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怕她他趁机要了你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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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太十分欣赏虞念的这个性子,感叹说,“没结婚的时候我也会经常跟着家里长辈做生意的,我也知道出身富贵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比方说婚姻。黄继发吧,虽说长得不怎么样,当年登门求亲的时候他们黄家的势力也的确跟我家不算对等,可当时我就是瞧着他挺肯打拼也挺有头脑的,所以也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说这番话的时候,两人是在窗明几净的咖啡馆里,跟黄太下榻的酒店南辕北辙,属北市金融街最黄金地段。 除了顶奢的酒店还有汇集世界顶尖品牌的高端商场,咖啡馆是临街而开,穿行这条街的大多都是名车。中秋快到了,商场之上的大屏幕尽是美轮美奂的节日宣传。 光耀之下就是覃苑酒店,在即将推出的中秋活动中那也是全北市顶奢的。 覃苑这个品牌本身就是顶奢的,北市的市区有一家,北市的远郊还有一家。完全本土产业,是整个北市酒店的天花板了。 尤其是远郊那家,紧邻青山佛寺,从地理条件上来说就十分有利。依山傍水古色古香,占地数万平,一间客房带着一间庭院,庭院之中都有独立的私汤。据说总投资超10亿。 如果不是要在市区办事,黄太就会住进远郊的那家覃苑,她对那边的环境心心念念的。 好巧不巧的,覃苑背后最大的老板就是江年宴。这件事对外不宣传,各类活动也是由酒店董事长来出面出席,可圈内人都知道真正的投资大佬是谁。 金融街的这片地,虞念据听说是江家内讧的开始,因为江年泰当时也看中了这块地,与此同时参与其中的还有张家,张玄文那人做事高调,所以当时争夺地皮的时候也大张旗鼓,最后丢盔弃甲而走的也是轰轰烈烈。 外界从不宣传这块地的归属,老百姓们自然也不去关心,因为不管是谁拿到了这片地,能来这片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用外界的话说就是,金融街那一带啊,就连空气都是花钱的。 虞念虽说在江年宴身边,可他手下到底多少产业她不得而知,只知道光是酒店这块,除了眼前的覃苑,还有几处知名品牌都有他的参与。 在给虞念介绍完人脉后,黄太今天主动约了虞念出来喝咖啡。虞念还挺惊讶的,她以为像是黄太应该更喜欢去茶室。 黄太要了杯这家咖啡店的主打山楂焦糖卡布基诺,虞念就是一杯简单的拿铁。 看得出来黄太并不爱喝,因为喝了一口后她就直皱眉,说了句,“这么甜还喝什么咖啡呢?” 之后就没再动那杯咖啡。 虞念见状又给黄太点了杯浓缩美式,这次黄太喝得挺舒服了。虞念隐隐有种感觉,黄太这次约她出来不是单纯叙旧那么简单。 黄太放下咖啡杯轻声说,“现如今老公事业有成,儿女又不是我操心,我本该跟那些阔太太们一样出入这些个场合买买买吧,或者去做做脸,再者可以进入健身房暴暴汗。” “黄太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而且您结婚早,就算儿女大了您还是很年轻,所以阔太太们的躺平生活不适合您。”虞念轻声道。 黄太笑,笑中却是苦涩,“以前不觉得什么西,当年黄家也是往上爬的时候,人手挪不开我也会帮着老黄一起打理公司,就觉得日子过得挺有奔头,现在公司上下全都是老黄做主,我成了全职太太,多少人羡慕着说我押宝押对了,命也是真好,娘家富裕,婆家也有了权势,儿女还不用操心,我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可是虞小姐,我才四十多岁啊,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人生才过了一半,剩下那一半呢?我要一直这么过下去?” 虞念敛眸喝了口咖啡,轻声说,“其实很多富太太们也就这么过了,毕竟没几人敢去冒险,哪怕是普通家庭的夫妻,也不敢轻易走到分崩离析的地步。” 黄太若有所思地看着虞念,良久后问,“其实你已经知道我今天约这的目的了吧?” 她下榻的酒店在城东,金融街在城西。在北市,东富西贵这是有说道的。东边聚集了大多数有钱人,西城聚集了大多数有权人,这便是东富西贵的说法来源。 