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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三十九章 误中苦rou计(求票)

    脸同情的看看摇篮里沉睡的两个小宝贝,谢悄悄伸脚后跟一下,意思就是让卫螭去说。艰巨的任务,再次落到卫螭身上,抹抹脸,上吧,谁让咱是男人,只能对自己狠一点儿。

    卫螭咳了一声,上前,很热情的道:“义母,干娘,辛苦您二位了,想了这么多名字,太厉害了,孩儿我真是太佩服您二位了。咱家是双胞胎,名字连一起会不会比较好些?不如,一个叫麒麒,一个叫麟麟,合起来,寓意两个孩子都是聪明的孩子,如何?二位的意思呢?”

    卫螭做虚心请教状,俩老太太一琢磨,觉得卫螭说得也有道理,小名么,就是图个吉利,意思到就行了,于是,点头同意了。小俩口这才悄悄抹了一把冷汗,拯救孩子成功,不容易啊。

    小名确定,女儿叫麒麒,儿子叫麟麟。在屋里坐着陪俩老太太一会儿,看看时辰,差不多满月酒也开始了。宾客盈门,卫螭这主家得出去迎客,见人就笑,笑得脸皮都快僵了,还只能继续笑下去。

    筹交错,高谈阔论,期间再把俩孩子抱出来现了一把,吃吃喝喝一顿,满月酒就这么过去了,收的礼物不少,宫里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也派人送来了礼物,太子东宫也有,基本上,能和卫螭扯上关系的人,都送礼物来了,不过,能像蝗虫军四家送那么财大气粗的,不多。收礼收下来,卫螭总结,穷文富武,果然如此。

    热热闹闹一番办下来,礼物收的不少,卫螭累得像条对着大太阳喘气的老狗,还是只有进气。没出气的那种。

    幸好,最近的工作,也就是做医学院建立的筹备工作,这些东西,照着现代的医学院搬,留下合适地,剔除或改进不合适的,并不费多少精力。卫螭还有空协助谢招奶妈。

    俩孩子满月了,谢一个人有点招呼不过来,决定面试奶妈。俩老太太给介绍了几个。谢亲自面试,卫螭的工作就是带孩子,说是面试奶妈的工作,不方便让他去做,男女有别。

    和俩孩子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瞪得厮眼睛都酸了,俩孩子倒好。睡着了。傻笑着摸摸鼻子,老爹埋头写计划书,继续工作。

    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麒麒突然哭了起来,紧接着,麟麟也跟着哭起来。刚喂饱不久,应该不是肚子饿。可能是尿了。

    “女儿比较宝贝,先看女儿。”

    于是。某男解开襁褓。准备帮女儿换尿布。话说,这个他有学过。刚解开。一股怪味儿就弥漫开来,尿布上,尿湿了一大块,还有一黄色的可疑物。

    卫螭脸一黑,扯开嗓子喊:“夫人,救命啊!”

    一时间,婴儿啼哭声,卫螭惨叫声,充满整个后院,招弟、刘嫂、谢、鲤儿,全都跑了进来,齐问:“怎么了?”

    卫螭瑟缩在一旁,捂着鼻子,离得远远地,指着孩子,结巴道:“她……她拉便便了!”

    “……”

    谢看似面无表情,实际是神情呆滞。招弟小嘴长成o型,怔怔看着卫螭,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鲤儿则完全石化了,看情形有些懵,唯有刘嫂这年长的,抿嘴一笑,道:“我给小姐换下来,拿去洗一下吧。招弟,你看一下少爷的,给少爷换一下。”

    “好。”

    招弟上前,熟练的开始cao作,看着刘嫂和招弟动作轻柔的给换上清理干净孩子嫩嫩地小屁屁,给换上干净尿布,卫螭有些惭愧,浑身不自在,抓抓脸,道:“我……我去书房写计划书。”

    说完,落荒而逃,身后传出一阵笑声。卫螭心中扼腕不已,喵喵的,堂堂大男人,居然被婴儿沾着便便的尿布给打败了,还自诩带孩子经验丰富呢,耻辱,知耻而后勇,一定要学会,不过,尿布那东西,看着真的恶心,还是先克服心理障碍吧。某男仿佛霜打过的茄子似的,焉了吧唧的朝书房飘去,看来今天地打击有点沉重了,残酷的现实。

