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下

    关于，我家这次塌天大祸，事出之因，是在于八天前，就出在那个胡作非为少寨主身上，他带喽啰下山游玩，耀武扬威来到我村，偏巧，我女儿大街正买绒线，他与我女儿大街相遇，不料，他看中小女有姿色，当时，他也并没说什么，到了次日，竟来了两名喽啰，给我家送来一张订亲贴，意思就是说：不管我家同意不同意，这门亲事必成不可，少寨主必娶小女为妻，另外：还带一张嫁娶柬贴，那张柬贴上，书，嫁娶小女吉日良辰，就是今天夜里，明日一早，我家若不依从，必抢小女与他成亲，目下，我家竟摊如此灾难，岂不是祸从天降？君爷！您说：这算不算塌天大祸？李顺、张英、二人闻听老者讲述，被气怒发冲冠，明明世界朗朗乾坤，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逼民女作妻，目无王法做事欺天，真乃该杀绝不可留！

    张英性格自傲，他遇上此事，深恶痛绝，疾首蹙额大发雷霆道：师兄！咱必铲除此山贼寇，绝不能让他再兴妖作孽，必要为这方百姓铲除大害！李顺闻言道：师弟言之有理，这些落草贼寇，就没一个好东西，官府不敢惹，纯是想着点糟蹋百姓！张英见自己所言，李顺认可，他就更有了精神。别看张英年纪不大，其貌不扬，但，他心怀有志雄才大略！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想到，哎！对了！我们若平了此山贼寇，岂不是为良民做件美事？我要从此开始，在江湖上闯荡出名堂来！也不愧我投名师一场。还有，当初投师之时，面对父母已发誓言，必学好本领出人头地！现已到了今天这步，必要做番惊天动地大事，绝不能辜负师父，与父母对自己的希望，必要给他们增光加彩！

    张英想到此，又稍一愣神，忽然别具匠心，却另有概念，要试探庄主心内究竟，主意拿定道：哎！老庄主！据我看来，这可也不算是宗坏事，您女儿现已十七大八，按年龄也不算很小，也是应该嫁人之时，若要嫁给那山少寨主，轿上去马上来，女儿在高山享福，您老夫妇不痛快吗？金善说：君爷！您如此而言，我感到差异，像他这占山贼寇，可不属正道之人，这阵子看是天下慌乱，沧海横流，处处民不得安！当下，现有侠客爷您在，而且：您还镇压天下邪恶，就这号的山贼，您还能留他兴风作浪？既有您老镇压天下，一展必是河清海晏！再来说：小老儿还知道，有这么两句俗语，一辈占山，三辈为贼，上有贼父贼母，下有贼子贼孙，不但不给祖上增光加彩，反而，必给后代子孙留下骂名，遗臭万年！

    张英听罢，老者一番言语道：老人家！您言之有理，总说：这们亲事是不同意，对吧？金善说：正是！别说我不同意，特别是小女宁死不从，自从发生此事之后，这一连数日，她饭不吃茶不喝昼夜哭泣！张英说：哦！既是如此，您就别害怕了，现有我们在此，咱就等他前来抢亲，只要他前来抢亲，他来一个，咱就杀他一个，不管他来多少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光！金善闻言，稍一愣神说：君爷！我感到，这样有些不妥！张英道：为何不妥？金善说：您将他抢亲来人杀光，请问：君爷！您还走不走了？张英说：你问这个！当然，我们不能常住了，单等将此事办妥，我们是必然得走！金善说：对呀！君爷既不能常住，那山贼得知您走后，他必得更加耍疯猖狂！真到那时，恐怕，就不是我一家有罪，怕的是，我们全村家家户户都要遭劫！张英闻言，也是！庄主所言有理。事已至此，这该如何才好？他边喝酒边想，深思熟虑，无计可生！

