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不喝了青阳下次下次再喝，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余晓蒙看着醉醺醺的李青阳说。 “不上了，上个锤子啊！我现在一上班看见张平平，我就气不打一处上来”李青阳生气的说。 “不上班，怎么行呢？不上班干什么啊！听话不喝了，下次我陪你再喝”贾立平温柔的说。 “但我还没有喝够呢？我要喝，谁让我不喝我就跟谁急，别怪我翻脸！”李青阳怒气冲冲的说。 “人家老板要收摊了，我们赖在这里不好，我们要理解，你非要喝咱们把啤酒拿回家你慢慢喝”贾立平安慰着说。 “谁理解我啊！”李青阳愤怒的说。 “我理解，晓蒙和程序都理解，要不我们明天等那个张平平下班，找个地方弄他一下，让他认清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那么狂妄”贾立平平平淡淡的说。 “不用了，一个张平平我能搞定不用你们cao心”李青阳信誓旦旦的说。 “那就好，咱们回家吧！”余晓蒙拉着青阳说。 “开的那么快赶着去死啊！有钱很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这样吗？”李青阳对着呼啸而过的小车怒骂着说。 “别说了，就算你喊破喉咙，里面的人也是听不到的”余晓蒙平和的说。 “你这还要保安吗？”程序亲声的问，眼前的保安穿着洗得非常干净的保安服，脸上黝黑黝黑的，端正的坐在凳子上在本子上认着的写着些什么。 “暂时不需要，不过你可以留下你的名字，如果有需要我给你打电话，我叫贾贵斌这是我的号码”贾贵斌亲切的说，此刻的贾贵斌还没有参加《我看你有戏》节目，也没有《壹梦》微电影，并不是所有人所熟知北影保安贾贵斌这个人。 “好，在这当保安应该很轻松吧，工资应该还可以吧！”程序好奇的说。 “不轻松，还是很累的，工资也不高才两千多”贾贵斌很礼貌的站起来认真的说。 “哦！不过能在这里当保安也值了，每天美女那么多，尤其这个季节你看那美女穿的多短啊！”程序看着眼前飘过的美女直流口水的说。 “你来这当保安就是为了这个看美女啊！”贾贵斌笑着说。 “不是啊！梦想，为了梦想我想来这里”程序底气十足的说。 “其实我也是为了梦想从陕西千里迢迢长途跋涉翻山越岭才来这里当保安，我希望有一天能和张艺谋一样当导演，拍出《山楂树之恋》那样的电影”贾贵斌坚信的说。 “所以你那么认真原来是为了这个啊！”程序笑着说。 “你说的是这个啊！”贾贵斌拿着记满的笔记本说。 “记这么多真有心”程序看着字迹潦草和圈圈点点的划线说。 “这个就是来想当保安的记录本”贾贵斌指着记录本说。 “这么多啊！何时才能轮到我啊！到我的时候不知已猴年马月了，你陕西的吧，我宁夏的，照顾照顾走个后门呗”程序看着记录本上整整有十七八页名字和留下的联系地址和电话哀求的说。 “就算你是我邻居我也不能这么干，成全你一个人就要毁掉另一个等待的人，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近人情！”贾贵斌一口拒绝的说。 “可是我也是为梦想来这里啊！我想当群众演员，实现演员梦”程序着急的说只想尽快的加入北影，成为这里的保安。 “想当群众演员很简单啊！又不是和黄渤刘亦菲那样的演员，可以去北京电影制片厂或浙江横店影视城”贾贵斌列举着拍电影的地方说。 “我怕，我怕，我怕满怀希望第一天进去第二天就要卷铺盖就离开那里了”程序忧伤的说。 “为什么啊！”贾贵斌疑问的说。 “因为我一点底子都没有，连怎么当群众演员都不会又怎么会演里面的角色呢？”程序忧伤的说。 “也是！不过我也无能为力，这是规矩谁都不能破坏，就算我同意了，我们队长也不会同意的，你明白吗？”贾贵斌心生怜悯的说。 “我明白”程序弱弱的说，自己怎么不明白呢？在自己名字面前有那么的名字，如贾贵斌说的那样就算他同意了，班长也是要过问的，到时候不露馅才怪呢！ “先随便找个工作干着，如有情况我马上给我打电话，到时候你可不要不接我电话啊！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因为我刚来北京时也遇到过”贾贵斌认真细心的说。 “谢谢你，我知道”程序面无表情弱弱的说，转身离开后，贾贵斌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开始了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程序，你在北京这个地方依与可依，你要相信你自己你不能倒下，你会成功的，你会加入北影当保安的，你会的，一定会的。 李青阳到杂志社时，没有看到张平平的身影，在所有员工到齐后，主任说了些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话，什么你们干活速度太慢了，效率提不上来，上班玩手机发微信太不像话了，还有就是上下班的问题，会开完后，张平平也没有来，李青阳心里胡思乱想着说该不会辞职了吧！该不会有事不能来吧！该不会星期天玩的太过于兴奋，早上起不来吧！就这样循规蹈矩千篇一律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不过张平平没有来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不习惯可能有很多种原因吧，但是那一点，自己现在还真不知道，这是真心话。 “今天你先把这些传单发了吧！”陈百才对着眼前有三百多张的传单说。 “好的！”于晓蒙干脆利落的说。 “发传单也是有技巧的，不是见谁都去发，咱们这个传单只针对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你见到这个就去发，对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就不用发了，发了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陈百才认真仔细的说。 “我记下了，再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忙去了”余晓蒙笑着说。 想让每一张传单都起到他的价值和作用，就要针对不用的人群做出不同的选择，如果盲目跟风随波逐流那样只会失去这个传单的本身价值，大街上到处扔的都是传单，为什么，因为对自己没有用也对自己起不到任何实用和经济价值，不扔掉拿着当饭吃啊！ 程序失落颓废的回到上班的地方，可是到上班的地方时，班长领着一个新的保安到自己跟前说，以后你们俩就在一起了，程序你照顾着这个新同事，他叫李泽川，看上去和那些普通的保安没有什么两样，二十来岁，身材消瘦看起来好像好多天没有吃饭的那个样子，程序心里在想，班长这什么意思啊！这个岗位自己完全可以胜任也可以拿的下，不会是当我把他教会的时候，班长就会把我给开除了吧！不会的，应该不会吧！ “你在这干多久了”李泽川冷冰冰的口吻说。 “没多久，才一个多月”程序高心快速的说。 “工资有保障吗？是不是真有班长说的三千多”李泽川眼睛直直的盯着程序说。 “有，真有三千多，班长人挺好的”程序亲切笑着说。 “那就好，吃的还可以吧！”李泽川继续的说。 “中午的还可以有rou，晚上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在家里吃”程序笑着说。 “你家在这里吗？有家在这里真好”李泽川眼睛有些湿润的说。 “也不是，我和三个兄弟合租在公主坟那边”程序小意春风的说。 “有兄弟也很好啊！我呢北京就我一个人”李泽川忍着疼痛面色苍白无力的说。 “你腿怎么了好像在流血”程序猛然低头发现李泽川大腿上的血顺着大腿往下流。 “你说的这个啊！”李泽川强忍着痛苦推起了大腿的牛仔裤指着腿面千疮百孔的小洞说。 “啊！太残忍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子了，快我这有纸擦擦”程序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被吓的不轻，太害怕了太害怕了。 “骗子保安公司，天杀的保安公司，死全家的保安公司，我家是江西的，在那里有着很不错的工作，可是看到电视和报纸新闻上大肆吹捧北京有多么好有多么能挣钱，我心动摇了按耐不住了，因为我家里太穷了，真的太穷了，你能想象的到吗？我就情绪高涨士气激昂的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经过将近两天的时间，我来到了北京，刚到北京时，我被眼前繁华的一幕给吸引了，在北京西站，广场上和马路边上老人妇女举着牌子，上面写着保安三千五到四千五的工资，坐着上班，有无线网，干净整洁四人宿舍，吃饭顿顿有rou，只要来就发放苹果6S手机一部，干满半年可以去派出所上班或保送进修北京警官学院，看到这么诱人的条件，我动心了，在老家上班也没有这么高的工资和福利待遇，当保安有这么好，而且还可以上警官学院，那是自己梦想已久的愿望，不就是半年吗？我就尾随着妇女坐上车，经过七拐八歪到了大兴区金奇树花卉市场那里离东方时尚驾校很近，刚进门的时候在车上就收了我的身份证，说什么办理保安证，当保安有个保安证很正常，我就双手乖乖的递给他了，到一排自建民房时，妇女把我交给了班长，班长给了五百元给妇女，妇女大摇大摆坐上面包车扬尘而去，当我走进民房时，里面太垃圾真的太垃圾了，乌烟瘴气剩菜剩饭放的到桌子是，五六个人横躺在味气难闻的床上，房间里就一个风扇，唉！又有一个被骗过来了，我没有理会他们说的，吃饭的时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在做饭，莲花菜馒头米饭根本就不能吃，下顿水煮茄子rou一两片，吃完晚饭后，宿舍里鲍书春是早班班长，共有三个班次，三个班长，中班刘柳，夜班杨晓亮，班长鲍书春出去洗澡时大家才敢说，如果他在的话，你必须挨他一顿打是少不了的，听过汪洋、曹满、索长福、王群、松原镇、郭军强、刘判雷、孙英雪、潘富生、康浩泽、王帅、曹翔、杨潇、聂贝贝、屈中路、李瑞、白项羽、张国瑞，我发现我原来被骗了，我想走我想离开这里，可是队长韩金霆就是不给我身份证，还说什么身份证已经拿去办理保安证，得需要一个多月下来，我知道这是借口在说谎，我真的有苦难言不知向谁去说，一个月吗好我忍我忍一个月，刚好夏天睡着的时候，臭虫从床板里爬出来咬的你根本无法睡觉，宿舍里也想办法了，大家湊钱买了敌敌畏和其他农药，可是刚喷完没事，最多过两三天又恢复到以前模样根本无济于事”李泽川痛苦悲愤声泪俱下的说着不堪回首的事情。 “你不会报警吗？”程序愤怒的说。 “报警有用吗？有用吗？没有用，警察来了，谁报的警把你拉走身份证要回来，可血汗钱呢没有”李泽川哭着说。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真是叫人不敢相信，是啊！报警确实没有用，开保安公司的不知给上面打点了多少钱，就算警察来了，拉走一两个，明天又会被骗过来两个，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呢？”程序无奈愤怒的说。 “一个月后，身份证给我了，大腿就像你刚才看到的成这样了，白天把贵重的物品悄无声息拿到墙旁边，趁着半夜大家都睡着的时候，我翻墙出来的，幸好，真的幸好没有被发现，如果被巡逻的发现，拉回去绝对打你个半死半活，然后轰出花卉市场，一分钱也没有”李泽川强忍着笑弱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