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傲慢与偏见 第十二章 噩梦
回到宾馆的时候，卢杰感觉自己已经累的骨架都快要散了，倒不是因为他在比赛中消耗了大量魔力，而是他当时为了早点回来修炼冰火玄功，便谢绝了巴乔他们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庆祝庆祝的提议，独自离开了竞技场，在马车留给了巴乔他们的情况下，卢杰凄惨地卷入了竞技场周围的人潮，十余万观众一齐涌出竞技场的场面那可是相当壮观，卢杰也体验了一把“随波逐流”的感觉。 累到极点的卢杰好像一只水母软趴趴地趴在松软的大床上，自从修炼冰火玄功后，靠着冥想和灵魂脱壳修炼的方式，卢杰晚上几乎不用睡觉，可今天，那久违的瞌睡虫上演了王者归来，卢杰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已经睡死了过去，一时间房间内鼾声此起彼伏。 卢杰做了一个感觉相当诡异而又真实的梦，他感觉自己和往常一样灵魂脱壳了，不过以往自己都是飘到地府，意识也很清醒，但是这一回，他现自己脑中一片混沌，自己的灵魂虽然在飘荡，却似乎被一股微弱的引力慢慢吸了过去。 卢杰的灵魂轻轻穿过了房间的围墙，来到了隔壁维埃里的房间，他看见维埃里正开心地用棉花球蘸着酒精清洗着炎狼战甲，那两只从同一块炎晶石切割下来的狼眼被擦得崭崭亮。 卢杰又飘进了巴乔的房间，巴乔此时正相当用功地对照着赛程表，研究着众人接下来几轮比赛的对手，嘴里还耿耿于怀地骂着：“罗西那小子真是太可惜了！他的赛程安排最轻松，却居然第一个输了……” 接着，卢杰再觉得身体一沉，他直接穿越了地板，来到了一楼，而他，正看到维多利亚裹着一件红色的浴巾，甩了甩湿漉漉的头。正在女性公用浴场走进换衣间…… 最后，卢杰漂浮的度也越来越快，那奇怪的引力已然变大了许多，正使劲地将他往某个地方拽。 卢杰的耳边有一种声音在回荡，仿佛是有人在用古魔法文在祈祷，甚至还有阵阵冤魂嘶嚎的声音若隐若现。 难道是。自己猝死了？卢杰好半天，脑子里才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听阎罗王说，人死后的幽魂思维都相当混沌，和现在这种情况差不多。 穿过了一片闹市区，卢杰居然现自己地灵魂居然正朝着地下钻去！ 难道巴伦大6也是地府和十八层地狱？还是说十殿阎罗其实是分管了十个大6的生死，而阎罗王只是掌管其中一个华夏大6而已？ 卢杰如今地思维做了太深入层次地思考。虽然想到地东西很多。但是过分混乱。基本没几秒钟。卢杰自己都记不住自己刚才想了什么。 卢杰地眼前一片黑暗。他被那股神秘地引力拽入了地底。而周围地祈祷声和冤魂号角声也愈吵杂。南腔北调地说话声更是夹杂起来。摧残着卢杰本来就糊涂地脑袋。 忽然。卢杰眼前一亮。他察觉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间地下室。房间挺大。四周地墙壁都是粗糙地土墙。插着寥寥几根火把。土质有些松。估计挖掘出来不算太久。而相对平整地地面上。被人用血画出一个庞大地魔法阵。直径比起中央竞技场估计还要大上一些。从魔法阵使用地一些骷髅头、绿萤石、黑曜石等材料看。这个魔法阵应该是属于暗系或者亡灵系地。 堕落者？卢杰想到了这么一种可能性。 “啊大地亡灵君王！请响应您地信徒们虔诚地召唤。请重新降临人间。让白色地恐怖重新降临。用鲜血绘成世间最美好地画卷！”不知何时。卢杰现自己居然已经处在了魔法阵地中央。四周正有无数穿着灰袍地人正朝着他顶礼膜拜。那祈祷声瞬间变得更加吵闹。让卢杰痛苦不堪。 不过。卢杰又觉得此时一股股清凉地涓涓细流。不断钻进了自己地灵魂。而卢杰并没有感到不适。相反。却觉得相当舒服。 “这到底是什么人，又在做着什么黑魔法的仪式呢？”卢杰迷迷糊糊地这么想道，“这个梦做的还真实啊……” 忽然。卢杰瞥见了一件让他吃惊地东西：一枚黑色的十字架！这里所有正在顶礼膜拜的黑暗信徒。胸前居然都戴着一枚黑色十字架。 “啊！我感觉到了！伟大的亡灵君王正在复苏，正在遥远的彼方不断努力着要冲破神的封印。所以，他需要我们所有信徒为他献上足够祭品，去唤醒他弑神的力量！” 一阵苍老却又洪亮的声音在地下室内响起，一位老者扶着一根白骨法杖，步履蹒跚地朝着魔法阵中心走来。 卢杰见过他！他就是下午出现在泰森身边的那位老人！他胸前也挂着一只黑色十字架！ 老者一直走到魔法阵中央，就和卢杰地灵魂面贴面，而他也一副享受般的迷幻神情，扯着一副公鸭嗓子喊道：“啊！他在这里！伟大的亡灵君王的意识正俯瞰着我们这些信徒，这是我们所有人的荣幸！” 四周再度爆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呼声，而那位老人接着又轻声地低吟道：“伟大的亡灵君王啊，请耐心的等待吧！数百名强者、十余万各个种族鲜活的生命，都将在一个月后成为您复活地祭品！现在，就请您先吃点点心，解解馋吧？” 老者打了一个响指，卢杰只看到了骇人听闻地一幕：一对男女信徒相继走到了魔法阵的中央，毫无廉耻地拖得精光，只是他们地**相当丑陋，男的骨瘦如柴、瞎了一只眼睛，女的则是面部长相畸形，还拖着条瘦弱干瘦的瘸腿，他们在向伟大的亡灵君王祈祷完后，又各自饮了一杯颜色古怪的颜料，便开始在大庭广众下疯狂地媾和，当两人都登上快乐的巅峰后，他们的身体居然好似泥块般坍塌崩解。化作一滩脓血碎rou…… “邪教！”卢杰大吼了一声，觉得眼前又是一黑，待再睁开眼来，却现自己还躺在宾馆房间的大床上，旁边只有管家旺财满是惊慌地脸，估计是被卢杰吓到了。 “啊……啊。噩梦吗……”卢杰的脸色有些苍白，只要一想起刚才的梦境，他都有一种恶心和头晕的感觉，灵魂也跟着sao动不安起来，心口更是隐隐作痛。 “不是噩梦，我再一次警告你，你的灵魂已经被另一个灵魂入侵，不是简单的抢夺，而是渗透、转化！”魔龙伊布地声音再度在卢杰耳边响起。“你的心痛不是因为冰火玄功的关系，而是因为你灵魂的一部分正在响应信徒的号召，试图从你的灵魂本源里分裂出去。而刚才。你灵魂的一部分也的确暂时脱离了本体，不过这毕竟是你自己的灵魂，所以当你自我意识减弱，你地潜意识便寄附于那一小块分离出去的灵魂，看到了一些东西“亡灵君王……”卢杰这一回没有反驳，他赶紧抬手看着手上的深渊指环，“难道说，是凯撒残留在这枚戒指上地神格在作怪？” “不是什么残留的神格，而是彻彻底底真真正正的完整灵魂。凯撒的灵魂，沉睡在一片黑暗之中，被自己封印的灵魂！”魔龙伊布但就灵魂而言，绝对是相当强的，“你的力量还不至于穿过那片深渊领域，但是我的灵魂却感应到了那个沉睡强者的复苏。” “你说凯撒地灵魂就在深渊指环内？而且是他自己封印了自己！”卢杰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当初他拾到深渊指环时，也惊异过深渊指环居然是被亡灵之力封印的，现在看来。当年的历史真相，就算是靠着法拉利的记忆恐怕都无法解答。 “主人，我想来福说的是对的。这一回的动静太大了，连我们都察觉到了。”小白的附言，终于确认了卢杰心痛的病因真相，来福当初地谏言完全是正确的！ “来福！你说的渗透到底是什么意思？凯撒的灵魂已经苏醒多少了？而他又渗透到什么地步了？”卢杰有些着急地问道，有去摘深渊指环，只是深渊指环好似和卢杰的手指长在了一起般，怎么也取不下来！ 来福沉默了一会。忽然耍起了脾气。“我不过是胡说而已，您在乎什么呢？刚才只不过是噩梦。您的心痛是冰火玄功的副作用，性格的略微转变也是因为拥有了王霸之气……” “啊？