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道士成了猴把戏
我奉承道:“花婶,您岂只是人缘好呀,称得上是《虎家村》的女中豪杰了,真让人佩服!” 花婶得意洋洋地说:“小郎,在《虎家村》有我罩着你,你只管横行霸道,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我嘻嘻一笑,说:“我可不是横行霸道的人,虽然有花婶您罩着,但我也会小心谨慎做人的,决不会给您添麻烦。” 花婶深情地瞅着我,说:“小郎,花婶家就是你的根据地了。” 我兴奋地说:“花婶,我干脆做您的干儿子吧。” 花婶一楞,问:“我…我没听错吧,你要做我的干儿子?” “是呀,您不同意吗?” 花婶喜笑颜开地一拍大腿,叫道:“好呀,太好了,我认你这个干儿子。” 我说:“花婶,明天我在饭店里摆一桌酒席,正式拜您为干妈。” “好!”花婶笑得合不拢嘴。 我要拜花婶为干妈,有两层用意: 一是花婶成了我的干妈,就不好意思再sao扰我了。我看得出来,花婶的那方面欲望很强烈,我住在她家,难免会让她想入非非。 二是我要调查生辰纲的下落,就得查清楚虎大的后人,这些也需要在《虎家村》有一个可靠的线人。花婶性格直爽,嘴巴没个守门的,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道士见我和花婶打得火热,不满地嘀咕道:“哼!老牛想吃嫩草呀。” “你说啥?”花婶怒气冲冲地问。 “我…我说你忘了自己的年龄。”道士阴阴地说。 花婶走到道士面前,横眉瞪眼地说:“你瞎了狗眼,仔细看看老娘是啥人,能看得上你这个秃驴吗?” 道士哀怨地说:“妹子,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呀。” “呸!喜欢老娘的男人多着那,不稀罕你喜欢。”花婶抬腿踢了道士一脚,骂道:“刚才,你在老娘身上乱摸,恶心死我了。” “妹子,我也不差呀,论长相,论人品,都可以嘛。再说了,我每年还能化缘挣钱呢。”道士诱惑道。 花婶哼了一声,斜眼瞅着道士,问:“你是假道士吧?” 道士辩解道:“妹子,我是真道士,千真万确的道士呀。” “你不准喊我妹子了,老娘没你这个秃驴大哥。”花婶恶狠狠地说。 我发现,花婶一来,道士胯里的那玩艺就竖了起来。 花婶只顾着骂道士,没注意他的胯里。 我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照着道士胯里猛地一抽。 “妈呀!”道士惨叫了一声,那玩艺顿时就萎缩了。 花婶瞅着道士的胯,嘲笑道:“哼!这么小的玩艺,真不入老娘的法眼。”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道士呻吟着。 花婶凶神恶煞地说:“活该!谁让你不老实的。” 花婶柔柔地说:“小郎,我的干儿子,甭理他了,回家睡觉去。” 我扭头对道士说:“拜拜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一看,花婶卧室里还没动静呢。于是,我悄悄出了门。 我直奔村南头。 露水集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捆绑道士的大树旁围着密密麻麻的人,可谓里三层,外三层。 我挤进去一看,道士正紧闭着双眼,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道士的头上搭拉着烂菜叶子,脸上流着鸡蛋清,光溜溜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看样子,赶集的人都知道道士是一只狼,所以,群起而打之。 望着道士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我心情极其舒畅。 “喂,你出足了风头哇。”我冷嘲热讽道。 道士听出了我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哀怨地瞅着我,恨恨地说:“武小郎,我…我忘不了你。” “忘不了好嘛,记清楚点。”我嘻嘻一笑。 这时,有一个年青人铲了一坨驴屎,往道士的胯里一拍。 “妈呀!”道士大叫一声。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我见道士被整得够呛,有点于心不忍了,就问道:“喂,你要是答应放过女鬼,我可以帮你一把。” “你咋帮我?”道士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 看样子,道士被整得受不了啦,不得不屈膝投降。 “你先答应我,不再追杀女鬼,我就给你找条裤子穿上,再喂你一点食物。”我说。 道士哀求道:“你得把我放了。” 我想了想,说:“现在不能放了你,今晚我想办法把你放了。” 道士点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你,不再追杀女鬼了。” 我威胁道:“你说话可要算话呀,不然,下次再落到我的手里,你就死定了。” “我说话算话。”道士承诺道。 我前后提来三桶水,给道士冲洗了一番,然后,在集上花十元钱买了一条裤子,给道士穿上了。 我又买了一瓶饮料,喂给道士喝了。 看守道士的几个小伙子知道我是花婶的房客,又是花婶的干儿子,谁也没多加干涉。 我做完了这一切,就回到了花婶家。 花婶已经做好了早饭,她见我回来了,问:“小郎,你是不是到集上去看热闹了?” 我笑嘻嘻地说:“是啊。道士象猴把戏一样,让赶集的人养了眼。” 花婶撇撇嘴,说:“谁让他有眼不识泰山呢,就他那副德性,还想打老娘的主意。” 吃完早饭,我到村子里最大的一家饭店订了一桌酒席。 中午,花婶把村子里有头有脸的人全喊来了。在酒席上,我正式花婶为干妈。 花婶笑得合不拢嘴,众人都说:“花婶,你一辈子没儿子,现在有了一个儿子,算是趁心了。 “是啊,我老来得子,人生一大福呀。”花婶喜笑颜开地说。 吃完饭,回到花婶家。 我和花婶边喝茶,边聊天。 我直截了当地问:“干妈,虎氏三兄弟有后人吗?” 花婶回答:“虎大结过婚,有后人。虎二、虎三连婚都没结,哪儿来的后人呀。” “虎大的后人还在吗?”我急切地问。 花婶说:“虎大只有一个儿子,叫虎风,早就死了。虎风也只有一个儿子,叫虎小狗,唉!这个虎小狗呀,不成器,都40岁了,连个媳妇也没娶上,现在,他在镇上当泥瓦匠,混一口饭吃吧。” “啊!虎氏一门咋如此弱呀?”我叹息道。 “是呀。也许是虎氏三兄弟做的缺德事太多了吧。”花婶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