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十九章 针灸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十九章针灸 车子直接前往航天科技中心，前世，赵宏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自然是熟门熟路，只是目前的现代化程度还处于初级阶段，需要再经过十年的建设和换装，才能够成为与美力克休斯敦航天指挥中心一样。 在门口警卫处，验证了赵宏的身份证件后，发给他一个临时胸牌，并要求必须佩戴。 推开单国荣教授的办公室门，赵宏发现，他居然坐在轮椅上办公，抬头见到赵宏，欣喜地说道：“到了？快来快来，你来看看这些线路图。” 办公室中间的会议桌上，摊开着十几张电器线路图，赵宏见单教授不熟练地盘动轮椅，立刻将背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帮着推到会议桌旁，赵宏趴在桌子上详细地看起图纸，这是有源相控阵雷达的电器线路图纸。 单教授的助理端来一杯清茶，赵宏说了声谢谢，将茶杯放在了另一边的茶几上，继续检查。 看到第二张，赵宏拿起桌子上一支双色铅笔，在图纸上的一个地方画了一个圈，接着将其他图纸看完，然后再回到第二张图纸，指着那个标着红色圆圈的地方说道：“这个信号回路有点小问题，在低功率测试的时候，是不是显示屏上有杂波干扰。” “啊，这就找出问题了？”单国荣教授有些震惊，他的助手惊讶地叫出声来，相关专业的三位专家、两位博士生、七位研究生和军方雷达方面的军士长都详细地研究过图纸，而且装配的样机也将所有线路板都拆卸下来重新检测过，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而赵宏匆匆赶来，看图纸不到十分钟，居然看出了问题所在，汗颜呐。 “拿给我看看。”单教授坐在轮椅上，无法看到会议桌上的图纸，让赵宏将图纸给他。 赵宏拿着图纸摊在单国荣的膝盖上，指着有错误的地方说道：“单老师，就是这里，单看这一段回路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在它的前端，滤波回路上残余的微电流会从这里经过，两个相似的信号源发生的碰撞产生了微弱的干扰信号，当信号回路的电流较大的时候，干扰会变小，显示屏上几乎看不出，但当回路里的电流稍小的时候，干扰就产生了，在这中间再加一个滤波元器件组就行了。” “对，卢晓，你赶快去安排新做一块线路板，争取明天上午能够重新组装成整机，下午一点安排测试。”单教授立刻对他的助理吩咐到。 “赵宏，来坐，喝口茶，让你赶来赶去的，不好意思。” “单老师，您这是摔伤了？” “不是，前几天爬铁架子扭了一下腰，哪知道直不起来了，做了两次理疗稍微好一点。”在上次整机测试的时候，因为出现了问题，单国荣教授爬到了雷达架上，用仪表检测各线路板的数据，可能趴在上面长时间弓着背保持一个姿势，在想爬下来的时候腰扭了一下，还是其他人上去抬下来的。可是他主持的项目出现了问题，仅仅去理疗了两次，一天都没有休息，三天时间没有找出问题所在，这才想起让赵宏过来看一看。没料到果然是旁观者清。 “单老师，让我把一下脉。”赵宏将单国荣的左手放在轮椅扶手上，蹲下探手搭在他的脉门上，微微闭上双眼，静下心来感知他身体内自然的子午流和脉搏跳动。 “单老师，让我再摸一下你的腰部。”赵宏站起身来，走到轮椅的后面，将单国荣的身体往前挪了点，右手按在他的左腰部，问道：“单老师，如果觉得疼痛就告诉我。” 单国荣五十出头，有点发福，可腰部脂肪下的肌rou因为疼痛的原因，绷得紧紧的，赵宏从上往下，连续按了几个xue位，从刚开始的酸变成痛，再变成酸。 “赵宏，你还懂华医？”单国荣感到赵宏的手法很专业，有点难以置信。 “单老师，我是练武之人，自然懂得一些人体的xue位经络，你这是软伤，是人体内自然流动的子午流凝滞在某个部位，我们俗话叫岔气了，只要针灸一次就会好的。” “是吗？你会吗？” “单老师，说到针灸治病，我是第一次，你如果相信我，那我就给你针灸一次。” “那好吧，在这里行吗？”单国荣毫不犹豫，坚决相信赵宏，不惜以身试针。 “单老师，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辰，我们明天早晨八点半左右开始针灸，还是到理疗室去吧，我身边没带金针。” “针灸居然还要讲究时辰？” “人体内都有天然的子午流，如果从小练习内家功夫，那就能够不断强化，身体强健，不太会得病。天然的子午流在每天不同时间有着不同的流向，您前两次做理疗，一定是傍晚时分去做的，这时候的子午流绝大多数是向身体内流动，而且流动很慢，所以疗效差，如果是早晨八点到九点去做，正好是子午流最活跃的时候，疗效也最好。”赵宏稍微做了点解释。 “那就明早去吧，银针行吗？没想到，针灸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呢，隔行如隔山，我就不懂了。赵宏，你从小到底学了多少东西？” 针灸中为什么最好用金针，姚天权师傅曾讲过，金针能够更好地输入内息，银针次之，不锈钢针最差。 赵宏扶起单国荣，撩开他的衬衣，在他的背后连续点了几个xue位，三遍过后，本来驼着背，弯着腰的单国荣能够伸直腰了，感到一阵的轻松。 “单老师，您还是坐在轮椅上为好，我只是帮你暂时封闭了一下周围的神经触觉，就像打封闭针一样，治标不治本，你今晚能够安睡一宿了。” “谢谢，谢谢，这样也好，真有你的，没想到你的医术还很高超，今后有什么小病小痛，我都来找你了。”单国荣脸上的笑意很浓，今天请付崇山叫来赵宏，不仅解决了技术上的问题，还能够治好他的腰伤，真是一举两得。 “赵宏推我出去走走，我带你到实验室去看看。” 在实验室内，大家都在忙碌，如今计算机仅用于大型计算，CAD制图软件还没有开发，WORD办公软件也没有，所以，大量的图纸和文稿都是手工绘制和书写，如果要形成正式的文稿，还是用最原始的蓝光牌华文打字机。 赵宏推着单教授进来，受到了大家的欢迎，能够在航天科技中心工作的，大多数都有军队文职在身，性格都开朗，即使对赵宏的才学有些嫉妒，也是深藏心底。 到了五点，大家脱去白大褂，收拾个人用品，回家或者回宿舍，赵宏在助理的陪同下住进了招待所。晚饭后打电话问成功，等离子切割机的试验情况，成功说很顺利，学校已经上报了工业部，三天后再进行一次专家论证，就这种机型准备向市场推广。 航天科技中心的规模很大，家属院旁边，超市、银行、邮局、学校都一应俱全，足球场、篮球场、室内健身房、游泳馆、滑冰场等都是一流标准，饭店、酒吧、卡啦OK厅、舞厅、影院等娱乐场所也是青年人晚间最喜欢出的消遣场所。 赵宏独自一人并没有去娱乐场所，而是去了图书馆，给管理员出示证件后，赵宏直接上到三楼，寻找喷气式发动机的资料。 国家早在改革开放初期就已经对J10中型单发战斗机立项了，最早的定位是对抗F16，可随着F16战机的不断升级，华夏军方也一直在性能方面进行修改，西部大学的小型风洞已经在进行多次模型测试，有自己研发的外形、有仿照SU-25的，有仿照“狮式”战机的，但是有关发动机是在国际上采购还是自主研发，有着争议，前段时间，从乌克莱的某飞机制造局的高管手里，买到了SU-25和SU-27战斗机的全套图纸，在此基础上自主研发的占了大多数，可务实派则认为梅赛德斯的发动机和新俄罗萨的AL-14发动机的价格很公道，比自主研发的费用低很多。 赵宏不会去参与这样的争论，他准备用一年半到两年是时间，完成四代机发动机的研制工作，算是在大学期间的最后一项重大科研项目，也为他今后踏入华夏高科技领域奠定一个良好的基础。 就算是晚上，来图书馆的青年人依然很多，90年代初，学习氛围很浓。 拿了几本书籍，赵宏坐在一旁，静静地翻阅，打发时间，直到十一点管理员通知要关门才离开。 