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童子功
声音也是衡量一个女人得分高低的重要指标之一。 有些女人的声音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种包在花朵里的醇厚和蠢蠢欲动,让人忍不住撕开想去一探究竟;有些女人的声音又像潺潺流动的溪流,清脆而空灵,那种高高在上的不染尘埃,让人心生向往,却望尘莫及;还有的女人的声音像是醇香的酒,初尝之下就已欲罢不能,细细品位更是回味无穷。 林雨诗平日里说话的声音细声细气,却像一颗糖,甜到让人融化,试想一下,如果这样的声音用来呻吟——不是,用来嘤咛,会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处男产生怎样的化学反应? 张小聪就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之处奔涌而出,瞬间流遍了全身,连他握着林雨诗一只脚的手都有些冒汗,林雨诗的脚像是工匠精心雕刻的水晶,白皙雪腻,丝毫没有瑕疵,三寸金莲只堪盈盈一握,手上传来的触感让张小聪觉得好像握住了一个初生婴儿的脚。 有些rou,不显胖,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双脚。 张小聪哆嗦之下,擦碘酒的手重了几分,林雨诗的脑袋死死的埋在枕头里,却挡不住她努力克制的轻微哭声。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以为自己弄疼了林雨诗,张小聪赶忙道歉。 林雨诗只是摇了摇头,脑袋埋得更深,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到她雪腻的颈脖处,悄悄浮上一抹嫣红。 张小聪深呼吸一口,仔细的帮林雨诗清理伤口,当碘酒把鲜血清理干净之后,林雨诗大脚趾内侧,一道一厘米左右的伤口就显得触目惊心。 消毒处理过后,张小聪将一片创可贴铁在林雨诗的伤口处,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道:“伤口在内侧,会影响你走路,不过伤口不深,两三天就能好,伤口好之前,最好别乱动。” 林雨诗终于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张小聪,眼角挂着泪,嘟着嘴,含糊不清道:“谢谢。” “那……我先出去了。” 收拾好工具箱之后,张小聪还贴心的帮林雨诗点燃一盘蚊香,林雨诗保持那个姿势坐在床上,眼镜也不眨的盯着张小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受不了这种眼神的张小聪,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关上房门,重重的躺在沙发上。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此时的他,睡意全无。 我摸到女神的脚了! 那触感!还有谁?张小聪平时给人做按摩,摸脚不说上千,也有好几百双脚了,可是从来没有一双脚像林雨诗的脚那般带给张小聪的震撼那么强烈。那双脚好像天山上即将融化的雪,虽然有些冰凉,但握在手里,却让人舍不得放开。 真是个妖精啊!张小聪在心中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怔怔得看着卧室门缝隙里传出来的光,思绪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一夜无眠,张小聪辗转反侧,心乱如麻,天刚蒙蒙亮,半睡半醒不到三个小时的张小聪就起身出门,早上的温度稍微有些低,但一日之计在于晨,张小聪浑噩的脑子需要一些运动来清醒,他围着这一片老住宅区跑了两圈,回来的路上照例买了两份早餐,一份自己吃,一份放在客厅的小桌子上。 精神好了许多的张小聪来到浴室,刷牙洗脸,想了想自己昨天没洗澡,于是麻溜的脱掉衣裤,冲了个凉。 洗头洗澡同时进行,张小聪眼睛对水有些敏感,每每洗头都会闭着眼睛,不过这也没什么大碍,洗完后拿浴巾擦干净就是了。 男人洗澡总是很快的,三分钟后,张小聪关掉喷头,习惯性的伸手到浴室门背后去抓自己的浴巾,没曾想到,却抓了个空。 再抓一下,还是空的。 张小聪这才睁开眼睛定睛望去,那门背后哪里有他的浴巾?不仅如此,那原来挂浴巾的地方,此时正挂着一个莫名物体。 像是一块小的擦桌布,又比擦桌布还小一些,淡黄色的,上面印有一颗颗小小的桃心。 张小聪就觉得自己的鼻血又快要流出来了——这,这不是正是前天晚上自己初次见林雨诗的时候,隐隐约约的透过安全裤看到的那黄色的小内裤吗? 她用了我的浴巾?她忘记拿走自己的内裤?张小聪此时此刻邪火升腾,本来大清早的,小处男好不容易压制下自己的一柱擎天,这下可好,小兄弟受不了刺激,又已经向张小聪提出严重抗议。
张小聪的心砰砰跳的贼快,心跳加速下,血液的流动也就加快,血液流动加快了,就开始出汗,张小聪重新打开喷头,让冷水尽情洒在自己身上,可是再多的冷水,都无法冷却张小聪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他活了二十多年,不是没有听说过五指姑娘的故事,每个男人天生的女朋友,都是五指姑娘,可是张小聪不甘心啊!守身如玉二十多年,难道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五指姑娘了吗?他不甘,不愿,不舍,不要啊! 可是眼下箭在弦上,已然是不得不发,那小妖精太撩人,此刻又有如此重大的刺激摆在眼前,张小聪怕自己若是不释放自己,真的会被这股邪火给烧坏脑子,到时候走火入魔,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来,那可就不好了。 张小聪蹲下身,又站起来,蹲下身,又站起来,竟然在浴室里做起了下蹲运动,事已至此,他唯有强忍邪火,用运动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 眼光一直盯着地面,他哪里敢抬头,他怕自己一抬头,好不容易有点偃旗息鼓迹象的小兄弟又要重振雄风。 要不,就再看一眼? 就一眼!最后一眼!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了,男人经常受这种刺激而不释放,会阳痿的。 张小聪觉得自己有必要找林雨诗谈一谈,两人现在是合租关系——哦不,合租都不算,林雨诗只是寄宿在他家,要是她天天这样撩拨自己,自己那里会受得了?总有一天,心里那道脆弱的防线会崩溃的,到时候玷污了人家黄花大闺女不说,自己不也破了二十几年的童子功吗? 细细想想,还是自己亏的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