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两个女人的故事
许桂花说：“小丽jiejie，我想听听你是怎样认识少山哥的。”许桂花要陈小丽讲述她的爱情经历。 “你真的想听？”陈小丽说“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要哭。” 许桂花说：“不哭，我绝对不哭。说嘛，啊？” “我和你哥哥相识，纯属偶然。有天我大哥出了严重车祸，生命垂危，是李少山他把我哥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我爸为了感谢他，特地邀请他去我家作客。那天我凑巧从学校回家，我第一眼看见他，我就被他的气质所迷住了，算是‘一见钟情’吧。说来也巧，刚好王玉东，就是青城市副市长的公子，我当时的男朋友，来接我去看电影。我一直对他都不感兴趣，是我爸强迫的。我本来就讨厌他王玉东，加上他说话又难听，所以在大街上我就下了他的车。我正在过斑马线的时候，一辆车把我给撞飞了，我当时就昏迷了过去。”陈小丽讲述着她的事。 许桂花忙问：“啊？严重不？”陈小丽说到这里，许桂花就吃惊地打断了她的话题。 陈小丽说：“也可能是上帝安排的吧，就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是李少山他第一个发现我出了车祸，也是他亲自把我抱到了他的医院，并由他亲自给我接骨治疗。桂花meimei，你说这岂不是天意？”陈小丽说到这里，问许桂花。 桂花说：“这也真是太巧了吧？” 陈小丽说：“当时，我的左肋骨断了三根，左大腿严重骨折，是他亲自给我接的骨，为我包扎。我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他就那样翻来覆去地缠来裹去的，你说羞人不？”陈小丽说到这里止不住地想笑。 桂花赞同地说：“就是，是我也会觉得羞。” 陈小丽说：“就是这个原因，于是我就象502胶水，粘上了他。”陈小丽沉浸在她认识并得到了李少山的幸福回忆中。 许桂花也被陈小丽的讲述给打动了，她说：“哦，原来是这样。” 陈小丽试探着问许桂花道：“好了，现在轮到你了。你也说说你和你哥的事吧。可以不？” 许桂花说：“我俩的事太多，一时半会说不完。” “慢慢地说吧，反正我又不走了，今天说不完，明天再接着说，啊？”陈小丽说，“我也很想听听关于你和李少山的故事。” 许桂花一开始就如是说：“应该说我们俩从半岁起就开始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了。” 陈小丽没有料到许桂花会这样直接，她说：“啊，不会吧？” 许桂花说：“自从我爷爷把李少山救了后，那时他才半岁，他大我一个月。我妈为了便于给他喂奶，就把他和我放一块睡了。” “哦，原来是这样。” 许桂花说：“六岁时，李少山被爷爷梦游踢下了床，昏迷在床，我也是每天都要陪着他睡的。一直睡到他清醒过来。我每天看着他昏迷着的脸，我的眼泪就没干过。可以说他的脸都是用我的眼泪给洗的。我在床上整整陪了他六年。他的吃喝拉撒大多是我在负责。我妈开始拦着我，但是后来也就惯了。当时我就想过，如果他这一辈子都不醒过来，我就在床上陪他一辈子，决不嫁第二个男人。好在苍天有眼，他醒来了。这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儿。”许桂花说到这里，忍不住又伤心起来。 陈小丽搂抱住许桂花，流着泪为她拭去泪花，说：“好meimei，真苦了你了。” 两个女人各自讲述着自己对李少山的爱慕和对他的依赖。都有一种离开了李少山就不想活的味道。 “可是，现在他已经被你抢去了。开始我很伤心，我真的是不想活了，是他把我给救了回来。”许桂花歇了歇，说，“我见你也是个多情又善良的人，我也不忍心和你较劲了。” 陈小丽大受感动，她说：“好妹子。谢谢你” 两个女人有时说说笑笑，有时又伤伤心心，就象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时而相拥在一起，时而又边说边哭。