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它们要来
两人这种毫不掩饰的亲密行为让一边一直偷偷注视着两人的艾瑞克和黛西直呼有鬼！这进展也太快了吧！我们两个不就是出去吃了一顿饭的功夫嘛！这真的是我们那个一心专注科学研究的简·福斯特吗？ 简是艾瑞克老友的女儿，虽然以前一直没有太关注简，但当简打电话邀请他帮忙做研究的时候，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简在他眼里，就是女儿一样的存在，虽然不叫他爸爸，但是以他和简父亲的关系之铁来说，他一直都把简当做是他的女儿来看待。如今，看到简有重拾爱情的趋势，而且对象还是给他印象极深的超级富家子，这不得不让他十分的关注。 黛西作为简的工读生兼朋友，她的性格十分的跳脱、不靠谱，这种八卦什么的她最爱了，貌似这男的还是个富二代，那自己可要经常敲诈一下才对！ 简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她的两个同伴内心暗忖不已。不过她不在乎。太过专注于研究的后果就是社交沟通产生障碍，这两年来就只有艾瑞克和黛西陪在她身边，她确实有些寂寞，卡尔的到来正好成为了她寂寞的调节剂。 吃完了饭，众人都没有午休，这两天正是简观测到的数据急剧变化的时候，需要她格外的注意。为了自己的科学事业，简几乎投入了自己的一生的精力。 卡尔留了下来，他的工作就是接手那个叫黛西的工读生经常搞砸的事情，实际上就是打杂的活儿。 简和艾瑞克有大量的数据需要处理，一旦忙活起来，他们两个就完全无视了卡尔和黛西。而有了卡尔这个生力军的加入，黛西拿着自己的IPad蹲在一个角落去听歌了，她知道自己站的位置不对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简他们的工作。 卡尔也很有自知之明，他就站在靠墙的一边等候简和艾瑞克的吩咐。一下午的时间，就在忙碌中度过了，相比毛手毛脚的黛西，卡尔无论是端茶倒水还是搬运器械都极为顺手。 下午的工作是为了晚上外出观测做准备，5点半的时候，卡尔开车——简的研究用车辆。四人先是在一家快餐店草草的吃了晚饭，然后就开车一路向南出了小镇。 将近半个小时后，汽车来到了小镇南部的一处荒野上，驾驶位上坐着的是卡尔，副驾驶上是简，此时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将检测到的现象数据化的显示器，类似平板电脑大小的显示器上复杂的绿色、黄色和红色的线条交织在一起，卡尔唯一能看懂的就是显示器右上角那不停跳动的数字，当然，数字后的单位他并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停！准备下车” 简突然说道，扭头看了一眼卡尔，简推开门准备下车。 “卡尔，我需要你的帮助！” 后车厢黛西大叫着，器械有点小重，以前都是她和艾瑞克一起动手，现在卡尔来了，黛西决定偷下懒，刚才搬上车的时候可都是卡尔一个人完成的。 卡尔也不揭破她，他搬着器械跟在简和提着笔记本电脑的艾瑞克的身后。 “这里，卡尔。” 简突然往前跑了几步然后转身向着卡尔招手。 一路小跑上前，卡尔将手中的器械稳稳的放在了简指定的位置，撑开底座后，卡尔自觉的后退，cao作机器什么的可不是他能做的事情。 卡尔布置好之后，简和艾瑞克就开始了今晚的工作。而在两人忙完之前，暂时是没有卡尔什么事了。 “卡尔，你喜欢泰勒的歌吗？” 一个幽幽的声音出现在卡尔的身侧。 “相比专辑越出越水的泰勒，我还是更喜欢阿黛尔，至少她最新专辑里穿的是我住在乡下农场奶奶家的床单。” “噗嗤——哈哈，好贴切的形容！” 黛西闻言大笑，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别人的穿衣服品味。 卡尔侧过身来看她一眼，这个年纪比他大了两岁的二十二岁女孩，给了他很深的印象——一个蠢萌的逗2少女。虽然她已经不是少女的年龄，但黛西偶尔的帮一次倒忙十分的令他印象深刻。 “黛西，你做简的工读生多久了？” “四年了！你敢相信吗，整整四年她居然都没有给我发过奖金，要知道我可是都快毕业的人了，她还经常拿不给我学分的老笑话来威胁我。” 黛西真的有些小孩子心性，女孩子一般都早熟，黛西却反其道而行。虽然能看出来她还是有点小聪明，要不简也不会收一个只会帮倒忙的人做工读生，而且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安稳的跟随一个“不靠谱”的导师四年的。