来福大哥，不要闹了，还是将情况告诉给主人吧？若是拖延了治病时机，小病也变成大病了。”翠花对卢杰相当关心，“主人前些日子是得罪了来福大哥，可来福大哥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魔龙伊布听翠花一口一个“来福大哥”就已经满肚子火气了，自然不肯回答，也让卢杰心中莫名地一阵恐慌。 “那个，我说两句吧。”管家旺财这时候倒是挺身而出，说服道：“来福兄弟，现在你和主人已经是坐在一条船上了，你不是说过，凯撒的灵魂也试图渗透你地灵魂吗？若凯撒真地夺取了主人的灵魂，凭着主人和咱们地契约关系和精神控制，咱们谁也跑不掉。” 旺财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利害关系。魔龙伊布也不是傻瓜，不会因为意气用事而把自己给赔了，他这次再次提醒卢杰，正说明他不想做卢杰的陪葬品， “根据我的观察，凯撒本体灵魂虽然强大至极，但是并没有苏醒。现在正在往卢杰身体内渗透的，只不过是一些灵魂末梢的碎片，并不算强大。”魔龙伊布说得轻巧，却让卢杰冒出一身冷汗，一点点灵魂末梢的碎片就差点整死自己，若凯撒的灵魂苏醒，那还不完全了？ “这些碎片入侵的方式比较少见，由于那层阎罗金印神圣力量的威慑，它们只能偶尔挤出一点点类似于丝线的灵魂体，这些灵魂丝，含有微量凯撒本体的记忆，甚至是性格因素。悄悄附着在卢杰的灵魂本源内，渗透，最终并融合。这便是卢杰你最近性情有所改变的缘故。” 听到这里，卢杰有些侥幸地问道：“你说融合？不是替换？这么说，只要凯撒的灵魂本土不苏醒。我本身的意识还是没什么危险的？” 魔龙伊布没好气地回道，“卢杰，你还真是天真啊？你一个人类地灵魂再强大，能比得过亡灵君王凯撒的灵魂嘛？这就好像两滴水滴，小水滴最终会被大水滴吸收一样，就算是凯撒的一点灵魂碎片。都足够把你的思维挤到更深层的空间里去，到时候，你的一切都将成为凯撒大脑记忆中地一个无关紧要的片段，然后被迅的遗忘……这和死亡的唯一区别，就是你的**还活着，灵魂却已经死了！” “那……我该怎么办？”卢杰紧咬着牙关，尽管他想要保持镇静，但还是忍不住紧张了起来，他总算也体验了一把今天维埃里上场前的那种感觉。 “勤修补深渊指环上阎罗金印的封印力量。可以抑制灵魂碎片的溢出；多修炼修炼冰火玄功，我现冰火玄功对于你自身灵魂的增强很有帮助。基本上，只要保持住你本体灵魂占据绝对优势。目前已经存在地有一点被渗透的灵魂体不算什么。”魔龙伊布长吁一口气，“至于信徒的信仰之力对那部分变异灵魂地吸引，我会帮忙看着一点的，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灵魂的一部分。” “这样……这样就行了？”明白了具体应对方法后。卢杰顿时浑身轻松，有时候就是这样，恐惧源自于未知：比如有些新产生的疾病，其实不算什么大病，治疗方法也很简单，只是在刚诞生时刻。人们源自于对未知疾病的恐惧，总是会无限夸大这种疾病的伤害力，甚至造成社会的恐慌。 “啊……谢谢你，来福！你真是一条好狗，最棒的狗！”卢杰得了便宜卖乖，又开始挑逗起了伊布，不过伊布没再跟卢杰一般见识，只是继续躲在巴比伦手链的深处打盹去了。 “嗯，那个老头说要拿几百名强者地灵魂和十余万条生命做祭品……到底是什么意思？”卢杰一想起那献祭的情景。顿时眉头紧皱，作为一名亡灵法师，他对尸体和死亡并没有太大的敬畏，只是这种恶心的活祭实在是过于残忍，更何况现在还牵扯到了卢杰自己身上。 “第二轮比试开始前，还有三四天的休息时间，倒是可以去查查……我可不想被人当成祭品，而且祭奠的还是我灵魂的一部分……”卢杰正想着，却听到几声“咕咕”的声音。他的肚子饿了。才想起他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餐。 