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祖
当初在楚国,他就觉得那猥琐的天老,不像啥靠谱的人。 “可以这么说,但毕竟禁忌生灵所留,非同凡响,若行得通,以后能达到哪一步,谁也说不清。说不定可以迈入禁忌之列!”白衣女子轻叹道。 王腾心中骤然一跳,禁忌高手,太缥缈。 大陆孕育这么多年,也就出了那伟人一个而已,也因当初的一战,四分五裂。 眼下无尽大陆无禁忌生灵守护,是一个短板,若炼体大陆,或修真大陆的人,真的杀过来,无尽大陆,根本就无人抵挡啊。 “你眼下九大炁铁,已融合了八块,到现在都没有出问题,说明这门神功,应该行得通,眼下你还差最后一块“水玄炁铁”,我可以将这一块的所在地告诉你。” 白衣女子望着南方,道:“水玄炁铁,只有天下水极为浓郁之地,才会产生,大陆符合这个条件的地方,唯有南海!” “南海?”王腾动容道。 这最后一块炁铁,对他来说,的确非常重要。 “不错,我曾经也偶尔听闻过,水玄炁铁在南海的消息,你若有时间,倒可以去南海看看,而且,你身上伟人的残躯,也有部分遗落在了南海。”白衣女子点头。 王腾心头沸腾,这么说来,南海一行,他几乎是必须要去啊。 “这伟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王腾又询问,对于这一点很是疑惑。 “他是这片大陆,古来最强的人,也是我的师兄,名为——“盘”!”白衣女子只说了这么说,又是便化为一道流光,再次飞回了后山山洞之内。 王腾也就唯有回龙虎圣院了。 龙虎圣院,一如往昔,王腾在圣院中陪伴着家人,一边沉淀与感悟。 这段时间,他身体融合了古鼎碎片,又得到了神木炁铁,境界增加了不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几乎都在闭关状态。 目前王腾距离祖境只有一步之遥,那股契机,随时都有可能会突破。 坐了一个月,他心有感悟,忽独自一人走了出去,周身模模糊糊,气质略显缥缈。 “这小子跑哪去,一个月闭关,不会是傻了吧。”青驴唤了王腾好几声,王腾却都没有理会,兀自一个人远走,不言一声。 “他陷入了特殊的悟道状态,不要打扰,让他去吧。”龙虎帝尊,眸光深邃,看出一些端倪。 无声无息,王腾像是一个行尸走肉般,离开了圣院,在西北大陆上徒步走着。 西北很广袤,多名山大川,没人走过每一分土地,王腾一个人上路,看不同的风景,感悟自然。 他就像一个苦行僧,将身心放松,彻底融合在了天地之内。 最后,他离开了荒山大泽,进入人类的城市,进入了军队半年,开了一个小商铺半年… 在接下来的两年内,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普通人,体验着人生百态,尝着幸酸苦辣。 他思想境界,也是一天比一天醇厚。 以前的他,战力足以媲美祖境人物,但境界始终卡在九劫巅峰,无法迈入那最后一步,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的感悟不够。 修炼,修心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那些但凡成为祖境人物者,莫不是生活了漫长岁月,有着极深的积累。 王腾就算天资再妖孽,也只是一个青年,无法与那些人物相媲美。 眼下,随着两年内,感悟的情况下,他终于思想境界,慢慢的上来,直至水到渠成。 轰隆隆… 这一天,西北大陆,原本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天空,忽然天空响起一道惊雷,接着瑞彩绽放,彩虹悬空,虚空中绽放一朵又一朵金莲,一股祥和气息,洒满西北。 天地异象,必有妖孽之事发生。 “这是天地诞生祖境人物的异象?” 西北大陆,许多高手看到这一幕,瞬间哗然,天降瑞彩,地涌甘泉,大道交感,普天同庆。 正是传说中,有人晋升祖境的异象啊。 “是谁?”整个西北登时沸腾了,无数修炼者彻查,引起异象的主人。 当今天下,灵气匮乏,迈入祖境者,皆是非同凡响者。譬如楚梦瑶、龙虎帝尊… 眼下竟然又有人达到祖境,这是大事。 很多人都好奇。 “难道是王腾?”很快,众人想到了他。 “一定是他,整个西北,只有他的可能性最大。”一时间,许多修炼者,宛若蝗虫过境般,跑到龙虎圣院,去观看,祖境人物的诞生,这等盛事,常人一生也难以见到几次。 然而,让人失望的是,龙虎圣院却根本没有王腾的身影,甚至龙虎圣院,对于这样的异象,都很茫然。 “真是王腾吗?”青驴盯着天空,喃喃自语。 “是他!”龙虎帝尊却是给了肯定的回答。 王腾两年没有回圣院,根据其两年前离开时的那种状态,进入祖境俨然不远。 一个破败、荒凉的小城镇内,只有四五十户人家,街道上,人数稀稀拉拉,显得很萧瑟。 这是毗邻大山的一个很普通小镇子,贫穷而落后,许多人都已经搬迁了。 “怪哥哥,怪哥哥,你醒醒啊。”在小镇的街道上,一个小男孩,快速的跑到一个摊位前,呼唤道。 他七八岁,粉雕玉琢,非常可爱,乃附近摊位杀猪的儿子,小小年纪,经常来帮助父亲,很懂事。 怪哥哥是一个买包子的,整天却像一个木头般,无精打采,时儿发呆。有时候客人买了他的包子,不给钱就走,他也意识不到。 同时,他很颓废,胡子留的很长,蓬头垢面,脏兮兮,还经常在原地坐着闭目休息。 所以,小男孩一直叫他怪哥哥。 “怎么了?”好半晌后,青年摊主才张开了眸子。 在他眸子张开的一瞬间,有两道隐隐的精光,一闪而逝。 “怪哥哥,你看啊,天要下雨啊,咱们还是收摊吧。”小男孩小手指着天空,充满稚嫩与童真,说道。他觉得今天的怪哥哥,好像有些变了,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