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未雨绸缪
一股戾气从他身上迸出来,顿时百丈内生机绝灭,仿佛此地山谷被从春色中扣WWW..lā 好重的戾气! 鬼仆惊愕的表情盯着第二命,感觉他此时变得更加强大了。 自从第二命尝试让暗识力和鬼骑狰的戾气融和,他暗识力的特质正在悄然生转变。 就像是之前的形成的气势,此时他的暗识力和戾气就在凝固成一种类似于气势的东西,只是这种气势不存在于真实,而是一种识力气势。 在数十里外,一个郁郁葱葱的山头上面,站着七八个人,当先的老者此时眼睛瞳孔突然精芒迸射,嘴角出一声淡淡的冷笑。 “好个邪教余孽,竟然把一股先天戾气炼化成近乎结界的地步,看来此邪佞不除,人族必定被其荼毒”。 “师叔,以师侄猜测,他并非当年漏网之人,恐怕他是那人的徒弟,只要现在出手擒拿此人,一定可以逼出他的师父在哪里?”在老者身后一袭白衣的青年法师,走上前十分怨毒的语气说。 “旭儿,师叔知道你和白阴教之前的仇怨,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你切莫为私仇而不顾全大局,和当年围剿白阴教主谋可是七大家族势力,我们白泽一脉只不过是马前卒而已,此事如若以我们白泽星族势力先动手,那么必然会招惹其他星族和七大势力的不满,此事不可仓促”老者捋了捋胡须,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说。 “可是师叔,他明明就在下面,我们难道真要错失这样的大好机会...”白衣**师还是不甘心,眼睁睁看着敌人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旭儿,要复仇何必急在一时,只要他们在我们四星族势力范围之内,相信他们插翅也难以逃出我们的眼线,现在四星已经给七大势力送了涵,相信两三日内就会有所回音,到时我们自然可以坦然处之”。 白衣**师嘴上没有再说话,但是内心却极其不忿。他瞳孔内仇恨之火越来越炙热,暗道:“你们不动手,我自己对方他们...”。 白衣**师趁着师叔们失神,悄悄留下山,沿着一条弯曲的小路,绕道第二命他们所在的山谷。 此时第二命正在盘膝吸收聚能阵内的暗识力。只是增添了这几千条契约令对他此时所需的暗识力只能是杯水车薪。第二命吸了一会,就放弃了突破境界,转而走到地阴泉旁,查看骨将炼化的效果。 他逐一查看这些骨将,现他们还算安稳,大部分骨骼都在快变黑,似乎用不多久就能掌控他们了。 就在第二命自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时候,猛地地阴泉一震,接着两只骨将竟然纵身跳上来。巨大的恐怖威势,在这一瞬间席卷了整个暗识界。竟然连**师境界的暗识精灵都无法抵抗的从暗识界内飘出来。 接着暗识界内生了剧烈的变故,第二命被两只骨将围攻,极其凶险。此时外面鬼仆也现了第二命暗识界生的事情,他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冷笑。 鬼仆并未出手帮忙,他一拽鬼骑说:“你真的想一辈子都做鬼骑吗?眼下就是你我脱身的大好时机”。 鬼骑猛地张开大嘴,冲着鬼仆咆哮几声,但是他随后头就低垂下来。他眼睛里面泛起一丝犹豫,之前他之所以答应第二命做鬼骑就是为了获得血脉觉醒,现在一旦拥有重获自由的机会,他内心原本坚定的心念开始动摇了。 鬼仆继续劝说他:“你不是想要血脉觉醒吗?我魔君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帮我一起除掉这小子”。 鬼骑赤红色瞳孔再次闪烁出迟疑的目光,随着他瞳孔变得越来越冷。鬼仆已经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恶贼拿命来”就在鬼仆和鬼骑达成一致,刚要准备动手时,却被一个白衣法师抢先冲过去。 白衣法师在一旁看了许久,他自然看到了第二命此时正处于一种极度威胁的境地。他内心还是十分犹豫,尤其是他看到了鬼骑和鬼仆的势力都不弱,但是复仇之火,已经不容他多想,他不顾一切的冲向第二命。 “族主,南州军情”船舱门外有一个将领表情焦急的走进来,将一颗光息石交在老萧头手掌心上。 “南州已经沦陷,南宫家族已经占据了南州百分之九十的领地”老萧头闭目阅读了一会儿,转身将光息石交给了闫老大。 接过光息石一看,闫老大微微点头道:“果然不出所料,巫灵族还是放弃了原计划,改变了策略”。 “南州已经落入南宫家族之手,下一步是否会危及洛河?”老萧头颇有几分担忧的语气说。 “族主大可放心我已经派了乔仙儿手下两员战将固守于洛河边界,南宫家族在此时攻击洛河,指挥招来巫灵国和四方族的前后夹击,他们目的绝不是洛河,而是挥兵背上,抢占青海湖....”。 闫老大胸有成竹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此事只是一个开端,相信很快战局就会生戏剧性的转变”。 老萧头向来对于闫老大的推演深信不疑,于是他也不再为了南州军情担心,眼下反而青海湖成了众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族主,摩西国已经封闭了大部分湖面,禁止我们的船靠近岸边”这时,又有将领奔跑进来禀告。 “燕南山这是何意?”老萧头面色一沉,重重的把一张军情图丢在桌面。 “此乃人之常情,燕南山为人倒不至于如此拘泥小节,但是他的手下还有许多来自摩西国的谋臣,他们表面是燕南山的军师,其实是摩西国王派来监视燕南山的,要是属下猜的没错,定是燕南山心中有了一丝投诚族主之心思,这才让这几个摩西国的军师对于两族联盟感觉惴惴不安”闫老大端起一杯茶水,边品边分析道。 “以军师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如若无法抵达青海湖的岸边,我们就一直孤悬于水面,到时一旦两军开战,我们岂不十分被动”老萧头面露紧张之色说道。 “族主大可放心,此时水上比地安全,相信上一次南宫水兵之败已经令南宫家族认识到自己的水路十分薄弱,他们绝对不会以水路起总攻,反而会选择十分绕远的地战事.....在地之上,南宫家族战斗经验比摩西国丰富的多,由此摩西国必定会遭受重创,到时他们就会主动前来邀请我们助阵了”。 听到闫老大这么一分析,压在老萧头心头的阴霾顷刻烟消云散,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摩西国的将士低头哈腰前来搬救兵时的画面,到了那时,无论四方族提出何种要求,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应允下来了。 想到这,老萧头立刻颁布命令,全军停止前行,原地休整,准备充分的水源和粮草补给。这一次在水面还不知道要待多久,他必须未雨绸缪,趁着后方补给军队还在,让将士们腾挪出两艘大船来装载物资。 有了这些物资,足够他们在水面吃上三个月。于此同时,老萧头还派出了小队人马借助于乔庄改扮成摩西国将士混进对岸,窥探最新的军情。 眨眼间已经过了数日,正如闫老大预料一样,青海湖水面异常安静,道是地西北方向,续续现了南宫家族的将士,他们人数都在几万人之众,应该是南宫家族的主力。 在青海湖南岸还未见南宫家族的人,但是南州方面却再次有军情传来:南宫家族南州主力正在北撤.... 结和青海湖北岸现的南宫将士,老萧头知道这一切都被闫老大廖中。只是南宫家族迟迟不肯动作,不知在等待什么。 这一点闫老大也猜测不出。 时间又过去了三日,驻扎于西北方向的南宫主力依旧未动。但是明显看起来比之前活动多了起来。有时候一日派出几十个探马刺探摩西国的军情。 闫老大皱了皱眉,呐呐自语说:“不对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来,冲老萧头紧张的说:“快派一队人从水路返回青海湖入口”。 老萧头不明缘由,但是他却丝毫不怀疑闫老大的话,于是着急了水军将领进来。
“你们沿途返回去....即刻不得有误”老萧头一挥手一枚紧急军令掷出。 那个将领一见军令,知道军情紧迫,不敢怠慢,即刻点了人马驾驶着骨舟朝着青海湖入口方向冲去。 闫老大表情依旧凝重,摇摇头道:“还是不对,此事透着蹊跷”。 他一把军情图,细细在桌面盘算了半天,才长吁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老萧头被闫老大搞的一头雾水,惊疑的眼神盯着闫老大问:“南宫家族究竟有何阴谋?”。 闫老大将军情图铺开,用手指点着几个位置说:“这里是雪峰,这里就是青海湖,两侧都是群山环绕,南宫家族要从南北正面攻打青海湖,必定要面对不利地势,况且这里又有摩西国强大的后援补给,使得这两处十分难以攻克,即便南宫家族侥幸攻入青海湖内,也必定怨气大伤,根本无法再和四方族进行水战”。 “开始我也以为南宫家族会被迫采取正面进攻,毕竟这里除了这两面,再无可以进入青海湖的位置...然而现在我现自己推断错误,南宫家族此时恐怕已经绕过了摩西国第一道防线,进入了青海湖北岸的山区丘陵内了”。 闻言,老萧头大吃一惊,“要真如闫老大推测一样,那么摩西国固守青海湖的阵型立刻就被南宫家瓦解,到时南宫家族就会长驱直入,一口气杀进青海湖内”。 “可是这里并未有通道入口?此地都是悬崖绝壁,难道南宫家族会飞不成?”老萧头刚说到这一句,立刻脑海中浮现出前几次战役中,南宫家族确实饲养着一切飞禽坐骑。 闫老大一拍桌面说道:“先用飞禽将人一点点送入山丘内隐藏,然后再集合在一起起猛攻,这才是南宫家族的真实策略”。 老萧头也想明白了,怪不得南宫家族久久不肯动手,原来他们是在掩护真正其真正的作战路线。 “照时间计算,此时南宫家族已经至少运送了几万人进入了这一片山丘,看来北岸摩西国即将失守,我们必须做好强行登的准备”闫老大长叹一口气,对于一个谋士,遗漏了这么大一个作战路线,让他有种挫败感。 但是闫老大绝对不是那种可以轻易被击溃的人,他很快就想出了另外一个补救策略,交给了老萧头说:“将这封信以族主名义送给燕南山,记住千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这里面写的内容”。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看了”老萧头伸手接过信件,立刻召唤出一个密件传讯兽,将其绑缚于它的脚趾上面放飞出去。 闫老大等待老萧头做完之后,才放下心中重担,轻松地走到桌几前坐下,自斟自饮起来。 看到闫老大又恢复了之前的闲情逸致,老萧头也就不再担心,走到闫老大身旁陪他喝了几杯。 “闫老大你究竟在信件内写了什么?”老萧头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问道。 “族主既然那么想知道,为何刚才不看?”闫老大立刻抬起头,故作神秘的冲他笑了笑。 “我...我....嗨...你不想说,算了”老萧头被闫老大这一问憋得面红耳赤,摇晃着脑袋尴尬的说。 “族主,其实信件内容大多都是军情行事,另外属下还斗胆替你做主,应允给燕南山一个副帅大将军的头衔...族主你不会怪我擅自越权吧”。 “以燕南山之将才何止可当副帅大将,就算是当我这个主帅,也绰绰有余”老萧头急忙一拍桌子喊道。 “好,既然族主有惜才之心,燕南山又有投桃报李之心,属下就顺势推了一把,相信不久之后,燕南山就会率众来投”闫老大说着拿起酒杯大口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