不过，这也不能改变她是一个逗.逼的特质…… “卡尔，你爱上简了吗？” “爱？还没有，不过我很喜欢她，她很漂亮不是吗？而且，最关键的是我很欣赏她的执着，你不觉得她现在认真的样子很美吗？” “哦，上帝！简要脱单了吗？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本少女啊！” 微微一笑，对于孩子气、鬼精灵的黛西，卡尔总有种看小孩子的感觉，虽然他才是那个最小的人。 观测的时间很短，只有5分钟。不过，这里只是第一个观测点而已，接下来还有7个，有他们忙的。 上车、下车、不知器械……再这样的一个循环之中，四人终于执行完了今晚的最后一个观测任务。 驱车返回小镇，依旧是卡尔开车。此时，车厢里后面坐着的的艾瑞克和黛西都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开车奔波了一个多小时，再加上观测的时间等等，现在已经快到晚上十点钟了。 副驾驶上，简一开始还握着卡尔的右手默默的看他开车，但没一会儿她也累得睡着了。 卡尔的车开得很稳，没有使用任何魔法来加速，他很享受现在的样子，因为很温馨。简真实的模样让他进一步的领略到了她身为科学家的一面。简工作的时候很专注，专注工作的人无论是谁都很美，而简在车上的时候总会默默的抓住他不握方向盘的右手。卡尔喜欢这种能够给简安慰的温馨感。 时间缓缓流逝，汽车到达小镇之后，卡尔在卖夜宵的摊点上，买了4个热乎乎的热狗和四杯香喷喷的奶茶。 回到“1001”的房子内，艾瑞克和黛西吃了夜宵就回去睡觉了，客厅里卡尔和简喝着奶茶互相望着对方。 “我们去外面坐一坐？” 卡尔开口说道，他看得出简好像有不少话要跟他说。 “好啊。” 简眯着笑眼回道。 小镇上方的夜空十分的美丽，没有云朵遮挡的天空，一抬头是那点缀星河的灿烂繁星。站在这样的夜空下面，整个人仿佛都随之变得空灵、寂静。 三月末的新墨西哥州的夜晚很凉，不过，旺盛的篝火帮助人们驱赶周身的寒冷。两把躺椅上，卡尔和简盖着毯子躺在上面。简的身侧距离篝火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而卡尔躺在她的另一侧。 “你这样会不会太冷了？” 简有些担心的说道。 “当然不会，你瞧……” 卡尔空出来的左手伸手一招，简右手边的篝火上一团拳头大小的火焰就脱离了组织飞到了卡尔的手中。 “喔！” 简看着卡尔左手上不断跳动的火焰惊呼出声。 “这是魔术吗？” “不是。这是魔法，简。” “魔法？” 简双目熠熠生光的看着卡尔，仅仅认识了一天，卡尔就给了她太多的惊喜了，出于自己对卡尔的认知和了解，简选择相信卡尔说的话。 “是的。魔法可以穿透心灵，驱使元素的力量，搅动时间和空间……它和你研究的东西有很多关系。” 卡尔将手中的火焰抛回篝火之中。 “你是说，魔法来自于其他的‘地方’？” 简顺着火焰的轨迹看着它重新融入火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到在那一小团火焰回归“集体”的时候，篝火好像壮大了几分的样子。 简是天文物理方面的专家，不过她的研究很大程度上借鉴了神话里的思路，就相当于她在研究神话的科学性一样，如果她的研究成果成立的话，那么无疑她就有了一个重量级的研究发现——可以用科学的方式来证明神话中发生的事情。 她说的“地方”意思是外太空，她最近的研究显示，在这个小镇的附近，近期会有她某种事情发生，她也无法完全解释到底是什么事情，但她的研究数据告诉了她事情将会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她现在在做的就是校正具体时间和地点。 “是，也不是。魔法的起源即使是我也无法说清，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它的足迹遍布在宇宙的每一个角落。你所得出的结论，据我推测会是一个其他‘地方’的来客。” “你早知道‘它’会来？” “当然。” 卡尔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知道简这话是在问什么。 “宇宙中不止人类一种智慧生命体，也不止地球一颗星球可以供生命存活。我知道他们一直觊觎着这片土地，但是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降落在什么地方。这，才是我当初全力支持你研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