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流言蜚语
尤峰不得不说是的,那对刚刚离开的小两口,在家里开煤气自杀,现在正在送往医院,不知道况怎么样。 “什么?自杀?”早上还只是那个男人想不开,可是你说他想不开他后来也是很听话的主动下来了。可是这一回居然拉着怀孕的老婆自杀?即便是那个孩子是畸形的,可是也不能这样折腾人家啊! “行了行了,具体况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要往医院跑,你这也不用动地方了,直接进去等着我们回来吧。要是饿了就点个外卖。”尤峰着急,说完就走了。 许子卿不知道插曲的这件事,所以几个人之中只有她是一脸的迷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自杀煤气啊?还要跳大神?” 反正也注定是不能走的了,君九骁拉着她又一次的走进了公安局。看着那个门,君九骁也是沉重的叹了口气。进去坐下之后,君九骁才把今天的事告诉了许子卿,听的许子卿也是眉头深锁。 这的确是很奇怪,从她这件事开是,就好像进入了一片漆黑的森林,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有野兽,而且打败了一个紧接着又会冒出来一个。 原本想着这么晚了就不打扰金医生了,没想到金医生主动给自己打来了电话,当然,他也不知道关于这个人的这些事,他只是打来问问许子卿的况。 确认没事之后,却听到君九骁的声音还是有些不对。“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吗?”君九骁沉默了一阵,走到了走廊里才开始跟他讲具体的事。 听完这件事的金医生也陷入了沉默,眼前的事刚放缓,这又紧接着来了一件,我说君九骁啊,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即便是着急也没有办法,现在警察还没有回来,事也不明朗,只能等他们回来具体再想办法看怎么办了。 在警局这段时间里,这条消息传播的异常的快,即使是大晚上的,还是让他们公司推上了各个媒体的头条。包括上午的跳楼的消息,都被广大网友不停的批判着。 有的无良媒体甚至造谣说他们威胁了跳楼讨正义者,所以才导致他们在晚上绝望的选择了自杀。 现在最绝望的是白臻了,她脑袋都已经快要炸了,一众合作伙伴都在打电话询进程。“这些人大晚上的不睡觉玩儿什么手机!”。 君九骁那边再公安局里也在尽力的协调,希望各大媒体不要再散布不实谣言,可是明显树倒众人推,有几家的公关甚至都不接他的电话了,这么好的蹭度的机会为什么不抓住?现在拼的就是谁脑洞最大,谁最没有底线! 为了让他们早点安心,尤峰那边刚确定了况,就给他们来了电话,万幸的是人命保住了,但是那个孩子已经确定死亡,进行了早产手术。 那个男人很快就行了,警察也依照程序对他进行了审问。由于他的份和动机都比较敏感,问完笔录之后,还是留下了两个人在门口看着他们。 这给赶来的金医生造成了点小麻烦,不过还好,金医生本来就是医生,这家医院的院长他也熟悉,开个门让自己进去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如果这两个人跟着自己进去了,那就不太好办了。 不过他还是准备试一试,于是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白大褂,摆出了一张笑脸朝着病房走过去。推门就要进去,被两个警察拦了下来。“证件。” 金医生拿了自己做好的证件给他们看,百分之百是真的,因为这家医院的院长时不时的会请他回来会诊,只是专科和里面那两个人的病不太相符,他就稍稍改动了一下,如果不是特别注意的话,应该看不出来。 还好那个警察只是用扫描扫了一下,确认了他的份信息属实,就放他进去了,最好的是他们都没有跟进来。 他抓紧时间对那两个人进行了基本的检查,由于那个男人已经醒过一次了,他先给他打了一小剂量的镇定剂。男的那边,只有明显的煤气中毒迹象,目前脉象平稳,应该是已经稳定了,那个女的况则不是很好,本就因为煤气中毒子虚弱,又不得不进行了流产手术,脉象就只有轻飘飘的一点点,好像是在用营养液吊着命。 目前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意外的地方,临走的时候金医生突然发现自己刚刚给他打针忘了把衣袖放下去。等他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想看看他的另一只胳膊,在拉开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就一下放光。 这个人的胳膊上有很多的针眼,其实刚刚他打针的时候就有发现自己打的地方也有针眼,只是只有一两个,他没有多在意,以为是手术的时候医生扎的。 现在看来这些针眼就只有一个出处了——吸毒,这一发现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重要,金医生还特意抽取了他和他老婆的血液准备拿回去化验。 他刚收拾好刚出门的时候,几个医生和护士突然围在了门口,彼此对视了一下,还好这几个人跟他彼此之间也都熟悉,金医生趁着警察没回头的时候对着他们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这个人也是院长的朋友,大家也就没有出声,只是叫了一声金医生。 原来化验室刚刚再次化验了他们两个人的血迹,证明他们确实是吸毒者,这倒是省了金医生的事。两个警察赶忙汇报回了警局。 那边的一群人正在头疼这边到底是怎么回事,所谓的口供那个人还是跟跳楼的时候一样,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电话一打来,不管怎么说他们先跑去了医院,既然这两个人都是吸毒者,那他们所谓的因为房子的问题而导致胎儿畸形则是有可能不成立的,毕竟吸毒更有可能。 等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警察已经把那个病房门口围满了。金医生也坐在走廊的座位上,君九骁看到他的时候很惊讶,金医生竖起一根手指,君九骁就假装不认识这个人,直接走过了他。