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修仙巨变众人别
当百灵和李木易花了很多时间行走在荒漠的大漠时候，林采雪和林默已经快到了灵武之地。不过当他们还没来得及走如灵武之地，就已经迎到了赶往长安而来的章新等人。 众人皆是形容匆匆，看来时不断赶路，才到了这处。而且是否遭了不小的打击。不过他们见到昏迷不醒的叶晓奇也都是颇为不解，一改有些颓然的面容。 “你们怎么了？”林默决定还是先问一问他们怎么了，再说一说关于叶晓奇的事。 “噢，我们没事，只是前些日子随着宰相房琯率领的唐军和安禄山大军打了一仗而已。”陶仙儿见到林默很是亲切，未顾其他，先着她师父章新师父说道。 “陶仙儿，一边去！”章新严令道，只一声，陶仙儿便乖乖地离开了。 不过陶仙儿不再说话之际，还是偷偷看了一眼林默，然而在他的小小心灵，感觉道似乎又些什么已经变了。 “呵呵呵，师兄，你们究竟怎么了？会这样的，呃，狼狈啊！”林默想了一下们还是逼逼师兄章新。 “哦，没事。也就如陶仙儿那样说的，我们和安禄山的大军打了一仗，跟着宰相房琯。”章新一听便明白林默话中意味，只好如实说道。 “哦？那就结果是？你们输了？！”林默说道，神色间竟是不解。 “唉！房琯一介文官，怎么能够领军，唐军大败，几乎全军覆灭。我们为了救几个重要的人，才落得这般狼狈。”若需仙人在一旁看着章新和林默地说话，觉得还是他自己说的好。 林默和林采雪一听，便知是真的，只好不再相问。 “晓奇是怎么了？”章新也看到了叶晓奇，于是立刻赶到叶晓奇身边，神色间有些慌张的问道。 “章新道长，他昏了过去！”林采雪往前一站，不加思索地如实说道。 “昏了过去？怎么可能，怎么会？晓奇可是有着蓬莱道境修为，甚至都不比你差，怎么会这样？”章新并不相信，上前西下查看验证，只是接过令他格外失望，只好又问道：“那倒似是谁做的？” “是啊，谁竟有如此强悍霸道的功力？能够做到。”一旁的若需仙人也是颇为好奇地问道，不过对于叶晓奇显然没有了前些日子的那般的热情。 “是一名灰衣老者，看不出任何修为门派、也不知道道法究竟有多强。”林默说道，也只有他细细查看了一番那名灰衣老者。 “噢？竟有这等人物？根本看不出来身份来历、功力修为吗？”若需仙人也来了兴趣，对着林默问道。 “有，他其实比林默说的，甚至还要厉害。”一旁的林采雪想都不想，张口即来。 “噢，可是他若是真有这般厉害的话。为何那人还要帮安禄山他们，但是又不杀你们？这似乎很说不通的。”若需仙人分析道，对于林采雪的解释不置可否。 “可是若需仙人确实是这样的，而且他击晕叶晓奇以后，还把华清池里的火行珠取来，交给了魔教少主百灵，说只要聚齐五颗行珠，就可以就醒叶晓奇。”林默在一旁接着解释道。 “噢？魔教少主也参与了？那她是否就答应要救叶晓奇？”章新有些忧虑地问道。 “百灵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不过带走了火行珠。我们功力不一定能够留下她，又还想着她能够来救醒叶晓奇，所以就没好动手。”林采雪见到章新和若需仙人都是一脸的怀疑模样，性子急切地说道。 “嗯，你们想的有理。章新你能不能用真心看一看？是否能够探查出此人身份来历和修为？”若需仙人对着林采雪点点头，又对章新说道。 章新点点头，隔了良久才黯然失色地摇了摇头，接着道“不行，如今天下大乱，苍生气运变化不定，三界几乎都是乱糊，没法看清。我的真心还是不管用。不过我又想到或许还有一个缘故。” “噢？什么缘故？”若需仙人问道。 “陶仙儿，你去看看袁箬竹跟来了没？还刘仙欣与俞仙丕，你们三人一道过去。”章新对着自己门下的弟子三人说道。 “是！师父！”陶仙儿三人答道，不过各自脸上都有些不满挂着，碍着师父之令，均是没有说出来。 “好！林默、林姑娘，你们往这里来一来。我跟你说一说我的想法。不过你们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说。”章新突然像个小孩一般，神神秘秘地说道。 “呃，是！师兄！”林默答道。 “到底你想，想说什么啊？”林采雪性子倒是很急，并不怎么估计礼节地问道。 “呵呵，林姑娘不要急，我想说的就是，或许这灰衣老者并不是凡界之人。”章新小声说道。 “什么？不是凡界之人？”又是林采雪诧异地问道，若不是看着自己师叔就在一旁，差点就大声喝出。 “不要惊呼，其实章新所说不是没有道理，我也已经想了很久，只是一直无法相信罢了。世传凡界与天界隔着界河，其中流着弱水三千，其水之弱，万物不载。河道甚宽，只有在冥界有狭隘之地，才能够靠着摆渡人来往横行过渡。而这条界河就是隔着天地冥交界之处。