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这帮不孝子
知微还是如她所愿的,跟着宁华回了庄子。 主要是宁华见小家伙太奇怪了,都要走了,她也不出声,便说了句,宝贝儿何时随额娘回庄子呀? 当然了,一般人都听得出,这绝对是客气话,毕竟,回庄子的这种事,得是七阿哥做主才行。 不过,知微才不管呢,说什么额娘既然想宝贝儿了,那宝贝儿就来陪额娘,尽尽孝心吧,因此,死活赖在宅子里不走,第二天,便P颠P颠的跟着宁华回了庄子。 宁华那时候还问起福宝呢,不过,知微却不愿意提那小胖妞。 虽然宁华很想说句,你福宝meimei经过半年的减肥,真心不算小胖妞了,毕竟某人,曾经有段时间,也比那小胖妞还要胖。 不过,想着,还是不要打击小知微了,便不开口。 而宁华在第三天见到福宝的时候,森森的觉得,自己幸好没开口,倘若开口了,真不是一般的打自己的嘴啊!! 那福宝在家里待了也就十一二天吧,好吧,满打满算,也没半个月,这人家郑管家媳fù是怎么养的,这福宝简直跟吹了球似的,鼓了起来。 好吧,虽然没像之前那样像颗球,不过,离球状也是不远就是了啊!! 宁华是觉得,自己应该要请郑管家媳fù来给自己庄子上的养猪养鸡鸭的饲养员来分享一下,喂养心得,这得用哪样的手段,催肥的手段才会如此迅速了得的啊!! 郑管家见宁华的样子,都有些羞愧得说不出话来了,女儿又胖成这样,真不是自己的主意。 自己何时都很忙的,哪会关注到媳fù是怎么养的,汗,因此抹了抹头上的汗道,“福晋,这福宝的奶娘家里有事,因此,奴才便放了她,人家家里的活也很重要,另外又找了个年岁大点的丫头,陪着福宝和小格格玩。” “郑管家太过客气了,庄子上她们二人倒并不缺玩伴。”宁华笑了笑,虽然不知道那奶娘做了什么事惹火了郑管家,不过,这是人家的事,自己并不愿意多管,反正看着知微那憋屈的样子,自己tǐng乐呵的。 “小福宝又胖了不少嘛。”宁华笑着捏了捏福宝的胖脸颊。 福宝被宁华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像麻花似的扭进了宁华的怀里。 而知微这时候在后院里,森森的觉得,这没有福宝的日子太过“无趣”了点,看,没人在自己后面咋咋呼呼了,自己骑马骑得顺了,也没人在后面拍手鼓掌了。 果然,自己那是被福宝给带坏了,你说自己可是一个安静文雅的高贵格格来着,怎么可以喜欢这种吵闹喧哗的生活呢? 知微定了定心,给自己加油道,不要被福宝带歪了,决定不可以再想着那货,好容易摆脱了她。 “知微jiejie,知微jiejie……” 咦,难道是自己太想念那胖球了,所以,听见了幻觉,可是,为毛自己听到幻觉,在自己身边shì候的人也会看见和听见的啊,还有,不远处那个跑了几步就跌到胖球,好像tǐng眼熟的啊…… “格格,要不要上去扶下福宝姑娘啊?”飞凤看了福宝跑几步,便跌倒,tǐng心疼的,便上前询问自家主子道。 “笨死了,跑步不会跑,你不会改用走的啊?”知微吼叫道,真没见过这么蠢的奴才的。 这种奴才自己以后怎么带出去,别家的奴才不是清清秀秀,就是特机灵的,就自己的奴才,还老笨老笨的,丢脸!! 福宝听了知微的话,觉得tǐng有道理的,便乐呵呵的改用走,然后笑眯眯的朝知微说道,“格格jiejie,你回来了,把我忘记在府里了吧,幸好,我爹怕你想我,便把我给送来了。” 福宝一脸的,我这么快速的回来找你,你快点夸我吧的样子,让知微实在好无语。 自己是故意的好不好!! 不过,算了,这种时候,也不要和她计较了,自己都这么大了,和这小P孩计较做什么,一点也显示不出自己的大度来。 而可以说宁华在庄子上也没待几天。 伯爵便来了消息,老太太去了。 宁华听了一阵惊愕,虽然心里再是悲伤痛苦,不过,还是穿着素服,褪下了身上的首饰,带着知微去了伯爵府。 知微对老太太还是有印像,路上还问自己,什么叫没了,什么叫去了,那时候的宁华心里乱得很,哪有空去理会知微,只能嘱咐知微,到了府里,不许乱说,不许乱问问题。 而进了伯爵府,却见伯爵府门口虽然挂了白幔,可大门却是紧闭着的。 这简直是太奇怪了,便让人上前去敲门。 虽然宁华是没参加过古代的葬礼,不过,哪怕是现代的葬礼,也没有说主人家关紧门户的,除非发生了啥事。 