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报恩
张小凡此刻心里颇为感动，而又李奶奶母女两人有何尝不是呢，第一次张小凡原以为古画失窃，大费周章才从贼夫妻手中弄回来，而这一次，李奶奶看到了张小凡对这一幅雪景寒林图内涵的见解，只有是懂画之人才知道如何保存它。 李湘动情地说道：“小凡，名剑配英雄，只有你才能配得上这一幅宋画，收下来。” 张小凡也情真意切地说道：“李姨，你是李奶奶唯一的女儿，奶奶百年之后，应该此话传给你才是。” 李奶奶说道：“孩子，这些年来，我就在想着这一幅价值连城的雪景寒林图留给谁，想到我的娘家亲戚，但他们品行不肖，真可谓是走投无路，知道让李奶奶也想起了你这个乖孙子，所以只有你能接受它。” 家有至贵至宝之物，特别是像李奶奶只有一个女儿的家庭境况，年老了想到画作何来何去，此时说道，走投无路并非是虚言，像收藏大家马未都，坐拥上百亿的古董珍玩，却考虑它们将来何去何来，面对大众说也说过走投无路这句话，最后决定捐赠给国家博物馆，这出于一个至情至性的老人爱国的心里，何尝又不是他心中极度爱之，而有面临后继无人生怕文物珍玩招收损失所说的话。 相比于古人则更加极端，玩古玩字画，古今痴迷者不计其数，甚至有让挚爱与自己陪葬，和自己同灭者，著名的黄公覆的富士山居图是如此， 想想也觉得悲催，古来今往，许多爱好古董收藏的人驾鹤西去后，其藏品被其后人变卖，毕生心血四散流去，心中不免唏嘘。古玩本无生命，但是赋予上了太多故事太多感情，所以让人着迷难以割舍。 李奶奶看着张小凡迟疑的样子，轻轻地抚摸着张小凡的头，动情地说道：“小凡，听奶奶的话，将画作收下来，你是搞古董收藏的，你若能这一生好好保存好这一幅雪景寒林图，我也就放心了。” “李奶奶……。” 张小凡内心实在是太感动了，靠住了李奶奶的肩膀，三人拥抱在一起，这是多么温馨的场面。 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张小凡目光中流露出坚毅的神色，说道：“好吧，奶奶我收下这一份古画，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将其保存好来的。” 张小凡看着这一幅范宽的真品雪景寒林图，虽说是李奶奶相赠，从此就是这一幅画的主人。 价值万金的古画相赠，这事多么大的恩惠，张小凡从来都不是一个熟人馈赠而不思回报之人。 看着李奶奶慢慢地将雪景寒林图的卷轴卷起来，张小凡又惊又喜，又感动。 他知道能够拥有如此，价值万金的北宋绘画大师范宽的雪景寒林图，是什么概念，和他在夫子庙中斗鸡夺宝所得来的那一些吴昌硕字画，金丝楠木屏风，香薰炉，碧玺的价值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这一些能够大幅度的提高张小凡在古董业界他的声名和地位，成为京杭市不可忽视的收藏界的精英。 在张小凡喜欢的赵喜儿面前，就是他妈的表哥演技之神的大明星陈洁昊也会认同他的身份和地位，不是简单普通的古董商人。而是一位收藏家，这对张小凡追求赵喜儿这绝对有利的。 张小凡感动过后，心中一片狂喜，非常高兴。 ……… 李奶奶拿起画作，面带笑意地将其交给张小凡。 噗嗤一声，李奶奶身子朝着前面打了一个趔趄，双手撑住了前面的茶座，茶座上的茶杯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激荡起水浪。 “奶奶，你这是怎么。”张小凡将宝之重之的雪景寒林图摊在了案桌上，连忙将李奶奶给扶住。 “妈，你没事吧。” 张小凡和李湘急急匆匆地将李奶奶扶坐在茶座上，李奶奶脸上流露出一抹笑意，笑道：“没事，没事，我的眼睛有毛病是骗你们的，但我的腿病确实真的，刚才站在地上的时间久了，支撑不住，才发生这样的场面。” 张小凡有些心疼地问着李湘说道：“阿姨，奶奶的腿怎么啦。” 李湘叹了叹气说道：“我妈的左腿两年前就行动不便，上半年去检查的时候，医院的医生说我妈这是，因为不小心跌伤到，没有及时检查化淤，致使大腿部分骨骼，淤血凝固，行动不便，迟缓无力。” 