏想死的心都有，心中忍不住呐喊道：“苍天啊，怎么又是汤药，这都多长时间了，良妃怎么还没放弃啊。” 其实说起来自三十七年刚过来新年，良妃话里话外都是孩子的事，弄得慧敏很是无奈，就在最近，但凡她来一次，良妃定然准备易孕的汤药，偏偏她又不能不吃，望着良妃期盼的神情，慧敏轻叹口气，认命的接过汤药，一口将汤药喝了个干净，这才在心里暗暗吐槽道：“这汤药可未必有用，历史上的八福晋可是一个孩子都没有的说。”想到这，慧敏也不由有些黯然。不过马上慧敏便强打起精神道：“对了，额娘怎么不见十四弟，这会功夫，他不是该在你这里吗。” 见慧敏说起小儿子，良妃眼睛都要笑的眯了起来，偏偏还用嫌弃的语气道：“快别提那孩子了，整日里的就没有一刻消停，这会子估计和十一两个跑到猫狗房那里，挑宠物去了，也不知道这孩子这性子随了谁，对那些狗崽子喜欢的紧，刚听说前两日进上了一批狗崽子，这不，今日便跑过去了，说是要抱一只回来养，也不看看他那院子里都养了三只了，偏偏那孩子也不听我的，真不知道让我说些什么好。” 慧敏自然明白良妃虽嘴上说的嫌弃，但是对小儿子只要能跑能跳不论做什么都是欢喜的，能闹可不就是说明身子不错嘛，慧敏当下笑道：“十四弟的身子如今可是大好了，都能养这么多了，看来我们爷也能稍微放下心了，母妃不知道，便是现在，我们爷也是整日里的十四弟不离口呢，但凡遇见好玩的，好吃的，也是定然要给十四弟带来的，哦，对了，我们爷昨日让人特意做了让人送来的弓箭，十四弟可喜欢。” “喜欢，喜欢，十四见了都抱着不撒手呢，前日里还去上书房显摆了一番呢，连碰都不让我碰呢，说是我是女子，万一碰了，这弓就要沾上阴气，便射不准了，也不知道这孩子哪里听来的理论，我刚听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想捶他一顿呢。”良妃想着两个儿子如此和睦，脸上的笑意是怎么止都止不住，只是当视线移向慧敏的时候，不自觉的便将视线移向了慧敏的肚子，眼中隐隐有丝不满划过，而这一丝不满正被慧敏看在了眼中，深吸口气，慧敏好容易才没骂出声来。心中只觉得委屈。 就在此时，胤禩笑着走了进来，见屋子里很是安静，不由有些疑惑，忙上前道：“母妃可是身子还没好。” 见儿子进来了，良妃不由的望向守在门口的人，直到看见对方低下了脑袋，这才收回了视线，望向还摆放在桌子上的汤药，神情不由有了丝紧张。 胤禩顺着自家额娘的视线，自然也看见了那盅汤药，只不过以为这汤药是良妃自己用的，不由有些紧张的开口道：“母妃，身子可是哪里不适，要不然怎么要汤药来吃，不是说身子已然大好了。”说话间，胤禩不由将疑惑的目光移向了慧敏。 慧敏自然知道胤禩在疑惑什么，她可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过胤禩良妃身子大好，药已经听了，只是她也不好说这是良妃给她准备的易孕药，张了张口，实在不知这话要怎么说才好，不由的躲开了胤禩的视线，这样一来，胤禩这心里更是没底，紧张的来到了良妃身前。 到了此时良妃也不好再沉默了，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才语重心长的道：“胤禩啊，额娘不想别的，就想抱孙子了，你如今也十八岁了，愣是连个孩子都没有，这可怎么是好啊。所以额娘这才找了人给配了这么副方子，你看慧敏都已经喝了有些时日了，想来我这孙子也快来了。” 胤禩一听，再次将视线移向了慧敏，见其点头，很是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意思，不由的开口道“母妃，你这是干什么，这孩子靠的也是缘分，哪里是这些外物能够转移的，再者说了这是药三分毒，你说你让慧敏喝这个，这万一你本来有个孙子，偏偏让这药给弄的不来了，你亏是不亏。” 见儿子这么说，良妃当下便不乐意了，“你说的是什么话，哪里会有这种事情，这汤药可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哪里回向你说的那样，怎么就不能喝了。”越说越气，良妃的话音忍不住尖利了起来。 胤禩歉意的望了慧敏一眼，忙上前安抚道：“母妃，我不是这个意思。”说话间，胤禩见慧敏坐在一边很是尴尬，忙又开口道：“慧敏，要不你今天便先回去吧，有些话，我想和母妃单独聊聊。” 慧敏望了胤禩一眼，轻舒了一口气，又说了两句场面话，对着良妃行了一礼后，这才退了出去。走到门外，慧敏望了望有些阴沉的天气，心情不自觉的也暗沉了下来，想着自个往日里对良妃的付出，更是委屈极了，只觉得往日里的那些心也都白费了，到底不是亲妈，在这时候可不就看出来了嘛，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这才出宫去了。 