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二十九章 寻求合作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二十九章寻求合作 迎新年晚会过后，学校将录制的节目剪辑后交给市委宣传科，又转到安西电视台播放，很快，《约定》、《终极挚爱》和《真心英雄》被广泛传唱开来，秦唤苏接待了几家唱片公司，最后选择一家，将歌曲的版权卖给了对方，经过核算，连着以前的一些歌曲，浪花乐队也有了几十万的收益，除了更换乐器外，其他都平分，赵宏、秦唤苏、苏正茂都是比较富裕，分文未取，而且他们今后也不会专业从事音乐事业。 学校开始期末考试，赵宏已经飞往浦海，先到指南针投资公司看看。 浦东，一片正在快速发展的新天地，其中陆家嘴金融区的高楼大厦与对岸外滩边典型建筑相映成辉。 南江指南针投资公司在金融大厦的十六楼，四千多平米的空间，现在虽然设置了多个部门，有二十多位员工，但实际使用面积才六百多平米。当初购买的价钱，仅过了一年，已经增值至少四成。十七层分割开，出租给七家公司使用，已经有好几位地产商和国际金融财团分支机构寻找江唯一，商谈购买的事宜，但都被回绝了。 赵宏与侯兴宝提着简单的行李从电梯里出来，迎面就是南江指南针投资公司的标记，接待处有一百平米出头，两侧摆放着十几张酸枝木的单人沙发和茶几，几盆绿色盆景点缀其间。服务台后，一位二十出头的穿着职业套裙的青年女子看到侯兴宝陪着赵宏，急忙迎上前，带着惊喜问道：“您是赵宏先生吧，总裁在等您，请跟我来，候总您请。”说着做出请的手势，在前面带路去赵伟的办公室，另外一位想过来帮着提行李，被侯兴宝拒绝了。 总裁办公室外间的会议室里，赵伟、江唯一、丁文强和新招收的员工都坐着喝茶聊天，等着赵宏到来。话题谈到这次的两项发明授权以及对潘锦绣企业投资的事项，都认为其他三个一起参与的人很幸运，转眼就从普通人成为亿万富翁，议论的声音很响。 赵宏推门进来，赵伟等人都站起来与他拥抱握手问好，大家都带着笑意分别坐下，江唯一给赵宏介绍了在场的精英和正在南江工地上监管的其他几人，又取来最近的报表，递给赵宏，赵宏将文件资料放在一旁，随意地说道：“公司的事情你们做主，经营的成败也由你们自己把控，我最多在一旁做些牵线搭桥的事。大家都在聊些什么？” “赵哥，我们都在讲你的发明，其他三个够幸运的，跟着你吃rou啊。”丁文强抢着说道。 “文强，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如果其他人得不到好处，那谁会跟着你干？我相信大家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按照目前社会的发展趋势，只要勤勤恳恳地发挥自己的特长，将来至少也是千万以上的身价，而且我希望大家一起走上致富的道路，将来退休了也可以安安心心地与大家一起养老，周游世界。文强，记住古训：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明着赵宏是讲给丁文强听，其实也是在鼓励在场的所有人。 “大家要记住赵先生的话。”江唯一对在座的其他员工关照道。 “阿哥，你提早回来，肯定还有事情。”赵伟猜的很准，如果没事，赵宏肯定是飞往金陵去陪柳爱琳了。 “对，这次提早回来主要为了准备筹备钢材公司的事情，我托了几位老师和华科院的两位院士给浦海宝钢的严总和武钢的卞总打了电话，明天上午九点去宝钢商谈，大后天去武钢，江大哥觉得谁适合跟进此事，明天陪我一起去。” “我来跟进吧。”