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特战对决
王晓松笑着对着后面一伸手:“飞扬,给我拿杯酒来,王总管今天这么照顾,我总得感谢一下。” 本来赵飞扬就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对头,当王晓松这么说的时候,他就愈发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趁着端着酒杯回身的时候,对着窗户外面张望一眼。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 端起酒杯站在王晓松和王洪祥两个人身后,赵飞扬低声说道:“右边第二座山峰顶上。” 王晓松微微一笑,就从赵飞扬手上接过酒杯:“来吧王总管,我们两个人干一杯。” 王洪祥有点急了:“那个,王主任,我还有事情要去做。现在就失陪了吧。” “今天你们左小姐都对我客客气气的,王总管你要是随随便便就失陪的话,那也太失礼了。我王晓松这个人可是非常喜欢记仇的,你要是不给我这个面子,就别怪我现在不给你面子了。这杯酒今天你说什么都要给我喝干净了。 王晓松当然不是那种酒劲上来就发疯的酒晕子,现在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一定要把王洪祥留在房间里面。 王晓松之前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这个房间里面原先的陈设,其实并不少,但是很明显留下了人为搬动的痕迹。 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房间里面的布局简单一些,方便狙击手进行狙击。那么现在,能留下一个王洪祥,就算是给房间里面增加了一点屏障。 王洪祥现在也开始来劲了,冷冷一笑:“王主任,如果我今天就是不喝呢?” “那你就走不了了。”王晓松忽然之间把酒杯往前一送,王洪祥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手端着酒杯,而王晓松的手就好像是闪电一样,一下子就捏住了王洪祥的手腕。 王洪祥吃了一惊,就想要把手腕抽出来的,但是他刚一用力,就感觉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刺骨疼痛。王晓松的手,就好像一把钳子一样,死死地钳着王洪祥的手腕,只是稍一用力,就让王洪祥疼的龇牙咧嘴。 片刻之后,王晓松直接说道:“王总管,既然不喝酒,那咱们坐下来聊聊呗。邵阳,去把窗帘拉起来。” 邵阳楞了一下:“拉窗帘?拉窗帘干什么?老王你这是干嘛呢?” “让你拉你就去拉!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赵飞扬可没有什么耐性跟邵阳这样的人磨嘴皮子,直接就说道。 要说这邵阳虽然现在也是个副县长,但是常年来被王晓松跟赵飞扬压着,早就已经在心理上占据劣势了。赵飞扬一句狠话撂出来,邵阳就赶紧走到旁边,真的就拉上了窗帘。 这时候,王晓松就直接让王洪祥坐在一张椅子上,自己坐在了他的对面,然后就冲着赵飞扬点了点头,赵飞扬直接就拉开房间门,消失在了走廊里面。 “王主任,您,您这是要干什么?”左佳佳尴尬无比的看着王晓松说道。 “我在干什么,邵阳看不明白,你左小姐难道还看不明白?我这是在挣扎着想求一条生路啊。”王晓松说道。 左佳佳皱着眉头:“王总管!你们不是说不会乱来,这件事情听我的吩咐安排吗!” 王洪祥低着头没说话,左佳佳深吸一口气:“王主任,事情都已经到这份上了,我们之间就没有必要再说那么多虚的了。 我知道您是特种兵,但是特种兵又怎么样?你在这个包间里面躲过一场劫难,但是你能保证今后的人生里面每一次都躲过去? 毕竟以后不像是今天,你还能抱着警惕过来,难不成你这辈子都要战战兢兢的度过吗?王主任,我现在的处境跟你一样,我也是在挣扎求生。 你放给我们一条生路,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为什么一定要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王晓松没有回答,他不说话,整个房间里面那就没有人敢说话了,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忽然之间,对面的山峦上,就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只是*发出的声音,众人大惊,王晓松也吃惊的看着对面,赶忙冲到窗户边上,轻轻撩起一点窗帘脚,却只能看见对面苍翠的树木,完全搞不清楚对面剩下的情况。 “王主任!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王洪祥直接站起来:“现在外面的人都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了,下一步他们是继续以命相搏,还是能转危为安就在您一句话了。” 这时候,房间的大门忽然之间就被推开了,王晓松看见这里的保安队长陈震君直接走了进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场面一度变得僵持起来。 陈震君不是普通的保安,这个人是军人出身,而且王晓松看得出他也上过战场。搞不好同样也有在特战部队待过的经历。 这样的人,王晓松绝对不愿意小瞧他,而且他今天,亲手收走了赵飞扬的手枪。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立场,王晓松现在很是拿捏不准。 就在这时候,陈震君缓缓地举起了手臂,王晓松就看见,他的手臂平举起来之后,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王主任,今天这一步,是您逼我们走到这里来的。左小姐,邵副县长,你们二位还是先回避一下吧。”王洪祥说道。 邵阳本身就是一个无胆匪类,之所以跟左佳佳混在一起,无非就是想搞搞政治投机。把自己从民政局长的位子上,直接升级到了滨莱县副县长的位子上。 他或许愿意给人当马前卒,但是绝对没有胆量真的面对这种场面,一听见王洪祥这么说,早就已经吓得没了主意的他,直接跑了出去。 而左佳佳反倒上前一步:“王主任,事到如今难道您还不愿意给个明确态度吗?我恨不能自己挡在枪口前面!我是真心为了我们双方好啊!” 本来,这一软一硬两个人的搭配,应该是足以征服大多数人了,但是谁也没想到,王晓松居然就是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