    张英正在为难之际，借灯光一眼看到李顺，顿时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好啊！现有师兄在此，岂不是天赐良机？要铲除山贼，焉有难题？即刻就来了精神，他用手一指李顺，面对庄主道：老人家！您看，这位是我师兄，他人才相貌长的怎样？其实，金善早已看到，李顺人才貌相出众，面如少女俊俏无比！怎料？张英猛然这么一问，金善不解其意，被问的两眼发直，不知怎说才好？张英紧接着又说：老人家！您必要说实话！我也实不相瞒，我师兄，姓李、名、顺、字、通达，他可是个真正好人，您不要有任何顾虑，必实事求是讲，我师兄究竟相貌如何？张英是逼着紧问，金善还是莫名其妙，被迫无奈只能说：好！他人才长的是真好！

    张英说：老人家！您既认可就好，那您就别害怕了，等晚一会，要您闺女暂离绣房，临时暂且躲一躲，让我师兄去您闺女绣房，如果：他们抢亲到来，有我师兄代您女上他花轿，只要将我师兄抬进山去，我便即刻暗暗进他山，等我们俩在他山上一碰头，擒贼先擒王，打虎先掰牙，首先除掉此山寨主，然后，再将他全山人杀光，一个不剩鸡犬不留，这样，你觉着总得可以吧？

    金善闻听此言，急忙将身站起，向前给张英深施一礼，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金善是特受感动，他想到的是，虽说：二君爷是顶天立地大英雄，他们怎知山上人有多少？山贼究竟有多厉害？当真他们进山灭寇，冒险甚大吉凶难辨！这可是为俺家之事，两位君爷舍死忘生，就此大恩应如何报答？于是，金善连连磕头感激不尽！张英见此，急将金善拉起道：老庄主！您不要这样，您看此事甚大，搁在我们身上，区区小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好了！此事，咱们就这么定了，老庄主！你放心大胆，不要再有任何顾虑！咱们还是喝酒吧！

    张英言罢，摇头晃脑开怀畅饮。此时，李顺却瞪着两眼发苶，不由深思熟虑，张英啊！张英！你咋想出个这样sao主意？你进山不进还在两可，你不该让我装成女子，而且还先送进山，那山贼究竟多厉害？他山到底多少人？所有情况一字不晓，就此盲目行事，冒险甚大吉凶难辨。我要再说不从，他必说我贪生怕死，怕的是过后，师父得知必然生气，父母若要知道此事，必说我是无用之才，李顺为此慎重考虑，他苦心孤诣安全之策，又不冒险还能解决此事，但是，他费尽心机想了多时，也就是想不出，再有其他上策，事已至此，只好依从张英所谋之策。

    李顺虽是不太乐意，但，倒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心内无底有点恐慌而已，他面带愁肠而不言。此时，张英喝酒倒是开怀畅饮，而且：还跟庄主说话，欢声笑语特别投机。他们三人灯下饮酒，喝着喝着，李顺突然精神焕发，面目一新，展现面露春光目闪神色！皆因：他深刻思考，这山贼所作所为，也就是欺人太甚，被我们遇上若要不管，说不清，要糟蹋多少良家妇女？看起来，对这山贼绝不容情！又想起自己绝非常人，投名师获得丰硕成果，若不能为良民做些好事，再大本领即是无用之才！我必继承父母遗志，要学师父处世为人，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必铲除欺压良民邪恶，要为天下黎民百姓除害，任凭自己丢掉性命，绝不能给父母落下臭名，更不能让师父失望，我李顺必要处处闪光，美名流芳于世！

    李顺想到此，即刻心内畅顺情绪高涨，自然也开怀畅饮。他们又喝了一会，张英说：这酒咱不能喝的过多，还说不清事闹何步？真误了这场事，可了不得！不如早吃点饭休息，养好精神备好力量，等待他们抢亲到来。此时，张英说了算，他们酒毕饭罢，张英说：师兄！将您外罩衣服脱下包好，还有兵刃都交与我，随庄主去他女儿秀房等候，他们若抢亲到来，你就上他花轿，若没轿有马，你就骑他的马，只要你能进他山寨就可，您到他山寨之后，千万要装好金姑娘，若能瞒他们一白天最美，如果是能瞒到天晚，我准进山给你碰头，咱俩必能剿山灭寨，将山贼所有人全部杀光，必让这方百姓，永无后患之忧！