在座的人中间，有位叫周怀玉的青年站起身，毛遂自荐：“我是青岛大学行销专业毕业的，曾经在宁海港务局工作过五年，对物流仓储比较了解，也了解大宗货物集散地和港口的基础建设。” “好，周大哥请坐。”赵宏对周怀玉这种勇于担当的印象不错。 赵宏从包里拿出几幅图纸，展开后放在会议桌上，说道：“文强，你过来看看，这是休闲会所的效果图，你得赶紧联系洪承元大哥，春节过后让他来帮忙。”丁文强和其他几位感兴趣的都围拢过来。 “朝阳路东侧，香叶路与安泰路之间，总计有四百七十一亩土地，市政府已经立项拆除那边的老平房和搬迁齿轮箱厂，改建成商业用地，过年后土地要公开拍卖，阿伟，江大哥，不管什么价钱，一定要拿下，我测算了一下，娱乐休闲会所和周边商业办公楼大约有二十三万平米的建筑面积，连土地带建筑，总投资在六亿到八亿之间，现在斯瑞斯皇家银行在浦海设立了办事处，我明后天抽空去一趟，再给你们转些钱过来。”赵宏对图纸稍加解释。 大家相互传递图纸，休闲娱乐会所是转角形式的八层楼结构，正门朝向西南面，而商业办公大楼是九层，占据了整个东面和北面，中间留下一块三十多米见方的空地，赵宏在图纸上简单标注是绿化区，下面又加了个括号，标明“两层地下室”。 “唉，我好命苦，还得考试。”赵伟在一旁抱怨道。 “那些功课能难住你？别抱怨了。兴宝，你们也有事情，桃花山要开发了，市政府投资在山下建设一个公园，民建公司准备在山坡上建199幢别墅，我大致算了一下，我们同学五个加上你们兄弟八个，再加上阿伟和我姐夫，一共要购买十五套，江大哥，你想在南江安家落户吗？那也一起购买吧。 兴宝，如果其他人想买，乘着房价便宜，都买吧，钱先由公司垫付。现在由缪新华主持设计工作，你回南江与民建的老总刘建坤商议一下，是否可以给别墅增加个地下室做酒窖。还有，上次给我jiejie买的红木家具不错，你告诉老殷，最好在东阳家具公司先预定十六套，式样多一些，但一定要最好的红木。” 南江指南针投资有限公司除了十位女性文员，在座十七人的都是江唯一招来的精英，都是男性，在南江做前期工作的三人也仅有一位女性，年龄都在三十左右的样子，其中周怀玉和另一位叫张强的未婚，决定落户南江，房款先由公司垫付。 赵宏一来，就安排了几件事，接下来大家讲述了股市上的一些变动和钢缆公司、特钢公司的建设进展情况。华夏因为电信行业的快速腾飞，股市持续上涨，已经与前世大不相同，赵宏也吃不准行情，只是关照赵伟，尽量随大流，不要去坐庄cao控，免得国家突然有什么政策，来查幕后交易，他在等美力克量子基金打压亚洲新兴小国和地区的剪羊毛行动。 赵宏突然提醒道：“铁合金厂留下的人中间是否有个叫李兵的副厂长，江大哥，叫市政府调走他，这家伙可贪了不少。” “赵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有证据吗？”江唯一好奇地问道，他与南江市政府商议好的，铁合金厂的正式在职员工都会留用的，而所有已经退休的工人由市政府负责退休工资的发放。 “我除了在航天工业部挂职外，在总参还有职位，有些消息来源。”赵宏适当地透露出信息，其实也是警示在场的所有人，不要存在贪念，他有特殊的调查手段。 江唯一的女友穆静蕾从大连财经学院转学到浦海复兴大学读研究生，因为已经考取了会计证，所以在投资公司也挂了个职位，每星期两天来帮着整理财务报表，每月有一千二的实习费。五点多，凌月开着奔驰跑车带她从学校赶过来，与所有员工一起外出聚餐，给赵宏接风洗尘。 