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6难道他们都姓贱?
“罢了,这事也怨不得你,韩玉堂越来越不知轻重,再这样下去迟早闯出大祸,也是该让他受些教训了。”圣主摆了摆手说道,倒是没有怪罪沐寒烟的意思。 “那这件事该怎么处置,要不我向他道个歉?”见圣主如此宽厚,沐寒烟不止不好意思,更有些惭愧了,主动说道。 “亏你说得出来,害得别人四脚尽断修为尽毁,道个歉就了事,真要这么轻松的话,傲方尘也不会找上门来了。”圣主哭笑不得,指着沐寒烟的鼻子说道。 “我又没错,给他道个歉就算不错了,要不是看在您老人家的面子,我才不会给他道歉。”沐寒烟摸了摸鼻子说道。 “算了算了,你也不用道歉了,这次兽灵幻境提前开启是个意外,过些日子圣魂幻境开启,那才是你们真正的历练,到时候再提升些实力,你们便要前往北渊雾原,拖过这段时日便好,只是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再招惹到他的头上。”圣主连连摆手说道。 “是,我知道了。”沐寒烟点了点头说道。 她又不傻,吃饱了才会去触傲方尘的霉头。事实上,要不是韩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原本就不会跟傲方尘扯上什么瓜葛。她是真的很想低调做人的,真的,比珍珠还要真。可是,总有人要来惹她,明明每次招惹了她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那些人还前仆后继的来招惹。她也是不懂了,这些人难道都隐姓埋名了,真实的姓其实是贱? “无尘长老,恭喜了!”圣主看了沐寒烟一眼,扭过头对剑无尘说道,眼中难掩欣喜之色。 “这些年来多谢圣主大人关照,一直想方设法为我疗伤,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这伤终于好了。”剑无尘微笑着说道。 虽然两人曾被誉为最有希望接掌圣主之位的两大圣徒,但两人都是那种淡泊名利的性子,都没有半点争夺之心,倒是惺惺相惜君子之交淡如水。 剑无尘受伤这些年来,被很多人视为废物,如果不是圣主一心维护,也不可能有人千方百计的为他疗伤,所以他对圣主格外敬重,就算伤势痊愈实力恢复,也没有半点骄横之气。 “你我二人还用得着如此客气吗,再说为你疗伤的是金长老,该多谢他才对。”圣主一脸欣慰的说道。 “治好无尘师叔的不是我,是她。”金启圣指了指沐寒烟,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哦?”圣主惊讶的看着沐寒烟。 沐寒烟正想着该如何解释,要不要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就听见圣主又感慨万千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医术,倒是给了我不小的惊喜啊。” 好吧,既然圣主都这么说了,沐寒烟也就懒得再去解释了,关于那名神秘而强大的女子,还有那九世轮回的身世,沐寒烟虽然觉得八九不离十,但终究只是猜测,也不想四处宣扬。 “难怪无尘长老这一次一反常态,情愿与傲长老撕破脸皮也要保你周全,原来是这个缘故。既然无尘长老伤势痊愈,阑沨也回来了,圣剑峰的事我便不必cao心了,这段时间我还要闭关,等圣魂幻境开启之****再过来。”圣主说罢,便向夜阑沨点点头,然后飞身而去。 师徒二人相处多年,倒是不需要多说什么。 看圣主离去,金启圣也灰溜溜的朝峰下走去。今天不止傲方尘颜面大失,他也没好到哪儿去,本来还在讥讽沐寒烟井底之蛙狂妄自大呢,随后剑无尘的横空一剑,便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也不好意思再在圣剑峰待下去了。 “金长老,你莫非忘了我们先前的赌约?”沐寒烟突然说道。 “我承认,你的医术的确不错,先前的赌约是我输了,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金启圣看到沐寒烟那笑意吟吟的模样,心里暗骂了一声小人得志,然后问道。 “千年之前与神殿那场大战,应该还有些前辈在世,我想让你去打听一件事。”沐寒烟说道。 “打听什么事?”金启圣奇怪的看着沐寒烟,不知道那场大战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想打听什么。 “打听一下你祖父到底是如何战死的,无尘前辈又为何没有出手相救。”沐寒烟说道。 “这还有什么好打听的,要不是他背信弃义,不顾兄弟之情,我祖父大人怎么会死?”一听沐寒烟提起祖父的事,金启圣的脸色就是一变,怨气十足的说道。这些话他压在心头已经很久了,却是一直不肯当着剑无尘的面说出来,这下受了沐寒烟的刺激,也就不顾那么多了。 “你忘了我们的赌约了,我让你去打听,你只管去打听就好了,凡是参与那一战的人,每个人都要打听清楚了。”沐寒烟说道。 “好,你要我打听,那我便去打听就是。”金启圣气乎乎的说道,然后转身便走。 “唉,你这是何苦呢,正所谓青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性情自小就偏激,打听明白了还不是这样?”剑无尘叹了口气说道。 先前沐寒烟与金启圣立下赌约的时候,他还觉她终究年轻,还是小孩子心性,非要争个输赢才肯罢休,现在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看她了,她那么做,其实全是为了自己。 想必她也看出来了,金启圣对他的怨恨,其实已经成为他的心结,也只有让金启圣转变心态,不再对他心存怨愤,才可能解开他的心结。 只不过金启圣的年纪也不少了,有的念头早已根深蒂固,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改变。 “那倒未必。”沐寒烟摇了摇头,说道,“来圣廷这些天,我总觉得那些圣廷子弟对我们的敌意有些莫名其妙,一个两个就罢了,怎么所有人都是如此,这背后,没准另有隐情。 金长老现在年纪的确不小了,可是知道那场大战的时候他也就是个孩子,谁知道他听到的传言到底是什么样子,那时的他肯定不会寻根问底,久而久知,便养成了这偏激固执的性子,若是让他知道真相,未必就不会改变。” “寒烟说得不错,圣廷近来的风言风语的确有些奇怪,而且我这一次之所以这么晚回来,也是因为发现一些怪异之事。”夜阑沨说道。 “什么事?”沐寒烟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