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鬼夫
书迷正在阅读:全城禁锢、纯情护卫、道气纵横、侵夺无限、武为主宰、虚空仙侠、超级粉丝:金牌经纪人、青丝剑泣、我的世界之方块世界之旅、魏离传说
月光如水的夜晚,山风徐徐,清泉悠悠。老槐树斑驳的树影投射在小院里,留下点点暗影,如同交织的网铺洒开去。树下,石桌、小凳在月光下投下墨色的身影,与静寂无声的小院一同编织出无声无息的画卷。 夜空里,点点星光闪烁着星辉,让这古老的山村频添几许美丽的色彩。各家小院的鸡鸭都归了窝,偶尔不知哪家院子里传出一、两声狗吠声,衬得这寂静的夜格外的安静,祥和、宁静使这个小山村有了世外桃源般美丽。 屋子里,油灯泛着昏黄的光晕,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传出,让这个老槐树下的小院有了一丝旖旎的色彩。 里屋的土墙上,油灯投下一个娇美的身影,修长纤细的玉手,柔嫩无骨的娇躯,长发柔顺地披散着。 哼着不知名的山村小调,我为自己清洗着秀发,土墙上的倩影透出一丝妩媚来。 清洗了许久,我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摸着我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手冰凉,那手轻轻地抚过我的肩,我的背。 我感觉那冰凉,透进了骨子里,感觉是那么清晰。我清洗秀发的动作停滞了,身子开始颤抖,我不敢动,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在那手将向下滑去时,我终于忍不住了。 “谁?”我厉声喊出。 停留在我背上的冰凉的手停下了。 我伸手抓紧木桶边缘,“鸿煊,是你吗?” 我听出自己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颤抖,又有一丝惊喜。 没有回答的声音,那手重新抚摸起我的后背,顺着那光滑的肌理慢慢滑动,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怜。 我抬眼看向就放在床上的紫玉匣,以精血养魂已有七日,近日来总感觉有人注视着我,似有人在我身边,就连睡觉都感觉有人躺在边上。 巫女婆婆不是说骆鸿煊要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显形的吗,怎么才七日,我就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了。 这样的感觉,现在是这么清晰。难道是我聚阴体质又吸引了别的什么东西来? 有人在屋子里,而且正站在我身后,抚摸着我的背。但是,我感觉这手是这么熟悉,熟悉得让我忘了反抗。 我突然转身,想看清到底是什么人,身后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微弱的油灯,泛着昏暗的灯光。 “鸿煊,是你在吗?你出来呀,让我看看你!” 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激动。 没有声音,就连抚摸着我后背的手也消失了。 我的泪怅然落下,难道骆鸿煊不愿见我吗?他是在责怪我不听话,不去改嫁却把他的魂锁进了紫玉匣里吗?明明就在身边,明明对我还关心,却不愿现身,我的心里一阵阵酸楚。 “骆鸿煊,你真的不愿见见我吗?” 我喃喃自语,轻声呼唤。 只是不管我怎么呼唤,骆鸿煊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就连他的气息都消失了。我轻声啜泣着,握着木桶边沿的手用力得有些泛白。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缓缓回过神来。水已经凉透,泡在水里的身子打了个寒战。我只好起身,擦拭了身体,披了件里衣,向着床铺走去。或许是哭得有些累了,倒在床上,随意地拉过被子,抱着紫玉匣子就睡着了。 许久过后,一阵阴风吹起,屋里的油灯闪了闪,灭了。 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团光影。 搁置床上的紫玉匣上,一团青烟冉冉升起,形成一个修长的身影。与在巫女竹楼里的不同,现在的身影带有一点实体化,有了更清晰的样子。 只见他,一身白衣,面容俊丽,高额琼鼻,五官分明,修长的身材显出一副俊秀的模样。倘若我还醒着的,看到他这副模样定会很吃惊。骆鸿煊这个样子,与三年前离家时大不相同。 虽然这张面无表情的俊脸,还是未曾改变,但穿着打扮却大不相同,没了山里汉子的气息,倒添了斯文书生的书卷气,城里的三年打工生活让他气质上改变了不少。 骆鸿煊缓步走向木床,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面容憔悴,眉头紧锁,脸上还挂着清泪。就是睡着了,还有眼泪落下。
她定是伤心透了吧,做梦都还在哭泣。 骆鸿煊摇了摇头,她是水做的吗?都哭了一夜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个不停,这丫头身体里到底储藏了多少泪水? 她身上的里衣随意的披着,露出美艳的香肩,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的玉色,引人无限暇思。随意扯过来的被子只披到腰间。许是独睡惯了,她随意地趴卧着,侧着一张小脸,秀发半湿,还在滴着水,任性地披散着,浸湿了里衣和床褥,样子随意而香艳。 骆鸿煊的眼眸闪了闪,将视线移开。方才,他就是受不住她的诱惑,才对她出手,这才引起了她的注意。 “唉,”一声叹息自床前骆鸿煊的口中溢出,“还说会照顾好自己,这样子让我怎生放心,这三年来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吗?” 他伸出一双虚幻的手,这手在月光下若有似无,莹莹的犹如白玉般光洁。轻轻擦拭床上女子的俏脸,擦干她眼角的泪痕。 像是感觉到太冰凉,女子的琼鼻皱了皱,无意识地转开脸躲闪,发出如猫叫般地轻哼。 又过了一会儿,女子像是还在做梦,却不再有眼泪溢出,熟睡了过去。 骆鸿煊看了一眼挂在床头的布巾,布巾飘然落下,将床上女子的头发轻轻擦拭,直到不再滴水,那布巾才离开,回到了原处。接着被子又缓缓上升,刚好披到女子香肩,遮住了裸露在外的旖旎。 做完这一切,骆鸿煊伸出手想抚平女子紧皱的秀眉,伸出来的手却虚幻地穿透而过。 “唉,看来还是太虚弱,方才消耗过多了,”他看了着床上的女子,满心愧疚地道:“媳妇,吓着你了吧,这都怪你太诱人了。” 他停了停又道:“放心,为夫不会怪你了,事以至此怪你又能如何,只是要苦了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