一直到凌晨三四点钟方才和衣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近十点，两人才起来。吃过早饭，到了狭江边上。 李少山寻了过来，见二人相安无事，才放下心来。李少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两个女人一边一个都靠在了他的肩上。李少山任由她们靠边着，心中默想着此事如何终结，如何应对两个多情的女人。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许桂花打破沉寂，说：“小鱼儿哥，再把你前天晚上玩水的把戏表演一下吧。” 陈小丽不解地问道：“玩水的把戏？什么把戏。” “好吧。你们看清楚了。”李少山说完往江边走去，他要逗两个女人开心。 两个女人跟在后面。 李少山也还没有真正地在水上好生尽情地玩过。于是，他们来到一个缓水区，这里的江面较宽，由于对面的水流较急，所以这边的浅水便形成一个回流，江水缓慢地往上游回流着。 李少山先是轻轻一跃，便跃上了水面，并象滑旱冰一样，飘飘然然地踩上水面，随着身体的扭动，在水面上滑动。 李少山开始迈开双腿，忽快忽慢地在水面上走了起来，也象是在平地上行走。突然，只见他身体一扭，人象箭一样向前飘去，分明就是一个滑冰动员在冰上的动作。李少山在水面上随心所欲地飘来荡去，就象神仙般的自如。 两个女人看得呆了，都张着嘴喊叫不出来。 突然，李少山一下了掉了下去，不见了人影。 陈小丽一声惊呼：“啊呀！” 许桂花对陈小丽说：“没事，他在水下走着呢。” 陈小丽非常担心：“啊？他就不会被淹死啊？” 许桂花说：“应该不会，我见识过。” “你见识过？”陈小丽不解。 许桂花淡淡地说道：“呵呵，是这样，那晚我跳江里寻短见，他就是这样在水里和我一起走上岸的。” “啊，少山他几时学的这些本事啊？！”陈小丽好象是在问许桂花，又象在自言自语。 “他说是他昏迷在床的六年时间里学的，鬼才相信。但是，他的确又有很多很多神奇的功夫，真的是不好理解。”许桂花说，“我是和他一块长大的，就没有见过他向任何人学习过什么，唯一的时间就是他昏迷在床的六年。在那六年里，我有时睡在他的旁边的时候，他时而动动手，时而又在动动脚；时而在笑，时而又在说糊话。也许他说的是实话，他就是在梦中学的吧？” 陈小丽专心地听着许桂花的述说。 许桂花说：“我爸妈也不相信他李少山说的话，他们认为他是异人，不是我们一样的凡人，我妈因此阻拦我和李少山的婚事，怕我会有什么好歹。其实，我是不怕的，我四年前就表明了我的态度，无论他李少山是人是神还是鬼，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他。就算他是恶鬼所化而来的，我也会送到他的嘴边，让他吸血，让他吃了我的rou！”许桂花平淡地叙述着，眼里闪烁着泪花。 陈小丽搂紧许桂花，满怀愧疚地说：“桂花meimei，是jiejie不好，是我让你失望了。” 两个女人又相拥在了一起。 还不见李少山的踪影，两个女人真的担心起来。 陈小丽问许桂花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应该是不会，但是却也是好长时间了，他怎么还不露面？”许桂花说，“别又在江底寻什么吧？” 许桂花自知说漏了嘴，又说：“可能是在江底找什么东西也未可知。” 正在这时，陈小丽突然发现眼前的江水突然分向两边，李少山从水逢中走了上岸来，手中还拿了一个小小的铜锭和一支短剑。 李少山一上岸，发现许桂花还伏在陈小丽的大腿上，他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 陈小丽发现李少山除了脚上的皮鞋沾了些水外，身上的衣服等都是干，她吃惊非小。尽管她已经听许桂花介绍了他有这个特异功能，但是她还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她两眼死盯着李少山，好象要重新审视这个既熟习，而又不彻底了解的人。 李少山被陈小丽看得心里一毛一毛的，他问：“你是怎么啦？表情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