走出房门，正迎见巴乔。卢杰嗔骂道：“巴乔，说起来罗西也太可惜了，明明赛程安排那么顺利，却第一轮就输了……明天有没有空？咱们到费雷拉城各地逛逛散散心？” 巴乔一听，顿时痛心疾地哀嚎道：“罗西那小子就这样，我都怀疑他是为了延迟毕业才故意输得……我明天倒是有点事情，咱们古蒙帝国还有几个学院派出了代表，表现不错，我打算以亲王之子地身份慰问一下他们……” 再走几步，碰见维埃里，卢杰关切地叮嘱道：“维埃里。火系属性的装备最好不要用酒精擦，火元素本来就不稳定，小心战斗的时候铠甲自燃……明天有空么？陪我出去走走？” 维埃里恍然大悟，又摊开两只被烧黑的手，“哦！原来如此……我下次注意！明天的话，我和代斯勒要跟巴拉克学习一些蓝徽晋级考试比赛的战斗要诀，恐怕去不了……” 走到楼梯口，正看见维多利亚，卢杰随口说道：“维多利亚，红色很适合你哟……明天有空嘛？跟我一齐出去走走？卢杰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好在维多利亚本身是红，还当卢杰是在夸她的头，并没有把卢杰往浴室偷窥狂方面想，脸上微微一红，惊诧于卢杰难得的主动，便哀羞地点了点头，“好啊，反正我也闲得很……” 待维多利亚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地拐角处，卢杰提着地心才放下来。 “卢杰！”但丁不知何事冒了出来，阳光灿烂地对卢杰笑着。卢杰今天的比赛表现实在出乎他地意料，他所担心的卢杰“灵魂伤痕复”也没有出现，更是让购买了一些科萨商业联盟行的“竞技彩券”的但丁临时了一笔小财。 “哦。但丁副院长。”卢杰礼貌地点头应道，大概是因为决定得到蓝徽就办理毕业手续地缘故吧，卢杰对这个老头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了，所以态度一天比一天恭顺。 “卢杰，快到我房间来，艾德拉伦院长正在等你！” “艾德拉伦导师？”卢杰赶紧跟上但丁。一进房间，便看见艾德拉伦正笑眯眯地摆了盘象棋，一脸的悠哉。 “院长，卢杰，你们先谈，我出去办点事情。”但丁识相地把房门关上，只留下卢杰和艾德拉伦两人。 “卢杰，坐，好久没跟你杀两盘了！”艾德拉伦棋瘾大。捋起了袖子就准备和卢杰杀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卢杰猜测，艾德拉伦找自己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可不认为艾德拉伦会无聊到这种地步。大晚上的莫名其妙跑过来找人下棋。 坐在艾德拉伦对面，还不等卢杰试探，艾德拉伦已经等不及地说道：“老规矩，我红你白！我先出手，当头炮！” “把马跳……艾德拉伦导师，您怎么每次开局第一步都是当头炮啊？我不是给你棋谱了吗？”卢杰好笑地说道，艾德拉伦这个臭棋娄子下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什么进步。 “东西太多，我人老了记不住啊。”艾德拉伦憨笑连连。还是埋头下棋。 待两人连杀了三四局后，艾德拉伦才满足地躺在皮椅上，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卢杰，你的蓝徽已经到手了。” “嗯，我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如果我没猜错，泰森应该也通过了吧？”卢杰把玩着手里地几个棋子，漫不经心地应道。 “几位评委看了都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不过。看他们的神色，如果我不在场的话，他们应该会感叹你选错专业了啊！”