金融大厦底层的大厅里，先下来的赵宏和赵伟、江唯一几个在等待其他人，另一个电梯门打开，走出来三个男子，中间一位见到赵伟和江唯一后，立刻扬手，招呼道：“赵总，江律师。” “荣总，你好，难得见你按时下班。”赵伟与他相当熟悉。 “你们是准备去哪里聚餐，我可是孤单一人，要不一起吧，我请客，等会请我唱歌。”“荣总客气，我们三十多人，这是我大哥赵宏，难得来浦海，兄弟们一起聚聚，阿哥，这是银河证券的荣总。” 赵宏见到那人时就觉得面熟，听到银河证券后立刻想起来，这是锡城荣家的荣子康。 “荣总，你好。”赵宏主动伸手，与对方握在一起。 “赵宏，我知道，著名的音乐家，那首《不屈的灵魂》我听了不下十遍，很有感触。”荣子康对赵宏大声夸赞道，也引起了其他路过的人注目，他也将身边的两人介绍给赵宏，说是助手，其实从他们彪悍的身躯和非常旺盛的气血中就可以感知到，这两人是荣子康的保镖。 前两年在浦海证券交易所，赵伟就与荣子康相识，而作为银河证券的总经理，荣子康也详细了解了赵伟这个刚进入大学校门的大散户，从五千万零敲碎打起步，后来慢慢地增加投入，现在至少有二十亿以上的身价，资金不比他的银河证券小，也从侧面知道了赵家和江唯一的背景。 “赵先生，今天有幸遇见你这样年轻有为的音乐家，我一定要请你，赵总，我们可是多年的朋友了，你看怎么样？”荣子康非常诚恳地邀请赵宏。 这时，其他人乘坐电梯也下来了，赵宏笑道：“既然荣总诚心邀约，那我就愧领了。”在赵宏的印象里，荣子康属于可以交往的一类，根据前世的记忆，97年金融危机后，他一直掌管着港岛的华信银行。 浦东属于新开发的区域，陆家嘴的商业办公大楼不少，可如金贸大厦一样的著名高楼还没有开工，像样的酒店一家都没有，好在南浦大桥已经通车，大家可以开车回浦西，不然还得坐渡轮摆渡。 荣子康的车在前面带路，选择的是******酒店，也是赵宏最喜欢的老字号之一。 用餐期间，远在安西的潘景华给赵宏来了个电话，说他的大舅子薛刚毅从武警部队退役下来，想找个好工作，让他想想办法，赵宏立刻答应了，让他给舅子打电话，到浦东的金融大厦南江指南针投资公司来面试。 放下电话，赵宏对赵伟说道：“阿伟，你现在也是大老板了，怎么着也得像荣大哥一样找几个保镖啊。你给刘爷爷打个电话问问，金陵军区有没有退役的特种兵，先找五名，平时大家外出有个应酬，喝酒后也好有人开车，跑长途也有个照应，刚才老潘说他舅子刚从武警退役下来，浦海本地人，留用吧。” “赵先生说得对，找保镖也不是为了炫耀什么，主要还是防小人。”荣子康很赞同赵宏的观点。 在去歌厅唱歌的路上，赵宏特意拉着一位叫杨飞的员工坐在赵伟的车上，对他问道：“你是国安还是特勤处的？” 杨飞一愣，随即笑道：“赵大校真是火眼金睛，我是国安派过来的，主要还是为了赵总的安全，金陵那边也派了一位女的在陪读。” “哦，是有什么动向吗？”赵宏不免怀疑国安的动机，是否听到什么风声，有人想对赵宏等人不利？ “赵先生不必担心什么，这是杨武将军对张局长下的命令，您对国家的科技进步有着巨大的贡献，他们老一辈不想让您分心，再说大部分院士一级的直系家属，国家都在暗中派了保镖。”杨飞了解赵宏的一些事迹。 赵宏心中虽然依然存有疑虑，但杨飞的解释也说得通。 浦海宝山区，这是最先开发的地区，赵宏与周怀玉、侯兴宝一起来到宝山钢铁公司，在门卫处登记后，来到办公大楼，找到了严晓晨总经理。 因为赵宏这次拜访属于私人性质，严总就单独一人会见赵宏三人。 