    李顺说：张英！咱一言为订，明晚你可必得进山，我必装好金姑娘，在山等你相会！张英说：师兄！你放心好了！张英又安排金善，快将闺女安排别房，好让我师兄去绣房，等待他们抢亲到来。还有，您还必安排两名俐落丫环，将我师兄侍奉好，如果：侍奉不好，瞒不过他们上不了轿，若要进不了他山，咱所谋不成就麻烦了！金善闻言，满口应承从善如流，张英全都安排妥当，又说：咱们都要抓紧休息，其他无别事就等山贼。在此时，李顺便去姑娘绣房，等李顺去后，张英见客厅内，靠东墙有个软榻，他来到软榻前道：哎！我就在这休息会吧！金善见张英躺在了软榻，他就拉了把椅子，坐在桌前那么一趴，不大会也就睡着了。

    其实，张英已入梦境，二人客厅同时入睡，不知不觉天三更之后，果然：进庄一帮喽啰，身带兵刃耀武扬威，打着灯笼火把亮子油松，抬着一顶花轿，后面紧跟一匹大马，马上端坐一人，看年纪有二十多岁，中等身材、头戴六棱壮巾、身穿大红、腰系金黄色丝绦、垂着双穗、二足下是薄底快靴、就是相貌丑陋不堪、鹰鼻子鹞眼、两道浓眉一高一低、咧着个大嘴巴子、一对耳朵、朝脑后抿着、此人，正是彩凤山少寨主。率领喽啰前来娶亲，一进村就敲锣打鼓，笙管笛箫齐鸣，吹吹打打很是热闹，他们越是这样，金家町怎大个村庄，众多老百姓听到俱各胆惊，知道是山贼又来闹事，因此：更无一人敢抛头露面，谁都怕引火烧身。

    众喽啰见无人阻拦，更是如狼似虎般的猖狂，长话短说：他们来到金善大门外，见大门紧紧关闭，便，啪啪！的敲门，并且：如似狼嚎般的高喊，庄主！我们前来娶亲！天已此时，为何？还闭门不开？喽啰门外这一叫喊，不知紧要，惊醒大厅内困觉二人，金善被吓魂不守舍，惊慌失色道：侠客爷！您听到了吗？他们抢亲来到了！张英说：庄主！有我在此，您不要怕！二人在大厅讲话，喽啰敲门是咣咣的响！金善说：侠客爷！事已至此，如何才好？张英说：我不是给你说了，你放心大胆，我怎说：你就怎做就可，我必先躲出客厅，您可不能泄露我的消息，若让他们知道我在此，那就坏透了！下面什么事，咱都不好办，您大胆给他们开门去，等他们进家之后，必按我说的做即可，千万不可忽视，必得如此！张英把一切安排妥当，恐怕庄主不照办，又千嘱咐万叮咛一番，就躲出了大厅。

    张英躲出大厅之后，庄主要前去开大门，虽说：张英将事安排的甚妥，但，庄主心内还是没底，一出客厅心内害怕，两腿发软行路不便，硬壮胆走没几步，忽然想到，哎！既有“盖天下”王侠客爷与我做主，我还害怕什么？自心就加了三分胆，毫无胆惧就开了大门，站在门下举目留神，灯笼火把照的如同白昼，观之见，来的喽啰还真不少，果然有一顶花轿，还有一匹高头大马，马上端坐正是少寨主。金善的确认识他，因，这个村离采风山不远，这个少寨主时常下山，不断从村内经过。可是：这个少寨主更认识金善，因，金善是这村首富。此时，少寨主在马上见大门一开，门下站的正是庄主，他急忙跳下马来，有喽啰接过马匹，他来到金善面前，说话毫无障碍道：老庄主！让您闺女嫁于我，您总得高兴吧？他这句话说出，只问的金善张口结舌，无话可言难以对答，只好说：少寨主！门外风高不是讲话之处，来！咱里面有请！