虞念轻叹一声,没点头也没摇头。 “剩下的半辈子风险太大,谁敢保证谁能一辈子安枕无忧?”黄太聪明地转了话题。“虞小姐,虞家是出事了不假,不管是从合作者还是朋友的层面我都不希望虞家出事。可看事情就要看全面,虞家如果不出事,你就根本看不到世态炎凉,在你身边围绕着的全都是好人,事实上这个社会不是这样。现如今你能快速成长,去拼搏自己想要的,这反倒是好事。” 说到这儿黄太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我明白。”虞念轻声说。 黄太说得没错,当她还是虞家被捧着被惯着的小公主时,她身边全都是好人,那些跟她接触的、服务于她的人各个都慈眉善目,与虞家有生意往来的太太们也都各个和善。 可虞家出事了呢? 她才体会到什么叫世态炎凉。 “我是有娘家为靠山,所以活得尚算轻松,可是人说到底还是要靠自己,别人给的不如自己有的,想要有主动权就得自己拥有。”黄太轻叹。 虞念问她,“黄太是想做事了?” 黄太微微一笑,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转头看向窗外。少许后说,“如果生活注定不让你安稳,那再继续躺平就只能被生活折戟沉沙。” 虞念察觉出黄太嘴角的一抹苦涩,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面色微微一怔。 一街之隔,覃苑酒店进去一对男女。女的很年轻漂亮,娇憨憨地挎着男人的胳膊,临进门前还送上了热吻。 男人神情怎样虞念看不清,但能肯定的是绝对享受,另只手还拎着好几只爱马仕的手提袋。 的确足以换来女孩儿的热吻了。 男的虞念认识,黄继发。 虞念下意识看向黄太,却见黄太眼底平静,瞬间就心知肚明了。等黄继发跟那个女的进了酒店后黄太才将视线收回来。 一杯美式,真正的苦涩怕是在心里了。 “听说是电影学院的学生,今年大四,也是刚入圈的新人。”黄太嘴角始终有苦涩,“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虞念知道。 早在黄太来北市之前阿洲就查到了这件事,黄继发在北市包了个女大学生,这几次来北市除了办公事外就是陪那女孩子了,看得出黄继发对那女学生挺上头,礼物是大把大把的买,什么贵买什么。 她没在黄太面前否认,点头。 黄太看着她,“但你没跟我说。” 虞念如实相告,“这个季节虽然说北市风景不错,可黄太畏寒,所以喜欢去温暖潮湿的地方度假。能来北市,势必是奔着黄总的事来的,我没必要在黄太面前多嘴了。” 黄太凝视着她,眼里不说有笑吧,但也是宽慰,“你和倦洲在商场有胆识也有谋略,跟你们的父亲一样。其实你们完全可以利用黄继发的出轨事件来要挟他达到合作的目的,可你们没这么做。非但没钻空子,你还搭上了一只镯子,不觉得得不偿失吗?” 虞念闻言轻笑。 所以说黄太眼睛很毒,而且绝非是脑袋空空的全职太太。 “我们是奔着长期合作的目的去的,并不想通过一时的快捷手达到目的后造成日后的不稳定和猜忌。”虞念说这番话时真情实意的,“如果黄太知道我们用了旁门左道达成了合作,我想你不会相信我们是有诚意的合作伙伴吧?” 黄太点头,这倒是。 “可现如今不少人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虞念轻描淡写的,“是达到目的了,但能得到手的只是即时利益,不适合我们虞家,虞家现在虽说倒了,可口碑还在,虞家的口碑可不是靠耍小聪明得到的。” 她说着,目光又转向酒店的方向,继续道,“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也一样,总有比她们更年轻的小四小五不是吗?” 黄太嗤笑一声。 虞念的目光重新落回黄太的脸上,“婚姻有时候就跟经营生意是一样的,就看你想要的是什么,既得利益还是长远利益。换句话说,现在的主动权在黄太手里,想怎么打要看你是怎么想的,而不是在黄总身上。” 黄太唇角沾笑,但只是出于礼节,半晌后才说,“黄继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看得出来只是玩玩,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商业联姻不是普通婚姻,一旦切断那就是利益上的分割,势必是伤筋动骨。这次……” 她没说下去。 但虞念明白她的意思。 这次黄继发认真了,黄太势必是先做好准备,要不然黄继发一旦昏了头想要离婚黄太就处于劣势。 “如果我跟老黄只是普通两口子,那我现在就能闯进去抓他们个现形,然后一脚踹了老黄,自己后半辈子独自精彩。但特殊的婚姻不同,我不能让黄继发把我们娘家的东西都给挖空了。”黄太说。 说到这儿她又冷笑,将手旁刚刚那杯山楂焦糖卡布奇诺推到一边,“听说那小姑娘特别爱喝他家的这款咖啡,但在我眼里上了不台面的东西始终就不是个有价值的东西。” 虞念不动声色听着,等黄太说完后她才开口道,“照理说这是黄太的家事,都说家丑不可外扬,黄太却独独拉我成了入局者,黄太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自小母亲就告诉过她,一些热闹不能凑,凑热闹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富人圈的热闹,你知道得越多可能被反噬得就越多。 黄太是个活得很通透的人,她不是个祥林嫂的秉性,不是个交浅言深的女人,能这么直接将伤口亮出来必然是有所求。 “虞小姐,你很聪明,你猜的没错,我是有忙需要你来帮,而且这个忙只有你才能帮。” 黄太直截了当,“说白了就是,我想找个盟友来一起面对这件事。” 虞念微微敛眸,少许问,“黄太是怎么想的?” “这段婚姻早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了,但不能是现在,我虽然早就准备,但实质上的利益还没有十足把握。黄继发是靠着我们娘家势力才起来的,可这几年黄家顺风顺水之后他就开始提防我们娘家,公司的事也不让我插手。” 黄太目光沉静,“真要走到分崩离析那步,我也要拿回自己的那份。” 虞念聪明,“黄太想要的是离婚律师给不了的吧?” “我要收回我曾经拥有的股份,但这件事操作起来不容易,现在黄家董事局里大多都是黄继发的人。”黄太说。 虞念找到关键点,“还有不是的?” 黄太点头,“有两名股东,是最早年入股的,因为新势力的入驻,两名老股东被边缘化,属于半退休状态。” “黄太是想收了他们手中的股份?” 黄太点头。 虞念又问,“那两名股东跟黄太的娘家关系怎么样?” “两不沾。”黄太说,“黄继发那个人心眼小,早年跟我娘家有关系的股东全被他清了,那两位虽说清汤寡水谁的人都不是,可同样被黄继发所忌讳。” 虞念明白了。 许久后她说,“黄太找我做盟友,是不是抬举我了?现如今我势单力薄,没人脉没钱,怎么能帮上黄太?” “我能来找虞小姐,就说明你能帮上我这个忙,但这件事说白了会得罪人,虞小姐可以考虑好了再回复我,当然,我是真心希望能得到虞小姐帮助的。” 黄太由衷道。 “但眼下有个小忙,虞小姐帮忙的话算是随手之劳。” 虞念早就想到了,“你想查黄总在这家酒店里的情况?” “是。”黄太由衷欣赏她的聪明,轻声说,“酒店是江家的产业,虞小姐在宴少面前也是能说上一两句话的吧?” 虞念虽说早就心理准备,但听到“宴少”这两个字还是很不自然。在谈话的过程里她向来冷静自持,可独独现在,心头窜起慌乱。 “我把家丑露出给虞小姐看,就是相信了虞小姐的为人。你也别怪我说话直接,你和宴少走得近这件事,其实我是知道的。”黄太轻声说。 虞念持杯的手指抑制不住颤了颤,她抬眼看黄太。黄太叹,示意了一下手腕,“这只镯子。” 虞念愕然。 黄太压低了嗓音说,“可能是受了你母亲的影响,我的确是对镯子念念不忘。虞家出事后,老宅连同虞家的所有东西都被封存,这只镯子也是等了很久才放到拍卖行,我其实有意要拍的,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 她一字一句说,“我托内部人打听过,拍走镯子的人就是京城太子爷宴少。” 都说这镯子是莫拉小姐看上的东西,好不到次日就被宴少拍走,这速度也是相当可以的。 “从镯子被放出来到被拍走前后不到24小时,我当时也以为是宴少送给莫拉当定情信物的,没想到到了虞小姐手里。”黄太说。 “虞小姐,像是宴少那样的人珍贵的永远是时间,他能注意到这只镯子,想来早就步步为营了,所以我才斗胆请虞小姐帮忙。” 虞念苦笑,“黄太认为我在宴少心里有份量?” 都是聪明人,她也没必要再用江年宴是江择小叔的幌子来说事。 黄太眼底冷静,“不管虞小姐跟宴少到底处于一种什么关系上,能费心你的事说明至少他现在对你上头,所以我才来麻烦虞小姐。” 倒不是什么棘手的事,只是虞念非必要时着实不想跟他联系。 黄太轻轻拉住她的手说,“虞小姐,当我决定拉你做盟友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会欠你很大的人情了。” 五分钟后,虞念拨通了江年宴的电话。 手机那头很安静,虞念不知道他在哪。 就例行公事般地问他,“打扰你了吗?” 