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藏宝
李少山说:“看你说到哪儿去了。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嘛。” 许桂花说:“我用这个办法,是要让她彻底记住,永远也不会忘记。这就叫‘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刀法。’懂不?哈哈哈……” 李少山在许桂花好看的脸上捏了一下,说道:“倒也是道理,只有你才想得出来。” 话说鲁珊珊呛了一阵,心想,刚才只顾捡那贝壳,忘了念避水口诀,看来,应该不断地念。她在水面上又小声地念起避水诀来,只见那海水又自动分开,她又站在了地上,在海底下慢慢地走着。她想,不知心中默念行不?如不断叨念,岂不要被大家听到?想着,她便停止叨念,并做好往水面上跃的准备。岂知那海水还是往周围分开着,丝毫没有合拢的意思。鲁珊珊心中大喜,原来心里默念也是可以的。这次,鲁珊珊不敢忘记,她不断默念避水口诀,在水底下慢慢走着,想再找几个好看的贝壳。她看见一个玻璃酒瓶躺在那时,里面好象浮着一截什么东西。她好奇地用脚踢了一下,里面一截木棒似的东西一翻,还是浮在瓶壁上。她拿起酒瓶,瓶盖早已腐烂无遗。她把瓶子一倒,倒出来一支蜡包裹着的东西来。她仔细地看了看,见蜡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凭直觉,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她不敢耽搁,连忙走上岸来。 许桂花见鲁珊珊从水底直接走了上来,就知道她已经自己掌握了要领,也佩服她聪明机灵,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了。她开着玩笑:“学会了吧?还不快来拜谢师父!” 李少山见鲁珊珊从水里走来,也是满心欢喜,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鲁珊珊连忙跑到二人面前,也不理许桂花,把那截蜡包裹着的东西拿给李少山,说:“哥,快看看,海底下发现的,也不知多少年了,瓶盖已经烂完了的。” 李少山连忙把蜡抠开,露出一圈纸裹着的东西来,他撕开纸,里面原来是两张发黄的,裹得很紧的纸,展开一看,一张是用日文写的,一张是地图,也是用日文标画的。 李少山和许桂花自然是两眼一抹黑,除了上面一处一个中文繁体字勉强认识外,哪知上面写的是什么?李少山连忙对鲁珊珊说:“珊珊,快念念,看说的是什么。”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我啊。徒儿们,快快拜见师父吧!”鲁珊珊笑得前仰后合的,“怎么样?二位,快快拜师,我就念给你们听,否…则,拉……倒。” 李少山埋怨许桂花,道:“看你,总想占人便宜,现在报应了吧?” 鲁珊珊冷笑道:“你也没有好到哪里,你不是也要升级当师叔吗?” 李少山耍赖道:“你不是还没有叫过我吗,自然是不算的。” 许桂花一下把鲁珊珊拉下坐在他俩中间,说:“好meimei,嫂嫂错了,嫂嫂认罪,嫂嫂再也不敢当师父了。看在嫂嫂刚教你功夫的面上,你就饶了我们吧。” 鲁珊珊也见好就收,心想,以后用他们的时候要多得多,也不必去结下梁子,于是便见风使舵,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兴耍赖!” 许桂花连忙保证道:“不耍赖,决不耍赖,嫂嫂我说话算话。” 鲁珊珊说:“好,一言为定。” 李少山笑着对许桂花说:“还是珊珊妹子大度,不和你一般见识。” 许桂花也奉承起来,说道:“那是,人家是首都里长大的,肯定要比你我小地方的人大度多了,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当师父。” 鲁珊珊说:“喂,你两个有完没完?还听不听了。” 李少山连忙把纸塞到鲁珊珊手里,说:“要听,快翻译来听听。” 鲁珊珊接过纸条,翻译起来:大风,让我们迷失了方向,今天是第五天了。粮食和淡水都完了,已经死去六人,我也快死了。风太大,我们已经没有力气驾驭船了,船随时会翻的,应该是报应到了……。为了这些宝贝,我们杀人太多……,死有余辜,现在后悔已晚。我们十四个人,血洗王庄,夺得财宝若干。为了不让人知道,我们除了随身携带了些外,将宝藏藏了起来,准备潜逃回国,找机会再分批次偷运回家。谁知天意难违,报应即到……将死之人,突然良心发现,现将藏宝图留与有缘人,也算为我们续点罪过吧。还好,船舱里还能化蜡,看来,宝藏也有见天日的时候……昭和十一年十一月十九日 李少山算了一下说:“昭和十一年,应该是一九三七年,现在是二00七年八月。天,整整相隔了快七十年了,却也被珊珊发现,这确实是天意。珊珊,你是大功臣!” 鲁珊珊说:“也有桂花嫂子的功劳,如果她不教我避水诀,我又怎会发现它呢?” “对,你二人都是大功臣。”李少山说,“回国后,我一定好好犒劳你俩一番。” 鲁珊珊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忘去了。”鲁珊珊说着,又拿过那张藏宝图来,只见上面是标高线和地名。她说:“图上,只在一座名叫黄泥岗的山上注明了藏宝位置。整张图除了有陕西二字和标了王庄外,其余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小地名只有叫黄泥岗的山和王庄。” 李少山说:“先不管他,只要有陕西和小地名就够了,一定能够找到的。快收好,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麻烦大大的。” 鲁珊珊说:“你说得对,外人知道后,就会去那里找,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来。” 李少山把两张纸折好,又用那张包裹的纸包好,叫许桂花到水里洗去屁股上沙粒,别把胸部打湿,将纸放进许桂花胸部,看了看未见异常后,才直接步行来到更衣处,换了衣裳,才去寻找秀山一家人。 在宾馆里吃了晚饭后,三人又钻进一间屋子,重新研究起那张藏宝图来。然而,除了王庄、黄泥岗,陕西外,仍然一团迷雾。 李少山说:“不必要枉费脑筋了,回国后肯定会有办法的,对了,郑明理不是陕西人吗?他又在到处搞收藏,他一定是有办法的。” “对,怎么把郑大哥给忘了呢?”鲁珊珊也高兴起来,“那是他家乡,他一定有办法找到的。” 李少山拿出手机,开始打起电话:“喂,大哥,我现在在日本呢。呵呵,是,我们是昨天到的。对,对,我们明天就飞CD,你叫二哥一起两个车到机场接我们,人有点多。对,有几个日本朋友。好,就这样,明天见。” 鲁珊珊不满地说:“我还认为你要给郑大哥打电话,整了半天是给他们打。” 李少山说:“我不给他们打电话,明天到青城你甩火腿?” 鲁珊珊莞尔一笑道:“我打的,不一样?该问的不问。” 李少山说:“你太年轻,你想,这些地方能说那事吗?你忘了祖宗的‘隔墙有耳’的遗训了?” 鲁珊珊道:“谁叫你要明说?你就不能暗示?你就说出你要找的地方,他知道你要干啥?再说,你就直接说要到那个地方搞旅游开发,他能搞懂?” 李少山说:“好了,好了,就你心眼多。不说了,珊珊,休息了吧。” “不,我就不走。”鲁珊珊说,“让眼睛涩死你。” 许桂花说:“还不知道谁的眼睛涩死啊!”说着,钻进了被窝。 鲁珊珊笑着说:“我也要钻进来。”一边说一边拖被子。 许桂花问鲁珊珊道:“你羞也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