    少寨主一听到，庄主口出这个请字，肚知心明，我与他女儿成亲一事，必是痛快高兴乐意！若不然，这个请字怎能出口？少寨主想到此，乐不可支，美不胜收！随吩咐喽啰随着进去，必要规矩点听从安排。众喽啰闻言，应声随着紧跟在后，金善带少寨主来之客厅，将他安排首位坐下，众喽啰客厅外等候。庄主急吩咐仆人，快快上茶莫要有误，不大会茶水上来，少寨主喝着茶水，得意洋洋便问：老人家！今日，您闺女出嫁良辰，必须要早不宜迟，若不见红日才是最佳时刻！庄主闻言道：小女知道今日出嫁，现下，她正在绣房梳妆打扮。少寨主闻听此言，可高兴急了，甚至就要失迷方向，脖子痒痒挠大腿，根本，就不知何处痒痒何处疼。越是这样心急如焚，恨不得将姑娘娶走一步到山，在洞房跟姑娘同床共瘾。他过以心急情不自禁道：老丈人，那您就快去看看，让她快速打扮早时上轿，我们也好早时回山！庄主说：好吧！请你稍等！我去看看！庄主说罢，出离大厅工夫不大回来说：请少寨主不要着急，还没梳妆完备，再少等上一等！

    他二人在客厅讲话，怎知，李顺男装女子为难，在宝华山学艺一招一式，一看就会，无所不可，今日，男变女如何装扮？李顺为难两眼发呆。怎知？侍奉他两名丫环，个个聪明伶俐，急取姑娘外衣帮李顺穿上，又将他头上梳妆一下，面相俊俏自然美如少女，根本就不用化装，丫环拉李顺来到穿衣镜前，面上带笑说：侠客爷！您往镜内观看！李顺借灯光一看，不由暗吃一惊！刚才我还是男子汉，如今，竟成了个大姑娘！丫环说：侠客爷！看您哪都像个俊俏娘子，就是您走动起来不像，怕的是，您上下轿走动要露破绽。李顺说：那该如何才好？丫环说：我们来教您走动，就此丫环教李顺走动，工夫不大，李顺不但学会女子走动，而且：还是特别像女子模样。李顺感到自己有些可笑，正觉可笑，突然：发现自己脚大不像女子，啊！我这脚大如何能变小？稍一沉思，不免，我刀剁双足？又一想：不能！绝对不能！如果是剁刀双足，还怎能进山？就是进山，也无法杀战贼寇。

    李顺为脚大无计可生，当时，有名丫环看出李顺神态，笑逐颜开道：侠客爷！是不是因您脚大为难？若真为此不难！丫环说着来至近前，将李顺身上罗裙往下一拉，裙子挨地可遮盖双足，丫环说：侠客爷！您若走动时，千万别迈怎大步子，只要不踢开罗裙，就不会露出破绽。正在这时，庄主慌慌张张来到绣房。此时张英也出现在面前，张英对他们几个说：你们必须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他们几个听了个个点头说：是！张英将事安排妥扬长而去，庄主也回到客厅，一进客厅对少寨主说：我闺女在早已算过卦，那算卦先生说：不管她何时出嫁，必须得蔽好三光，这三光便是，日光、月光、与灯火光、三光若蔽不好，大凶星附体必妨尅，那就是嫁给谁？不过三日谁必死！

    另外：还有，我闺女胆量不大，从小就没见过怎么多人，等她上轿时，咱这些人是否能离远点？少寨主闻言，从善如流满口应承。他二人客厅正在讲话，有名丫环来到大厅禀报，启禀，庄主爷得知！俺姑娘现已梳妆完毕，就是单等上轿了！少寨主一听，就没等庄主说话，他便吩咐喽啰快将花轿，打到大门以里二门以外，将灯笼火把全部熄灭。将轿打好都给我远离，您少奶奶胆小不可惊动，哪个不听，若敢冒犯您少奶奶，我把您下半节打断！

