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天权塔
一击过后,气场四溢,碎石横飞,尘埃聚起。 许久后,马梦瑶慢步走出了天璇塔,停在了塔门前,不断聚气汇于左手,而后朝着塔内的布拉击去,“轰!”的一声,布拉尸骨无存。 马梦瑶抬头看着远方,隐约的看到其余高塔的塔顶皆射出了极光,心中宽慰许多。 此时马梦瑶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其凭借着仅有的意识,从怀中掏出了三根“冰魄寒针”扎住了自己的左臂三大xue道,而后感觉到眼前一黑,身体一晃,便失去了知觉。 …… 叶羽凡等五人攻击“北斗七星塔”,相许的手。在随着马梦瑶负责的最后一座天璇塔机关开启后,那“北斗七星塔”便只剩下开阳和摇光两座高塔。 而叶羽凡一方,能战的也仅剩下三人了。 这三人之中,最先解决战斗的便是笑醉狂。 之前,笑醉狂将锦囊给了没有之后,便趁着叶羽凡缠住天玑塔的守卫疾风豹王耶速开的时候,朝着天权塔跑去。 这天权塔塔高九层,塔高十六丈,每层高低不齐,塔檐犹如兽齿向外探出,塔顶如同锋利的宝剑,扎入云层。 别的塔紧闭塔门,唯独这天权塔大门四开。不但如此天权塔的守塔之人,竟然手持兵刃,拿着靠椅坐到了塔门之外。 只见那人虎背熊腰,身披兽皮袍,内着内毛连体衫,足踏翻毛高腰靴。再向其头部看去,环眼,朱砂眉,鼻直口阔,头发浓密,缠绕于头顶,随风轻摆。那人在天权塔前一坐,真是如鬼门关之巨罗刹一般。 还没等笑醉狂到其近前,那人便从靠椅之上腾的一下跃起,悬在空中,双手高举一件奇异兵器,砸向笑醉狂。 笑醉狂看罢,笑道:“呵呵!想不到这家伙还是个急脾气。”说着,身形一绕,来到那人背后,“啪!”的一声,探左脚踢了过去。 那人一招未中,突然感到身后气劲来袭,身体向左扭动躲闪,同时轮动手中兵器斜着砸向笑醉狂。 笑醉狂一脚走空,忽见对方猛招袭来,右脚点地向后越出三丈开外,轻易的躲开了。 再看那人并没有继续近招,而是把手中兵器往地下一杵,大笑道:“哈哈!还真么看出来啊!你这个老头,身手还不错,算是有两下子。” 笑醉狂看着那人,说道:“哦,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穷力熊王拓跋吧?” 拓跋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本法王。老头记性不错啊!” 笑醉狂摆了摆手,说道:“你还是别奉承我了,听得太不顺耳了。咱们还是聊点正事吧!” 拓跋胸脯一挺,说道:“正事?什么正事啊?” 笑醉狂回道:“咱们开门见山,我们此行的目的想必你已知道,而你们的任务我们也清楚,只要我们合力打开那机关,触动地心之力即可。不如,我们节省点时间,通力开启机关,这样你也能完成任务,我也可达成目的,你看如何?” 拓跋听罢,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恩,没看出来,你这老头鬼主意不少!注意倒是不错,但是,临行之前大哥再三嘱咐,让我守住塔门,任何人不得进入,私闯者,杀之。所以,要说正事,那你我之间只有一件正事,那就是让我这手中的“阴阳巨齿镐”给你舒舒筋活活血!” 拓跋说话间,抡镐砸向笑醉狂。 笑醉狂一看,心中暗道:“这人不是没脑子,就是缺心眼!十足的浑人一个,本想省点力气,得了,打吧!”随即使出了醉仙迷拳,迎战拓跋。 穷力熊王拓跋,身高丈许,天生神力。其出生在一个猎人世家,全家四口人,都是靠着其父打猎为生。在拓跋十岁的时候,随着父亲山中打猎,遇到了一只蛮熊。此蛮熊刚刚度过了漫长的冬眠,走出洞xue四下觅食。正巧遇到了拓拔父子。那蛮熊便疯了一般攻击二人。饥饿难耐使得原本就凶残的蛮熊,变得更加疯狂,虽然拓跋的父亲抡动巨斧砍伤了那只蛮熊面部,致使其左眼失明。但仍旧没能幸免于难,被蛮熊囫囵吞下。拓跋则滚下深崖,幸免于难, 后来拓跋被在山中修炼的兀术所救,此时,兀术正有叛逃除掉北斗教之意,看到拓跋身体结实,品行呆厚,便收其为徒。 日后,拓跋虽学艺有成后,但因为小时坠崖一事伤及头部,故此其神志并不清晰。但是有一样事情,拓跋却很执着,那就是屠熊。也许是童年阴影所使,凡是山林之中,有熊被拓跋见到,下场只有一个,尸骨无存。也因如此,得了个穷力熊王的称号。 近些时日,拓跋受命和其他法王守护塔阵,这一守就是半月有余。平日里再就上山狩猎,或是从教徒出找找乐子的拓跋,却要面对一座毫无生气的石塔,这可把其憋坏了。 好在,这几天纳兰寒星命令有变,让他们几个每日在山门处巡视,说是等候重要的贵人。 这一差事让拓跋喜出望外,虽说无趣,但是好在还可以四下huodonghuodong。 随后,没几天贵人果然到了。一番交谈后,定下攻塔事宜。 拓跋为此甚为兴奋,故此别的法王都在塔内等候着,只有他一人搬着一把靠椅,坐到了高塔之外。 当拓跋看到远处有一胖人,朝着自己的天权塔奔来时。早已耐不住性子的拓跋,在还未互通名姓的前提下,便飞身chushou攻向了笑醉狂。 一番交手后,拓跋大笑道:“哈哈哈!好,甚好!之前,我看你们在哪嘀咕着,我就担心啊!可别来一个酒囊饭袋呀!我的要求很简单,能够来一个能和我过个十几招的人就行啊!我可是好久没打通快了。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来了一位高手。我问你,你是不是你们一行人中最能打的啊?” 笑醉狂摆了摆手,回道:“是不是最能打的我可不敢说,但是有一点我倒是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