不过如果灰衣老者是真的天上仙人，那么肯定就是因为有仙人打通了天地界限。他们已经能够顺利往返，而这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坏了！”若需仙人听闻章新所说，也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和忧虑。 “仙人下凡？那不是更好，可以对我们更多的指导？”林采雪一听仙人下凡，更来劲地立刻问道。 “不，不会的。你想自古以来，只闻凡界修仙人经过一世甚至多世修行，飞升而去。为何他们再不下凡？而这其实就是天地间亘古不变的规矩。如今凡尘生灵涂炭，气运大变，虽说还不知道是否影响了天界和冥界，但是若是仙人纷纷下凡，其实对我们真的说不清楚，究竟是好还是坏。章新，我想，我们要分别了。”若需仙人再次解释道。 “是的，前辈，在下也正有此意，如今之事干系重大，这个灰衣老者身份不明，而我们有不能就这样放任他们，所以我觉得还是各自回山，请教掌门。若需仙人，我们就此别过！”章新同样是忧心忡忡地答道。 “等等，你们都回去了，叶晓奇怎么办？还有那灰衣老者还说了明年年初的时候，安禄山营中将要有乱事发生，如果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帮大唐收服长安？”林采雪一听师叔和章新都要离开，便是有些焦急地说道。 “不妨，既然那灰衣老者答应了你们，你们两个和袁箬竹、陶仙儿等人就能够找到五行珠，也能够做到你们该做的事！”若需仙人说道。 “对的，你们这些年轻一辈才是如今凡尘磨练争夺的主角，我们都已经老了，呵呵。对了，你们可以先去找到林落尘和莫雪晴，还有或许天山的沈小依如果还活着，他们该是愿意为了叶晓奇，一同去找到这几颗行珠了。好了，若需仙人，我们该走了！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件事物，或许与这灰衣老者有关，也许他就是谜底。走吧，我们先回师门罢。”章新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打算离开。 “你是说他的魂魄之事，嗯，不错，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好！你说的不错，章新，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不过我想我们或许很快就会见面的。”若需仙人笑着说道，说罢就和章新一统祭起仙剑，御剑分往东西方向而去。 “哎，人老了，就是做事这样！他俩怎么能够真的说走就走啊？！”林采雪眺望着若需仙人和章新同时消失的痕迹，还是没忍住地说道。 “唉，或许他们真的就为天下苍生考虑吧，当初我师父也是这样。我想或许他们还是真的不在乎这天下朝野究竟落入谁手。唉！林姑娘，我们去找林落尘他们罢！”林默长叹道，此时又想到的可还有自己与林落尘直接若有若无的亲切感。 “不等袁箬竹他们了？”林采雪也是有些不解地说道。 “不了，留个记号让他们去往军中跟随郭子仪吧！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应该正是缺人的时候。他们跟着我俩，太危险了！”林默说道。 “是的，嗯，有理。我们也这就离开罢。”林采雪答应道，然后在此处空地留下了记号，告诉了袁箬竹等人该往何处。 作罢这一切以后，林默和林采雪又带着叶晓奇共同回往长安而去。 深秋黄昏之夜，辉煌灯火装点着长安城，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真是偌大的一座千古都城。 安禄山如今服用了安庆绪从灰衣老者那里获得的灵药，视力大好，于是犒劳三军，又觉得过于枯燥，于是放出了所有的长安居民，一同在这样的夜里营造万家灯火的壮观。 在这一片的喧嚣之中，林落尘陪着莫雪晴在街道里尽情逛着，如痴如幻。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多好，如果这一切都还是如同当年那般该多好！如果掌柜和老板娘还在多好，如果我还真的开了一家客栈，该多好啊！”林落尘想着，虽然他是被莫雪晴拉着，但如此的凡尘俗世给的感觉，真的让他沉醉不已，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百丈之外的城楼一隅，潜伏的两人，正紧紧地关注着他和莫雪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