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了谁叫爷爷
所以,还没等我学会说话,爷爷就开始教我识图,还没等我学会走路,爷爷就开始教我习武。 只是,爷爷已到暮年,力不从心。临终前,他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学会此书。 这不仅仅是爷爷之托,更是先驱们的一生遗愿,尤其是马家。所以,即便是弥留之际,爷爷还是让我跪地,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对天起誓。 八岁的我,当然不懂啥起誓,都是他说一句,我跟一句。那意思无非是说:务必找到马家后人,物归原主。如果找不到,就将《土医大成》学成,代代传承。 磕了头后,爷爷还不放心,又叫人拿来秘籍,现教现学,见我基本掌握之后,他终于漏出久违的笑容。 刚刚缓了口气,他又问我如何传承。 我说,我会好好念书,把秘籍学会。 然后呢?他又问。 我说,我会普惠众生,让天下人远离病苦。 再然后呢? 再然后,再然后就开武馆,开医馆,像霍大侠一样,传道授业,建功立业…… 没等我说完,爷爷笑了,笑出了声音,笑出了眼泪,在盈盈的笑声中,永远地闭上眼睛。 于是,从那天起,这便成了我的理想,我的宿命。 但是,要学这个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要弄通全书,必先通摸骨,要学会摸骨,必先通点xue。 任督通八脉才通,八脉通百脉才通,百脉通才能无药而治。 要精通点xue,得先练成定根术。只有控制经脉,才能控制骨格,只有控制人的全身,才能做到无药而治。 但是,定根法可不是好练的,它分为三大级别:摸骨点xue,飞石点xue,隔空点xue。 摸骨点xue比较容易,只要弄准xue位就行。 飞石点xue稍微难地,用飞石代替手指,这需要具备一定的功力。否则,就算飞石点中了,力道不够也是白搭。 隔空点xue就牛逼了,远远的一指真气,人就会定在那儿。这个听都从没听说,只是在西游记里见过。 当然,书中既然有此记载,也讲了相应的练功方法,这东西自然不假,只是,能不能练成,那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还有,这种功颇有讲究,它要求必须用女人的身体,来作为练功的受体,而且必须处女之身。 爷爷练了几十年,也只是练了个摸骨点xue,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不过,爷爷是爷爷,我是我,此一时彼一时。 在爷爷那个年代,不进洞房就不能触碰,更别说任你摆布了。如此如此,你叫他怎么练得成? 然而今天,那就大不一样了。远的不说,就说江雨霖,就说胡秋月,就说柳青云,就说这几大美女。一个江雨虹,我已经练了七年,这么多人,我该练到何年何月? 从四岁开始,我和雨虹天天一起。都说我俩青梅竹马,谁知只是练功而已。 只是,为了避嫌,初中以后,她不仅跟胡秋月调了位子,还让老师给调到了一班。 这分钟,我俩又在继续。 在两座包墓之间,她将时间调好之后,说声“开始”,我便点了下去。 她呆若木鸡,没了反应。 恢复过来后,她迅速拿起纸笔,记下起始时间,比比优劣。 “哇,小非,终于超过了一刻钟,不得了啊!有这十五分钟,还有什么事情干它不成?” 说吧,她突然将我抱起,在我额上啃了一下: “嗯哉,我家小非就是厉害。现在都这么厉害了,再过十年,一定是世界第一。” “啊,是吗?” 我拿过秒表一看,15分58秒。确实,七年来的最高记录。 看看已到七点,我说咱回去吧,明天再练。她说不要,能多练练就多练练,爷爷在天上看着呢! 说的也是。 于是,我俩摒住兴奋,再次调表,再次练习。 谁知,我那手指刚点下去,坟前便冒出几粒光头—— 伴随着一阵阴森森的yin笑,一个声音恶狠狠地传来: “农转非,看你还能往哪里跑?你干吗不躲远一点?直接躲到坟里去啊,这样不就找不到了?” 我定睛一看,说话的正是那个校霸,那个光头肖张。跟他一起的,还有刀疤眼,刀疤嘴,以及另外一个光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我赶忙闪进两坟冢中间,躲进江雨虹的身后。 “你想干吗?”我冷冷地问道。 “干吗?哼哼,修理你啊!你不是要修理地球吗?那我就负责修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