而屋中，良妃早气的背过了身子，只觉得儿子有了媳妇望了娘，胤禩喊了半天额娘，都没见良妃转过身来，只得绕到良妃面前道：“母妃，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而且这事你怎么也没和儿子说一声，往日里慧敏对母妃你可是事事体贴，如今你这么一闹，岂不是要伤了慧敏的心。” 不得不说，人是善变的动物，这不，往日里良妃立不起来的时候，只希望儿子好就行，其他的都不在意，而如今随着胤禩越来越出息，良妃这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自然对于慧敏就是诸多不满，这其中最不满的便是子嗣的问题，而如今，见自己生气了，儿子都不来哄，反而话里话外都向着媳妇，良妃这心情便自然更不好了，当下语气也有些不好的道：“胤禩，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额娘做什么了，我只不过希望能抱抱孙子，怎么就伤了你那福晋的心了，是不是她和你这么说的，我不过是让她喝药调理一下，又没给你送人过去，她有什么可不满的。”越说越委屈，良妃忍不住背过身子，拿起帕子，抹起了眼泪来。 胤禩当下一个头两个大，正准备劝说一下，便听门外传来自家十四弟兴奋的声音“额娘，额娘，快来看儿子的小狗狗，是不是威风的紧。”说话间，便已经自个掀了帘子跑了进来，见胤禩也在忙上前道：“八哥，你过来了，快看看我的小哥，这可是我和十一哥两个费劲挑来的，听养狗的小太监说，这狗以后能长半人高呢，到时候我牵着他出去，不知道多威风呢。”说着说着，十四阿哥忍不住用手脚比划了起来，仿佛现在已经实现了一般，那威风劲便别提了。 只不过说了半天都没见自家八哥回应，十四阿哥忍不住止住了话头，关心的问道：“八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不喜欢我这狗狗，我和你说，别看他现在弱点很，长大了，可厉害着呢。” 见自家弟弟越说越远，丝毫没注意屋子里的气氛不对，胤禩不得不，亲自动手在其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这才用手指了指良妃的方向。 胤禵这才觉察出不对了，下意识的望了胤禩一眼，嘴巴张开无声的出“八哥，可是你惹母妃生气了。”几个字，再得到胤禩肯定的回答后。胤禵当下拍了拍胸口，再次无声的出“八哥别担心，看我的。”几个字后，这才将小狗往胤禩怀里一塞，整个人窝在了良妃的身上，撒娇道：“额娘，额娘，你怎么不看我领会来的小狗狗可厉害了。” 被儿子这么亲昵的蹭着，良妃便是有再大的气也早就下去了，哪里还记得生气这回事，谢您嗔怪的瞪了胤禩一眼，良妃忙将小儿子搂进了怀中，意有所指道：“还是我儿乖巧，不像你八哥似的，如今他心里可只有你八嫂一个，哪里还有咱们母子的位置，我只怕以后额娘说句话都得小心着些，不然得罪了你八嫂，只怕你八哥就要不认我这个额娘了。” 胤禵一听，便知自己额娘这是在生什么气，眼珠子一转便道：“额娘，我八哥哪里会如此，他可是什么事情都想着咱们呢，你往日里不也时常说，八哥最孝顺了，还让我和八哥学习的吗，” “你八哥其他方面自然无可挑剔，只是这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毛病，你可不许学。” 见良妃的话里还有些挤兑之意，胤禩无奈的喊道：“额娘，你这是干什么呢，儿子哪里如此了，再说了，慧敏平日里待你可是比儿子还要孝顺的多呢，她都做到这份上了，你又何必这样呢。” 良妃一听，心里更生气了，这不是明摆的说她无理取闹吗，当下就没好气的道：“我不要她孝顺我，但凡她能给我生个孙子，便是让我把她供起来都行，胤禩你也不小了，其他阿哥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起码都有一个了，别管他留没留住，好歹有过不是，便你福晋愣是没生下一个来不仅如此，还霸占着后院，弄的你现在比那些普通人家家里还要干净，若不是念着她是跟着我们一路走来，我早就赐给你几个伺候的了。” “额娘，你说这些干什么，我这辈子除了慧敏就没想过要别的女人，你可别在慧敏面前说这个。”见良妃竟然说到要给他的后院塞人的事上了，胤禩忍不住忙打断了良妃的话，顺便再次表白了自己的心迹，可这样一来，却也将良妃给刺激的不轻，不理十四的挣扎便直接让人将十四给抱回了屋子，这才对着胤禩道：“你说什么，将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你是说，你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的理解没错吧。” “额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呢。”胤禩忍不住头疼的道。 “胤禩，这“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若没记错的话是明珠的儿子容若写的可对。”良妃不理胤禩的话，而是看着胤禩直问了出来。 胤禩见自家母妃认真的眼神，只得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良妃这才嗤笑一声道：“胤禩，额娘不说别的，我只问你，这“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他做到了吗，连写这词的纳兰容若都没能做到，你身为皇子龙孙，开枝散叶是最基本的，你又如何能做到，且不说别的，你皇阿玛那关你过得去吗。”说到这良妃的心情倒是平复了些，这才接着道：“想来以你皇阿玛的心思，你若是将这话在他面前露出一丝半点，慧敏那丫头的处境想来你应该也能想得到。被休弃都是轻的，他可不会管是不是你自己的心思。” “额娘。”胤禩忙喊了一声，见良妃丝毫没有软化的意思，胤禩当下便做出了痛苦的神情。 只将良妃看的火气更甚，忍不住道：“胤禩，你难不成想犯糊涂不成。” 闭了闭眼，胤禩索性跪了下来，对着良妃道：“额娘，并不是儿子想要守着慧敏一人过日子，实在是儿子有难言之隐，额娘可还记得，儿子那次被噶尔丹伤了的事。” 听到这里，良妃忍不住心中咯噔一声，手都忍不住轻颤了起来，半晌才有力气问道：“莫非，莫非，你那次并没有好全嘛。” 胤禩暗暗压下心中的愧疚，闭着眼睛点头道：“确实如此，额娘可能不知，那日里太医便已经说了，儿子这辈子不仅子嗣艰难，更要戒了女色，不然恐怕会有碍寿数。” 听了这话，良妃再也坚持不下去，当下两眼一闭，再也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只剩下胤禩惊叫的声音。 待良妃再次醒来的时候，便见两个儿子俱都守在身边，望着胤禩，良妃的眼圈不由便红了起来，当下哭道：“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哭诉间，良妃便已经挣扎着起身，扑到了胤禩的怀里。 十四阿哥胤禵忙道：“额娘，你怎么了。干嘛抱着八哥哭啊，还说他命苦，八哥怎么了。” 良妃望望小儿子，看看大儿子，到底不好将胤禩的事情说出口，只哄道：“没什么，额娘只是一时伤感，想着你嫂子这人粗心的很，瞧你八哥这段日子都瘦了。” 胤禵仔细的看了胤禩半晌，愣是没有看到自家八哥半点消瘦来，又想想他每次从阿哥所回来自家额娘所说的话，不由的撇了撇嘴，只当又是自家额娘母爱作，便也不在这事上多做纠结了。 好容易收拢了自己的情绪，良妃对着一旁的小儿子道：“胤禵啊，额娘这里没事了，你先出去吧，额娘有些话，想跟你八哥说一说。” 胤禵一听，当下便有些不高兴的道：“额娘，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怎么每次你和八哥说话都要将我赶出去。” 见小儿子皱着眉头满脸的不高兴，良妃此时也没了安慰的心思，忙将嬷嬷将人给哄出去了。 将胤禩拉到身边，良妃的眼泪便不由的落了下来，再次哭诉道：“我儿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这你以后可怎么得了。若这万一以后没个子嗣，岂不是连个上香的人都没有。”越想越伤心，良妃整个人都快哭晕过去了。 胤禩是一边哄，一边很是无奈，这不是明摆着咒他死呢。无奈的苦笑，胤禩忙不迭的开口道“额娘，你快别哭了，太医不是说我是难有子嗣，又不是说一定没有，你哭什么呢。” 良妃听闻，并没有止住泪水，反而继续道：“那还不是说有可能没有，我的孙儿啊” 只哭的胤禩满头黑线，不得不开口道：“额娘，拜托，出了这种事情该哭的是我吧，你这样哭，岂不是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听到这里，良妃的哭声顿时一顿，慢慢的抽噎了起来，想想这些时日对慧敏的作为，不由慢慢的有了几分羞愧，又望了胤禩一眼，这才略带些哽咽的道：“这事慧敏知道吗。” 望着额娘认真的神情，胤禩忙点了点头，良妃这下子心里更不得劲了，想想往日慧敏乖乖喝下药膳的模样，良妃讪讪的开口道：“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也不说呢，一碗一碗的汤药。”说到这，良妃这才想到，自家儿子的这种状况，儿媳妇还真不好和她开这个口，当下良妃便沉默了下来。 胤禩见状，心中暗松了口气，知道自家额娘这边是不会再为难慧敏了。不过还是开口道：“额娘，你以后也别逼慧敏了，都是儿子的问题，你便是给她喂再多的药膳，这孩子也生不出来不是，所以” “所以，该喝药膳的是你才对。” 良妃这话一出口，胤禩忍不住便愣住了，实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直接跳转到这里来，忙伸手止住了良妃的话头道：“额娘，怎么说到这里来了，儿子这里，太医可是说了，只能看天意了” 只胤禩这话良妃却并没有听进去。