果然,一进了正厅,便看见大房和二房的人相互对峙着,至于法喀老爹,则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 “白术,你带着知微去找嫂子,宝贝儿,要乖乖听舅母的话,知道不?不许淘气。” 宁华mō了mō知微的额头说道。 知微虽然在宁华面前胡闹胡闹的,不过,出来,倒也真没让宁华担心过,人家也是tǐng聪明的,见大厅的气氛很是诡异,便乖乖点了点头。 咱可是聪明的孩子,万一人家打了起来,可是会伤及到自己这种无辜小孩的,没见哪儿没一个小孩,全是大人嘛!! 宁华吩咐人进去把法喀叫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老太太过去了,不过,这该办的白事不是应该要办的啊? 而且听说,这古代的白事,办得可是隆重了,要比喜事还要大,什么叫七七四十九个和尚,或者四十九个道士来念经的,有些家族,为了办场丧事,家族从此败落,向人借钱这种地步的都有,厚葬风俗如何,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阿玛,这是怎么回事?”父女互相见了礼之后,宁华便立即抓着法喀的手问道,这种时候了,两房人闹什么? 法喀叹了口气,也幸好是自己的女儿这儿,说出来,这事,也真够丢脸的。 钱做怪!! 二房的意思是当初阿玛的葬事是办了七七四十九天,虽然老太太的不能超过老伯爵,不过,至少也不能差太远不是? 而大伯母的意思则是,以前是合整个伯爵府之力,才勉强办了下来,现在分家之后,七零八落的,以今时今日伯爵府的财力根本无法办,倘若要办,可以,三家平摊。 法喀一听要平摊便郁闷了,要知道,当初分家的时候,自己这房分的可是最少的,要不然,大房哪会容忍自己免费住在这宅子里的啊,明显是在补偿自己嘛。 不过,他是弟弟,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他来出口,二房还未必乐意呢,因此,也没出声。 别看法喀贪恋美sè,喜爱古玩,不过,他占据副都统一职多年,一直都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纯粹属于光拿俸禄,不干活的主儿,也没人去告他的状什么的,便知道,他的为人处事还是过得去的,至少不得罪人。 果然如法喀所料的,大伯母话音一落,二伯母便跳了起来了,以前是伯爵府,现在还是啊,而且圣上也没让你们减等袭爵,你们怎么就没钱了? 哭什么穷啊!! 而二伯的意思是,丧事嘛,先办着,到时候让大哥来定夺吧,谁让人家不仅是老大,还是伯爵爷呢? 二伯话音一落,宁诚的媳fù便不干了,你说自家公公如此得圣心,万一夺情呢?不能回来呢? 毕竟边关现在战事紧张,公公可是镇守一方的大员,怎么可能离得了他的? 万一自家公公离开了,使得边关打起仗来,这算谁的? 那这丧事岂不是要无限延长?要知道,公公的爵位以后可是自家男人的,自家男人可是嫡子,倘若有留下来的财产,自然是自家男人分得最多,可同样,万一负债,那也是自家男人背最多好不? 自己怎么愿意男人背债的啊?? 二伯母那边,见宁诚媳fù不愿意了,便斜着眼看大伯母怎么说了。 至于三房的意见,二房人选择忽视。 而相对的,宁善的媳fù就聪明些了,据法喀所说,人家说了,索xìng打开老太太的sī房,看看有多少,有多少,那就办多少日子的葬礼。 法喀是觉得,反正老太太的sī房,到时候,肯定是大房分得最多,他现在求的是,怎么让自己花最少的钱,然后办老太太的白事,因此对人家的方法tǐng赞同的。 “糊涂,阿玛,用老太太的sī房办事儿,丢的可不止是伯爵府的脸面,三房人的脸面全丢尽了,绝对会沦落整个京城的笑话的,还有,以后弟弟们也有样学样,哪日,你……” 宁华话也不说下去了,给了法喀一个,你懂的眼神。 法喀一想,也对哦,自己可是攒了好多宝贝,万一自己哪天挂了,那帮不孝子也学大房的人这样,廉价变卖,哎哟喂,老纸绝对会心疼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的,我的小心肝哟,心疼死老纸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