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预言师
徐岷和张谦他们并没有等多久,就有一个白衣祭祀走了过来。不过并不是刚才那个叫做李维斯的白衣祭祀,而是另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中年白衣祭祀。 刚才张谦拒绝了李维斯之后,显然是被怀恨在心了。 “你们两位就是从驱魔师协会过来,想要寻求预言师帮助的人么?”这位中年白衣祭祀走过来就直接问道。 张谦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那你们跟我来吧。”中年白衣祭祀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之后就转身说道,然后就走在前面为他们带路。 张谦和徐岷对望了一眼,他们没想到会如此胜利。刚才看到李维斯的态度,还以为今天会被刁难一下呢,没想到这光明教廷还是非常公事公办的嘛。看到白衣祭祀越走越远了,他们也没时间愣神了,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很快他们就被带到了一个充满了蓝青色荧光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天花板上有着很多一闪一闪的光点,就像是一片星空一般,非常的瑰丽。当然这还不是最震撼张谦和徐岷的地方。 除了那星空一般的吊顶之外,这个房间四周的墙壁,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神奇的纹路,这纹路让张谦和徐岷感受到了灵力的波动,他们身处这个房间之中就能感受到自己的灵力运转速度加快了一倍。 千万不要小看这灵力运转速度加快了一倍的含义。要知道所有人的技能都是需要借助灵力的运转才能激发的,尤其是法师类这种需要吟唱的职业。他们吟唱是为了引起周围空气中元素的共鸣,吟唱速度其实跟灵力流速有关。 平时看到那些远程法师们慢悠悠的吟唱着各种法术咒语,在这期间他们很容易被一些近战的人近身,打断了他们的吟唱,甚至是杀掉了他们。这里有些人或许会想他们为什么他们不能吟唱的快一点呢?那些咒语就有那么难念么 其实并不是的,吟唱那些咒语是需要跟随着身体里的灵力流动来控制节奏的。只要他们的灵力运行速度越快,那么吟唱咒语的时间就可以越短。所以在这个房间之中,增加了一倍的灵力运转速度也就是缩短了那些吟唱咒语一半的时间,这是多么恐怖的加成啊。 房间之中,有一名胡须和头发都花白了的老人坐在房间中间的桌子旁边。他一直是*着眼睛的,身体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雕塑一样。 就算是张谦和徐岷走了进来,他也没有动过。要不是白衣祭祀走过去冲着那个老人行礼,张谦都差一点认为那个老人就是一个蜡像雕塑了。 “预言师大人,您说的人我给您带来了。”说完,那名中年的白衣祭祀就笔直的离开了,期间甚至都没有跟张谦和徐岷说一句话。 然后就留下了张谦和徐岷对着那个一动不动的老人,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那个老人到后来还是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弄的张谦和徐岷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张谦准备走上前的时候,那名老人的双眼终于是缓缓的睁开了。当张谦和徐岷看到那个老人的双眼时,都吓了一跳。 那个预言师的眼眸居然只有眼白,并没有黑色的眼珠。那纯白的眼珠就那么看向张谦,让张谦有一些不舒服,感觉瘆得慌。 “你就是张谦?那个最年轻的七级驱魔师?”那名预言师看向张谦缓缓的说道。 张谦点点头,但是他也非常奇怪,为什么预言师会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刚才来到的时候,也只是出示了自己的徽章,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啊。 不过预言师的下一句话让张谦就不止是疑惑了,而是惊吓了。 “恩~~~~,你应该不止是驱魔师吧?你应该还是七级狼人和七级死亡行者!”预言师淡淡的说着,似乎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事情是一件非常非常普通的事情一样。 张谦这下可吓得不轻,而他身边的徐岷也是身体一紧,手中的杀之匕首已经出现,只要情况不对,他立刻就会发动攻击了。这个预言师所说的话可以说是他们这个小队之中最大的秘密了。 “您是?”张谦试探性的问道。 看到张谦和徐岷的动作,预言师似乎也是预料之中的。笑了笑示意他们不要紧张,然后慢慢的说道:“你们不用紧张,这些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光明教廷之中也只有我一个人有资格使用这间星之房间。你们放心,在这个房间中说的话外面的人不会知道的。”
听到这预言师如此说了,张谦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一些,不过也不是完全的就相信了这个人。 不过预言师看到他们的样子,显然也是知道他们不可能完全相信自己。不过他也不在意,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说吧,你们想要解读的预言是什么?” 张谦看了一眼徐岷,被预言师这么一搞,他都不知道要不要将自己的预言说出来了。只能求助的看向徐岷。 徐岷感受到张谦的目光之后,吸了一口气走上前一步说道:“预言师前辈,我们的预言是‘大地即将沉睡,光明既是黑暗,审判的巨剑将毁灭一切。血与火的恐怖寻求生命之光,死亡与嗜血的结合,以自然之心为引,命运之眼为结,突破枷锁的阻隔,划破黑暗的黎明。’” 徐岷直接就将预言说了出来,而预言师听完之后,整个人身体一僵,随后就惊讶的问道:“你们这个预言是从哪里听来的?” “前辈,这个我们暂时不能告诉你。”徐岷回答道。 预言师从惊讶之中慢慢的恢复过来之后说道:“你这个预言我只能帮你们解读一半,然而另一半就算是我也无法解读出来。” 张谦和徐岷异口同声的喃喃说道:“只能一半么?” 预言师点头说道:“是的,这个预言我也曾见到过,并且尝试解读了三年,却也只解读出了一半,然而另一半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再解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