而是拉着胤禩的手道：“这一个太医的话如何能信，更何况他的医术在太医里也不是露头的，咱们多找几个，想来总能找到能治好你病的人。” “那我不就露馅了。”胤禩忍不住在心里念叨了一句，便装作心情低落的低下头道：“额娘，那样的话，儿子还有什么脸面，只怕今日儿子这病传出去，明日里不知道就有多少人在儿子面前嘲笑儿子，到时候你又让儿子如何自处。” “这。”良妃当下犹豫了起来，到底不忍自家儿子面对这样的状况，最后轻叹口气，忙道：“罢了，罢了，这事我就不管了，你回去和慧敏说一声，有空多来我这里坐坐，一个人待在这个宫里也是无聊的很，至于药膳，我也不会逼他喝了。” 胤禩听到这里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应道：“额娘，你放心，明日我就让他进宫来。” 良妃挥了挥手，示意胤禩也回去歇着，待胤禩出了门，良妃整个人便瘫软到了床上，不由的呢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胤禩这边可怎么是好。” 胤禩这边出了良妃的宫殿，便忙回了家里，见到慧敏便忍不住将慧敏搂在了怀里，疼惜的道：“额娘这样对你，你怎么不告诉我，那药膳也是能乱吃的，是药三分毒，万一吃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慧敏一笑，将额头轻轻的靠在了胤禩的肩膀上，忍不住道：“只要额娘能够高兴，不过是吃几幅药膳罢了，又有什么要紧，再者说了，额娘端给我的药膳都是让人看过，对身体没有妨碍的，才让我吃的。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这话一出，胤禩心中更加感动，轻叹口气，这才道：“你不用担心了，额娘以后再不会逼你喝药膳了，只不过额娘在宫中一个人很是烦闷，你在家里闲着的时候多去陪陪她。” 慧敏听到以后再不用喝药膳了，忍不住惊讶的望了胤禩一眼，忍不住惊喜的道：“你说真的，不对，你怎么说服额娘的，我可知道额娘想抱孙子可是都要疯了，如何能这么容易的就应下来。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胤禩这才凑到慧敏耳边，小声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慧敏张大了眼睛，忍不住“啊”了一声，不可置信的望着胤禩道：“胤禩，你真的这样说啊，万一被拆穿了可怎么好。” 胤禩一笑道：“你放心吧，不会被拆穿的，虽然有些对不起额娘，但是这事在皇阿玛面前也是过了明路的，早说，晚说还不是一样要说，其实这样也好，只看在我这身子的面上，额娘以后对你定然更好些。” 倚靠在胤禩的肩头，慧敏忍不住有些感动的道：“胤禩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有了你对我的这份好，良妃的折腾又算得了什么。 丝毫不知慧敏心中所想，胤禩温柔的抚摸着慧敏的长，一脸感叹道：“可是我觉得对你还不够好，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让你一日比一日快乐，一日比一日幸福，远离所有的伤心和病痛，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生。为了这个目标我什么都做到。” 慧敏此时早已经被这种幸福感将整个人都淹没了，忙连连点头，窝在胤禩的怀里一点都不想出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胤禩贴着慧敏的脑袋这才再次开口道：“慧敏，看在我这样的份上，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慧敏站直了身子，连连点头道：“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也都答应你。”那神情要有多郑重便有多郑重。 见到慧敏此时的样子，胤禩忍不住笑了出来，点了点慧敏的额头道：“别做出这副样子来，并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今日额娘被我吓的晕了过去，我知道你空间里有很多补身子的药材和药丸子，你往日里待在额娘那里，给她多用一点，也算是替我尽了孝心了。” 见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事，慧敏忙笑着道：“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