赵宏先大致介绍了成立钢材销售市场设想和规模，接着说道：“严总，我们实话实说，这样的合作是两利的事情，严格意义上，普通碳钢的销售是做个门面，我们主要还是想囤积一些有色金属，总价应该在五亿，因为根据我的判断，世界经济将迎来一次飞跃性发展，有色金属的行情会逐年看涨。” “赵宏，刚才的提议我都了解了，每年80%的付款方式也能够接受，付院士、黄院士和韩教授都是老朋友了，你们与武钢卞总那边谈拢后，准备正式的文本，请卞总他们一起到蒲海来，我们三方一起签署协议，我也早想请卞总喝酒了。”严总爽快地答应了。 “谢谢严总，严总，贵公子严凯铭在做些什么？如果能有点资金入股的话，我这边按比例出让些股份，有财大家一起发。” 赵宏的提议让严总心动，最后商定，他的儿子出资一千万，占3%的股份，主要负责与武钢的联络事宜，这让他占了大便宜。 隔了一天，再去武汉，武钢的卞总那边与严总是同样的条件，只不过他两个儿子都在国外做商业贸易，有不错的事业，他将一千万的出资占3%股份这样优惠的发财机会给了公司副总姜亦春和总工程师马浪珊，让他们家的公子出面，主要负责与宝钢的联络事务。 回浦海的车上，周怀玉对赵宏说道：“赵先生，按照这样的布局，钢材市场将大家捆绑在一起了，虽然我们的赢利要减少一些，可也少了磕磕绊绊的事情，将来肯定能红火起来。” 赵宏能听出周怀玉的心声，他有全面负责钢材销售公司的打算，但赵宏当初答应了程发和潘景华，让他们来负责的，于是说道：“周大哥，钢材公司成立之初的基础建设和协调工作，由你来负责，但等我们毕业后，还想成立一家大型重工装备公司，你如果有兴趣，不妨在这方面多关心一下，提前做些准备。” 汽车即将到达南江，赵宏的手机响了，居然是丁老爷子的来电，接通后，丁宝山在电话里命令道：“赵宏，你现在立刻来龙京，有急事。” 能被丁宝山称为急事的事情，那肯定是十万火急，赵宏也没细问，立刻说明自己的位置，并请丁老爷子关照锡城的硕放机场安排军机，因为只有那边离他最近。 “兴宝，行李帮我送回家，让老殷派人去金陵接爱琳回家。”赵宏不知道是什么急事，要多少天才能完成，本来还想着自己去接柳爱琳的，也好在金陵过几天两人的恩爱世界。他突然发现，怎么每到要过年了就会有事。 一个多小时后，宝马车来到锡城硕放机场路口，有辆军牌越野车已经在等候，两名战士站在车子旁，见到赵宏乘坐的车辆，立刻挥手，示意停车，赵宏从车上下来，提着个带着航天标记的软布包，从口袋里拿出证件，两位战士查阅证件后立正敬礼，请赵宏上车，侯兴宝掉转车头，与赵宏挥手道别，再转道去南江，将赵宏的另一个行李箱送回家。 硕放机场是一个二线的飞行员训练场，主要的战机还是J6G和J7，军用运输机还是新俄罗萨的安型飞机，不到二十吨的载重量，巨大的噪音和振动，听得人心烦，震得人眼冒金星。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西郊机场，飞机刚停稳，一辆红旗轿车来到舱门旁，接了赵宏就出发，在车上，赵宏问及丁宝山的秘书，究竟是什么事情，原来是杨武将军的身体严重衰老，开始出现各种并发症，丁宝山想让赵宏用针灸做次调理。 杨武将军在当年战争期间就是丁宝山的战友，建国后成为他的上级，是自己的妹婿和大舅子，可以说是最亲近的人，眼看着他一天天地被病痛折磨，心急如焚。 来到玉泉山庄的疗养院，丁宝怡与丁灵冒着严寒，站在门口等候，见到赵宏下车，丁宝怡上前拉着赵宏的手恳求道：“阿宏，看你的了。”她可是听丁宝山说过的，赵宏给赵忠勇调理身体，完全是靠着他修炼出的内功，给人看病治疗消耗内功，那可是要减寿的。 “丁奶奶放心，我一定尽力。”因为还没给杨武诊脉，赵宏也不知道具体的病情。 