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她的生日1
被男性荷尔蒙迷醉的程安妮,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身体轻飘飘,软绵绵,都感觉不到重量。 就像一艘小船,身子起起伏伏。 可是好安心。 他的味道真好闻,胸膛健硕,双臂有力,抱得那么稳,难怪女人无法抗拒男人强健的臂膀。 正沉醉其中。 耳旁突然传来一声坏笑。 “你是在喝奶么?” 她恍恍惚惚。 几秒,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她的唇好死不死正对着他胸口一点。 更好死不死他穿的是白衬衫,还凸出了。 这体位,简直不能更羞耻。 于是她慌忙躲闪,而他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手臂一用劲,将她搂得更紧了,她就像一个小婴儿。 他停住了脚步。 “拿房卡。” “在、在哪?” “裤袋。” “哦……”她当时大概也是给他迷得晕晕乎乎了,乖乖照做,伸手在他腿上乱摸。 因为看不到,所以基本上就跟盲人摸象差不多,半天都摸不到。 啊,摸到了。 很大一包,还有温度,热。 他喉咙逸出一声闷哼,似满足似难受地低叹一声。“这特么是钥匙?” 她整个人是懵的,就握着不动,也不知道该不该松手。 “故意诱惑我呢,是么?” 喉咙绷得更紧了。 那么近的距离,连呼吸都是纠缠在一起的,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紧绷的喉咙里那种难以抑制的情潮。 “都到门口了,急什么?一会儿脱掉裤子,让你好好感受。” 这下她突然跟雷劈似的回过神了,她握的是那儿,顿时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不知所措地扑腾了两下。 一松手,他怅然若失,他该死地喜欢她包着他的感觉。 “房卡。” 他一催促,她更着急地乱摸了,不知所措的小手把他整个裤裆都摸了个遍。 电流地在他了身上乱窜,要崩溃了。 磨人的小妖精。 摸了半天,程安妮才找到了裤袋,总算摸到了房卡,她松了口气。 晕晕乎乎听到男人咬牙,“把我摸了个遍才找到,故意的吧?摸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 “开门。” “滴——”的一声,房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插卡。” 作为管家,她太熟悉卡槽的位置,闭着眼睛都能插中,这次却因为着急,半天进不去,总是插偏。 于是男人借势又调戏了一句,“方向感这么差?幸好我方向感好,插得很准。” “……”她的脸激得通红。 房卡终于插入。 灯依次亮起。 奢华气派的总统套房灯火通明,窗外是酒店繁华的夜景,灯火璀璨。 程安妮双腿终于落地,但还有些恍惚,腿一软,又跌入了他怀里,他一把搂住,“抱上瘾了是么?” 双脚落地,程安妮也找回了一点点真实的感觉。 脑子可以思考了。 刚才被他的气息迷惑,整个人都是懵的,就像喝了迷药一样,他叫她做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 陆禹森睨了面红耳赤的她一眼,一把扯开了衬衫,动作非常狂野。精壮的上半身也如野兽一般性感。 “去洗澡。” 洗澡? 她彻底回神。 这是什么情况?她居然在他房间里? 拔腿就逃。 陆禹森一手撑在门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嘭——” “去哪?” “回家,我不该在这里。” “不该?是你自愿跟我来的,现在到了这,你才跟我说不该。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么?”他冷冷勾唇,危险又邪恶,眼神迷人极了。 程安妮想说自己刚才根本就没法思考。 “你让开!” “你、你应该回party,上官小姐还在等你。” “是么?可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 时时刻刻,分分秒秒,一辈子。 “可我不想!” 两人同处一室,还是“湿身”的情况,随时可能出大事的。警铃大作,她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你让开、让开!” 她用双手用力去推他的手臂,显然是徒劳,一动不动。 “我叫你让开,你听到没有?”她急得又捶又打。 “别这么不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她梗着脖子回击,他怎么就不听她的话,非要这样控制她呢? “你觉得我是一件有趣的玩具,很好玩是吗?控制欲这么强,去买个充气娃娃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呵,充气娃娃可没干你的感觉爽。” 她又羞又恼地反呛,“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干过。” “充气娃娃,我没兴趣。”他嗤之以鼻,“不过你,我倒是很有性趣。” “你不要脸!”她气得大骂他。 “你乖一点不行?” “不行!”她握拳,一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陆禹森彻底没了耐心,犯得着和她讲那么多大道理?对付她,他有的是办法! “你就是不肯老实!” 漆黑的目光一沉。 下一秒,她被他摁在门上,后背撞上门板,西装掉在地上,就只剩下一条湿透了的裙子。 还没顺过气,他强壮的身子就已经压了上来,就那么赤着,他贴着她的裙子。裙子是紧紧黏在她身上的,如同她的第二层皮肤,里面穿的粉色内衣清晰可见。 偏偏还是深V的,他那个角度,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放开我——”她卯足了力气。 “放开……陆禹森你——” “你这个臭流氓!” 她控制不住地叫骂。 陆禹森还是第一次被人骂臭流氓,感觉新鲜,她越骂,他就越兴奋。 她的裙子全黏着皮肤,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比脱光更加性感,仿佛在召唤着他身体里那只野兽。 他往她身上挤出去,紧密地贴在一起。她的燥热都传递到了他身上,两人的身子皆guntang。 欲,一触即燃。 她蜷缩着脚趾,心尖儿都颤动得厉害。 胸膛里的空气都被他挤出去,更重要的是,她的身子guntang如火,她要窒息了,无助地想推开他的胸膛。 他嫌碍事,一把就扣住她两个手腕,拉扯至头顶。 她就像一只钉在墙上的蚊子,没有一个部位可以反抗,这种无助的感觉实在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