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节 人生错觉
——月黑风高乱入夜。 －－－－－－－－－－－－－－－－－－－－－－－－－－－－－－－－－－－－－ 「教会？甚麽时候建立的？」 sao年闲得蛋痛，四处逛逛，就发现了一个挺令人惊奇的事实。 一座光洁亮丽的教堂，悄然耸立在这幽静的地方，静待来客。 他可不知道教会的触手已经伸来了歌舞伎町。 此前，他从来没有看见过教会的存在。 『一夜建成？不，还是说……』 sao年心中沉吟。 但他已决定看看这教堂的神甫是谁。 平白无事地冒出来一座教堂，实在令他很在意。 他没有甚麽意义的戴上了久违的墨镜兄，推开教堂的棕色门扉。 「嘎~~~~」 刺耳的开门声。 sao年并不知道，此刻他推开的，是名为命运的大门。 即使他知道，只怕也不会刻意去改变甚麽。 他本就很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而且也只有如此，这本同人才不会沦落成综漫型的单纯吐糟文。 战斗，本就是潮流。 －－－－－－－－－－－－－－－－－－－－－－－－－－－－－－－－－－－－－－－－ 神甫并不是群众喜闻乐见的麻婆豆腐，也不是只有一个人。 人数为二。 一人为女，白发金眸。 一人为男，白发绿眼。 要是别人的话，说不定会认为这两人有甚麽关系。 但sao年却不会。 他自问从不轻率地下判断。 「是来祈祷？还是来忏悔的？」 神甫问。 虽然外表看起来没甚麽问题，但sao年本能地觉得他是一个变态。 尤其是声线，一听见这把声音，sao年就有一种变态感油然而生，控制不住。 他也无法解释得出这是为甚麽。 他只能归咎於这声音真的很变态。 『变态，一定是变态。』 sao年的判断，来得很快很轻率。 「我只是来打打酱油。」 sao年表示自己只是一个路人。 「来到教会说要打酱油的，你还真是第一个。」 神甫笑了。 很平常的笑容，可落在sao年的眼中，却显得特别变态。 『变态，一定是变态。』 sao年再次确认想法。 「酱油在哪？我赶着用。」 「刚才有一个穿紫衫的人来祈祷，顺便把三瓶酱油全带走了。」 「切，连酱油也要抢，真是变态。」 sao年不屑。 「没有酱油，我就走了。」 sao年转身。 「不试着祈祷或者忏悔一次吗？说不定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没兴趣。」 「嘎~~」 sao年打开了厚实的大门。 临走之前，他只是稍微地回头看了一下。 「……」 那白发的修女，只是一直用那金色的眸子，静静地凝视sao年的身影。 她是在想甚麽呢？ sao年不知道。 反正sao年并不觉得她喜欢自己就是了。 人生三大错觉，与他无缘。 －－－－－－－－－－－－－－－－－－－－－－－－－－－－－－－－－－－－－－－－－－－ 寒夜，冷风。 sao年离开教会後，千思万绪。 他想了很多，又推翻了很多，最後，他被逼得只能断定一件事。 『我的幸运一定是E！』 sao年暗叹。 不错，他是被逼的。 因为一个人的存在，逼得他无暇再思考下去！ 那是一位剑士。 黑色的剑士。 漆黑的眼睛，凌黑的发色，漆黑的战衣。 整个人彷似是由黑色所铸成。 黑得发亮。 也黑得恐怖。 「这剑？！」 他手中有「东西」。 ——那「东西」，其实并不能称之为剑。 ——其宽阔、沉重、巨大，简直是无意义的铁块。 ——这种凶器，平常高手绝无能力挥动，也绝无能力驾驭。 但黑色的剑士，却是一个独臂人。 也恰恰因为他独臂，sao年才觉得此战份外凶险。 ——可谓凶险至极。 「……」 黑剑士彷佛知道sao年的必经之路，在此已恭候多时。 通往教会的路，太少，也太长。 黑剑士，或者说他的主人，显然已掌握了sao年的踪影。 「英灵？」 「……」 黑剑士沉默。 他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哪里，似是已化成一尊鬼斧神工的雕像。 但他的杀气，却显得疯狂而恐怖！ sao年不知道，这种杀气，是经历过怎样的人生才能练成。 他只知道一件事。 这恐怖的杀气，已牢牢锁定了他！ 他绝不能乱动分毫。 「不说吗？也好，省得骗字数。」 sao年释然。 其实，问也是多问，他早已知道这种霸道的「存在」，是只有名为 「英灵」的怪物能做得到。 