单人病房里，疗养院的两位主任医师和一名专职护士都在场，看到赵宏年轻的模样，他们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既然丁宝山专门邀请赵宏来治疗，一定有他独到之处，他们都没有言语，与赵宏握手后，将诊断病例卡交给赵宏。 赵宏将病历卡放在一边，缓缓地脱掉外面的风衣，来到病床前，杨武将军正在输液，他看到赵宏后，露出了笑脸，轻声说道：“小子长这么高了，来了龙京这么多次，也不来看看我。” 赵宏也开玩笑道：“杨爷爷，您忙啊，要责怪也要怪丁老爷子不安排。”说完，赵宏默默地稳定情绪，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一旁，微微闭上双眼，调运自己的内息，集中自己的意念力，病房里立刻被一种严肃的气氛笼罩，大家都静下来，看着赵宏诊断。 两分钟的号脉，病房里寂静无声，等赵宏的手指离开杨武的脉门，大家才不由地松了口气。 “杨爷爷，总体情况不算坏，前段时间您身体感觉无力，多用了些滋补的药，您年事已高，身体亏虚是很自然的，所谓药补不如食补，年龄越大，药补就得越小心，现在的身体情况就好比一台要大修的机器，本来停机修一修还能正常工作的，结果加了点润滑油快速运转，造成了更大的损伤，还好并发症控制的很好，今天已经错过了做针灸调理的时间，明天清晨六点钟，我来针灸一次，具体效果您自己体会。” 赵宏的话也是有安慰的成份，老爷子一身戎马，只要身体能抗住，总要到军队里去走一走看一看，身体早已像个漏勺，疗养院的西医和华医都是国内最顶尖的，能够保持住现在的状况，也是尽了最大的能力。 “阿宏，要开药方吗？”丁宝怡轻声问道。她上次见到过赵宏给赵忠勇开了一帖草药。 “要，但不是服用的，而是要泡澡，马上准备一个高一些的大木桶，老爷子体内残留下的药毒太多，必须清理掉。”赵宏接过女护士递来的纸张和钢笔，写下了十几味草药名和重量，后面注明那几种草药合在一起煎熬，最后等完全冷却到常温，再合在一起。 其中一位华医师仔细看过药方后赞道：“有道理，君臣相辅的方式熬药合药，我这就去安排。” 当晚，丁宝山的夫人杨静宜做了一桌好菜，招待赵宏，并叮嘱一定要他住在她家，她依然没忘记当年赵宏与丁宝山赌气住到酒店的事，在饭桌上还不忘数落丁老爷子几句。 第二天清晨，赵宏按时五点起床，到院子中练武，如今化境巅峰很长时间了，难以进展，但又不敢松懈，师傅姚天权处于这样的境界三十多年，也没有摸到先天的门槛。 早餐后已是五点五十分，赵宏还是穿着一身白色的对襟练功服，从背包里拿出针囊，在警卫员的带领下，前往疗养院。 病房里的外面一间，除了杨武将军的夫人和子女，来了六位老医师，他们听过丁宝山的叙述，了解到有一种神奇的针灸方法，可以为老年人全面调理身体，今天都是要求来开眼界的，顺便偷师学艺，这就是学无止境。 赵宏依然先扎针，催动杨武的肠道加速蠕动，很快就有了非常腥臭的排便，冲洗后，杨武也显得轻松许多。接下来如同赵忠勇一样，趴着卧在病床上，赵宏依次扎下了六十五针，一旁的华医师们不仅用笔在记录，而且还有摄像机在拍摄。 按着顺序，捻动金针，让针尖接触到经络，还轻声询问杨武的感受，一般的针灸师都会用艾裹在金针的顶端，点燃后让热力传到到经络中，也起到催动人体内子午流的流动，但效果与使用内息来催动，完全是两种境界，一种是可控的、有目的的，而另一种是无序的、不可控的。 金针全部到位后，赵宏稍事休息，对着室内的人扫视了一眼，叮嘱道：“各位，请大家保持安静。”任何响动，都会干扰到赵宏的感知力观察。 