艾德拉伦的言语中带着些许无奈，不过更多还是称赞。 “我可不后悔自己选择了亡灵系。”卢杰在心底笑道：“要是我没被分配到亡灵系，可遇不见阎罗王，也没有之后的那些奇遇了。” “有一位评委对您尤其满意，说你完全有资格去他们学院学习，而且是领受一等奖学金、享有独立研究室的那种水平。”艾德拉伦的语气波澜不惊。 “这不是废话么，我在咱们古蒙帝国学院好歹也是特优生。到了其他学院再没有奖学金那真是屈才了啊卢杰俏皮地笑道。不过语气很快又变得有些低沉，“可惜啊。我已经决定拿到蓝徽后结束学生生涯了。” “你不打算进修了？比如进入皇家法师团，或是做我的助手继续学习？”艾德拉伦试探性地问道。 “对进修没什么兴趣了，毕竟环境对人的影响很大，如果身边没有足够地竞争对手，就算是老师再好，估计也很难保持不断进步吧？” 艾德拉伦沉默了一会，又笑着问道：“卢杰，你听说过亚特兰蒂斯学院吗？” “亚特兰蒂斯学院，听过……难道，您说的那位评委是……”卢杰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曾经戏言，若是要继续学生生涯，那也要进入亚特兰蒂斯学院进修，现在没想到这个戏言居然变成了现实。 “是我前端时间向他们地院长推荐你的，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而自由之邦科萨商业联盟的很适合你，而那所学院内，你也能找到足够的竞争对手和优秀的辅导教师。”艾德拉伦似乎有些不舍，“怎么样，要不要考虑看看？他们的院长很欣赏你，你可以在这里更进一步……” 卢杰正犹豫着，艾德拉伦又跟上了一句，“对了，贝克汉姆已经被这所学院招收了，得到蓝徽后，他便会进入亚特兰蒂斯学院就读。” “你说贝克汉姆？也是，他的确够那资格！”卢杰心中的天平顿时倒向了亚特兰蒂斯学院这边，在那里，自己的确可以拥有更好地提升空间。 不过，卢杰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在脑中谨慎地一遍遍权衡着利弊，并考虑着许多未来的计划和可能生的问题。 “你好好想想，如果你打算去亚特兰蒂斯学院，我可能也会过来担任客座教授。”艾德拉伦丢下这么一句，又站起身来，冲着卢杰微笑着伸出手，“不管怎么说，祝你的未来更好。” 这一刻，卢杰被艾德拉伦身上闪耀的那份师德光辉所感动，差点忍不住流下泪来，他搀着艾德拉伦走出了房门，一直送到宾馆大门口，正当艾德拉伦让他早点回去休息的时候，卢杰按捺不住内心的不安，对艾德拉伦问道：“导师，这次的晋级考试搞得这么大，难道就不怕有堕落者前来搞破坏？安全工作又怎么办呢？” 艾德拉伦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怕卢杰的头：“孩子，别胡思乱想了，安全方面有科萨商业联盟地人负责，再说了，这里聚集了多少强者，堕落者再大胆也不敢到这里瞎闹啊。“ “如果那些堕落者的目标就是这帮强者呢？”卢杰一开口，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就算他知道那个黑色十字架组织实际上是个实力不俗的邪教，但是想要一下子对付包含了数名紫徽高手的数百名强者几乎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而若他们有那个实力的话，直接对大6掀起反旗都绰绰有余了。 “孩子，回去睡吧。”艾德拉伦没有计较卢杰的胡言乱语，“接下来的那些比赛，保重身体。” “嗯。”卢杰鼻子有是一酸，眼眶里涌起两股热流，这份温暖，让习惯了寒冷和孤独的卢杰有点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