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家花vs野花
于鹏拍拍他肩膀,意味深长。 “这就告诉你当老大就不能闲着,得给自己找点事干。” 新闻里面雷打不动的第一条,大多是**oss又干了什么介,即显得老大们都没闲着,又表老大们的尊重。 铁蛋做大宝边上闻言很有感触,“姐夫说的对,我上学期当了小组长,结果连课余时间都得收我们这组的作业,当头儿没意思,这学期我不想当了。” 陈天皱眉,孩子在班里有份小差事也是很好的锻炼,怎么能因为辛苦一点就退缩呢。没等她开口,于鹏先说了。 “铁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于鹏掰着手指头给他分析,“你会辛苦全因为你的官儿太小,这学期你要争取做班长,这样把手底下的工作分派给小组长,你只要负责统筹规划就可以。” 上位者谋心,下位者出力,这道理无论用在什么地方都通杀。 “嗯,爸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让活然后让老师表扬你!”大宝自动把这句话翻译成通俗易懂的大白话。 铁蛋恍然,这个好。 于鹏含笑不语,大宝这小子果然是一点就透。 陈天扶额,这不应该是这么解释的吧? “你姐夫的意思是所谓大领导,就是要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让他们做合适的事,看起来轻松可是要mō清每个人的脾气秉xìng以及个人能力,这也是很费脑子的。”陈天试图做出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妈说的也对,就比如说咱们去摘柿子吃,我负责分配任务,球球胆子小就拎着袋子,小舅动作灵活负责采摘,妍妍,呃,一点优点没有的小丫头,就负责吃了!”大宝来了个举一反三,案例讲解。 铁蛋闻言赶紧瞄向陈天,大宝今儿有点得瑟大发了,这说秃噜嘴了啊,摘柿子这事他还没跟陈天招呢。 陈天拿着一把指甲锉磨着光滑的指甲,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句,“这天寒地冻的,你们上哪摘柿子啊?” 大宝还在领悟老妈刚说的真理,还没反应过来,没看见他老爸和小舅同情的眼光。 “就姨姥家院子,不扣着大棚么,我们趁着中午没人翻墙进去,然后——”说不下去了,小破孩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你姨姥家不养着狗呢么?没叫?”于鹏好奇的问,大宝看看陈天,低头不敢说了。他今儿刚惹妈生气,好容易撒了jiāo老妈也不气她了,这会再说能不能挨揍啊。 “哼,他天天去喂狗吃的,这就叫家贼难防!”陈天也不知道该说大宝什么好了,“你想吃柿子不会跟姨姥说吗?” 老姨多疼大宝啊,他要是跟老姨说吃柿子老姨估计都能把院子里的西红柿都送过来,至于成批结伙的偷吗? “那个,我觉得通过自己辛勤的汗水换来的果实会更好吃,我还带了小伙伴们一起分享。”大宝怯生生的说,看陈天气的要找笤帚噶哒,吓的赶紧躲于鹏身后就lù出来个小脑袋为自己申辩。 “不能打我啊,我可没去园子啊!” 铁蛋也赶紧替他说话,“是啊,姐,电视上咋说来着?我们这是对自己身边人下手,社会危害xìng较小。” 铁蛋最近跟着陈天看了法制栏目,里面同样是俩杀人犯,杀外人的判死刑了,杀自己家人的判无期了,电视里解释讶里人下手造成的社会危害较小,铁蛋就记住了,今儿这事正好用上。 于鹏扑哧一声乐了,铁蛋这娃总有越描越黑越帮越忙的嫌疑,哈哈哈,媳fù的脸都绿了。 “甭管对谁下手!你们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吗?用人不问即为偷!甭管偷家里外头就是偷!我今儿就要好好收拾你们俩小兔崽子,忒不像话了!” “行了,媳fù消消火,哪有那么严重啊,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回头我好好批评教育他们啊。”于鹏拦着陈天,这又没多大点事,至于扣这么大个帽子么。孩子心里肯定是有分寸的,要不怎么不去跳的墙呢,这就是图个好玩。 再说他小时候也没少带着她去人家园子摘个黄瓜mō个瓜,长大了不也是有为青年纳税大户。 “你就惯着他们吧!