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米雪骂我下流
2004.10.1 经历了刚才的虚惊一场,我已不再想入非非,先行洗完澡便上床睡了,当然,只是换了新买的内裤,衣服是绝对不敢脱的。 我故意把脸面对墙壁,不再看她。但是很快就听到卫生间里淋浴的声音,可能是热水温度不好调节,其间夹杂着米雪几句分贝不高的尖叫声,我心头一震,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似曾熟悉的画面…… 我急忙深吸了一口冷气,然后钻进被窝,完全地蒙住头,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还别说,这一招挺管用,在一个相对缺氧的环境里,我的脑子渐渐昏昏沉沉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过,在睡梦中,我终究没能做到坐怀不乱。 从青春期开始,这种春梦做了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第一次早晨醒来裤裆里湿湿的一摊,并勾起前一夜点滴梦境回忆,心里曾十分的自责。因为一向自诩为正人君子,竟然会做这种下流的yin梦。直到后来有机会偷看了一本叫《人之初》的杂志,才知道梦交、梦遗乃至手~yin都是青春期男生应该经历的,甚至包括一部分的女生也是如此。当然,待我上了医大后,更是能够清楚地理解这一切。 人们常常理所当然地认为学医的人特别好色,因为我们天天和人体打交道。其实不然,医学生固然比其他专业大学生对人体构造清楚得多,但是也正因如此,我们对探索异性身体秘密的兴趣要小得多。无怪乎,妇产科里的男医生,其实大多并非色情狂,甚至可能是性功能障碍者。也无怪乎,其他大学尤其是艺术类专业女学生,“援交”、“包养”等丑闻层出不穷了。 当然,并不是说我们学医的都是苦行僧,大学五年都还一个个坚守着“童男处女”之身。事实上,随着从国外传入的性开放风潮愈演愈烈,我们学校我们班直至我们宿舍里偷食禁果者同样大有人在,甚至还有女同学留在我们宿舍过夜的疯狂举动。 不过,据观察,和我一样仍然守着不破金身的室友也不在少数,被窝里、卫生间是我们最好的聊以“自~慰”的战场,也无怪乎男生宿舍里气味总是怪怪的,因为这里不仅仅藏着臭袜子,其实还有更多,你懂的。 这种方式并不可耻,只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而且经济安全。学校附近不远处,就是所谓的红灯区一条街,但我是从不光顾的。课堂上展示的性病图片之恐怖令人触目惊心,谁也看不清那妖艳外表下是怎样一副恶臭的皮囊,更何况生活费有限,囊中羞涩也消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