    做医生的,都或多或少有点儿洁癣,卫螭地反应,谢惊愕之余,只觉好笑,那么大个男人,居然被尿布给整的喊救命,想来就有趣。于是,接下来几天,只要一看到卫螭,谢、刘嫂、招弟、鲤儿都是一脸忍笑的表情,笑得卫螭郁闷至极。

    一边郁闷一边写检察书,顺便帮谢带徒弟,不知为啥,高阳小萝莉今天来的时候,眼圈又红又肿,问怎么了,说是和妞妞吵嘴哭地,已经没事了。妞妞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被高阳给瞪住,扁扁嘴,没再说什么。卫螭以为俩小箩莉斗气,也就没管她们,人家正从萝莉向美少女迈进,有句话说,少女情怀总是诗。做长辈的,也不能管太多,十三四岁地孩子,叛逆得很。

    洋洋洒洒的写了不少东西,身为医学院祭酒,卫螭拿着写好地东西去向李二陛下汇报,李二陛下细细翻看一回,笑道:“看来子悦真是精通医术,这筹备工作做地有模有样,方方面面俱到,医学院祭酒,果然只有你最能胜任。”

    卫螭呵呵憨笑,道:“谢陛下夸奖,这些都是经历过的,照着搬过来,选择适用地就行,这是臣的本行,如果本行再做不好,可就对不起老师的教导了。”

    李二陛下道:“嗯,不错,说的对。子悦,到现在,医学院的筹备工作已基本就绪,就等着将作监盖好房子,开始招生了,是吧?”

    “回陛下,是这样的。等阎大人盖好房子,就可以按照规划一步步来了,招满学生之后就步上正轨了,以后,一代代的培养医生出来,希望以后我大唐子民,生病的时候,都能有医生看病,不会再有看不上病而亡故的事情生。”

    卫螭满面畅想之色。李二陛下也是一脸的向往,君臣俩一起yy那美好的未来。yy一阵,李二陛下道:“计划书留在朕这里,朕参详参详,看是否有国子监能借鉴的地方,国家要展,需要各方俊杰的努力,如能为我大唐培

    多地人才,那就更好了。”

    “陛下英明,所谓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未来总是属于年轻人的,只有年轻人一代代的成长起来,国家才能形成长远的展。”

    “有道理。”

    李二陛下摸着胡须,满意的道,说着说着,突然转移话题,道:“子悦。朕记得你曾说过心理学这个学科,朕也问过你此科目研究的内容和方向,如今。朕有个任务要交予你,需要借用到你所说的心理学。”

    李二陛下不是问话,而是肯定句,看来是抱着要让卫螭答应的决心了。卫螭心中警戒铃声大作。小心翼翼的防备着,问道:“陛下所谓的任务是啥?能先透露一下么?”

    李二陛下面色深沉。道:“当然可以。朕要你去做事,总要让你知道是做什么事。”

    卫螭斟酌着词句。道:“陛下请吩咐。只要是臣能做到地,臣一定尽力。”

    李二陛下突然长叹一声。神色黯然,面色凄苦,道:“子悦肯定能做到,正是子悦擅长的,朕纵观整个大唐,唯有子悦能胜任。”

    卫螭心中戒备心越来越浓,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有不好的事情接近中。卫螭道:“请陛下明示。”

    李二陛下满面伤心之色,看着卫螭,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满肚子的话,到了嘴边,就化成一声长叹,递过来一份抵报,道:“你自己看吧,朕实在是不想说出口。”

    卫螭看了李二陛下一眼,接过看了起来,还好,虽然是文言文,不过,写得比较详细,而且还都是医疗术语,和孙思邈学了这么久,这些东西还是能看明白的。不过,上面的内容,却让他看得一阵苦笑。

    “那陛下地意思是……还请陛下明示,臣比较笨。”

