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碎自杀(二)
“简绍,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简直不是人,你们简家有今日,你忘了当初是谁帮了你吗?如果没有我们穆氏投资入股给你们,你们简家早就破产了,”失魂落魄的跌倒在地上的穆容欢哭红着双眼,紧紧纂着双手,低声愤怒的指控着,“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那个恶心的林欣,我竟然还当她是最好的朋友,你们两个怎么能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 “你竟然还有脸提小欣,我警告你,要是小欣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要你们整个穆氏给他陪葬,你最好祈祷小欣没什么事,否则,哼。算了,你好是别去医院了,省得看着头疼眼烦,”简绍有些粗鲁的抓起穆容欢的胳膊,白嫩的皮肤上马上显出了红淤,凶狠的说道,“我现在去医院看小欣,你现在,马上,立刻把这份离婚协议书给我签了。”简绍拿起桌子上的协议书,一把摔在穆容欢的身上,随后便像是扔破布娃娃一样推开了眼前的女人,拿起纸巾使劲擦了擦手,嫌弃似的把纸巾扔在了倒在地上的女人的脸上,转身就离开了。 刘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忍不住怜惜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穆容欢,心疼的抱着整个人蜷缩着还不住颤抖的穆容欢。 没有了往日里的高雅高贵,穆容欢瘫倒在地上,头发乱散散的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落魄无力,自己整整六年的相恋都抵不过一个林欣,我看错你了,简绍,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不会再爱上你。巨大空旷的豪宅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女人痛苦嘶哑的哭泣声。 第一次见到简绍是在初上大学的时候,只一眼,穆容欢就对简绍一见钟情了。默默暗恋了简绍三年,因为自小被爸妈照顾的无微不至,所以穆容欢生性有些懦弱胆怯,只敢在背后偷偷默默的注视着对方。谁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三年前,简氏集团突然爆出了资金问题,面临倒闭破产的危机的时候,穆容欢的父亲马上就提出‘只要简绍肯娶欢欢,那我们穆氏就可以帮简氏度过这个难关’之后,简绍虽然极其不情愿但是为了简氏只有妥协,心里也一直对于穆容欢爱理不理。而穆容欢在结婚之后,就一直一心一意对简绍,知道简绍特别喜欢白色,即使自己不喜欢白色,但是自己衣服甚至家里装饰的主色调都是以白色为主的,甚至在自己爸爸去世后都把穆氏的继承权都交给了简绍。虽然知道简绍很花心,在外面有不少女人,但是始终相信简绍会被自己的真心所打动,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最爱的老公会和自己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穆容欢想起就是在三天前,林欣约自己出去,说是有简绍的事情要告诉她,结果自己欢欢喜喜的到了以后。 “欢欢,我有了简绍的孩子。”一道柔柔弱弱的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一听到这话,穆容欢有点反应不过来,整个人怔在那里,“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是在骗我吧。”穆容欢脸色惨白的说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心里不停安慰着自己,小欣是在开玩笑,没错,一定是在开玩笑。但是当对面林欣从包里拿出一张医院的化验单的时候,穆容欢只觉得内心的痛楚被放大了无数倍。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模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耳畔又响起了那道娇滴滴的声音“欢欢,我和绍都想生下这个孩子,所以,绍也答应了我要和你离婚,你能不能成全我们,离开绍,还给他一个自由。” 穆容欢只觉得气急攻心,愤怒的指责道“林欣,我现在才看清你,你这个恶心丑陋的女人,你不得好死,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离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啊!好疼!”穆容欢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欣自导自演的摔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见简绍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小欣,你怎么了?”耳边突然传来简绍焦急又心疼地声音“怎么会摔倒?快快快,我们去医院。”简绍的突然出现让穆容欢有些诧异。 “阿绍,你不要怪欢欢,真的,她不是故意推倒我的,她只是太爱你了,才会这么做的,不管她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我的错。”看到来人,林欣就一手紧紧扶着腰,一脸无辜可怜,红着鼻子低声抽泣地说着。 听见这话,穆容欢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眼前乖乖躺在简绍怀里红肿着眼睛,柔柔弱弱的女人,穆容欢只觉得一阵反胃,自己当初怎么会和这种女人做朋友的,饶是穆容欢这个从小被教导要礼仪文雅,不讲脏话的人也受不了委屈的怒骂道:“你这个贱人,我没有...”
穆容欢话还没与说完,就被对面怒气冲冲的简绍扇了一个耳光,娇嫩的皮肤马上就红肿了起来,甚至冒出了一点血。由于力气过大,穆容欢一下子就倒在了桌子上,头不小心磕到了桌子边,脑后传来的阵阵尖锐的疼痛让穆容欢清醒了几分。 “以前就听小欣说过你是善妒做作之人,我还不相信,现在看到了,我终于相信了,差点就被你这张脸骗到了,你太让我失望了,”简绍一把横抱起一脸痛楚的看似柔弱林欣,“要不是小欣告诉我今天你要约她见面,让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否则,自己真是会被你骗到。”简绍微抿了抿嘴,顿了顿又说道:“我会和小欣结婚的,你放聪明点,马上签了离婚协议书。”说完就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了,留下身后跌倒在地上的穆容欢。‘不是的,你怀里的那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做作,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真是恶心。’ “刘妈,让我一个人静一下,你先走吧。”穆容欢想要支开刘妈,低垂着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