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食者性也

    此时，暮色已经降临，周围泛起灰色的光芒，十五一过，月亮也逐渐缺少，变得微微弯曲犹如掉在地上缺了角的玉盘，不在完美无缺！

    时而传来街头打更的小儿敲打着锣鼓，呼声叫喊，周力一脸兴奋，翻起记忆，在回去长安街道，街道上，行人已经稀少，地面之上瓜果蔬菜，东丢西扔，脏兮兮的，令人惨不忍睹，更有一些坏东西，馊水味道习习飘来！

    彭乐皱着眉头，感叹道：“世态炎凉啊！”顿了顿看着周力道：“周兄我们意欲何往？”

    周力神秘一笑道：“当然是很好的地方了！？”拍了拍彭乐的肩膀道：“放心，我不会贩卖你的！”

    彭乐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的行走着，遥望天色，时而感慨，时而欢喜，周力轻笑道：“彭兄为何感触良多？”

    彭乐摇摇头道：“长安，长安，长居久安，周兄你看，这长安大街之上，处处脏乱不堪，何有长安之风味？”

    周力也是点点头，调侃道：“那彭兄更应该努力学习，早日中榜，辅助明君，为天下百姓，为江山社稷着想！”

    彭乐轻笑，拱起手来感慨道：“那便程周兄吉言了，盛唐之下，周兄不想谋个一官半职为江山为人民着想？”

    周力沉吟了一会道：“暂且不想！”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道：“等到我学业有成，武功极佳或许去当个炮灰什么的吧，也算死得其所！”

    彭乐摇摇头，鼓励道：“观其周兄，并不像短命鬼，更具有富人之相，我想他日一定可以如愿遇知己，遇良师，从而得重视，升官发财，步步高升！”之后神秘兮兮的道：“当个将军，也是说不定那！”

    闻言，周力脸色一沉，小声道：“哎，彭兄，小心隔墙有耳！”生活在大城市的周力自然知道，皇帝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在什么地方都会安插眼线，若是让人听到那可就是人头落地的死罪，大都市可不比古代，古代一些条条框框不够齐全，随便转个文字空子都有人头落地之威！

    看着彭乐不在闭口不在多说，周力才恍然道：“哎，只是千里马常有，伯乐而不常有！”

    彭乐点点头道：“哎，那周兄也可以毛遂自荐呀！”接着不想打击脸色逐渐难看的周力苦笑道：“呵呵，算了，生死有名，富贵在天，凡是不可强求！”

    周力点点头，指了指前面，神秘笑道：“呵呵，到了！”

    彭乐张望了一下，看了看，这边只有一些带着彩色灯笼的灯火，还有许多人叫喊，男人女人皆有，彭乐自小就在书塾读书，不明事理，轻声问道：“周兄这是什么地方？”

    周力小声的在彭乐耳边碎碎的说了几句，彭乐当下脸红脖子粗，转身就走，周力拉着彭乐道：“都到了，进去看看无妨！”

    彭乐被周力拉着进入青楼里面，瞬间一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都竞相扑来，招蜂引蝶，美声美色的抛媚眼献媚！

    彭乐恼怒道：“周兄你怎么这么俗奈，俗不可耐！”甩开一些女子的手道：“我自认不是出自书香门第，但是也不曾沾染这些庸俗之物！”

    周力连连摇头，道：“彭兄，这就是怪你了！”

    彭乐转头，冷哼道：“为何出此之言？”

    周力拱手道：“古人孔老师有云，食者性也，若是男人不花，要小弟弟何用？”

    周力说完，青楼里面走出了一个穿金戴银，虽然老了点，但是经过胭脂水粉调色打扮，并不显丁点苍老之意，来人正是青楼东家，老鸨！

    老鸨扭着屁股，拿着一把羽毛扇子，用扇子捂住了嘴巴，笑道：“哎吆，二位爷，您来了啊！？”

    彭乐手无缚鸡之力，被一些女子缠绕着，自是分身不开，冷冷哼哼，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可是这些女人们可不往其他方面想，来到此处，都是有钱的公子哥，官老爷，有些穿着人模人样，道貌岸然的样子，还不都是拜在了她们的石榴裙下！

    周力笑呵呵的回应道：“可有上上之选？”读的古书多了，在加上现代对青楼的概况见解，周力知道，每一个青楼都要自己的招牌菜，那就是花魁，属于不卖、身，的那种做妓、女立牌坊的主！

    老鸨眉开眼笑，却是沉默不语，周力笑了笑，在兜里拿出了一锭金子，老鸨见钱眼开，更是喜上眉梢，伸出手就拿钱，周力岂能让她得逞，问道：“先回答，银两自然少不了你的！”

    老鸨见这公子爷出手如此大方，强笑道：“那还能让公子吃亏么？”然后咽了一口唾液，看着发光的银两，一连串的道：“我们花香坊，春夏秋冬，样样精通，又有如花。如水，如婵娟，包您满意，在者繁花似锦，近水楼台，万里挑一，顾君不盼君，哭诉不求，欢酒自然求，看看公子喜欢哪位姑娘，哪位门花？”

    周力没有得到想要的，又是拿出了一锭金子，老鸨更是欢喜不得，两眼发直，频频闪烁，惊叫一声道：“另还有，牡丹‘杜鹃，玫瑰，海棠，四大招牌，花花争艳，更有绝世才女美貌似貂蝉！”伸出一个大拇指，眼睛盯着两锭金子，道：“我们花香坊，各个身怀绝活，不得理亏，自然伺候的二位公子，云里来，云里去，飘飘赛神仙，敢问二位公子，可有心意佳人！”

    彭乐看的头晕眼花，低沉着头，东躲西闪，不让女人靠近，时不时的说出几句：“走开，俗不可耐之类的话语！”

    周力撇了一眼彭乐，轻笑道：“先给这位公子送进房间！”眼睛一挑，道：“让花花争艳好好伺候，若是有半点闪失，拿你问罪！”把银两一抛，老鸨应声道：“那是自然，四朵名花，都是精挑细选，身子娇生惯养的很！”拿着金子咬了一下，见的是真金，嘿嘿一笑，扇子一扇道：“花之四艳，接客了！”

    老鸨嘿嘿笑道：“不知道公子可有佳人选择？”周力看了看被拉进房子的彭乐小声道：“让四花，小心点，我那位朋友还是个处男！”

    老鸨咯咯直笑，笑声，让周力身子发酥，开口道：“你这里没有我喜欢的，哎！”

    老鸨眼睛一挑，道：“怎么会那？”然后又是念叨了一些女子，都是被迫，贩卖到此处，价格昂贵的处子之身，周力连连摇头，又是拿出了几锭金子，老鸨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大笑道：“莫非，公子喜欢，我们这里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