江年宴说,“没有,什么事?” 看吧,连他都知道她无事的话绝不会主动联系他。刚要开口,虞念就在电话里听到了莫拉的声音—— “年宴,快点啊,餐桌上就差你一个了。” 虞念的话一下就堵在喉咙里。 就听江年宴说,“你们先开席,我这边有事。” “哎,年宴……” 莫拉的声音离远。 江年宴似乎换了一个地方,于是虞念似乎听见有人在跟江年宴打招呼,“三少爷。” 江年宴淡淡地嗯了一声做回应,又问虞念什么事。虞念收了心神,跟他简单说了黄继发的事。 这个过程中江年宴一直在听,虞念在结束话尾的时候隐约听见手机那头“啪”的一声。 好像是点烟的声响。 果不其然,江年宴开口时似乎吞吐了烟雾,问,“覃苑酒店?” 虞念心想,原来他抽烟啊。 她嗯了一声,“进去能有个二十多分钟了吧。” 江年宴想了想,“你想问什么直接去问就行,我让酒店负责人跟你联系。” 虞念啊了一声,“这……不大好吧?” 这也太明显了。 江年宴那头沉默片刻,说,“算了,你等我电话。” 虞念又哦了一声,心说这是最好不过了,要不然会惹人非议。 不想江年宴在那头低笑,“酒店负责人是单身,我他趁机要了你的联系方式,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虞念心头像是被只手给抓了一下似的,呼吸窒了窒,“你……别胡说。” 江年宴没恼,有轻微浅笑传过来,“等我电话。” 虞念嗯了一声,等结束通话后在想刚刚莫拉,应该是在江家老宅里。 其乐融融啊。 她轻轻呵笑一声。 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挺可耻。 心口不是滋味,不知道为了什么。 她没回室内,就站在外面看着金融街上的繁华。华灯初上,霓虹和车灯渐渐填满了城市的热闹,本不是正常城市里该开餐的时间,但符合江家的习惯。 主要是江老太的作息时间很传统,差不多都是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晚六点后就不吃东西了,一天食两餐,所以江家的晚餐一般都是在六点前就结束。 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但凡去江家做客都要遵守江家的作息时间,江家也从不会因为谁破了这个规矩。 那哪怕是莫拉家族,这不是也一样要遵从江老太的习惯?只能说明莫拉家族着实是太想促成这段关系了,还能说明他们对江年宴这个女婿相当满意。 虞念深吸一口气,看着来往的豪车和进出高档商场的身影,一时间觉得这世间的浮华好像离得她很远很远了。 虞倦洲打了电话过来,知道她跟黄太在一起就笑说,“你这是在为未来铺路呢?黄太虽说是不少人脉,但她的重点毕竟是在家里。” 虞念找了偏静的位置,压低了嗓音说,“我在覃苑酒店对面呢,黄太把我拉过来的。” 虞倦洲何其聪明,一下就明白了。 良久后他说,“我的建议是不参与,但或许你有你的想法,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虞念叹口气,“我再想想。” 但其实在她打江年宴电话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成了黄太的盟友,这条路挺漫长,她也预料不到未来会怎样。 两人又简单聊了会儿,有电话进来了。虞念以为是江年宴,一看屏幕竟是乔敏,啊了一声。 虞倦洲在那头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忙问她怎么了。 她顺手把乔敏的来电给挂了,问虞倦洲,“你今晚有时间吗?” 虞倦洲笑问,“有,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我跟黄太在一起呢,晚餐肯定要一起吃了。”虞念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帮我一个忙。” 江年宴的电话是在乔敏之后打来的,虞念有些话没跟虞倦洲交代完所以先挂了江年宴的来电,没一会儿他又打来了,虞念正好也跟虞倦洲说完了,这才接通。 江年宴,“跟谁讲电话?” 倒是没有不悦,但明显很强势。 虞念告知是虞倦洲,江年宴沉默片刻,再开口没说多余的。“黄继发在覃苑长期包了个房间。” lewenwzhetianx88dushuquanben 58yuedufrxswqushuwushushulou mingshutxtxzqianqianky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