    李二陛下又是一声长叹,目光闪闪,含着可疑的水光,道:“前几日,泰儿给朕呈了一个折子,请求主持编撰一本舆地类史籍,但他的臣属紧接着就给朕上急奏,说泰儿身体欠佳,需要疗养,不宜cao劳,并建议朕准许泰儿回京养病。”

    说到这里,李二陛下又是一叹,可疑地水光,终于滑落下来,变成了心碎的泪珠,砸在李二陛下的龙袍上。

    李二陛下悲声道:“这其中的真假,且不说它,子悦你曾经劝解过朕,让朕不要给泰儿不该有地希望,朕采纳了,也照此做了。承乾是朕的儿子,可泰儿也是朕地儿子!做父亲的,听到儿子病了,心中,怎能不担忧急!可朕又怕其中有诈,让泰儿回京来会与承乾起嫌隙,兄弟相残,这种痛苦,朕经历过,不想自己地儿子再经历。所以,子悦你明白吗?”

    卫螭很想说不明白,可迎着李二陛下眼泪汪汪地眼睛,迎着他满面的悲痛之色,这句话还真说不出来。卫螭默默掏出手绢,递过去。

    李二陛下愣了一下,接过,擦着脸上地眼泪,目光殷殷的看着卫螭。卫螭只好诚实的道:“陛下的慈父心怀,臣万分感动,心中也明白,能理解。陛下对臣有何吩咐?请陛下明示。”

    李二陛下一边擦眼泪,一边道:“朕不能让泰儿回京,以免他产生不该有的想法,但又不能不顾惜他的身体,朕决定从京里拍太医去给他看病。”

    说完,李二陛下红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卫螭,卫螭苦笑:“陛下说的那个太医,不会刚好就是微臣吧?”

    李二陛下道:“你们夫妻,是所有太医里面,医术最好的,不过你的夫人刚生了孩子,不宜劳累,没法出门,唯有派你去。子悦放心,朕会从太医院挑选一名医术精湛的太医随你去。”

    说了半天,敢情是要他出差啊!想起古代的出行条件,卫螭心中就一阵苦,颠到雍州去,不知道骨头会不会散架,真是命苦。

    卫螭满腹苦水没法儿诉,不过,人家李二陛下还没说完呢。李二陛下的眼泪,又再次流了出来,道:“让子悦你去给泰儿诊病,这只是朕的目的之一。朕让你去的最主要是目的是第二点,朕要你替朕好好管教泰儿!”

    管教魏王李泰?!调教那个小胖子?!

    卫螭这会儿,真的是惊讶了,脸上的表情,再也无法平静,骇然看着李二陛下,话说,他和李泰的恩怨,李二陛下心中应该有数吧?为啥还要派他去?

    “陛……陛下,臣没听错吧?您让我去管教魏王殿下?陛下,臣只有一条命,儿子刚满月不久,还没看到他娶媳妇儿,臣还不想死来着。”

    李二陛下悲伤黯然的情绪,似乎被这句打断了一下,瞪了卫螭一眼,道:“难道在汝眼中,朕没法保护你周全吗?”

    卫螭满脸怀疑:“难道陛下要赐臣传说中的免死金牌,还是那种上打昏君,下打jian妄的御赐万能黄金锏?”

    “呃……那是何物?”

    “哦,是臣以前在戏文里看的,宋国有个八贤王,专管着那么一把黄金锏,遇到……”

    卫螭把包青天里面的那把黄金锏的功用给简单的说了一遍。李二陛下白他一眼,道:“朕没有那种东西!”

    卫螭表情垮了下来,苦道:“那陛下让臣如何去管教魏王?要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工作没法开展呀,陛下。”

    李二陛下眸中,再次凝聚起水光,闪着闪着就落了下来,表情再次悲伤起来:“子悦,朕和皇后都认为,汝擅长教导孩子,承乾也好,雉奴也好,高阳也好,在你的教导下,渐渐成熟、懂事,在增长了学问的同时,行事也越沉稳可靠。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你能教导好他们,为何就不愿教导泰儿呢?难道你所表现出来的正直、公平,不喜名利,都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