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 三皇子
“呜呜呜!呜呜呜!” “咚咚咚!咚咚咚!” 大军浩浩荡荡的进发,大纛之下的身影在銮驾之上手握腰间佩剑,眺望远方的龙宫王庭,嘴角满是冷笑。 四海风格各不同,东海龙宫辉煌大气,南海精致,西海简约,那北海就是粗狂,各代表各的风格,方敖扫视左右,目光如电,能够看见对方的龙宫已经被阵法覆盖,一道道光芒在龙宫的外围不住的闪耀,城墙之上,一道道身影也在同时观望着自己。 “去吧!”方敖点了点头,梁文得到了命令,手捧着一张黄娟,飞速上前。 “德昭太子有旨,北海上下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接旨!” “德昭太子有旨,北海上下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接旨!” ...... 浩荡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北海上下面面相觑,这可是麻烦了,本以为方敖会开始攻城,没想到竟然开始玩了这么一出! 东海依旧是名义上的天下共主,方敖也更是最后的皇血,是龙族之主,他发出的旨意,是接还是不接,这是一件让人无比忧愁的事情。 接了,就要打开城门,要是对方趁机攻伐怎么办?不接,就是抗旨不尊,彻底和东海和天下走向了对立面上,方敖就是师出有名,就是杀了北海上下全部,也没有人能够挑出毛病来,方敖就站在了大义之上! “怎么,你们想抗旨不尊吗?还是说孤的面子不够大,发出的旨意,你们还不能够听取?” 方敖看着他们的动作,终于出声了,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那声音浩浩荡荡,满是威严。 “真的是太子殿下亲自前来!” 听见了方敖的声音,看到了那真真切切的身影,城墙之上顿时就议论纷纷了起来,当真是太子亲自征伐,这样尊贵的身份前来,以身犯险,难道是有什么不知道的底牌,他们还能够抵抗的了吗? “禀太子殿下,臣下等非是不接旨,实在是有些慌乱和无能为力,龙宫大阵这几日出现了一点问题,怎么也散不了,父王离开,无有控制阵法之人存在,我等即使是想要出去,也无能为力啊!” 城墙上商议了好一会,这才说出话来,方敖笑了笑,真是拙劣的借口啊,这样傻子都知道不可能的理由也亏的他们能够想出,龙宫大阵出了问题,这简直比敖升死了还要可笑。 方敖刚想要说话,可是在前方的梁文受不了了,他怒视前方,“尔等终究是要为贼吗?你等想好了,国朝大军在此,所有阻挡者都将在大军的脚步下化为飞灰,你们真的想好了吗?” “将军,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父王不再,我等关闭不了这突然失控的阵法!”城墙之上依旧在狡辩。 “大胆!”梁文愤怒的吼叫。 “哎......梁文将军不必愤怒!”笑眯眯的方敖制止住了梁文想要开启的怒骂,他笑着看着城墙之上的众人,叹息道。 “孤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是阵法失控,那孤就相信好了,不过呢?这旨意终究是要宣告的,孤这次就破裂,让你们在城墙之上接旨!” “还要接旨,都这样的还要接旨吗?”北海之众有些懵逼的看着方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他们,很快就能够明白了! 只见梁文手捧着旨意,笑眯眯的看向了城墙之上道:“既然殿下已经开口,那本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诸位,殿下已经给各位开恩了,你们还在等什么,跪下接旨吧!” “开恩?还跪下接旨?” 城墙之上的北海之众额头之上青筋冒起,愤怒不已,他们终于知道方敖是想要干什么了?这就是想要来羞辱他们!让他们跪在了方敖的面前,要是以往,他们或许会这样做,可是如今都到了没有说破的对立面上,这怎么可能? “怎么,众位还是不愿意吗?”方敖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孤的旨意是颁给北海上下的,孤看了一眼,人来的不齐啊,难道北海龙宫之中,就剩下你们这些三瓜两枣了吗?北海夫人在何处,梁文的妻妾在何处,孤都来了,她们又怎么不出来迎接?” “混账!”愤怒的训斥声开始回荡,北海之众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方敖这就是在侮辱他们,在侮辱他们的尊严。
“胆敢说孤是混账,看来你们真的是想要当反贼了,真的是想要和孤为敌,让孤将你们剥皮抽筋了!”方敖的脸庞一瞬间就变得寒冷,阴翳的目光扫视城墙上的众人。 众人大骇,这就是方敖的威严吗?一个眼神就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丝恐惧的意味,就让他们感受到了血脉上的威压,想要在他的面前低头。 真的要撕破了脸皮吗?北海众人相互看着对方,面面相觑,虽然已经开始为敌,但是在大义之上他们还是归属方敖啊。 先前的大战,敖升依旧尊称方敖为殿下,哪怕是大败愤怒,也没有改变,此次敖坚攻伐,名义上也是为了南海余孽,给了方敖的面子。 “怎么办?大王的想法究竟是如何?”臣子们在不断的商议。 “父王怎么想的,孤不知道,但是孤知道,我们此刻需要的是拖延时间,多拖延一份,父王的胜算将会更大!”三皇子的一席话让场中文武恍然大悟,在乎那么多干嘛?他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来拖延时间的,其余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孤曾听闻北海上下最为豪爽,怎么孤来了,看到的确实不一样的景象,孤就是想要见见臣子们的女眷,给予她们一点关怀,一点照顾,难道北海上下就这么小气吗?还是因为孤的魅力实力是太大了,你们在担忧什么,所以藏着掖着,不让孤看到?” 方敖一席话说的是暧昧无比,三皇子和北海上下龟缩在了城墙之中,愤怒道无以复加。 “殿下,慎言,您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够说出这样荒谬的话语来,难道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愤怒压抑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方敖看着他们,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看了一眼左右,“你们说,孤只是顾念敖升的辛苦,前来慰劳一下他的家眷罢了,孤又没有说错话,只是表达一些关怀,孤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