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十章 小有成果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十章小有成果 回到南江，赵宏开始对华夏股市的布局，一月份国家公布了在浦海和堔海两地成立证券交易所的决定，可是，普通民众依然记得股票属于资产阶级的产物，而且几十年前，旧时代的华夏股票交易那是骗老百姓的钱，在浦海，最初几家发行证券的公司几乎无人问津，各区政府甚至动用行政力量，要求各基层领导带头购买。 在喜相逢酒吧的楼上，赵宏、赵伟、丁文强、侯兴宝四个人开了个小会。 “文强，兴宝，这段时间将酒品批发生意和收购白酒的事情交给殷又海和高强管理，我给你们各转帐五百万，你们两个到浦海复兴大学旁边购买两套大一点的商品房，里面简单装修，配上全套的家电，阿伟上学的时候，也可以住在那里。 你们再买五辆宝马车回来，你们八个兄弟先两人一辆，另一辆留给阿伟，接下来到赵丁乡向乡亲们多借点身份证，到交易所和浦海人的手里去收购刚发行的股票，价格比原始价高一点就行，有多少收多少，钱不够打电话给我。 阿伟，你的银行卡上我转了五千万，你用自己的身份成立一家投资公司，就叫指南针投资基金，房产都算作公司财产，车辆也可以挂在公司名下，这样车辆的油费、过路过桥费、年检、保险等费用都可以抵税的，文强和兴宝收购的股票都转入到投资基金的名下，作为公司运营投资的项目。 阿伟，文强、兴宝，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家只要把握好，那过几年大家不是身价百万就算的，而是身价千万，甚至过亿，亿万富翁，想过吗？” “赵哥，没说的，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小弟这一生都跟定你了。”丁文强紧紧握着拳头，表示出强大的信心。 “兴宝，其他兄弟都一样的，我们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这边的投资大一点，今后可能多赚一点，到时大家平分就行。”赵宏见侯兴宝欲言又止的样子明白他心中所想。 “赵哥，我听他们说证券股票都是害人的东西，我们不会去害人吧？”丁文强小心翼翼地问道。 “关于股票是如何产生的？它的作用是什么？我们普通老百姓如何购买cao作？这里面有大学问，我整理了一些资料，阿伟已经学过了，今后你们如果也有兴趣，我的笔记借给你们看看，现在只要按照我安排的去做就行。发达国家的股票发行超过一百年了，你看到害死过多少人？那些都是不理解的人瞎讲。” “哦，反正我听你的就行，这都是你的钱。” “文强，钱是我的，但是赚到了你也有一份啊，难道你不想做个亿万富翁？”赵宏继续诱惑道。 “阿哥，你把事情都交给我们了，你自己干什么呢？”赵伟觉得自己的大哥简直就是个甩手掌柜。 “我有别的是要做，时间很急，最少要忙半年，如果事情成了，那一次性能拿到二三十亿。” “半年二三十亿？”丁文强彻底惊呆了，赵宏说得是如此轻松，仿佛那些钱都会自己飘过来一样：“唉，早知道我也努力读书就好了，没想到做大学生这么能赚钱。” “文强，你说梦话吧？全世界大学生多着呢，你听说过谁半年挣二三十亿的？”侯兴宝反问道。 “也不一定啊，也许我努力一点，也发明点什么东西呢？不行，赵哥，你说我应该读些什么书？你写下来，我去买。”丁文强突然觉得原来多读书还是很有用的。 赵宏也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写下几部书名，都属于社会学、历史学方面的，让他先看着吧。 西部大学，寒假还没有结束，潘校长接到电话，******、发改委、华科院将组成一个领导小组到西部大学考察指导，双方见面后，李乐农交给潘高昌一份由******、发改委、教育部、华科院等部门联合签发的机密文件，其中提到了数字信息化技术应用研发项目都要放在西部大学来完成，要求尽快将高分子材料、计算机、电子信息学、半导体等学科的教授、研究员召集起来，尽快腾出安装设备仪器的试验楼。 “李部长，怎么会想到来我们学校搞研发呢？我们这边的条件你都了解啊。”潘高昌有些不解。 “潘校长，条件可以改善的嘛，人员不够，你提要求，我立刻去调派。