    少寨主吩咐一遍，众喽啰谁敢不听，将花轿抬至大门内二门外，个个远离而躲，此时，李顺趁机就上了花轿。李顺上轿之后，丫环又来禀报，启禀，庄主爷！俺姑娘现已上花轿了！少寨主闻听姑娘现已上轿，高兴的差一点没蹦起来，便，哈哈！大笑说：老丈人！既是您闺女上了花轿，我们就要马上回山，他说着来到客厅外，兴致勃勃吩咐喽啰，您少奶奶现已上了花轿，咱们要快速回山！喽啰们闻听，就应声去抬轿要走，此时，见庄主夫人便拦住花轿，他口叫女儿嘱咐说：孩子！你到了山上，在公婆面前可要行孝，丈夫面前必要贤良。怎知？老夫人这样拦轿装扮，这全是张英一手策划，少寨主是个鲁莽汉子，他怎知这内里之文？

    老夫人这一拦轿嘱咐，少寨主见老夫人句句良言，更使他高兴乐不可支，他急忙上前叫道：丈母娘！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您闺女嫁给了我，她是再有福不过，我必让享不尽荣华富贵，吃不尽的山珍海味，穿不尽绫罗绸缎，必是情吃坐穿，还必有丫环侍奉！老夫人闻言，也随机应变顺水推舟说：哎！那就好！她嘴里说着便松开了花轿。少寨主见此，便吩咐喽啰快速回山，他来到大门外上了马匹，乐器齐鸣回山而走。还未出村天色要明，少寨主看天色不早，就紧催喽啰快走，众喽啰闻听就加紧了脚步，少寨主在马上得意洋洋，简单说：转眼就来到了山下，少寨主正在马上兴情高涨，突然：他看到东北山坡上，站立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便猎住马的丝缰，闪目宁睛观望，他这么一看，啊！便高声道：小子们！慢走！众喽啰停住脚步便问：少寨主！有何吩咐？

    少寨主说：你们都向东北山坡上观看，众喽啰闻言，齐向东北山坡上一看，哎吆，见有位姑娘挺立在山坡，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这姑娘长的另有特色之美！头上青丝如墨、梳着月里嫦娥发髻、上身穿鹦鸽绿银红紧配、下身穿大红配海马超云、足下穿红绣鞋鸳鸯戏水、小金莲又窄又瘦，大手一抓两头不露、搭鼻子要闻，必是光香不嗅、这姑娘面似银盘、柳叶眉杏子眼、悬胆鼻子樱桃口、玉米银牙元宝耳、两耳戴云镀金美观好看、那真是胜貂蝉、压昭君、压赛西施，世上罕见，倾国之美，可以说是天下再找第二个，根本没有！

    众喽啰看姑娘目不转睛，少寨主更是两眼发直，情不自禁遍体热血浮腾！少寨主正在看姑娘，魂魄离身瞩目发呆，走来一名喽啰道：少寨主！今天，这个日子是真好啊！咱们只说花轿内金小姐貌美，我看山坡上这姑娘，才真是天下难找地上难寻，貌美绝世无比！依我说：咱不如将她也抢上山去，叫她俩跟您一齐拜堂，您一马双胯，岂不是美上加美？才真的是双喜临门呐！有喽啰这两句话，不知紧要，将个少寨主提醒，对呀！喽啰言之有理，随吩咐轿夫，你们快抬轿先进山等候，等我拿下山坡美女，要她俩与我同拜天地。

    轿夫闻言抬轿而走，少寨主见花轿要入山口，他又众吩咐喽啰，来！快随我去拿下这美色娘子！少寨主一声令下，众喽啰雷厉风行！耀武扬威奔向姑娘。在这一刻，倒惊动山坡上这位姑娘，她看到山下来人好生纳闷，哎！他们这伙人是干什么的？要说他们是娶媳妇，为何？还都身带兵刃？要说他们不是娶亲，为什么？还抬着一顶花轿呢？又见花轿进山而走，剩下这伙人奔向自己，还有一匹高头大马，那马上人年纪不大，看气质而耀武扬威！啊！明白了，大概这个马上人，就是这伙人的首领。她正在深思熟虑，这伙人如狼似虎，瞬间就到了近前，就听马上人大喝一声，小子们！给我快拿下这小娘子！这姑娘见此，不由猛然一惊！翻然悔悟，啊！他们是来抢自己。

