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继续好戏
风遥殿下去解紫苑头上的头带,他的手试探着希望用温和的手指去安抚紫苑,紫苑用另一只手死死拽住他的衣襟儿,是在泄不满。 她可能觉得风遥殿下遵从流暄的命令是一种懦弱的行为,我看见她袖子里的那只手在动,仿佛一遍遍在抚摸那个木偶。 邪恶的男人,没有束缚的男人,有时候比风遥殿下这种温润的男人更有吸引力。风遥殿下没有觉紫苑有什么特别,他的手一直小心翼翼地忙碌着,甚至还低声说:“没事,没事。” 头带解下来,紫苑青的手指也松开,好像是彻底放弃了,嘴角一边维扬,趁着风遥殿下低头不注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是准备扔掉变质食物的表情。 这一幕我看得紧张,手不知不觉地用力,等我回过神来,现自己使劲攥着流暄的手,我尴尬地松开一些,流暄低头冲我笑笑,手动了动,紧握了一下我的手指。 我仰头看流暄,抿嘴笑,好像对他信赖,亲密一些,他就会很自然的高兴,并且回应。 紫苑没有了头带,看起来缺少了什么,却比以前更少了束缚,整个人变得异常不同,眼神迷离,甚至有些兴奋,极白的脸开始转红,笑容让人捉摸不透,然后她把两只手放在一起,很自信地看了我一眼,这种“等着瞧”的眼神,让我觉得可怕。 这下所有事都完结了,流暄要走了,我的手在他那里,我自然也是跟着他一起走。胳膊一动。很疼,虽然点xue能止血,但是远不能止痛。 我抬头。咧了一下嘴,然后看见不远处的白砚。 我就这么和流暄走了。那么白砚。我稍微地不合作一下,流暄立即察觉,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 流暄看见白砚,笑笑,“你辛苦了。这里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就交由他们办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这里地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流暄这么说。白砚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我看见他的眼睛在跳。.更新最快. 流暄平静而坦然地看着白砚,浅笑。 白砚看看流暄,又转头看我,流暄没事,我莫名其妙有点心虚,想松开流暄地手。 流暄没有看我的动作。说:“别动,会疼。” 听到“疼”这个字,我地心立即缩成一团。嘎,会疼。动作马上僵住了。我这是右手,手腕和虎口上都有伤。刚才紧张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真的开始疼起来,如果现在我动动手,一定会疼得我呲牙咧嘴。 流暄说:“我那里有不会疼的药。” “不会疼的药?”我顿时好奇起来,“还有这种东西?” 流暄笑笑,“要不要试一试。”我咽口吐沫,受伤时间有点长,加上血已经止住了,所以献血干涸连着衣服直接贴在了皮肤上,一会儿处理伤口,最恐怖地就是揭开衣服,大概伤口会重新撕裂,想到这一点。“会不疼的药。”就成了巨大的诱惑。 再说,世间有这种药已经足够让我好奇了。于是不用别人多说,我就已经屁颠颠地跟在流暄身后,边走边跟流暄聊天,“那种药是抹的?” 流暄笑着应一声。 我说:“是那个人……”我眯一下眼睛,指的是那个满身草药味道的年轻人,流暄挑了一下眉,表示自己能听懂。 我接着说:“是他做的药。” 流暄领着我,“不是,是我做的。” 我说:“你做的?”想了想,“也需要把衣服剥开才能抹上去吧!”那样地话,还是会疼啊。 流暄微笑不说话。 进了屋,两个人还是像连体婴儿一样,他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他拿出一些棉花和白布,还有各种瓶瓶罐罐,然后他依旧握着我的右手,开始看我的伤势,我紧张地缩手。他捏着我地手指,安抚我,还抬起头冲我笑,“要吃东西吗?” 我的眼睛离不开自己地伤口,一边看着一边问,“什么?” 流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吃糖。” 我伸手去接,好,吃糖,省得一会儿疼地咬牙,一直手结果荷包,上面还打着扣,我就去笨拙地去奋斗那拴着的线绳。 等我把它弄开了,从里面拿出糖放到嘴里,再看向自己胳膊地时候,吓了一跳,伤口已经被清理好,上面抹了淡黄色的药膏,流暄压了一些棉花在上面,正准备缠白布。 我说:“怎么,怎么。” 流暄说:“疼吗?” 我摇头。 流暄说:“虽然不疼,但是也不能随便活动,伤口还是在那里,而且等药劲儿过了,还是会疼的。” 我刚准备大笑的脸,迅软下来,“过了药劲还会疼?那……” 流暄说:“药劲儿过了还可以再抹。” 我再度欣喜,“那,能不能把这个送我一些。” 流暄笑笑,“不行。” 不行,嘎,果然提的要求太过分了。 流暄说:“这药,你不知道要用多少剂量,用少了不管用,多了会出问题。” 我感觉到自己失望地“啊”了一声,xiele一口气。 流暄说:“你可以住在这里,这样我随时能看到你的伤,按时给你抹药。” 我往周围看看,“可是,不会不方便吗?”毕竟是住在这里,而且现在的气氛暧昧得,好像我们是情人一样。 流暄说:“你不是经常在这里看着书睡着?方便帮你治伤而已,很正常啊。” 让流暄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在这里睡过。我说:“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流暄已经开始处理我受伤的伤,“我给你看的话,会很快,如果你自己乱弄,就难说了,伤口不好,很不方便,不能碰水。”又看了一眼我左臂上的伤口,“虽然这边伤的轻,但是也伤到了,我先治好一只手,你也方便一些。” 嘎,我先想到的是,不能洗澡。两只胳膊都伤了,洗澡多么不方便,提水困难不说,用力过猛会让伤口撕裂,然后伤口不能碰水也是件麻烦事。 让我几天臭烘烘的不能洗澡,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说:“那,那,那,只能麻烦你了。”心跳很快,其实是我愿意跟流暄在一起吧,所以他说出那些话,才更让我难以抗拒。 可是白砚刚刚回来,我就消失不见了,这也有点过分。 我想起流暄临走前跟白砚说的话。“你辛苦了,这里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就交由他们办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白砚打仗回来,也需要休息吧。校场这件事好像还很麻烦,本来跟白砚就没有任何关系,我还是别不小心把他扯进来为好,所以暂时不去找白砚,应该是对的。 静下来了,我看着流暄修长的手指穿梭在白布条中,就算是谁也不说话,气氛也好的让人舒服。 流暄包完我身上的最后一个伤口,有人快步走了进来。 赤着双脚,长四散,脸上是魅惑的笑容,“流暄,他来了。” 什么?他来了?我把视线从水仙脸上,挪到流暄脸上,流暄温柔地笑笑,“今天晚上放烟火给你看。” 烟火?是什么? ,吃了好多饼干和薯片,胃很不舒服。 ,好像牙齿还掉了一小块,难道我已经老了么。脆弱的教主,爬去接着写文。 招手,88,记得留言,表冷清清,会冻死人的。 另外,烧柴的话,记得投推荐票进去,助燃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