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沙漠中的庙宇
不知为何,王腾竟靠前了一些,火儿的俏脸腾的一下子烧起了红霞,更显娇艳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火儿的心跳开始加速。 修炼是孤独的,尤其是火儿这种优秀的女人,眼高于顶,长这么大,几乎从没有亲近过任何男人。 偶尔在夜深人静时,也会像其她普通女子一样,期待着男人温暖和呵护。眼下王腾的距离,已经打破了那层无形之间的“膜”,让她心中宛若小鹿乱撞般,七上八下。她喜欢跟王腾在一起的感觉,也喜欢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更喜欢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这个男人一直 在自己身边。 扪心自问,这个男人,岂非就是她最为理想伴侣? 女人在最脆弱时,越容易感动。 现在,就算是王腾将她按在身下,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或许……或许……她都不会拒绝。 女人天性就是如此,再喜欢一个男人,都不会表现的太明显,却至少有些人却能看出。 火儿现在的姿态,就宛若一个在娇羞、不安等待着男人宠幸的小兔子般。 王腾的确迷醉了,越发靠近,来到真界后,举目无亲,连一个朋友都没有,火儿目前算是他唯一认识的人,且还是一个动人的美女。 夜深人静,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非常何乎常理。 就在他的脸,与火儿即将要贴在一起之际,王腾忽然脑海中,想起了敏清、舞倾城,心中似闪过一道闪电般,打了个激灵,后退了几步,与火儿保持了一些距离。 “你怎么了?”火儿茫然的张开了眼睛,有些失望。 “没什么,夜深了,睡吧!”王腾悠悠的叹了口气,凝望着夜空。 在寰宇星往生镜上,看到的一幕,再次在他脑海中浮现。 无尽大陆出事了,楚梦瑶一统天下,实力越发恐怖,龙虎圣院覆灭,舞倾城、蔷薇、紫月等人都不知去了哪里。 他非常担心。 恨不得立刻飞出天外,打碎宇宙大裂缝,回到无尽大陆。 但这是不现实的,当务之急,的就是尽快的提升实力,达到天主之境,才有可能真的回到无尽大陆。 至于男欢女爱,与火儿的种种,他实在无心去牵扯。 “好吧!”火儿点了点头,紧咬着嘴唇,心中一阵空荡荡的。 她跟王腾那原本亲近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远了,仿若中间隔着一条银河。 面前这个男人,心中装的东西实在太多,她算什么? 接下来的十天,王腾和火儿一直在横穿这片大沙漠,一路向西,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想走出这片沙漠,到个有人地方,询问外面的情况。 但这片沙漠,实在太广袤了,其面积简直不亚于一方大陆,很难想象,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形成的。 人在这片沙漠之中,宛若海洋中的两粒尘埃,微不足道。 走了半个月,他们都没有脱离这里,似乎迷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向那个方向前进。 “我们会不会死在了这里?”火儿很疲惫,连接的赶路,精致的玉颜上,布满了风霜。 这片沙漠中温度很炙热,在其中逗留,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耗费自身的神力。 时间一久,这是一个很大的负荷。 他们在这里转悠了这么多天,火儿神力近乎干涸了。 若是再走不出去的话,她有被活活晒死的可能。 王腾苦笑,不知如何回答,他也想不到这片沙漠竟然这么大,简直超乎人的想象。 现在他迷失在这里,也只有听天由命。 “咦,那有一座庙宇?” 终于在第三天后,王腾的火儿麻木的行走着,忽然在沙漠前方,看到一座庙宇! 这让王腾非常惊讶。 佛门难道也在三千域有传承不成? “当然,三千域佛教众多,根系广大,少有人敢惹,就算是诸子世家,都要对其忌惮几分!”火儿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这座庙宇很古老,有十几丈高,在风沙中,不知矗立多少年了,尽显一股沧桑斑驳之意。 墙壁上面布满了裂缝,似乎用手轻轻一推,就可以将这座庙宇,推倒一般。 庙宇前的门,也很破败,在风沙中,吱吱作响,摇摆不定,大开着。 王腾和火儿走了进去,里面的视线很充足,庙宇墙壁四周有很多窟窿,阳光照射进来,非常亮堂。 在庙宇的中央,雕刻的一个佛像,三丈大下,手掐兰花印,面带微笑。 那是一个老人,干枯无比,犹若一个苦行僧,全身皮包骨头,乍一看就像一具干尸。 “达摩?” 王腾吓了一跳,吃惊无比。 这个雕像,正是达摩无疑。 但达摩分明是无尽大陆的人,怎么在唯一真界也有雕像? “什么达摩,这是佛祖释迦!”火儿却这么说道。 “释迦?”王腾不解。 通过询问,王腾这才了解到,原来三千域的佛祖,名为释迦,是远古时期的人物,足以与远古诸子,比无尽大陆的达摩,还要古老。 “为什么两人怎么长的一模一样?”王腾一阵头大,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在无尽大陆,他所见到的达摩,慈祥端正,犹若苦行僧,不会有错。 但这位释迦佛祖,却与达摩太像了,近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或许是巧合吧,释迦佛祖,乃三千域的大能,威震远古,以他的法力,无尽大陆,根本“容”不下他!” 火儿却摇头道。 释迦佛祖,境界早就破入了传说中天虚境,进入宇宙深处! 这样的人物,一念之间,就可以破碎虚幻大陆,无尽大陆,在他面前,不过纸糊的一般,他的真身若是降临,真有可能会让大陆的道法、秩序直接“崩碎”。 “或许吧!” 王腾点头,隐隐间有种只觉,或许这两者之间,并非巧合这么简单。 “嗒嗒嗒!”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老者,走了近来,只有一条腿,拄着拐杖,走时路一阵咳嗽,颤颤巍巍,看起来行将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