于大宝还有陈铁蛋!我问你们,咱家是穷的买不起柿子还是你姨姥抠门的不让你们吃?非的用这聊的方法去捣乱是吧?”陈天气急的挥舞着笤帚,俩小崽子赶紧往于鹏身后躲。 “孩子们也就是图个贪玩,那句话咋说来着,家花哪有野花香,家里的柿子哪有——”呃,坏了,于鹏心惊,坏了,说错话了。 陈天闻言,扔下手中的笤帚,冷冷的看着他。 于鹏额上的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 俩小崽子不知道大人间的bō涛暗涌,只当是免死金牌于鹏发挥了作用,长出一口气。老爸乃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正想给于鹏来个感恩的爱的拥抱,就见陈天一转身走了,只是丢下的话让俩熊孩子脸都皱成包子了。 “这个月的零花钱没收,你们不是爱吃柿子吗?这月咱家就吃柿子了。”俩熊孩子顿时唉声一片。那玩意偶尔吃吃还好,天天顿顿吃,谁受的了啊。刚才的黄瓜大餐还没消化呢,再整一个月的柿子宴,这不是要? 她又扭过头冲着于鹏一笑,“你不是嫌吃黄瓜让你没‘想法’吗?柿子可是好东西,里面的番茄素能疏通腺体,方便你,出去摘比较香的野花!” 于鹏yù哭无泪了,艾玛,本想着看完新闻好好的解释一下这个咖啡的事,结果又整出这么个口误! 屁颠屁颠的追在陈天后面,哐当一声,卧室门关了,制造紧俩大人都不见了。 熊孩子们郁闷了,免死金牌今天咋失效了?经济制裁外加一个月的柿子宴,太可怕了! “小舅,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大宝苦着脸小声问。 “没事!姐夫只要一关门肯定能说服我姐,咱不可能吃一个月的柿子的!”铁蛋这经司空见惯了,无论他俩闯多大祸,陈天有多气,只要姐夫跟着进去门一关,等俩这事就翻篇了。 “我今儿感觉我老妈的火不像是冲咱发的,你看她最后老爸说话那样,忒瘆人了。”大宝敏锐的第六感提示他,惹老妈的很有可能就是老爸!而他和小舅,不过就是无辜的罢了! “啊?那咱咋办?”他这么一说,铁蛋也觉得不对劲了。从今儿陈天一系列反常行为分析,真的很有可能是姐夫惹她不开心了。 “还能咋办啊,起火来我爸就是个渣,赶紧拿上sī房钱出去搓一顿大餐吧,明天以后咱还不知啥时候能吃上rou呢。”大宝这个小吃货,现在无比后悔刚才为毛找于鹏当免死金牌,早知道就挨陈天几笤帚啊,总比克扣口粮经济制裁好啊。 卧室的隔音门效果非常好,两个熊孩子在外面如何上火暂且不提。单说门里面这副光景。 陈天坐在chuáng上,冷冷的看着于鹏。 于鹏本想坐她边上,她杏眼圆瞪,你,还没解释清楚呢! 他认栽,在她前面站好,咳咳,这一幕如果大宝和铁蛋看见一定无比惊奇,这不是陈天训孩子时的标准造型么? “媳fù,你听我跟你解释,刚才那句话我真不是有心说的!”他低声下气,哪还有于总在外面艬威的做派。 “别跟我说这些,人都说每一个不经意的背后都隐藏睆真心!”她哼了一声,yīn阳怪气的说道,“于总好福气啊,在阳光充足的午后,拥着美人坐在充满音乐的咖啡厅里,这是何等的洋气啊!”也是多么令人窝火的一幕啊,光用想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媳fù你想多了,真想多了!啥洋气啊,我就是一乡下土人,国外那些苦不拉几的鸟粪味黔汤药还难喝,都没喝几口,还有那个萨克斯吹的,也不如咱乡下的唢呐来的响亮,真的!”他倒没被她酸到,心里略微松了口气,她要愿意蝥多半是她相信自己,这事处理起来也就没啥难度了。 依她的xìng子,要是知道了闷不吭声才吓人呢,要是真把媳fù整寒了心估计他死的心都有了。 “别跟我转移话题,环境你觉得不咋地那陝咖啡的美人就洋气的不得了吧?”陈天翘着小tuǐ,对着灯光比着自己修剪圆滑的指甲,贵fù范十足,就是蝥话酸了点。 “刘英长的虽然勉强能看,但是比我媳fù来可差多了。”于鹏这可是发自肺腑的,要不是有点内疚他才不愿意陪那个矫情小丫头喝那种苦汤子呢。 “你再说一遍?你陪谁?”陈天惊愕的问,她没听错吧? “刘英,哦,没跟你说过,这丫头昉我刚去卒腾东西时客户闺女,当初还是个黄毛丫头,原来这丫头一直在Q大上学,现在快毕业了来我公司实习让我认出来了,我说啥也得尽点地主之谊吧。”于鹏解释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