李奶奶有些伤心失神地说道：“我现在左腿出现的症状，就是寻常人所说的偏枯症老寒腿，估计再过几年之后，我的左腿也迈不动，这半年来我也习惯了待在这农宅里,不过习惯了也没事，反正我一个老婆子也不用担心什么。” 李奶奶虽然是这么说，但张小凡看到他眼神里充满这痛苦纠结的神色，而李湘也颇为难过，屋子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了起来。 “好了，别提这个问题，我老婆子没什么事。” 李奶奶转眼瞥着张小凡将画轴撇在了桌面上，脸上有一丝不悦的神色，说道：“小凡，以后这张画就是你的，瞧你这样子怎么不珍惜它。” 李奶奶数落着张小凡，张小凡站在一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一双剑眉竖起，那神采灵动的眼睛闪烁过一丝慧狡的光芒，方才想起了什么事。 “奶奶，这一幅画，有四个典故，我就为您送上四份厚礼。” 张小凡自从长大成人之后就知道李奶奶和李湘母女为张家的恩情有多深，做梦都想报答母女两人，何况现在他们竟然将价值万金地画作想赠，张小凡想要报恩的心里就更加急切了。 李奶奶自当是没有听明白张小凡说的什么事，而李湘也感到非常讶异，不知道张小凡是怎么突如其来这么说，自当是他孩子心性随便说出来的。 “小凡，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楚。”李奶奶有点摸不着头脑问道。 张小凡说道：“我说奶奶你的腿疾兴许我能够治好。” 李奶奶有点失措地看着张小凡，说道：“小凡，开什么玩笑，你能治好的腿疾，开什么玩笑，我问医生吃药，医生都束手无策。” 李湘笑道：“小凡，我妈他年纪大，人老了，身体功能会出现问题，在所难免，再说，像这样的腿疾也不时一时半会就能治好的，不用你太过担心。” 张小凡眼睛睁亮，看着李湘，李奶奶说道：张小凡笑道：“怎么，奶奶，李姨，难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话，不骗你们说我可是学的一门好手技，对疏经活血，治疗老寒腿可是卓有成效，我奶奶腰肢劳损，酸痛乏力，可是也让我治好的。” 李奶奶脸上忽然绽现了一丝期待的神色，有点激动地说道：“小凡，方姐经常跟我说他后背酸痛乏力，不能坐太长时间，真的是让你给治好的么。” 张小凡笑道：“怎么，奶奶，李姨，难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话，不骗你们说我可是学的一门好手技，对疏经活血，治疗老寒腿可是卓有成效，我奶奶腰肢劳损，酸痛乏力，可是也让我治好的。” 李奶奶脸上忽然绽现了一丝期待的神色，有点激动地说道：“小凡，方姐经常跟我说他后背酸痛乏力，不能坐太长时间，真的是让你给治好的么。” “不信，李姨现在可以去我家问一问我奶奶。” 看着张小凡那自信心爆棚的表情，母女两人面面相觑，李湘问着李奶奶说道：“小凡是个能力卓绝之人，总能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不然，我们就让他试一试，说不定真的有效果。” “行。”李奶奶点了点头。 晚上的时间，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张小凡和李奶奶。 李奶奶还是难免有些疑惑，说道：“小凡，方姐他的腰肢劳损,我想只不过是小问题，我腿疾可不一样，除了行走不便之外，冬天的时候，这寒腿还酸痛麻痹，有时候痛起来，就好像是蚂蚁在咬，针在扎着一样。” 李奶奶的话，让张小凡痛心之外，还让他想起了刚才站在雪景寒林图前，哪一个胯骨验髓的典故，父子涉冰水过河的故事，儿子脚踝骨髓不丰满，从而涉冰过河，如针扎一样痛苦，却和李奶奶的老寒腿是一样的原理， 不过李奶奶要严重的多，当时正是因为跌伤在地面上，挫伤了皮rou中的骨骼，来不及及时处理医治，淤血纷纷攀附在骨骼的细孔和骨缝之中，就如同是一个蜂巢的空隙被四处堵住，气血不能循环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