至于为什么到贵校来，因为这个项目的主创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赵宏，他提议安排在自己学校，元首阁下当面批准的。” “啊，是赵宏啊，我大哥写信告诉我说他是个奇才，看来我大哥的眼光很准，李部长，各位领导，请大家放心，我们西部大学一定尽快拿下这些项目。” 潘校长回到办公室，翻出赵宏家的电话打过去，家里没人接，一直到傍晚五点多，电话才打通，赵宏一家都在家吃晚饭了，潘校长在电话里要求赵宏，尽快返校，赵宏也答应了。 晚饭后立刻驱车来到成功家里，与他商议一起先回校的事情，简要地讲述了学校有个大的研发项目，哪怕进去打杂也行，总能开阔眼界，学到很多知识的，成功一口答应，两人商议后决定后天乘坐飞机先走。 赵宏取出几张彩色画稿和在龙京购买的面料，拜托成功的父亲，按样定做好后，送给柳爱琳和赵婵娟。再赶到柳爱琳的家里，她穿着赵宏给她买的貂皮短外套，正焦急地等待着，白天说好的，两人一起去看电影。 赵宏既然决定要再好好地爱她一生，自然会考虑柳爱琳的感受，小孩子的时候，她还懵懂，两人难得见面。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赵宏教她做功课，给她将故事，分享好吃的。可现在柳爱琳已经成长为一位美少女，内心世界变得活跃和丰富，正是渴望与心上人相亲相爱、甜甜蜜蜜厮守的时候，两人在一起，有时不需要言语，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彼此的感受。 车上，赵宏说起了要提前回校做实验的事，柳爱琳虽然心中不舍，可也能理解，深爱她的哥哥是做大事的人，不能因为她的依恋而耽搁。 音乐厅，原先是南江市的大会堂，能容纳两千多人，改革开放后，这里被承包出去，改建成一个舞厅，一个电影院，一个饭店，据说老板都是一个人，赵宏也没有去打听是谁有这样的资金和能量。 春节假期刚过，现在来看电影的都是享受寒假的学生，影院门前停满了自行车，有站在寒风里收看护费的，每辆一毛，而赵宏的停下后，有位大娘来到车前，也要收费，赵宏对勤快的大娘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一块钱。前世，车辆普及的时代，各城市的停车场就如同摇钱树一样，负责城管的部门在公共区域的地面、人行道画上停车位，然后根据数量和热闹程度，以一定的价格承包给个人，既养活了一批无业人员，又培养出一批小官大贪。 开着豪车，带着美丽的、身穿皮草的小meimei来看电影，有些引人注目，其中有不少是解放中学的学生，认识柳爱琳，有小女生过来与柳爱琳打招呼，顺便认识一下她身旁的有钱帅哥，当然也遇见赵宏的同学，只是赵宏在校时间短，彼此关系不是很近。 影院后面是半截的两层，现在改成了包厢，里面仅有一张长条沙发和两个放饮料茶杯的三角形茶几。 电影是美力克的商业大片《第一滴血》的第一、第二部，一身肌rou的史泰龙展现了他的力量、坚韧和杀人技巧，宣扬美力克式的爱国热情。 柳爱琳很快被电影的紧张情节吸引，看的津津有味，任由赵宏将她圈在怀抱里。而赵宏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陪伴柳爱琳，增进双方的感情，看了一会，他亲吻上了柳爱琳的脸，手不规矩地伸进了柳爱琳的衣服内，将内衣撩起一点，来个肌肤相亲。 “嗯，哥哥，不要，mama说现在不能摸的。”柳爱琳小脸guntang，窝在赵宏的怀中，阻止道。 “乖，让我检查检查，我家的宝贝有没有偷懒，有没有变大一点。”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电影上了。 也就一会儿，虽然柳爱琳不再抗拒，可赵宏也完成了检查工作，不到一周的时间有些成效。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和沙发发出的震动声，不时还碰到隔墙的三夹板上，发出嘭的声响，虽然春天还未来临，但有些人已经安奈不住春意萌动。 隔天清早接了柳爱琳回到家中，与赵婵娟、赵伟一起自己动手，买菜剁馅包馄饨。南江人将馄饨作为美食之一，一般总要多包一些，煮熟了乘热送给家里的亲戚长辈，或者是隔壁邻居，请他们尝尝，赵宏在家里吃得早，到午饭时，张春芳回家吃午饭的时候，赵宏已经带了两只保温桶去赵丁乡，一桶送给赵忠勇家，一通送到柳杰的眼镜店里。 