第二天八点钟准时进入单教授的办公室，单教授对助理交待几句后，由赵宏推着轮椅前往医务中心，在理疗室，单教授说是来借银针，让赵宏帮着针灸后，两位理疗师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小年轻，你在哪所医学院学习？不要学了几天华医就不知天高地厚冒充医生。”其中一位中年女性理疗师不友善地问道。 赵宏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恶语相向，平静地说道：“我们是来借针灸用的银针，你们不借那就算了，我们去市场上买一套，至于我的针灸医疗水平，不是你一个理疗师可以评判的，只要单老师相信我就行，想学就在一旁看着。” “借，怎么会不借呢？毛都没长全，我倒要看看你哪来的信心？”女性理疗师估计昨晚没被弄舒服或者是更年期提前了，一副气汹汹的样子，随手找出一包银针扔在桌子上。 “你怎么说话？你叫什么名字，去把你们领导叫来？”单教授听到后火冒了，拍着轮椅扶手责问道。 “单老师，不必动怒。”赵宏扶起他，让他趴在理疗床上，将外套和衬衣撩起来，先用手指在xue位周围按摩，放松紧绷的肌rou，促进血液流动。取过酒精棉球，细细地擦拭消毒，赵宏开始了第一次针灸。 赵宏将银针依次插入腰部的xue位，一边轻轻地捻动银针，使它更加深入，接触到人体内的经络，一边询问单教授的感受，当他觉得酸胀时，才停止捻动。 接着赵宏默默地运行内息直达指尖，依次弹动银针，明眼看着银针在不停地颤抖，但每一次都有极少量赵宏的内息流入到单教授的经络中，将淤积在经络中的子午流冲散，推动它们按照正常的经络流动，所以，单国荣的感受是腰部一阵阵地发胀、发热，非常舒服。 “赵宏，为什么要清早来做针灸呢？”单教授问道。 “清晨，人体内阳气上升，浊气下降，子午流活跃，只要针灸的xue位次序正确，那么就可以引领子午流按照正常的经络运行，您腰部凝滞的一股气也就xiele。如果用理疗按摩的手法，也要依照xue位的次序，不然是适得其反，这与您研究的电子线路图基本原理是一样的。”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相似，电路设计不就是要求电流按照设定的线路行走吗？这人的血管、经络与电路图一样，真是奇怪。”单教授的感觉越来越好，话也变多了。 十五分钟后，赵宏将银针拔出，又用酒精棉球消过毒，收入针囊中，放在医师的办公桌上，说声谢谢，然后，再次为单教授按摩了一会，将他腰部的肌rou彻底放松。 “好了，单老师，可以起身了。” 单国荣撑着理疗床，一个翻身坐起来，穿上鞋子，在地面蹦了几下，又转动腰部，惊讶道：“嘿，真好了，一点都感觉不到别扭。你们两个要好好学习，别以为有了三脚猫的功夫就自以为是。” 单国荣教授临走时还不忘教训几句两位理疗师，赵宏见此情形，微微一笑，先离开了。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赵宏问及航天科技中心有哪位专家专门从事喷气式发动机的研发，他想借阅一些最新资料，单教授直接带赵宏去找华工院的黄孝安院士。 当单教授向黄孝安院士介绍赵宏时，黄孝安院士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赵宏面前，握住他的手，热情地说道：“欢迎欢迎，付老师的高徒，西部大学的天才，今天见到你三生有幸啊，单教授，赵宏一来就找出问题，人逢喜事精神爽，腰也直起来了，快请坐，赵宏你也坐。”说完，在柜子里拿出两只杯子，亲自冲泡两杯碧螺春，端到两人的面前，彻底放下了院士的身架。 “黄院士，我的腰也是赵宏帮着针灸才好的，全才啊。”单国荣捧着茶杯，由衷地赞道。 “是吗？赵宏居然还有这一手，那你肯定是从小练武之人，还是练习的内家功夫。哈哈，被我猜对了。”黄院士有些见识，知道练内家拳法的人都懂得一些人体经络内息的关联。 “黄院士，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来向借阅一些资料，有关喷气式发动机的。” “哦，你接下来想搞发动机了，原说么，你学习的就是航空发动机专业，怎么会不务正业？我这里的资料随你拿，要不我搬到西部大学去办公，我们一起探讨。” 赵宏的发明从多普勒雷达到相控阵雷达，从数字信息化技术到航天材料、稀有金属的冶炼，从狙击枪到防弹衣，涵盖了多个领域，现在又转过头来想研发他的“本行”，应该是有了良好的思路。 “赵宏，前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单教授问道。 “您让付老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正好在测试一款新型的等离子切割机，我们与几个毕业班的同学联合研发了数控四轴联动切割机，专门切割复杂形状钢板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在编程，完成人机对话的cao作界面。”赵宏实事求是地讲出了正在开发的项目。 “那不用说，肯定是你的创意。赵宏，不如我们叫你创意大师，怎么样？” “单老师，您别这么捧我，摔下来会很疼的，其实我也想偷个懒，可又觉得不干点什么就没劲。” “典型的科技狂想症，所有搞科技人的通病。”单教授总结道。 “单教授别打岔，赵宏，对喷气式发动机有了什么设想？我们在这儿简单地探讨一下。” “黄院士，我前段时间看到美力克已经试飞成功的F22猛禽，觉得那才是我们研究战斗机的方向。我说一下设想，第一是矢量双发，增加推力和cao控灵活性；第二是超音速巡航，增加突防能力；第三是内置式弹仓，涂装吸收雷达波的隐形涂料；第四是可视头盔，完全智能化的cao控界面。” “真有你的，这目标很高啊，我们的基础工业很难达到那样的高度。”黄院士感慨道。 “基础工业会好起来的，我们一项一项做。关于发动机，我有个设想，一般来说，喷气式发动机很难做到超音速巡航的，这不是材料问题，而是在音障阻力下的发动机推力损耗，我在德意联邦的一本杂志上读到过有关汽车涡轮增压器的作用，可以使汽车从静止状态到运动状态的时间变短，那么这种设想是否可以用在飞机发动机上。矢量喷口内会因为热流阻力产生热旋涡流，降低了推力释放，我们是不是可以想办法利用这些热旋涡流，让它变废为宝，重新回到燃烧室内，来持续增加推力，这样我想超音速巡航也就能够实现了。” “有道理，是个好创意，看来，美力克F22的那种棱角分明的外形并非为了好看，也是经过周密设计和计算的，一般来说，战斗机要想提速是有办法的，但最怕设计成火箭式飞机，缺失了战斗机的机动性，我们的J10为了保证在高空突防拦截和中低空格斗的灵活性，增加了一对副翼，如果真的要达到超音速巡航，那飞机的机翼上可活动的面积还要增加，尾垂翼的面积和角度都要增加，这样才能保证在超音速飞行下的可cao控性，其实最关键的还是结构强度问题。”黄孝安不愧为发动机方面的院士，讲述的内容直达关键点。 “赵宏，你研究发动机，会研究相关的材料吗？上次也讨论过战机内部支架采用钛合金的设想，可算下来成本太高了，一架飞机的支架就要数千万。我们还没有这样的财力。” “发动机材料那肯定是要一起研发的，不过，如果要生产超音速巡航的战机，肯定是要用钛合金支架的，我最近有一篇报告交给的总参，是有关钛矿的，不知他们那边是不是会动脑筋搞回来。” “你的意思是钛矿在国外？”黄院士的头脑反应能力超强。 “是啊，那也是看了一篇60年代新俄罗萨的地质报告中提到的，就在北新罗共和国的边境，与我国的图门江仅一江之隔，那里有世界上做大的钛矿。” “是吗？那北新罗人可就发了。”单教授觉得世界上最大的钛矿，怎么着也可以卖些钱。 “发是发不了的，那里穷山恶水，荒无人烟，图门江与鸭绿江流域交汇处，在我国与新俄罗萨那边都是一大片的沼泽，有四万多平方公里，要想去对面挖矿，不修建一条跨江铁路，想运出来都难，北新罗穷的都要当裤子了，还被美力克经济制裁着，哪有经济实力去修一条穿越崇山峻岭的铁路，就算修好了挖到了矿，他们去卖给谁，我估计他们连怎么冶炼都不懂。” “原来是这样，那你给总参提议，肯定是有解决方案的。” “无非是利诱，我们明面上给些粮食、轻工业的援助，背地里也可以给些火箭炮和常规动力潜艇的技术，不用花钱，签定一些协议就能搞到，从我国建一条跨过沼泽湿地和江面的高架铁路，那还是能够办到的。” “哈哈哈哈，坑蒙拐骗，不过北新罗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忘恩负义之辈。”黄院士听了赵宏的说法，笑了出来。 来到黄院士的书柜前，赵宏挑选了几本，而黄院士也根据他的经验，另外挑选出几本与发动机有关材料的研究资料，这些书籍和资料都在航天中心内部有登记的，赵宏要借阅，还需要他写申请，黄院士同意，再经过保卫科的审核后送到西部大学，当然也避免了赵宏携带的麻烦。 下午，重新组装完成的有源相控阵雷达试验样机运到了试验场上，赵宏看到样机后说：“太大了，必须想办法小型化，不要说装不进飞机，就是装在导弹驱逐舰上都显得臃肿。” “赵宏，我们是有小型化的设想，你给个建议。” “有源相控阵雷达要想小型化，除了在电器元件上下功夫外，还有就是拆开。” “拆开，拆开了不就更大了吗？”单教授的助理手里捧着一叠文件，插嘴道。 “我的意思是不要像普通雷达一样单独旋转。”赵宏向一旁的研究生要过纸笔，画出了舰载型、车载型、机载型三种形式的简图，接着解释道：“装在舰艇上的有源相控阵雷达根本不用转动，可以分为四个或者六个发射面，它的主要任务是发现远处的高空高速飞行物，所以有5~10度的倾角足够了，装在车辆上的一般是与防空导弹营想配合，可以用双个发射源，双线扫描，不仅效率高，而且旋转也不需要这么快，机械磨损也小，使用寿命长，雷达发射面也可以减小，机载型的一般都是安装在战斗机和侦查机上，战斗机最前端里面已经有了多普勒脉冲雷达和火控雷达，其他东西很难再安装进去，最好的办法是在前端下部设计一个突出的相控阵雷达和红外成像、白光成像、孔径雷达等相结合的组合搜索仓，而装在高空侦查机上，美力克的外形就是个例子，飞机背部背上一个大蘑菇，但他们是单线扫描，我们应该采用三线扫描，这样转速不用太快。” “看到了吗？标准的创意大师，大家今后在设计中要敢于想象。”单教授拿着赵宏绘制的草图在教导他的学生。 在指令下，某军用机场有战机升空，这边的有源相控阵雷达也开机搜索，绿色的扫描屏幕上，一条亮线以每分钟十五圈的速率旋转着，很快就捕捉到了两个目标，同时显示出高度与速度，无论发射源的强度如何调节，屏幕上都没有再出现过干扰杂波，说明原来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在场所有人都击掌庆贺。 单教授从助理手里取过文件，翻开到研发人员的名单一页，递给赵宏一支钢笔，说道：“赵宏，首先要感谢你给我的笔记，这次故障排除你也是首功，在这里签个名吧。” 赵宏并没有去接钢笔，摇了摇头，说道：“单老师，恕难从命，这是你们团队的成果，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祝贺你们。”如果赵宏签上名字，那么意味着要分享单教授团队的胜利成功，对于这种名利双收的机会，赵宏是不在乎的。 昨天去接机的战士从远处走了过来，给赵宏敬礼，说道：“赵宏同志，付院士请你去他办公室。” “单老师，卢助理，我先走了，以后有问题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赵宏给单老师和他的团队敬了个军礼，与那位战士走到招待所，取行李退房间，退还临时胸卡，乘车前往华夏工程院。 看着赵宏高大挺拔的背影，在场的人都心生敬意，赵宏才学出众，思维敏捷，还保持着谦逊礼让，不计较名利得失，真是青年人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