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开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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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平州府城的翠香楼和福满楼正对面开着。此时何家两父子正站在二楼会客室透过窗棂,阴着脸盯着对面的福满楼。 福满楼大门旁一字排开摆着烧得旺盛的十个火炉,一共五排,火炉上放着大砂锅,五十个大砂锅不断飘出香味。因正刮着北风,香味正好飘向处于北面的翠香楼。闻着这菜香父子俩眉头深拧。 现时已到午市,很多客人习惯性走向翠香楼,但当闻到菜香是从福满楼飘来,不自觉转向福满楼。翠香楼的伙计正站在门口热情招呼拉客,福满楼的小二不断吆喝新菜半价。许多客人都是三五知己结伴前来,便站在那低声商量,后对热情的伙计道:“我们先到那边试试新菜,以后再来贵店帮衬。”翠香楼的伙计再热情也不可能强拉着客人吧。只好点头哈腰说好好好,欢迎下次光临等话。 福满楼第一天开市便赢得了开门红,客似云来座无虚席的景像,让站在二楼观看的梅总管仿佛回到福满楼的鼎盛时期,他昴头将眼泪憋回眼内。 晚市,福满楼更加人满为患,客人都是午市的回头客多,午饭尝了美味佳肴后他们又订下晚上的席面,带着家眷来尝鲜。 其中就有徐老三,晚市他又订了五桌席面,请的都是亲眷。 饭毕,徐老三心情舒畅走出福满楼望向门庭冷落的翠香楼。“呵呵,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何西啊!何锦程你也有今日。” 几天后所有福满楼生意有增无减,翠香楼门可罗雀。何锦程父子坐不住了,便派人去对面订了席面。用何锦程的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何锦程父子带着四大厨和三大掌柜走向福满楼。福满楼掌柜梅兴业正低头含笑噼噼啪啪打着算盘,这几天的营业额一天比一天好,和鼎盛时期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掌柜,对面何老板来了。”小二慌慌张张跑来道。 “慌张什么,我福满楼打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人。”梅兴业低声喝斥。抬起头已笑脸相迎过去供手道:“何老板,何大少爷,诸位掌柜、大厨,真是稀客啊!” “呵呵...梅掌柜,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听闻贵店新出了独特美味的菜肴,怎也得来棒场支持的。”何锦程笑道。 梅兴业心中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才真。脸上却堆笑道:“多谢各位赏面,已给您们留了二楼雅间,请请请。”亲自引着客人走向雅间。 众人举步跟着,眼扫向大堂。只见十多条灯柱发着柔和灯光,将整个大堂照得明如白昼,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待众人座落后,梅兴业很敬业要给客人介绍菜色,何锦程摆手笑道让全上新菜。梅兴业退出雅间即收了笑脸。何锦程果真脸皮够厚,光明正大来偷师。 很快十道菜陆续上桌。 饭毕,笑着离开的何锦程,一回到翠香楼就沉下脸来。 “老爷,看来福满楼来了高人。”一掌柜道。 众人点头赞同。 “连那煲焗饭也非同一般。”另一掌柜也道。 “居然能将那苦涩的竹笋做得脆嫩爽口清香回味无穷。”胖厨子道。 “还有那两道入口麻嘴麻舌火辣辣的鸡丁和红烧rou,却让人胃口大开,欲罢不能。那麻东西不知为何物。”另一厨子皱眉道。 “那味道恐怕天下只此一家,这天寒地冻吃那麻东西太爽快了!”一个红光满脸的肥厨子道。撞上何父子射来的眼神,讪讪低头。 “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锦程不满道。“既然那竹笋能做出如此滋味,你们厨房马上着手研制。” 三厨子身形一正忙道:“是。” “哼,出重金,我就不信弄不明那是什么东西。”何大少阴脸道。 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下午小斯来报,竹笋挖不到,都腐烂在土里了。 “那福满楼怎么还会有?”何大少爷满脸惊愕。 梅总管却满脸庆幸,多亏杨二姑娘提醒让各地福满楼抓紧时间储备竹笋,就是怕冬笋经雨水一淋,腐烂在土里。 这保鲜方法也简单,将竹笋煮半生熟,在夏天也能保存半个月,在冰天雪地在大冬天保存两个月不是问题,那口感和刚挖出的笋无异。 何家父子如热锅上的蚂蚁枕食难安,却无计可施。用重金收买的人传来消息,那竹笋都由掌柜亲自掌管泡制,连厨子也不知方法。那麻口的东西倒看管不严,但全都磨成粉末,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来。那腊干rou切头切尾去爪,也看不出是什么动物。 何锦程不知道这才是他恶梦的开始。打头炮开张的福满楼日进斗金,所有和福满楼对开的翠香楼生意均一败涂地,好几天也没一桌客人。这些店铺租金昂贵,再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月就得倒闭。 它和福满楼不同,福满楼店铺都是自家物业,所以生意惨淡还能苦苦支撑一年。何锦程原计划将福满楼挤垮,然后低价将店铺盘过来,谁知却让人打个措手不及。 何锦程急急命菜价再下降,生意也没扭转。他这个决策真是大错特错。上得大酒楼吃饭的人那个不富,那在乎菜价,菜价太低他们返觉掉了身价。 福满楼又总层出不穷推出新菜,现在贵人圈见面流行一句话:“走,到福满楼尝新菜去。” 两酒楼的较量也牵动着京城的两个人。 一美妇懒洋洋半躺在贵妃榻上,慢条斯理看着手中的信件。一小丫环正跪在踏板帮她捶腿。忽然她“嚯”弹起身,脚踢到毫没防备小丫环身上,小丫环滚跌倒地,手心传来钻心的痛却不敢吭一声,快速爬起退到一旁。 美妇像没看到小丫环一样,自顾喃喃道:“怎会这样?高人?不可能,要是有高人能等到今天?“ 另一厢书房内。一劲装男子在回话。 “少爷,何家与她关系非比寻常,是....“ 一少年背着手站在窗台前透过窗棂望着院中枝丫挂满银雪盛开灿烂的梅花嚯然转身。那未经沧桑的脸还显幼嫩,眼神却很凌厉。”什么?怎么可能,一个姓何一个姓云。“ 劲装男子附在少年耳朵低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