眼镜店原先在村里，86年赵宏给了五十万后，柳杰在城东菜场旁边租了六间店面，搬到了这里，除了验光配眼镜外，有四间做塑料、有机玻璃、金属小模具，父子两人还雇佣了三位员工，生意自然红火起来。 赵宏和柳爱琳送午饭来的时候，正好新月村的建筑站来谈生意，他们要制作一批镀锌铁皮的落水管和落水斗。而柳杰虽然也做白铁工，但一来对方只付一半的预付款，二来白铁工的活敲击声音太响，会影响到周围的邻居。 赵宏一问数量和价格，总价六万多，还是比较合算的，于是对建筑站的负责人出主意道：“要不你们建筑站提供材料，我们只算人工费，这样不用垫材料款，你们带款提货，大家两不相欠。我回去画几份图纸，设计两种机械装置，白铁皮起缝和咬缝都可以自动完成的，做这种直条方管的小活很快。” 谈妥人工价格，每米人工费两块八，建筑站的负责人与柳杰写下两份协议，双方签字盖章。赵宏就在眼镜店的柜台上，铺开白纸，画出总装图和零配件图，注明标准件。 那位负责人也分享了赵宏带来的馄饨，看到赵宏飞快地完成了起缝机、咬边机的总装图纸，赞叹道：“柳老板，你儿子真行啊，在上大学吧？” 旁边的伙计说道：“这是我们老板的女婿，去年高考的状元郎。” “哦，哦，不好意思，搞错了，不过一个女婿半个儿，你女儿这么漂亮，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可以享福了。” 柳杰嘴里吞咽着馄饨，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不住点头，心想：这福早就享了，家里的生活条件在村里那是最好的，穿着方面就数柳爱琳的衣服最多，现在身上穿戴的加起来要好几万，都是女婿送的。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不过乘飞机回校的是三个人，潘景华也接到他三爷爷潘高昌的电话，让他回校帮忙，潘校长的心思与赵宏拉着成功一起回校是一个意思，现在各种先进仪器设备进场，总需要有人搬运、安装、调试，整理出来的实验室最起码要安装防盗设施，安装电源插座，增加照明等，这些小活都需要自己人来完成，而如成功、潘景华这些优秀学生是最佳选择。 学校门口的警卫从两位增加到四位，各种车辆的进入也要严格检查，核对证件，而校园围墙外的各商铺、小吃店也经过了一次整治，卫生条件明显改善。 运来的大部分设备都放在地下室，西部大学有个巨大的地下室，占了校园一半的面积，地下一层的大部分地方放置的都是飞机，从最原始的双翼螺旋桨飞机到国内最先进的喷气式飞机，从巨大的安型运输机到小型无人机到各种飞机模型，应有尽有，而且飞机都是半面打开的，这些都是教学用具。 地下室有些部位挖得深一些，浇筑成三层，最下面有两个发动机材料疲劳实验室，一个测试飞机、导弹模型的小风洞。每个进实验室的人都要带着防噪音的耳罩，里面的噪音超过了一百三十分贝。其他大部分空着，堆放杂物，整理出来后，用来安装这次运来的熔炼炉、激光切片机等大型设备。 成功和潘景华都进入了数字化信息研发项目的安装小组，也遵守约定，签了保密协议，虽然赵宏提议，主要的研发人员至少要三十万的奖金，但是实际在签协议时，改为了二十万，辅助实验员为五万，其他如成功、潘景华这样打杂的有两千，算是封口费，当然协议上还注明了，今后国家会根据研发进度和最终取得成果的市场价值，给予追加奖励和职称提升。 赵宏给成功出了主意，让他去向韩振江教授拜师，他是金属材料与焊接的专家，又在航天工业部兼职，成功完成四年大学学习后，可以继续读研究生和博士生。韩振江也欣然同意了，并将他推荐到九泉基地挂职，边学习，边做实验员。 按照赵宏资料上的提议，研发分为了六个小组，最先取得成果的是大面积单晶硅结晶，第一次用二十英寸直径的模具结晶，一次性成功，两天后，又结晶出四十英寸直径的，再过两天，六十英寸的也出炉，而这时，激光切片经过多次试验，完全掌握了切割工艺流程，也顺利完成。 圆柱形的单晶硅取中间切割成方形，留下的余料依然可以切出小面积的方形，生产提炼工艺简单，能耗低，成品率高，直径越大，利用率越高。 学校开学的那天，华夏高层派出一位副国级的领导来视察，因为第一台数字化程控交换机组装完成了，一台冰箱大小的交换机，可以容纳一百万门电话的通讯需要，这为国家在各城市、农村大规模普及家用固定电话打下了基础。 各项研发都在顺利进行着，关于这些项目的真正创想发明人是赵宏，只有领导小组成员才知道，每当研发小组有什么小问题的时候，付崇山都会派他的助理，将问题记录下来，单独交给赵宏，隔天再派人去取解决方案，或者由几位院士一起单独与赵宏开会商量，讨论解决方案。 