他知道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多年前，已经跟英灵交过手。 ——第四次，圣杯战。 ——他就是唯一的胜者。 ——也是唯一的生存者。 只是那一场战争，已被他所终结，连大空洞的魔法阵也被他破坏殆尽。 他实在不清楚，是甚麽样的人物能在这种跟冬木市相隔甚远的地方，再次重现英灵之战，还是「现象」级的召唤术式。 世上的隐士高人，实在太多，尤其是综漫型的。 天下最有名的人，就像「武者之最」，也不一定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没有人比sao年更清楚这个道理。 他好像察觉到一张天大的网，已把整个江户，以至全国给笼罩住。 ——虽说武士之国在二次元中，本来就是一个突破所有危险级别检定的国家。 「来吧。」 sao年说出这一句话後，就向前踏出一步，恰好就在黑剑士的剑圈最边缘之处！ 「……」 剑舞。 「！」 没有让sao年讶然的时间。 黑剑士已挥出一击。 此一击，只有一个字能形容。 快。 正因其快，正因其重，它的威力已无人能挡！ 他实在很难想得出，这世上有甚麽人能破解这一剑！ 包括他。 只因这一击并不是甚麽繁杂的招式，而是最单纯的一剑！ 故而，也是最可怕的一剑！ 「……」 更惊讶的，或许是黑剑士。 sao年的身手，实在快得惊人！ 不仅逃开了那惊世骇俗的一剑，还完好无缺地远远站开，与黑剑士拉开距离。 ——除了那被剑气所粉碎的墨镜。 「好快。」 sao年只说了这两个字。 刚才，要是他距离黑剑士多近一步，他就得直面其锋。 在空手的状态下，他将立於极度不利的局面。 那一剑的威力，sao年并不想试，也没有任何生物愿意尝试。 「……」 黑剑士却是把剑收起，消失於夜色之中。 他的主人已下了撤退命令。 他深知此战难有结果。 黑剑士追不上sao年。 sao年也不会再试着空手进入黑剑士的剑圈。 ——除非两人已对对方有必杀的决心。 ——就像当年的剑圣与残兵。 ——虽然黑剑士比剑圣还可怕。 两人皆心知这一战，时机未至，所以黑剑士走得乾脆，走得极快。 而且，不管这次战争的目的为何，规则如何，人数几何，sao年参不参战，黑剑士方动手的意图是甚麽，双方显然也不想再耽搁下去。 ——sao年死了，当然别论。 从黑剑士收剑完毕的那一秒开始，已有两「人」同时窥视这里。 这两「人」的「嗅觉」之敏锐，连sao年也感到一阵惊讶。 当黑剑士走後，这两「人」也消散於无形之中，彷如未曾出现。 「唉。」 sao年叹息。 其实sao年对英灵之战不太感兴趣。 他会参与上一届的冬木圣战，也是因为受了某人之托，要毁灭那一场战争。 而最後，他也不负所望，使冬木圣战自此消失。 但对现在歌舞伎町的大战，他却真的没啥参与欲望。 因为即使是古代的英雄豪杰，也只有极少人能与他一较高下。 ——第四次圣杯战争也是。 但黑剑士功力之高，却超出他的意料！ 「史上最强恶魔猎人吗？有意思。」 凭那一击，他已看穿了黑剑士的身份。 只因黑剑士既没有隐藏，也没有必要隐藏。 独臂的英雄很少，用巨剑的更少，能使出那种程度的斩击的，更是少之又少。 ——能逃过那一击的人，也几乎是零。 ——恐怕他的主人，此刻正为出手无功而懊悔不已。 那噩梦般的巨剑，进一步证实了黑剑士的身份。 ——纵然他没有在「正史」中出现过，但在「里史」中，他却是勇士中的勇士，神话中的神话。 ——真正的「黑剑士」。 ——sao年只叹没有机会看到他的传记之结局。 所以他决定观望一下，打打酱油，直至看清这战争的真面目。 「最好是一直到本同人完结都还没有看清。」 sao年表示酱油很棒。 「啊！我的墨镜！」 sao年这才发觉。 －－－－－－－－－－－－－－－－－－－－－－－－－－－－－－－－－－－－－－－－－－－－－－－－－ 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变化之快，再一次超出他的意料之内。 他只能仰天长叹。 「人在银魂，身不由己。」 PS：大家都应该知道黑剑士是谁了，我决定用这种方式让他出场 PS2：原着设定请勿执着，不论哪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