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刀圣
当刘海和楚飞成交谈的时候,丹圣也是赶到了血虹宗总教中。 “师尊,弟子有负师尊期望,还望师尊责罚!” 丹圣跪在地面上,手中拖着被精血笼罩的九转化魔丹。 “混账,魔丹竟然没有练成!”血虹宗宗主接过丹药,随手一挥,一道劲风呼啸而出,将丹圣打着在地面连滚了六个跟头,直到将墙壁撞出一道裂痕才停止。 “说,究竟是谁在破坏我的好事!”血虹宗宗主将丹药收起:“以你的能力想要练成魔丹绝对没有问题!” “回师尊,是复仇盟!”丹圣回答道。 “复仇盟?”血虹宗宗主暗自诧异:“他们怎么会知道魔罗古城的所在。” “是的,师尊,就是复仇盟!”丹圣回答道:“就是复仇盟的武者破坏了我们的事情!” “不可能啊!”血虹宗宗主明显对魔罗古城很有信心:“魔罗古城内有着无数的尸魔,那些尸魔可是相当于武仙的实力。若不是我获得了腐尸粉的制作方法,恐怕也无法到达魔罗古城的王宫?” 血虹宗宗主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弟子也不知道,不过那些复仇盟的武者能够安然无恙地进入了魔罗古城,弟子斗胆推测,对方可能也有腐尸粉!”丹圣说到这,眼神不由看向自己的师尊,他可是知道,这腐尸粉一直是掌握在自己的师尊手上。 “不可能。姑且不说魔罗古城地处隐秘,即使他们进入了魔罗古城,也绝对制作不出腐尸粉。腐尸粉可是我从馨儿的手上获得的。馨儿可是赶尸族幸存的后裔,除非……”血虹宗似乎自言自语到这里,想到了一种可能。 “师尊,除非什么……”丹圣疑惑道。 炼丹失败,使得作为丹圣的他,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快。 “好了,这事为师已经知道了!”血虹宗宗主显然不想说出心中所想,淡淡道:“没什么事,你就退下吧。九转化魔丹的事情,我另想办法!” “是,师尊!” 血虹宗宗主见丹圣并不退下,问道:“怎么,还有事?” “师尊,此次除开复仇盟外,还有一个新的武者破坏着我们的好事!” 当下,丹圣将在魔罗古城王宫内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血虹宗的宗主。 “刘海!”血虹宗听完汇报后,语气中吐出这两个字。 “刘海?”丹圣满脸的疑惑。 “正是,他就是在天帝宝库中杀了你师弟的通灵族后裔——刘海。”血虹宗宗主说到这,一脸的气氛。 “他就是杀了杨少宗师弟的武者!” “正是。”血虹宗宗主衬道:“本宗主说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他混入了魔罗古城中!” 血虹宗宗主说到这,手臂朝着丹圣断的胳膊处一搭,一只新的胳膊眨眼睛长出。 正在这时,一位弟子汇报,现刘海的身影出现,此刻正朝着通天大道逃逸! “师尊,弟子请缨,愿前往通天大道截杀此人。” “好,准奏。”丹圣的实力,血虹宗宗主明显也信赖。 见对方退下,血虹宗宗主触动机关,书架移动,一间通往地下的密室出现。步入密室中,看着手中尚未成型的九转化魔丹,血虹宗宗主嘴中喃喃道:“九转化魔丹虽然最后的时刻,凭着一口精血使得丹药没有崩溃。但是也不知道神使能否有能力挽救此丹药。” 在血虹宗宗主步入密室中时,魔罗古城以及丹圣外出的消息也是同时被血虹宗的大长老所知晓。 “父亲,你听说了吗,丹圣回来了。而且断了一只胳膊,恐怕九转化魔丹炼制失败了!”一位青年浑身散着一股凌厉的气息,背后背着一把宽刃巨刃。向一位须皆白的老者汇报着消息。 “听说了。真是天助我也。”大长老手搭在青年的身上:“丹圣炼丹失败,经历此事想必丹圣在宗主内的地位必将降低,对于你可是非常的有力!” “是的,父亲!”青年一脸一平道:“师尊他一直以来,就对师弟非常的痴爱。更有意将宗主之位传给师弟,诸不知,即使师兄闲云野鹤,无意继承宗主之位,也理应长幼有序,轮到我刀圣继承大位!”
血虹宗三圣子:老大剑圣,老二刀圣,老三丹圣。乃是血虹宗宗主的嫡传弟子。 “是的,何况我儿还是我大长老的儿子。理应是下一任宗主的不二人选!”大长老对于血虹宗宗主痴爱丹圣显然也是颇有意见:“眼下正有一个为我儿博得声望的机会。” “什么机会,父亲?”刀圣一脸好奇道。 “听说覆灭我十万玄木境界弟子的武者正在赶往通天大道,想要逃入南域天音寺的地界!” “父亲说的可是那个实力只有玄雷境界的武者?” “正是。”大长老道:“此人不仅破坏了魔罗古城的计划,更明面上屠杀了我血虹宗十万弟子,若是你能够手刃此人,想必在宗内的声望会有很大的提升。对你争夺宗主之位,可是非常的有利!” “话虽说如此。只是父亲,他可是一位玄雷境界的武者而已!”丹圣提及刘海眼神中颇为的不屑。 “玄雷境界又怎么了,正好能让你捡一个大便宜。”大长老道。 “正因为是玄雷境界才有事。”丹圣一脸认真道:“击杀他,简直就是对我刀圣的侮辱!要不,父亲你随便派个得力干将去击杀他得了?” “额……咳咳!”大长老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考虑的竟然是这个。劝道:“我儿,你不可如此认为,要知道,为了争夺宗主之位,即使是脏了你的手,你也得干!” “这……” “我儿,现在宗主越来越没有心思掌管血虹宗,一门心思浸yin在九转化魔丹上面。越早提升你的声望,就对你争夺宗主之位越好!”大长老苦口婆心道。 “这……”刀圣见自己父亲如此坚持,当下只得点头道:“那好吧,只是父亲,只此一回,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