其实赵宏的资料很详细了，只是受半导体原件加工能力的影响，原件的体积虽然小了很多，可依然不够小；原件材料的纯度差，它的电阻稍大，要么电路板的热能耗太大，散热不够，要么就是微电流的信号不稳，产生波动或紊乱，一切的原因都是原材料的问题。前世，赵宏专攻通用金属材料和高分子材料，半导体材料涉及有限，稀土金属提炼和提纯也不是他的强项，研发工作开始的时候，赵宏不得不到图书馆借了大量关于半导体的书籍和稀土金属提炼的资料，付崇山也从华科院调来了大量的资料，临时抱佛脚，专研起半导体材料的提炼，稀有金属元素的提炼提纯。 还有一个就是半导体原件的微型化与精密种植机，国内的计算机芯片只研发到486，上次赵宏交给单国荣院士的资料中提到过多块芯片树状叠加的方式，在运行速度上是提高了，可单个芯片的性能和运行能力，依然比美力克落后了一代半。 数字化程控交换机、彩色图像数字化解码器、语音数字化解码器等做得大一些，厚一些都没有什么妨碍，只要性能稳定，彩色像素还原逼真，像素高就行，但通讯用移动电话做了几个样品，看上去比模拟移动机大哥大瘦身一半，但赵宏以前世的眼光来看，比摩托罗拉第一代的手机要大一倍，依然要拉出天线，而且使用的电池还是碱性电池或者镍电池，待机时间也短。 没办法，赵宏只得躲在地下室里，在书的海洋里寻找，因为他知道锂电池和锂氢电池的生产工艺，但没有出处，如何对别人解释发明的来源，总不能说是突发奇想。 春天来了，五月一日的假期，学校各系各年级组织了多个旅游团队，而赵宏的锂电池和锂氢电池也相继“发明”，资料交到付崇山的手里，没料到他居然热泪盈眶。赵宏整整两个多月，每天有十二三个小时躲在招待所的地下室内，就是为了解决移动通讯设备的电池问题。 “付老师，锂电池和锂氢电池虽然差不多，但生产成本却差了一倍多，锂氢电池虽然便宜，可它耐冲击性要差一点，长时间急剧震荡或者往复充放会使氢原子溢出，可能会发生爆炸。当然这是理论上的推导，还需要做出成品后经过试验才能最终确定。” “赵宏，好样的，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勤奋的学生，你目前取得的成就，就算我们这些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我收你做学生，觉得压力太大。”付崇山擦去眼眶中的泪水，感动地说道。 “付老师，我想休息几天了，看书看的头都发胀了。我们的那台芯片机，精密度太低，属于半毫米级，美力克已经有微米级的了，据说他们还在研发百纳米级的，在这些方面我们落后太多了。再说，我们的移动电话的样品大一些就大一些，液晶彩电厚一些也无妨，只要性能优越，功能上比模拟机有优势就行，商务部与美力克谈判成功后，我们引进他们的芯片机就行。” “赵宏，你也想到外面游玩几天吗？最后关头了，别掉链子啊。”付崇山劝道。 “付老师，我说的休息是不想再钻在书堆里了，我不外出，校办厂后面有个部队的集训营吗？我想到那里打打靶，散散心，有事让杨代表打电话叫我就行。”这次的研发项目，都是赵宏的心血，他不会有任何懈怠的。 成功和潘景华也就在研发项目初期在工作组帮着搬运、安装仪器设备，试验开始的初期做些端茶倒水、搬运材料等事情，开学后，他们俩离开项目组，回到了课堂上学，看到赵宏有着比他们拥有更多学识的人依然几乎废寝忘食地学习、整理资料，他们都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成为图书馆的常客。 这次五一假期问过赵宏是否一起去看壶口瀑布，当听赵宏说到军营打靶后，也改主意了，南江的七个同学还有秦唤苏、苏正茂他们乐队的人一起去军营玩玩，顺便带上乐器，与战士们搞个小型的联欢活动，学生会得知情况后，在广播里播出了消息，到了傍晚，又有三十多人前来报名，大部分是家庭比较贫困的，因为到军营联欢，不用自己掏钱，本来赵宏设想是十几个人的参观游玩散散心，变成了一个西部大学学生会与军营联欢共度五一节的活动，学校还准备了各种慰问品，由教导处的谢主任领队。 驻校办厂的军代表杨铁星听了学生会的请求，觉得与战士们联欢、学学打靶都是很好的军民共建活动，立刻给集训营打电话说明情况，并且希望他们提高一下伙食标准，第二天的上午八点，部队派来一辆大巴车，接他们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