赵宏抬起右手，缓缓地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开始按照一定的次序弹动金针的顶端，现在是清晨，人体子午流正是向外发散的旺盛时辰，而杨武的身体内子午流基本停止了流动，经络又非常脆弱，所以，赵宏只能更加小心地输入内息，同时，前面几轮都需要非常快捷。 三轮过后，赵宏再次停顿下来，杨武感觉到了身体内有热流在流动，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红晕，露出来舒爽的神情。 停了三十秒钟好，赵宏开始加大内息的输入，但弹动金针的速度减慢了，再过三轮，赵宏飞快地拔出金针，并吩咐道：“把木桶推进来，洗澡。” 杨武将军自己从病床上爬起来，丁宝怡想要上前搀扶，赵宏笑着劝阻道：“丁奶奶，没事，让杨爷爷活动活动。” 赵宏将杨武抱起，放入大木桶中，让他闭上双眼，坐到底部靠在桶壁上别动，药液正好淹没到颈部，赵宏拿起三支金针，缓慢地扎在他后脑与颈部相连的大椎xue等三处xue位上，然后连续弹动金针，很快就完成了六轮，又飞快地拔针。 这时，围观的人都看到，杨武短发里和额头脸颊上流淌出暗黄色的汗珠，赵宏拿过毛巾，沾湿后轻轻地擦去，连续多次，等到没有汗液流出后，赵宏对杨武说道：“杨爷爷，可以起身了。” 杨武睁开双眼，叹道：“舒服，真舒服，我觉得又可以上战场了。”说完，双手把着木桶边沿，慢慢地站起来。赵宏再将他抱出，让他到卫生间冲洗身上的药液。自己接过杨静宜奶奶递来的毛巾擦汗。 有位华医师用手沾了点桶里的睡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药味，还有股淡淡的腥臭的味道。其他几位见到了，也学着沾点闻了闻，开始低声讨论。 冲洗过后，杨武披了块浴巾，独自走出卫生间，对赵宏感谢道：“谢谢，我算是体会到了，感觉很好。” “杨爷爷，您先趴着吧，还要再针灸一次，刚才只是将您体内的毒素排出。” 第二次针灸，赵宏用了三十六支金针，与调理赵忠勇一样，不过，赵宏仅用内息催动了三轮就收针了。 等杨武穿上便服，带着笑脸与大家聊天时，所有人都觉得他的神态与昨天躺在病床上萎靡的样子有了天壤之别。 丁宝怡和他们的子女再次对赵宏表达了感谢。丁宝山也笑着拍打赵宏的肩膀，由衷地赞扬几句。 “好了，我知道你们有疑问，但是这门针灸技艺除了熟悉相关的xue位，还需要练习内家拳达到顶峰才能使用的，大家可以借鉴，但不要随便模仿，如果用艾灸，有一定的功效，必须要记住次序。”赵宏知道在场的医师都有请教之意，于是做了一番解释。 “真的有内功存在？能不能释放出来看看？”有位西医医师好奇地问道。 “对不起您老，电视里那些都是为了演绎加的特效，我师傅练武达到顶峰三十多年，也做不到。”没有接触内家拳的人总觉得神乎其神，其实都是被小说演绎和电视剧里的夸张手法给误导了。 本来杨武将军兴致很高，想回家与赵宏以及他的家人一起喝茶聊天，但被赵宏说服，继续躺在病床上休息，赵宏在他的头部几个xue位按摩了一会，杨武将军很快就睡着了，而且鼾声很轻很轻。 午饭过后，赵宏心里惦记着回家，与丁宝山等人告辞，因为杨武还在熟睡中，赵宏只是请丁宝怡给问个好，带着行李，坐车前往机场。车上给柳爱琳打了电话，她还有三天才放假，赵宏决定直接飞往金陵。 赵宏用针灸给杨武调理身体的事情很快就被其他高层人士知晓，动脑筋的人不少，但老首长知道后，对着丁宝山发了一通火，并且给其他人打电话，不允许再让赵宏给人调理身体，因为他也听说过顶级武者用内功帮别人疗伤是要减寿的说法，为了保护赵宏，所以才出面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