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风洞
墨凌风本以为看押他的地方,也就是一间屋子而已。毕竟在这七星宗内他想逃走,显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些人却带他来到,那个荒废的山峰,天玑峰。这个山峰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罡风谷就在这里。以前他可是没少来过,只是后来去了内门之后,就一直呆在镇妖塔内。 到达天机峰,他们一路向上,而墨凌风也更加诧异了。他们现在所去的方向,就是罡风谷,难道要将他看样在那里?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他们去的并非是罡风谷,而是离罡风谷比较近的一个山体跟前。 走近一看,在这个山体上出现一个又一个山洞,从上到下一字排开,非常整齐。 这些山洞都是刚好能够让人通过,好像特意在这里凿开的。 这些七星宗的护卫将墨凌风带到一个中间区域的山洞,找准其中一个,就带着墨凌风走了进去。 从山洞入口进去,看到的并非是一个石屋一般的住所,而是一条幽深的通道。通道没有岔路,但是歪歪扭扭,似乎在往某处地方延伸。 然而在这山洞内刚走了没多久,墨凌风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东西刮在他的脸上。 罡风谷的罡风? 墨凌风感受到熟悉无比的罡风,有些诧异地思索着。 难道二长老所说的风洞,就是拥有罡风的山洞? 几个人继续往前走,好在这里山壁上都有照明之物,所以走得非常快。不过随着越往里去,墨凌风所遇到的罡风就越来越大。 最终他们站在一个石屋面前。当眼前的石门被推开后,狂暴的罡风犹如脱缰的野马瞬间扑面而来,犹如刀子割在脸上一般凌厉无比。 然而还没等墨凌风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直接被推入屋内,与此同时石门也被关上了,不仅如此,墨凌风能明显感觉到,石门上传来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比他现在灵力的气息强太多了,显然,动用蛮力是打不开的。 不过墨凌风也没想到,他此时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其实也没什么好打量的,这个石屋并非是封死的,门的正对面五十米处,是没有任何的山壁,外面的阳光就这样直直照射而来,好似那里才是山洞的入口。 当然了,这么美的地方,前提条件下是没有罡风就好了。墨凌风站在这里无时无刻不能感受到凌厉的罡风。 看到眼前的一切,墨凌风明白过来了,他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罡风谷一侧的山壁,而在山壁上开了一个大洞,这里所遭遇到的罡风,可不是山顶上那些罡风能够比拟的,毕竟这里离罡风谷底更近,承受罡风更强烈也是理所当然。 一些犯了错的弟子,估计都会被关在这里,然后经受港风肆无忌惮的摧残。 二长老虽然没有处置墨凌风,但显然是想让他在这里受些皮rou之苦。 可是……墨凌风看到眼前的场景,却不由得笑了笑。罡风骨的罡风他非常熟悉,虽然以前是在山顶上,承受的罡风非常小,没有这里这么强大。 但是他的修为也在增长,如果是一般的通玄境七重武者被关在这里,或许确实会受皮rou之苦,可是墨凌风明显不是一般人。 自从淬体小成之后,他的身体可不是一般的强硬,面对这些看似凌厉的罡风,其实对他并没有多大的伤害。 墨凌风站在靠门的地方良久之后,已经渐渐熟悉这些罡风的力度,于是便向前走去。 这倒不是说他在逞强好胜,而是他非常想站在洞口往下看看,近距离的感受这里的港风到底有多强。 五十米的距离,对于一个通玄境武者而言,是非常短的距离,在全力催动灵力的情况下,也许连一个眨眼的时间都不要,就能一闪而过。 可是在这里,狂暴的罡风迎面吹来,带来非常强大的压力,与此同时,如果你行走的速度过快,就相当于你撞击罡风时的力度就越大,那样的话,受伤的反而是自己。 因此,墨凌风一步一步朝前走去,可是才走到二十米的距离时,他的脚步就停下了。 站在此处所承受的罡风,非常强大,哪怕是墨凌风,都要调整自己的气息,用一层灵力护住身体的要害部位。 接下来墨凌风继续往前走,在走到离洞口还剩十米的时候,凌厉的罡风将他淬体过后的身体,都割出一道道小口子。于是,墨凌风不得不将全身的灵力催动起来,在身体的周围形成一个防护罩。 做完这些,墨凌风慢慢的来到洞口处。 呜呜呜的罡风声,如同高音贝的尖叫,刺激着墨凌风的耳朵,更吵得他的脑袋有些发晕。 站在这里感受到的罡风,如同一片片锋利的刀刃,不停的向上窜去。 这些罡风都是从谷底向上喷发而出,因此越是朝下去,遇到的罡风就越强,而在上面感受到的罡风威力就越小。 墨凌风微微抬头向上看去,估计这里距离罡风谷的山顶,也就两三百米距离,墨凌风甚至都能够看到最上面的山石。 可是就这么短的距离,所遭遇罡风的凌厉程度却非常不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这么说吧,墨凌风站在这里没有多久,就感觉体内的灵力消耗了大半。 这是多么一件恐怖的事情,要知道墨凌风什么都没做,只是开了一层防御罩。然而这层防御罩却三百六十度度无死角地接受罡风的攻击。因此灵力消耗速度自然非常大。 所以可以想象的出,这些罡风的攻击,绝对超过通玄境七重武者使用玄阶武技攻击的力度。 这还只是距离山顶两三百米距离,从这里往下的距离,可是深不见底。因此,可想而知最底下的罡风究竟有多强大。 不过,墨凌风好奇的就是这一点,因为罡风谷底他去过,那里根本没有罡风,平静的不像话。 那么这些罡风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呢?这一点让他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