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瓶汽水
杜鹃跟随老妇人下了车就直奔客车站，在火车上李宗民告诉杜鹃的的线路是下了火车，在转乘客车，大概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就可以到达银寨县，杜鹃吧他母亲送到银寨县，等到村里出来采买的车来了，他母亲便可以搭乘顺风车回到百户村。李宗民还邀请杜鹃跟随母亲去家里做客，住两天，但是被杜鹃谢绝了，因为她也着急去她打工的地方。 两个人到了客车站很顺利的坐上了去往银寨县的客车，一路上老妇人一直都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没有和杜鹃有太多的交流。杜鹃坐在靠窗的位置，她虽然这两天坐火车也没有休息好，但是她毫无睡意，自打在火车上巧遇李宗民之后，一直压抑的杜鹃心情是说不出来的好，她在心里默默的描绘着自己的未来。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像李宗民一样踏入大学的大门。 到了中午十一点多，客车缓缓的进入了银寨县客运站。老妇人也醒来了。 “大娘你醒了，咱们到站了吧！”杜鹃问醒来的老妇人。 老妇人打了声哈欠，看着杜鹃笑着说：“是啊，到了。哎！老了，一坐车就觉得身子乏。” 杜鹃笑着搀扶着老妇人下了车。 “杜鹃啊，你就不叫我大娘了，宗民也没和你说，我姓王，你以后就叫我王婶吧。”王婶对杜鹃说。 杜鹃点了点头。 王婶又说，赶上中午了，他们村的车的下午才能来，还是找家饭店吃点饭吧。其实杜鹃这时候也觉得有些饿了。 两个人走过几条街道来到了一处饭店的门口，杜鹃抬眼一看，一个木匾上写着“幸福饭庄”。 王婶带着杜鹃走进饭店，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紧忙的上前招呼。 “回来了他王婶，快来，来这边坐。”那个妇女上前招呼着王婶和杜鹃。显然她和王婶是认识的。 “是啊，是啊”王婶回答道。 这时那个妇女把目光落在在杜鹃的身上，笑呵呵的对王婶说：“这闺女是谁啊？长得可真俊啊。” 王婶笑着回答道：“这可是个好孩子，我家宗民学校忙，这是宗民的朋友，特意送我回来的。” 王婶和那个妇女又寒暄几句，那个妇人便忙着去给王婶和杜鹃准备吃的去了。 杜鹃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是她也没太往不好的地方想，她还看了看这个饭店，虽然是中午但是吃法的人并不多，她看着看着把目光落在收款台里面坐着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坐在收款台里面，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个女人在杜鹃看来打扮的是非常的“前卫”，这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两个肩膀都露在外面，看她的头发是棕红色的，还烫着大卷，红红的嘴唇，大大的睫毛，在加上她占白的皮肤，在杜鹃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好看了。 这时那个女人正一手住着腮，一手拿着镜子无聊的照着，当杜鹃注视她的时候，那女人突然目光一闪也看着杜鹃。她目光投向杜鹃的同时，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杜鹃不好意思的把头转了回来。 这时，在后厨的那个妇女喊道：“赛施啊，别在那照了，进来帮我端菜。” 王婶点了四个菜，很快那个叫塞施的女人把菜陆续的端了过来，当她走到说杜鹃身旁的时候，杜鹃问道了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来的香味，但是杜鹃觉得这种香味不是那么的好闻。 菜上完后，王婶又问杜鹃喝点什么，杜鹃想了一下没说出来，因为很少来饭店吃饭的杜鹃不明白怎么点。 王婶看杜鹃没做声，就冲那个叫塞施的女人喊道：“服务员，来瓶汽水。” 过了几分钟后塞施拿了瓶已经起开的汽水放在了杜鹃的面前。 “快吃饭吧杜鹃，都累坏了了吧，真是太谢谢你了。”王婶热情的款待着杜鹃。 杜鹃真的是有些饿坏了，大口的吃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动那瓶饮料。 吃了一会，王婶看杜鹃没动那瓶饮料，便劝杜鹃微笑的说道：“杜鹃啊，别干吃饭，喝点汽水。” 杜鹃点了点头继续吃着饭还是没有碰那瓶汽水。 这时的王婶似乎露出了一些急躁的神情，她偷眼看了下在收款台旁边站着的妇女，那个妇女冲着王婶摇摇头，暗示王婶不要着急。 杜鹃为什么不喝那瓶汽水呢？这到不是因为杜鹃的警惕性有多高，因为杜鹃从来就没喝过这种深黑颜色，里面还冒着那么多气泡的饮料。 又过了一会，王婶又对着杜鹃说：“杜鹃啊，怎么不喝汽水啊，是不爱喝么？王婶再给你点些别的喝的？” 听王婶这个说，杜鹃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要是在不喝，还让人觉得自己矫情了。 杜鹃拿起那瓶饮料，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杜鹃心想这是什么味啊，觉得就像是中药味似得，但是还有点甜，喝到嘴里还觉得有些沙口，但是细细品品还挺好喝的。杜鹃看对面的王婶正“慈爱”的笑着看着她，杜鹃没有多想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看杜鹃喝了，王婶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靠在收银台站着的那个妇女也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的心也放了下来，在收银台里面化妆的塞施此时轻声的说了声：“缺德！”那个妇人听完，回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看见杜鹃喝了喝了汽水，王婶欣慰的笑了笑，她放下筷子，之前的病态一扫而去，她在挎包里拿出了一包香烟，拿出了一支烟点着了，在那抽着烟。 还在吃着的杜鹃看到王婶放下了筷子在那抽起烟来，这个举动让杜鹃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之前看着病怏怏的老妇人这个时候怎么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她还抽烟，而且杜鹃觉得王婶此时的眼神也怪怪的。 不寻常的事情还不止这些，杜鹃发现现在饭店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她们一桌在吃饭了，这时候那个叫塞施的女人起身走到饭店的门口把饭店的门关上了。 这时怎么回事，杜鹃感觉眼前发生的事情太怪异了，就在这个时候杜鹃突然觉得自己的头沉的厉害，瞬间脑子像要炸开是的，紧接着就是一阵的天旋地转，杜鹃本能的想扶着桌子站起来，但是她的腿向钉在地上似得，怎么也动不了了。杜鹃只觉得眼前发黑，扑通一声倒在桌子上······ 王婶看着倒在桌子上已经被迷倒的杜鹃，冲着站在收银台的那个说道：“桂英啊，你这次的药下的可有点重了。” 桂英笑着来到王婶身边说道：“大姐，我这也没想到你这次还带货回来了，刚才兑药的时候下重了，我看她没有十来个小时是醒不过来了。” “哎，这趟可累死我了，那个小崽子太小，太不省心，幸亏宗民和小红了，要是不卖个三四万可的赔了。”王婶和桂英说。 “那这个丫头是？”桂英问道。 王婶得意的说到：“这个多亏了我们家宗民了，这是在火车上被宗民弄来的，这个傻丫头，真是太好糊弄了”说完王婶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宗民这孩子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比俺家这个死丫头强多了，这一天就知道花钱，等到时候嫁过去你可得好好给我管管她”桂英向王婶说道。 在收银台里的塞施向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又在那里继续的化着妆。 过了片刻桂英对王婶说：“这个怎么弄？” 王婶略微思索了一会说：“这个一会赶快安排先送回村里，这个丫头我另有安排。” 过了半个多小时一辆农用车停在了幸福饭庄的后门，从此百户村的一场血雨腥风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