    这姑娘刚明白过来，说话不及，哇啦！这伙人是蜂拥而上，耍时将姑娘围在了当中，众喽啰一齐扑疯便抢。这姑娘见此，毫无胆惧并不慌张，见上来喽啰伸手乱抓，她一伸描花腕双膀一抖，怎料？这姑娘出手快似闪电，竟然出手不见手，上来的喽啰身不自主，噗噗腾腾！倒在地上一片。有几个喽啰疯狂又上，这姑娘双手向外一甩，上来的喽啰，噗噗腾腾！又倒在了地上。在这一刻，还有几个喽啰一看，这位姑娘竟然怎么厉害！谁也不敢近前，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此时，少寨主跳下马来说道：约嘿！这小娘子！还真有两下子哩？便高声断喝！小子们！你们都闪开！我倒要看看，这小娘子究竟能有多厉害！

    众喽啰闻言，向两旁那么一闪，少寨主嬉皮笑脸，毫不在意说道：小娘子！你若知道我的厉害，就别让我动手，乖乖的随我进山，与我高高兴兴拜堂成亲，等天晚洞房内，我必让你享受不尽情欲之美。你若真的不从，我便动手硬拿，误不了你自身受苦，乃自找没趣，而还必得依从，今天，你既遇上了我，你就必然是我的娘子，就让你有上天入地本领，绝不能让你跑掉，你这朵鲜花我采定了，你胸前两块丰满雪峰，必然是归我所玩！小娘子！我所之言，你可听到了？这姑娘闻听此言，被气柳眉皱杏眼翻，恨不得银牙紧咬碎，不由怒从心头起，气向胆边生，面带怒色，用手一指道：你这个不走正道的东西，明明世界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然目无王法，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既然你不是个东西，那好！我必教训教训你！

    少寨主一听，姑娘口出此言，哈哈！大笑说：小娘子！你口气还真不小，他说着就纵身过来，就要生擒活捉这位姑娘，恨不得将姑娘抱在怀内，口对姑娘胸前雪峰吃上几口，见他双膀展开向前一仆，就要抱这姑娘，姑娘见他饿虎扑食而上，便从容不迫，出式一手管两手，下面飞起一脚，就听，腾！的一声，将少寨主踢出去三步开外，仰面朝天，乒乓！摔在了地上，姑娘就此一举，少寨主感到姑娘厉害不妙，就要鲤鱼大挺身而起。怎料？这姑娘身行特快，还没等他来得急起，上前用脚恶狠狠而踢，只踢的少寨主身起不得，在地上团团而滚，再想起身那是不能，怎知？这姑娘脚怎么厉害，踢一脚如同铁锤夯打，少寨主只觉着筋骨断折，皮肤破裂疼痛难忍，疼的他再也承受不了，便哀声说道：仙姑奶奶饶命！仙姑奶奶饶命！

    少寨主惨声哀求饶命，姑娘见他闭眼不动，如此情境才停脚不踢，便紧咬银牙道：我问你，还抢我不抢？少寨主说：我有眼不识泰山，怎知是仙姑奶奶下凡，早知是仙姑奶奶临凡，吓死我也不敢惊扰！姑娘又说：我来问你，刚才，你们那顶花轿是在干什么？少寨主说：仙姑奶奶！我实不相瞒，那顶花轿是我娶亲而归，花轿内，乃我娶来的新娘子。姑娘闻言说：你必要给我说实话，究竟是娶亲还是抢亲？少寨主说：我是真的娶亲不是抢亲。姑娘说：你既是娶亲，为何？要用怎么多人？而且：还个个身带兵刃？少寨主说:：仙姑奶奶是您非知，皆因：现在这方势局混乱，怕的是，半路出现强盗拦路抢劫。姑娘说：我听你说的不像真话，少寨主说：仙姑奶奶！我说的句句属实，在您面前，我岂敢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