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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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看一眼对门,温馨想去敲门,叶煊又懒懒提醒:“时候不早了,这个点去打扰邻居,真的好吗?” 温馨一想也是,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问呢?可是,她嘴硬斜眼瞪他说:“我关心一下邻居不行呀?敲门不应,打电话关机,我担心慕歌嘛。” “人家本事比你大多了,轮到你担心?”叶煊嗤之以鼻。 话是没错,可他这拽拽的态度能噎死人。 温馨又狠狠剜他一眼,开门回自己家。 “哎哟,累死了!”温馨把古画一丢,就开风扇扑倒在沙发上。 古画打着滚缓缓展开,露出意境深远图景,山树溪流板桥丫头草亭俱在,持团扇的仕女仍然不见踪影。 叶煊抄着双手,低头垂眸盯着瞧。 “这里交给你啦。我去冲凉了。”温馨闻闻身上的汗味,强撑起去拿衣服换洗。 叶煊也没作声,继续盯着看。 等温馨梳洗换好短衣短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他已经换个姿势,坐在画旁拿手指在古画上滑动。 “发现什么没有?” 叶煊点头:“你还记得那个刘明是怎么说的吗?” “他说,迷路时好像看到前方有人倒在路上,穿着像是古装……难道……”温馨冲过来,拿起古画翻来覆去看,摇头:“看不出来?” “你当然看不出来。”叶煊指着草亭背后那一片浚染的淡墨树干道:“那画中人可能躲在这里,十有八九受了伤。” “啊?怎么会?” 叶煊对她的迟钝表示摇头:“你忘了那张符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温馨徒然记得,古画忽然就变的空白一片,被施了障眼法遮挡了一切。然后她举着那张符,刘明就破画而出了。 “这么说,那名画中女子还是被符所伤?于是刘明迷路了?” “你这智商还不算无可救药。”叶煊嘉许。 又损她?温馨没好气的忿忿横他一眼。 “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要把这古画烧了?”温馨能想到的就是这样简单粗暴。 叶煊眼光微闪,嘴角勾起嘲笑:“好歹是古画,烧了不心疼吗?” “成妖了,还心疼什么?难道留着它去害人呀?” “在你手里,能害谁?” 温馨转转眼珠,指自己:“害我呀。我要长期留手里,万一它恢复妖气,害我怎么办?” 叶煊只是淡淡瞥她一眼。 “还是烧了最保险,一了百了,万事大吉。”温馨四处找打火机。 这一次,叶煊没制止也没说话,只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哎,叶煊,你说烧妖画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比如……” “比如,烧的时候,画中妖女会不会哭叫?比如,火光是不是比较大?比较会不会有人rou的气味传出?比如,我要不要洒点狗血先镇镇再烧?” 叶煊意外:“哟,你考虑的还挺周全。” “当然。确保万无一失嘛。”温馨找着打火机了,然后就要找个铁盆子,于是又问:“是放阳台还是卫生间烧?” “随便吧。反正这破楼也没人管。” “倒也是。”温馨从厨房找到个残破的铁盆,最后决定还是放在阳台烧。比较空旷,烟火消散比较快。 正摆开架势准备点火,不知那里忽然传出“嘤嘤嘤”的女人低泣声。 温馨的头皮一下发麻,眼睛左右乱瞄,最后停留在叶煊面上,小心问:“你听到没有?女人的哭声?” “听到了。” “在哪?好像就在附近似的?”温馨特意伸头看向阳台窗外。 阳台正对着一池脏脏的池塘,池塘过去是那片弃婴荒地,荒地偶有绿光一闪,也不知是萤火虫呢还是鬼娃们在嬉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叶煊对她的迟钝再次翻个白眼。 “眼前?不就是你喽?”温馨正对着叶煊,理所当然的抬了一回杠。 叶煊嘴角习惯一挑,深深的嘲讽:“温馨小姐,你只怕要去看五官科之中的耳科了。” 这是拐着弯损她听力不行吗? 温馨气恨恨的叉腰瞪着他。 ‘嘤嘤嘤……’哭声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这回温馨竖耳听清了,来自破铁盆。
她一个猛回头,正对着被扔在盆里的古画。 “嘤嘤嘤,不要烧我!嘤嘤,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过我吧?”这次不但有弱弱的哭声,还有女子怯怯的说话声。 “哎呀!妖怪说话了!”温馨纵然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唬的倒退两步。 叶煊蹲下,摸着下巴坏笑问:“怕了是吧?” “是,你们千万别烧,我,我招供。” “你能出画吗?” “原来可以,现在……”她顿了顿:“我试试。” 叶煊冲温馨摆头:“进屋说。” “哦。”温馨哆哆嗦嗦的拿起古画,进客厅,将它悬挂在日历画上。 须臾,古画缓缓发生变化。 草亭后那团淡墨山树渐渐清晰,树木立体起来,有草径蜿蜒穿过,某棵树下突起的岩石旁,倚附着一名古装女子,团扇随意的扔在草地上,而她的脸色相当不好。 温馨和叶煊看过去,对上她迎上的视线:幽怨娇弱,楚楚可怜,眼波好像顾盼流转会说话,很勾人。 叶煊将温馨的眼睛一挡,冷下声音:“这个时候了还不老实!” “你做什么?”温馨不悦拨开他的手。 叶煊抬抬下巴:“这女人施展勾魂夺魄术媚人失去心志,你一旦与她眼睛对视过久,便会被其吸引,从尔进入画中,任她所为。” “呀,这么可怕?”温馨磨牙,举起打火机:“你以为我不敢烧?” “嘤嘤嘤,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画中仕女忽然身形不稳的跪下磕头,楚楚神情已敛去,换上惊惧害怕。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温馨继续叉腰作泼妇状。 “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习惯了……你们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画中仕女娇娇的辩解。 “一次?你只使用一次?”叶煊冷笑。 画中仕女垂头不敢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